一妻四夫手记  第8页

忍忍,一会就不疼了。”他在她耳边叹息。
  就像是给她整个人从中间劈开一样,剧烈的疼痛从那个地方传开,水笙下意识的胡乱抓住了软褥,不想却碰到了发簪,她一把攥在手心。
  白瑾玉被她卡在里面,紧致的内壁差点让他马上缴械,他喘着粗气,刚要动上一动,忽然瞧见眼前银光一闪,他大惊失色赶紧伸手去拦,紧绷着的神经一放松,顿时将一切都泄在了她的身体里面。
  水笙眼里噙着泪花,她万念俱灰,狠狠地刺向自己脖颈!
  作者有话要说:妖对不起你们,想来想去为了剧情的需要,这两章故事的走向,就变成了瑾玉得逞和受伤,所以,得逞和受伤未遂算是共存了,捂脸……这真是是剧情需要。

☆、第九章
  水笙眼里噙着泪花,她万念俱灰,狠狠刺向自己脖颈!
  白瑾玉下意识挥手去挡,她抱着自杀的念头劲头凶猛,一下子就狠狠扎进了他的手掌,血滴顺着他的手腕却又滴落在她的脸上,本来是已经闭着眼睛等死,结果未见疼痛诧异睁眼的水笙顿时尖叫起来!
  白瑾玉手一抖,她就撒手不敢再动了。他见未伤着她先是松了口气,继而掌心的疼痛让他微微皱了皱眉。
  “你这个蠢女人!”他咬牙道:“真该给你送回山谷树上去!”
  这场面极其讽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几乎没有缝隙,下面最隐秘的地方还嵌在一起。水笙就像是傻了一般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白瑾玉忍住骂她的冲动先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他一手拔出掌心的发簪,一手从她身下拽出带血的白绢。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入她身底的,他淡淡瞥了她一眼,随手给她盖上薄被。然后慢条斯理地单手穿上亵裤披上外衫。
  她一动不动,目光一直盯着床顶,他在地上叮叮当当捣鼓了一阵,可能是找些包扎的东西,等他再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手上也简单做了处理,包着白色的布条。
  而水笙,她的脸上还有血迹,白瑾玉拿了沾水的手绢递给她:“擦擦脸。”
  她呆呆躺着,身体上的疼痛提醒着她已经失身给这个男人,于是她看向他,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于是她一直看。
  白瑾玉终于坐了下来,他带伤的左手轻轻撩起她额前的碎发,右手轻轻擦拭。
  掀开薄被,她雪白的肌肤上青青紫紫都是他的作品,下身处血迹尚还可见。他皱了皱眉,似乎对自己造成的结果感到抱歉。
  他留恋地在那些青紫上面摩挲,到了双腿间,轻轻将流出的血迹和浑浊擦了个干干净净。
  她这才像活过来一样轻轻啜泣。
  白瑾玉重新给她盖好被子,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以后都不会疼了。”
  她任泪水模糊了双眼,只默默流泪。
  之后是一天还是两天了,水笙一直赤,裸着躺在床上,她哭了睡,醒了哭,一直模模糊糊地躺着,她不吃不喝,白瑾玉兄弟几个人轮番看着她怕她轻生,可任凭谁来劝谁来喂,她也不肯张口,倒是白瑾玉强用口对口的方式给她灌了几回汤汁,还给她穿上了小衣中裤。她反抗不动也任他所为,迷迷糊糊地还不时睡着,仿佛就这么睡下去就能回到现代。
  晚上仍是瑾玉和她同床共枕,他往往是抱着她轻轻吻她,却再没有强行进入她。
  水笙做了一个梦,她又梦见了那个长桌,不同的是,当她光溜溜地躺在那里,冲进来的不时瑾衣,而是周景春。
  她想起成亲前这个人曾找过她给她道歉,一副热心肠的模样,又想起她说白瑾玉的话,忽然间一下子就惊醒。屋内黑漆漆的,是个夜晚。
  脖颈下是男人的胳膊,他给自己搂在怀里,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
  她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动了动想要起来。
  白瑾玉登时醒了:“水笙?要起夜?”
  她头脑无比的清醒,一时间就像拨云见日般充满了希望,因为心里想通顺了所以一下就感到了饥饿,水笙也不矫情,对着他大声说道:“我饿了!”
  他一怔,继而轻笑着吻上了她的唇。幸好只是蜻蜓沾水般碰了碰,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口咬下去。
  白瑾玉出去给她找吃的,不一会儿就端回来两碗稀粥和两个馒头,还有点小菜,都是白天剩下的,她二话不说就是吃,吃饱了就起来穿衣裙。距离亮天还有半夜的时间呢,站起来在屋里走了两圈,水笙开始思讨自己的将来。
  他没有强求她睡觉休息,她折腾到了亮天,就说要出去,也不管白家人是什么样的态度,自己就一门心思出门了。
  她身上没有银两,也是人生地不熟的,白瑾玉也不放心让她自己出门,当然他也是好奇她的去处,就让白瑾塘跟着。水笙只当不知道有人跟着,她记得周景春说的那个胡同,直接打听了,当然有人指点,找周捕快家还是很好找的。
  之所以来这么早,就怕她不在家,或者是去了县衙,那个地方水笙一辈子都不想去。还好她敲门的时候,刚好是周景春才起来在院子里晨练。给她开门的是一个少年,他摸样清秀,还没等她细看,一听说是找周景春的就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周景春!有人找你!”
  她跟着他走进小院,发现里面是个四合院,周景春跑了过来一见是她吓了一跳。
  “你真的来了?是不是白家骗你了?”
  一个厢房里忽然走出一个捕快打扮的男子,他和水笙点点头,回头和少年说了句之夏给客人倒点水,然后伸手给周景春落在地上的长腰带重新掖好,说他去县衙先走,叫她别耽搁太长时间。
  水笙打量着周景春,后者大咧咧地拍着男子后背:“快走吧,啰嗦!”
  她热情地给水笙带到屋里,叫之夏的少年真的端了茶水来,周景春挥挥手打发一边去了,这才细细问她怎么回事。
  水笙只说自己以前真的是不知道兄弟共妻的事,现在嫁人了才知道有点惶恐不知所措。
  周景春听了这话乐不可支,她给水笙细细讲了金元的律法和如何发展成现在这样共妻的历史,水笙发现白家没有骗她。
  金元女子多金贵,大多是不思进取,只知道受宠生子,律法也真的规定女子成婚后不生子则不能无故和离,若真的有问题,却要在至少生一子的前提下向当地部门提出和离,然后还得等待批准。
  这个世界走到哪都是共妻,而金元,家里只有一个儿子真是很少。水笙又询问了有关自己成婚后的福利,周景春告诉她白家应该会给她聘礼,有明确的契约,否则就是骗她。
  说起骗她,水笙有点好奇白瑾玉骗婚的事,她本着找他把柄的态度打听个彻底,周景春说起这事义愤填膺。
  原来白瑾玉原来有个未婚妻是米铺之女,传闻他对她用情至深,可后来他爹娘和离之后,他俩就要成亲之际,这女子却言称他骗婚骗她家产,这事闹得沸沸扬扬,还闹上了县衙。
  不过后来不了了之了,又过一段时间,周景春的一个女友经过媒人介绍认识了白瑾玉,她觉得白家也算不错,不顾周景春的警告和白家要结亲,后来那个米铺的小姐怎么又跑回来找白家,白家为了帮助米铺度过难关花了不少银子,周景春的女友见他们暧昧不清,两家就断了来往。
  周景春说白瑾玉后来又去找过她的女友,她对他的人品表示非常质疑,叫水笙小心。
  水笙倒是不以为意,他要是有意中人那才好呢!
  不过她暗暗将这些记在心里,又讨教了些金元的流行元素,和这县城的人际关系之类的,两个人也是一直说了一早上,后来那个叫之夏的少年来提醒周景春去县衙,这才分开。
  临别前,周景春还大言不惭说有什么事就去找她。水笙点点头,这才又返回白家,白瑾塘见她从周家出来,就又跟上了她。
  “你去找周景春干什么?是要告我们吗白眼狼!”
  “闭嘴!”水笙这时已经不想再软弱给任何人看了。
  “哎呀!好你个水笙!”白瑾塘挥了挥拳头:“还敢顶嘴了?”
  “怎么?你哥叫你跟着我,还叫你打女人了?”水笙站住,脸一偏迎了上去,瞪眼道:“我看看你是怎么打的?”
  “你……”他当然不能打她了,她白白嫩嫩的是自己妻子,就是吓唬吓唬而已。瑾塘讪讪背过了双手,知道她这是要回白家了索性走在了前面。
  布庄出了点事,白瑾玉出门了,家里只有瑾衣在。水笙暗自松了口气,比起瑾衣,她现在更不愿意见白瑾玉,她直接回房先收拾衣物和自己简单的随身用品。瑾塘早就去叫哥哥了,不一会儿功夫,瑾衣就找了来。
  他依旧是青衫白鞋,只这两日折腾得清瘦了些,水笙只当没看见,自顾着收拾东西。
  白瑾衣见她是在整理随身穿的衣裙,登时懵了:“水笙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水笙索性走到他面前,一伸手定神道:“我嫁给你们白家,你们的聘礼在哪里?”
  瑾衣一愣,老实回答道:“大哥说给你田地和布庄,这老宅也有你的一份。”
  她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地契给我,布庄在哪里?”
  他想了想说:“都在大哥那里,我曾看过转让文书,只要你按了手印就都是你的。”
  “好,”她继续问:“那白瑾玉什么时候回来?”
  白瑾衣答不出来,他一直在想她到底在干什么,她到底想干什么,可是他想不出来。
  水笙知道这个家是白瑾玉说的算也不想再废话,她收拾好了就等这个当家的回来,好在这人没让他等多久就真回来了。
  白瑾玉一早就接到了布庄的消息,说是染布时候出来差错,有人故意捣乱,布庄里那么多的步都变成五颜六色的了,这是行业大忌,所谓就是花了。他很头疼,可是到了布庄,却只能让人先收起来晒好。
  回到家里,还没坐稳,瑾衣就找了来给水笙的事说了,对于聘礼,他不可能欺骗水笙,她找过来时候,他已经将东西放好,水笙满意地按上自己手印,并且揣进了怀里。
  他漆黑的双眸一直盯着她看。
  她不惧地迎上:“我要搬去布庄住!”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要自强!!!!!
  
☆、第十章
  白瑾玉正因为布庄的事犯愁,一听水笙说要搬去布庄住下意识就否决了:“不行!”
  水笙是打定主意要离开白家,她向前一步捂着怀里的地契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不行!这是我的布庄了!”
  他哭笑不得,只好耐心解释着:“它是你的布庄了,但是现在出了点问题,你就别添乱了。”
  “不,白瑾玉,”她叫着他的名字,也尽量维持着心平气和:“我是从另一个地方来的,那里男女成亲都是一妻一夫,现在如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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