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四夫手记  第50页

的模样,他自持身份,也没多坐就告辞出来。
  这厢刚把他送出门外,水笙就看见对面走过来一英姿勃勃的少年,他抱着个小狗,走得飞快,正是白瑾塘。
  她不见则已,一见之下,猛然想起,白瑾塘要走的日子到了。
  他放下赛虎,双手掐腰两目直冒火。
  “你该不会真的跟这姓柳的有什么吧?”
  “说什么呢!”水笙伸手拍了他一下,再俯身抱起小狗:“赛虎嗷嗷,他是不是该打!”
  白瑾塘依旧梗着脖子瞪她:“那你还别扭个什么劲?怎么一直不回家?非要我家兄弟挨个给你叩头认错吗?”
  天色渐黑,她好笑地看着他,知道自己的确有点冷落他们了,赛虎嗷呜嗷呜叫着,水笙把他放进院里,叫了个短工带过去喂些吃的,自己则拉住白瑾塘向外走去。
  这些天以来一直没时间走走,这会他来了,倒想去湖边看灯去了。
  雁北湖边,常年都有人放灯,古时候常有人许下心愿带着各种各样的灯火放在湖边,它顺着水流飘远,寓意美好。
  白瑾塘任她拉着自己,心里仍旧十分恼火,家里大哥二哥一天天都早出晚归,拼了命的忙,他也憋着不来找她,结果,这是最后的一天了,她仍旧没有回去,若不是他找来,恐怕早把他抛之脑后了。
  还撞见那姓柳的从她院里走出去,怎能不乱想。
  水笙也在湖边买了盏灯,她拽着他晃着手里的火光,威风吹动摇曳的火花,带着两个人的影子越拉越长。
  湖边倒柳叶子都快掉光了,树上挂着的稀松灯火因天色渐晚而逐渐亮了起来,他这个多嘴的今日稀奇的抿着嘴不说话,她偷眼瞧着,忍俊不禁。
  “好啦!”水笙伸手掐了他一边脸复又拍了拍:“别这样啦,我和那姓柳的什么关系都没有,瞎想什么!这几天挺忙的,给你忘了实在对不住,至于你大哥二哥嘛,他们从前总是不顾我的意愿,这回非要冷冷他们。”
  白瑾塘临走在即,当然是想让家里和睦了,他听了半句怀疑地撇嘴:“真的?那姓柳的怎么总往你这跑?”
  她总不能说实话,说因他白瑾塘去当兵,自己差点卖给义贤王,柳臻当然是时时看着她了……水笙在他火眼晶晶的瞪视之下,依旧笑得自然:“当然!我家有丈夫,大大小小也四个呢,哪有心思跟别人扯不清呢!”
  他信了一大半,想起临出门前大哥的嘱托忍不住继续追问道:“那这些话你怎么不和我大哥二哥说?还叫他们胡思乱想生你的气,至于吗?”
  水笙摊手:“我可什么都没说,他们爱乱想我有什么办法。”
  就是因为她什么都不说,他们才胡思乱想的好不!
  白瑾塘这才展颜,他出门前曾和大哥报自己的去处,大哥再三叮嘱,让他试探水笙的口风,问她什么时间回家。
  看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他放了大半颗心,刚好两个人走过一个弯路,到了湖边,水笙拽着他使劲往前跑,露出一丝孩子气。
  他心性毕露,撇了心事赶紧跟了上去。
  湖边三三两两有人正在放灯,俩人寻了个有人的地方想凑个热闹。湖面上星星点点都是灯火,旁边两个人也刚放了灯,依偎在一起也不知在说着什么。
  水笙拉住白瑾塘,两个人共同握着灯火轻轻放在湖面,他看向她:“许什么?”
  她嗯了片刻,觉得什么都没有他平安归来重要,抓起他另只手在手心,轻轻松开灯火任它飘在湖面,逐渐飘远。
  “希望你平平安安,早些回来。”
  “好。”
  他郑重答道,反手拉住她的手。
  许是夜晚的缘故,两个人才体会到一些分别的酸涩。
  水笙蹲在湖边石头上,白瑾塘看着远处的星星之光,只想永远记住这一刻。
  “娘,咱回去吧!”只听旁边那两人其中一人大声说道:“儿这一去虽然九死一生,但记得老娘在家,儿总会拼命保住性命回来看您的!”
  两个人一怔,不由得齐齐看向旁边,依稀是个妇人模样的,她呆呆看着湖面上放远的灯火,不肯先走。
  “娘……走吧。”
  “我不走,”妇人道:“你还未满二十,媳妇也没娶,这一去不知何时回来,娘就在这为你祈福,希望我儿平平安安回来……回来娶妻生子。”
  “娘~”男子的声音显得十分焦灼:“还是回去吧,您身子要紧。”
  “我还要身子干什么!”妇人道:“若不是桃枝家悔婚,现在就算没个后我儿也有个媳妇儿了,她临时悔婚,可怜我儿未成人便去了战场……要是……要是……”她说不下去了,只剩呜咽呜咽的哭声。
  男子的劝慰声低低的,大致是说他马上就要去战场,前途未卜不说,就连性命也早不保夕人家悔婚也是正常的,也许是他说了性命难安的事触动了女人心事,她哭得更加大声……
  水笙紧紧抓着白瑾塘的手,两个人不禁都唏嘘不已。
  就仿佛此时,才觉得这场分别意味着什么。
  他还试图安慰她:“你别乱想,我一身武艺,总能保住自己回来见你的。”
  她无语,拽着他离开了湖边。
  两个人手拉着手慢慢地往回走,刚才那妇人的话也触动了她的心,水笙紧紧抓着他的手,他也是未满二十,比起刚才那个人,他有合法的妻子就是自己,他未曾经历过女人,还不算个真正的男人,他要是……要是一去不返,果真也是真的白活世上。
  白瑾塘也想着这件事,他一直想在临走前圆房,这样便没有遗憾。可水笙有多么厌烦强上,白家人都有目共睹,他也不想勉强她,他希望她接受他是因为喜欢他,爱慕他……
  “瑾塘,”水笙忽然停下来看着他。
  “嗯?”他也站定。
  “要不,”她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口:“要不我们圆房吧!”
  什么什么?
  白瑾塘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口中胡乱搪塞着却是不知说些什么才好了。
  “我、我不会呀。”
  “没事,我会。”
  水笙下了决心,拽着还处于呆傻模样的他就大步走起来,她想好了,她怜惜他,还是在他走之前,与他成事,作为妻子也算尽了全心。
  平日都是他挖空心思想,这会她先提出来,白瑾塘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反复想着刚才说的不会,觉得自己很糗,脸红耳赤着,幸亏她在前面一直走没注意。
  回到家里,短工们收拾好了家伙只留下两个看家的在后院住着,水笙径自奔向自己的屋里,她给白瑾塘按在床边,自己去打水。
  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坐着还是躺着好,坐下了又站起来,站起来又觉得不妥,只在屋里反复忐忑,水笙去另一间空屋子大略清洗了下自己,因为天冷她不敢多呆,打了盆热水就回来了。
  他还在纠结,不敢抬头看她。
  她把水盆放在地上,自己跳上床,飞快地铺被,脱衣服钻到了被下。
  屋里还没准备炭盆火龙什么的,其实还很冷,白瑾塘的心砰砰狂跳着,简单洗了洗,深深呼吸了两口气,这才倒水返回床边。
  水笙这时还很冷静:“吹灯吗?”
  他是想看着她的,摇了摇头翻身上床。
  她掀开被子露出赤裸的胴体,他只见一片白光,正瞪大眼睛看着,冷不防她柔软双臂如蛇般缠了上来。
  白瑾塘大脑嗡的一声,下身立刻挺立了起来。
  水笙今天是豁出去了,她一下把他扑倒,顺手拽了被子盖住二人。
  他的衣衫还脱,凉凉的贴在身上有点不适,她侧身歪在旁边,一手解着他的腰带,他忽然懵住,只等她伸手拽了下去,自己赤身了,偏又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白瑾塘老实地躺着,水笙把他剥得个精光,她也是面红心跳,第一次主动做这个事其实心里根本没有底。
  他这时候还忽然按住了她的手:“水笙,你真的要和我圆房吗?”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手下发力掐了他一把:“废话,你不想了?那不做了……”
  他一下翻身上来又把她压在身下:“不行!”
  皮肤摩擦之间,他身下那变大的家伙火热地顶着她的腿。
  然后,他憋红了脸,尝试着往前送了送,水笙按着他的腰急忙叫他别动。
  这要是白瑾玉,他会先抚摸她逗弄她情动,等她受不了了再给她,这要是白瑾衣,他同样会做点前戏……
  男人和女人不知道一样不一样,水笙的经验都来源于白家兄弟,她推开白瑾塘,让他平躺在床上。
  紧接着凑过去,他老实躺着,想快点进去她的身体还不敢说。水笙一手在他胸膛上面缓缓移动,因为袒露在外,白瑾塘胸前两朵红果尖尖立着。
  她探头过去一口咬住一个,伸舌舔了舔,他果然颤了颤。
  水笙覆身过去,压住他半边身子,伸手摸向他身下那物,意外的,小小白早就坚硬如铁了,她还以为要逗弄一下才这样,硬着头皮握住,只听他满足的轻吟出声。
  他自己就着她的手缓缓动了动,她猛然意会过来,上下套弄。
  快感直冲头顶,白瑾塘急忙抱住她的腰:“我难受。”
  水笙想起穿越前偶尔听说过的,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他:“要不,我亲亲?”
  他想说你过来让我进去就好了,但见她一副很认真的模样,只得点头。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小小白挺立在他两腿上,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水笙的脸越来越热,抓住小白抚了抚,狠了心,过去张口含住。
  一股有点腥甜的味道窜入鼻尖,白瑾塘绷劲了身体,她舔了舔,他不由得向上弓起腰送往在她口舌之间。
  水笙喉间不适,想快点结束,他这会尝到了甜头,一手抚着她的乳尖,一手按住她的头不断抽送,她含不进去太多,索性咬住小头反复啃噬。
  白瑾塘初尝情欲,哪受得了这个,他嗯嗯两声,只觉得神经一松,快感喷射而出。
  她躲闪不及,口里到底还是沾了些,赶紧爬到床边干呕。
  他瘫软在一边,对自己坚持这么一会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
  水笙漱了口,回到床边给他的脏污东西擦个干净,这才躺回他的身边。
  白瑾塘一把抱住她的腰:“这就算圆房了?”
  她下意识回答:“当然不算了。”
  他笑嘻嘻地掐着她腰间软肉:“那我还要。”
  水笙这才反应过来他故意这么问的,她伸手摸了把软小白调侃道:“它这个样子你怎么要啊!”
  他缠着她不放手:“好水笙,你再摸摸它,亲亲它,它就起来了。”
  她不了声,瞪着他没好气道:“现在我嘴里还都是你的味儿呢,我不。”
  他贴近她,冷不防张口咬住了她的唇,她刚开口,他柔软小舌就钻了进来卷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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