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四夫手记  第47页

旁,一会儿就睡着了。
  烛火还未灭,她迷迷糊糊的连这个都忘记了。
  白瑾塘侧身在她身边,久久难眠。
  她穿着单薄的小衣,勃颈上还有点点红痕,他看大哥春风得意的模样多少猜到了点,成亲前,水笙不愿共妻时候,大哥就曾勉强过她,其后她心情起伏他都看在眼里。
  前两天,罗小天给他两本书,他偷空看了,其实手痒得很。
  想摸摸……甚至想在临走之前和她圆房。
  这个要求不知道有没有过分,他一边想等水笙真的认同再圆房,一边又怕自己真的回不来。
  白瑾塘终于摸着她的手,沉沉入睡。
  一切照旧,白日里水笙得了空隙,去找柳臻。也是他在临县又看了一处地方,想问她有什么打算,她同他又坐车到了临县,原来是县衙边那两大间旁边,他说动了另一家,两间变成了四间,她看了看,地方变大了很多。
  柳臻耐心渐失,一路上只追问她的决定。
  水笙却有点犹豫不决,她应该和白瑾玉白瑾衣商量一下,不然她突然搬走到这县里,恐怕家里还不翻了天。
  她只好说再给她一天时间考虑,柳臻冰冷的目光只盯着她。
  他说她优柔寡断,实在不适合经商。
  他这般直言水笙不服气,与他辩论,这不是优柔寡断,说是家事,必须经过家人的同意。
  柳臻不置可否。
  他懒得再看她一眼,送她先回白家。
  马车停在白家大门前,水笙心里极其不舒服,她在这个世界是需要人肯定的,可柳臻再三否定她,甚至有激化她的嫌疑,她心情沉淀了下,跳下了马车。
  水笙想起他是家中唯一的儿子,二十六至今未婚,平时相处艰难,忽然转身在马车下挑起了车帘的一角,里面柳臻端坐在内,淡漠的目光垂视着她。
  她笑意妍妍:“柳大掌柜二十六了至今未婚,我劝掌柜的还是改改脾气才好……”
  柳臻脸色更冷:“嗯?”
  她掐断了后半截话,刷地放下了车帘,隔绝了他的目光。
  马车缓缓驶离,水笙拍了拍手,心情转换了不少,可她一回头,就对上白瑾衣冰凉的目光。
  他倚门而立,也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
  她突然看见他怔了下,才走过去:“瑾衣?”
  白瑾衣挑眉轻哼:“怎么不请柳大掌柜的进来坐会儿?”
  说着也不等她答话竟然甩袖而去,水笙呆立在地,忽然无言以对。
  其实她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
  
☆、第五十章 欢爱(上)
  她的眼皮直跳,心里也是莫名的烦躁。
  白家三兄弟,白瑾玉货店有事,没有回来。白瑾衣不知所去,晚饭都没吃就走了。白瑾塘去县衙确定补替手续,怕得一会儿才能回来。
  水笙拿了三原色,本来是想在配出些新颜色来。可心思都不在此上,不是弄洒了汁液,就是错乱了记录,倒弄得一地狼藉,心烦意乱。
  只好先收拾了,天气逐渐冷了起来,这是在金元度过的第一个年头,白瑾玉给她屋里放了炭盆,她早早点了,拨弄着火花。
  香包已经做好了,水笙把朱少君的亲笔书信放在了香包的夹层里,然后封了口。
  她针线活不是很好,只得细细缝了两圈。
  刚做好了放桌上,外面就传来了白瑾塘的喊声,他推开门搓着手跑进来,她赶紧上前给门关好。
  外面起风了,天气一下冷了很多。白瑾塘一见屋里没有别人嘿嘿地就笑了,他回来这么晚还没有人来她屋里,毫无竞争力嘛!
  他在炭盆边上烤手,水笙拿了香包递给他。
  他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怎么看怎么好看。
  她拽过来给他塞进怀里,叮嘱他仔细收好,里面有送他的护身符。
  白瑾塘嘻嘻笑着,这才把去县衙的事说了一遍,他是替乡下一个叫赵武的去的,也就是说,他走了之后,他就是赵武。
  水笙拿手巾沾了水帮他擦脸,他戴帽子一路跑回来,手冻得冰凉,头上却全是汗。白老三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她伸手够又够不到。
  气得她直拉他:“快起来!”
  白瑾塘被她一拉顿时哎呦一声,吓得她顿时松手。
  他扶着胳膊坐起来,一手还够着后背使劲捶着。水笙连忙坐下也扶着他的胳膊查看。
  “怎么了这是?”
  “别碰,”他慢慢活动着两臂,后背酸又疼。
  她呆坐一边见他脸色略白,竟不似作假逗弄她的模样,心里就有点着急了。
  白瑾塘不耐地把腰带解了,脱去上衣,趴在床上让她给看看。
  只见他后背上面青紫一片一片的,自从在祠堂挨打之后,他后背两臂处就一定酸痛,起初,在武馆活动手脚以为是锻炼的缘故,这一歇下来越来越疼。
  他后颈处还有点点轻汗,她拿手巾擦了,水笙在他后背青紫处轻轻点按,他疼得厉害只默默忍着。看模样都是两臂关节处特别厉害,她猜想是挨打之后在祠堂那天受风了。
  “可能是受风了,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竹罐什么的我给你拨两下。”
  “应该有的,以前我娘总是用的。”白瑾塘枕臂趴着:“你还会这个?”
  “以前跟我妈……我娘学过两次。”
  水笙搓了搓手,先轻轻按着他的后背,一点点的,从上到下,帮助他肌肉松弛。她的手很柔软很柔软,一碰他的后背,他的全身几乎都绷紧了。
  她力道不轻,白瑾塘身下的被褥都被她推动,一下一下的,他紧紧贴住,则摩挲着他的灼热,一动一静之下,小家伙早在她的动作下变成了大家伙。
  他微微起了些,上身赤裸在外的两株红果却又摩挲在被褥上面,引得他呼吸加快,大脑一片空白,想让她住手,又舍不得,想翻身抱住她又怕吓到她……
  偏偏她的手又到了两腰处轻轻按着:“这疼吗?”
  他两腿夹紧,那物又胀了胀,白瑾塘咬牙哼着:“疼……”
  水笙见他肌肉绷紧,以为是真的疼,用力了些按摩。
  白瑾塘急忙翻身抓住她的手。
  他两眼冒火,直勾勾地盯着她:“别动别动……”
  她这才发现他脸色通红,额角全是汗,赶紧拽过被子给他盖得密密实实的:“你等着,我这就去取罐子!”
  白瑾塘抓得更加用力,恨不得这就把她拽过来就地正法,偏她不识风情,以为他疼痛难耐,急忙挣脱跑了。
  他一拳捶在床边,大口大口呼吸着,裤下已经支起了帐篷,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能回来……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龙根。
  他的心砰砰狂跳着,闭上眼睛是水笙的笑颜,想象着是她摸着自己,就像刚才那样,摸着摸着摸到了,白瑾塘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身体难受得弓成了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正到了紧要的关头,只听外面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水笙拿着竹罐回来了!
  他神经一松,差点全都倾泻而出。
  强忍住了,赶紧趴回原处。
  她关好房门跑回床边,白瑾塘闭着眼睛不敢抬头看她,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水笙掀开被子,重新点按,她拿了竹罐,火探子,比划了两下因为时间长而不敢下手了。
  她只好让他坐起来背对着自己,一共四个竹罐,两大两小。
  白瑾塘不敢面对她,生怕她看出自己的邪念亵渎了这份温馨,他依言坐好,不多时只觉得后背一热一紧,重复两三次,她按着自己说好了,才松了口气。
  他慢慢趴下去,水笙拽了被子给他盖好防止漏风。
  “你先睡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她收拾了水盆出去倒水,院外一阵喧哗之声,水笙听见似乎是白瑾衣的声音喊着什么,她心生惦念,放下水盆前去查看。
  果然是白瑾衣。
  夜风很冷,他敞着怀,长发也披散着,满身的酒气摇摇晃晃着一头扎了过来!
  水笙上去赶紧把人扶住了,看门的老白远远瞧见,才放心地回去了。
  “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水……水笙?”
  他站定身子,却止不住地晃:“是你吗?”
  水笙抱紧他的腰:“是我是我,快点先回你屋里去。”
  他任她拉扯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她:“你还管我干什么!不是不要我了吗?”
  他神情低落,这句话说得既不甘又委屈。
  她只当他醉酒胡言,连拉带扯给人拽到他自己的屋里。
  白瑾衣却像是开了闸一般:“你说你想跟我一生一世嘛!结果呢?结果你和大哥好就只跟他好了吗?我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水笙用脚踢上房门,扶着他踉踉跄跄地奔到床边,他抓着她的手臂,一味地不满:“连对着外人都笑得那样,就是对我没感觉了是吗?”
  “你胡说什么呢?”她一个没扶住,两个人一起摔在了一起。
  “先放开我,”
  水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他却死死抓着她的手腕不肯放手。
  “我不放,”他微微眯着眼睛:“我一放手你就走了。”
  “别闹,”她被钳得生疼:“我不走,我帮你脱鞋,你先放开我。”
  “我问你,”白瑾衣猛地坐起来,他两眼通红,抓着她就往怀里带:“你跟那姓柳的去哪了?”
  姓柳的?
  水笙怔了下这才意会过来他说的是柳臻,本来是想和他和白瑾玉商量着去临县的事,还没来得及说,这会被他一问,瞬间想了起来。
  “我去临县……啊!”她刚想对着醉酒的白瑾衣解释两句,他忽然使劲一拽她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白瑾衣你喝醉了!”
  “我是喝醉了,”他喘着酒气在她耳边:“我被你逼疯了水笙……你要去临县干什么还用说吗?小王爷已经与我说了,你想单门独户离开白家是也不是?”
  她最初是这么想的,可是……
  “你一直在敷衍我和大哥是不是?”他用力扯开她的腰带也抓下了自己的,身子一沉,就挤入了水笙的两腿之间!
  “不是!”她两腿冰凉地袒露在外,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这几次以来,因为白瑾玉他一直伤心,若是欢爱能让他觉得公平并且高兴些,水笙想她是愿意取悦他,可他质问于她,显然是误会了她或者是更加的伤心……她抓着他敞着的衣襟:“你听我解释!我还没有……”
  话未说完,他喘着粗气已经冲进了体内!
  他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是衣衫不整,水笙衣裙还完好在身,他只褪了她的裤子,他自己的也还挂在腿上,这算什么?
  她心里酸涩,闭上了眼睛……本来想说的话又重新吞回了肚子里。
  白瑾衣脑中嗡嗡作响,他满脑子都是水笙要离开白家的消息,扶着她的腰身也不顾她的意愿就是一个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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