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凹处,想要她的那灼热滚烫滚烫都地透过薄薄布料传达给她。
白瑾玉终于忍不住放开她双唇,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息。水笙大腿间那物坚硬如铁,她对那刻骨铭心的疼痛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双臂抵在他的胸膛和自己之间,她慌乱地躲着他又来的亲吻。
他什么时候脱了个干干净净,显然是早有预谋!
“你说话就和放屁一样!你个混蛋!”
“对不起,”他怕自己像上次一样难以恒久,生生忍着狠狠贯穿她的欲念:“下次不骗你了。”
哪还有下次!水笙恨不得一脚给他那玩意儿踹下来!她衣襟大开,瞪眼看着他也是半敞的胸膛抵触道:“白瑾玉我求求你,给我点时间……再给我点时间。”
“别怕,”他轻声哄着:“我不会伤害你。”
说着一手已经扯开她小衣衣带,里面雪白的浑圆迫不及待地弹露出来,她低叫一声,挥拳打他,结果轻易地就被抓住了双腕,白瑾玉单手将她双臂固定在她的头顶,他俯下身去将晕红的乳尖含在口中,舌头就在娇嫩的肌肤上画着圈,而牙齿则轻轻划过端峰,细细品尝着她的芬芳香甜。
这陌生的酥麻席卷了全身,水笙想要骂他,口中说出话却是带着无尽的颤音,听在自己耳中都像是呻吟,她羞得无地自容,女人的身体又热又软,即便是她不情不愿,也抵挡不了男人的爱抚。
他的指尖不停的在湿热的花心地方打着转转,热潮一浪接着一浪,暖暖的在她身体里涌动,甚至是外流。
她舔着微干的嘴唇,在他扯下亵裤分开她双腿的时候闭上眼睛:“你、你轻点。”
无需怀疑,这是已经顺从他意的无奈之言。
即便是他半强迫得来的,白瑾玉也欣喜若狂,他松开对她的钳制,转而扶住她的腰身,一记贯穿!
“嗯!”水笙紧紧闭着双眼,微微颤抖着,却始终不肯睁眼。
“水笙,水笙……”白瑾玉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体内,他缓缓抽动着,盯着她的眉目唤着:“你看着我,看着我。”
身体上契合在一起,啪啪地肉体撞击声,水笙咬牙按捺地轻吟,她不想他太过于得意和好过,自己一动不动,也不抬眼看他,只默默承受。
她这是无声的抗拒,白瑾玉索性退出分身,跪在她两腿之间,水笙诧异地睁开眼睛,他竟然埋首在她下面一口含住了她的小花心!
这一轻轻含咬,只当她更是羞愤难当,偏偏身体上却从脚趾到头发都是酥软的难耐燥热,阵阵快感传来,她嗯呀着坐起来,就像个逃兵似的要离开这个情欲的战场,可人刚靠在床壁上,白瑾玉又欺身过来给她压住,并且按着她半歪着的身体就冲了进来!
他一进一出,记记都顶得扎扎实实!
水笙整个人都被他钉在墙上,她身上敞着的小衣早被他拽了下去,双腿在他肩上扛着,那赤裸着的身体和他紧紧交缠……
再也忍不住轻轻呻吟。
“嗯……嗯……你这个……这个混蛋王八蛋!”
“叫我名字。”
“混蛋!”
“快叫。”
“滚开!”
“叫瑾玉。”
“滚~啊……”
许是真的被打开了情欲的大门,白瑾玉再没像洞房那晚放过她,他纠缠着她做了三次,后来她干脆哼哼唧唧地任他摆布擦拭身体,穿小衣中裤。直到他筋疲力尽抱着她蜷在一起,才算罢休。
而此时天色早已大亮。
铺子里还有事要做,白瑾玉闭眼休息了一会儿,虽然舍不得软香在怀,但还是起身了。
水笙还在梦中,她蹙着眉头,似乎在梦里也在怪他。他穿上衣衫,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又爱怜地捏了捏她的脸,这才洗脸束发。
布店里的短工来上工之后,一般情况下,柳少谦就去做饭了。
他起的早,布店又没有客人上门,不多一会儿就弄好了一菜一汤。小六子在一边帮忙端菜,口中嘀嘀咕咕地不知说着什么。
柳少谦给他一记爆栗:“大清早的,嘀咕什么呢?”
小六子探头看左右没人,这才凑近哥哥小声道:“昨晚你不也看见白老板来了么?我刚才去叫姐姐吃饭,他还在屋里没走呢!”
他怔了怔,随即转身盛菜:“人家是夫妻,有什么好奇怪的!”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外面传来嬉笑打闹的声音,小六子探头张望,柳少谦也抬眼看去。
只见一人青衫青帽,快步而来!
他惊喜地迎了过去:“瑾衣!你可算来了!”
来人正是白瑾衣,其实这个布店,包括分给水笙的天地,但凡是聘礼,都是瑾衣名下的东西,也就是说,白瑾衣给的就是他的全部。此时布店本来就是萧条,经此一事,未来还不能确定如何,柳少谦无奈之下给白瑾衣捎去了口信,也幸好,他没走太远,急急赶了回来。
柳少谦年少时候曾和白瑾衣是同窗好友,后来家里出了变故,辗转流离之后,落在了布店帮忙。
瑾衣记挂水笙,可是日夜兼程,这会儿见了柳少谦也是担忧不已。
“水笙呢?”
“她还在屋里没起来呢?”小六子快言快语。
“嗯,我先去看她,布店的事咱们回头再说。”白瑾衣和柳少谦点点头。
两个人彼此信任,相互扶持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柳少谦一时陷入了沉思,也忘记了告诉他白瑾玉还在的事。
而屋内,白瑾玉本来是打算起来就走,可水笙揉着眼睛醒来的时候,他又改变了主意。
可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势,就算他摸摸,亲亲也丝毫不加理会,这让他暗暗生恼。
于是,他拥着她一直哄着她说话,当然,一直都是他在说,
白瑾玉发誓这是他这辈子一早上说的最多的话了。
外面忽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他正是疑惑谁会这么没眼力见,外面人竟然使劲推开了房门!
蓦然抬眸,四目相对,竟是自家兄弟。
白瑾衣风尘仆仆,他的鞋上裤腿上,甚至还带着湿湿的露珠。
“瑾衣?”
一时间,气愤,恼怒,痛苦,酸涩,以及种种委屈就像是找到一个发泄口,水笙看着他突然出现在门口,她用力推开白瑾玉,飞奔过去一头扎进了他的胸膛。
就像那日,自己被按在冰凉的长桌上面,他有如神祗……
“瑾衣……”轰然崩塌的是她囤积已久的泪水。
白瑾衣愕然地将她紧紧护在怀里,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与大哥对视时,再难掩复杂之色。
而白瑾玉,他面色难看之极,面对着自己的弟弟,却是垂目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和心绪,这才恢复了平常模样。
他坦然站起身来,却是连好好照顾她的话也说不出来,一口气堵在喉间,就那么走出房间。
擦肩而过。
☆、十六章
水笙看着镜中红肿的双眼,觉得自己很丢脸。她坐在梳妆台前面,瑾衣拿着梳子给她梳着长发。平日里,她都梳小辫子,后面束成一绺。他手巧轻轻梳着,还给她挽了个百合双发髻。剩余一小绺直接垂在前胸,看起来多了一丝成熟的韵味。
她自穿越以来,容颜一直未变,越发娇嫩的肌肤,让她的模样一直青春焕发,像极了十七八岁的少女。
如今瑾衣给她挽发,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少了一分稚气,多了一分妩媚。
只这通红的眼睛,像一对兔眼。
白瑾衣一直沉默,他拥着她,给她穿衣,给她洗脸,这又给她梳发。
桌上有简单的胭脂,水笙无心打扮,她规规矩矩地坐着,他扶着她的身子面向自己,然后拿起眉笔给她画眉。
水笙的双眉天生弯月,可即便是如此,他的手也难免哆嗦,好好的一双柳叶弯眉被他画出了几道弯。白瑾衣紧紧盯着她的眉她的眼,他单膝跪在地上,不耐地抹去笔锋,然后重新画,然后越画越丑……
她定定的看着他,目光依旧清澈单纯,依旧是柔和依赖。
他看着看着,鼻头一酸,忽地就落下泪来。白瑾衣抱着她的双腿,心里刀绞一样抽痛,他悔恨交加,只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水笙,我对不起你。”他伏在她的腿上,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别说了,”水笙的泪水也不争气地滴落。
“不说不行,”他抓过她的双手捂在掌心,滚烫的泪水就落在上面:“大哥给我去信说家里多了个女孩儿,当初我也没在意,后来他一再催促我回来见见你,极力夸赞你懂事可爱性格独立。说若是我不反对那就定下婚事……他对婚事挑剔得很,已经连续错过几桩,我寻思着他要是喜欢小三小四不反对我也就随着了……”
他一直不敢抬头,仔细诉说着当初:“后来我回来之后在白家的大门外遇见了你,你在墙上犹豫不决,那模样古灵精怪我一想就是大哥说的水笙。后来你答应嫁给白家,我和大哥商量着要不要将共妻的事告诉你,那时谁也没表态,但是我现在后悔了……我后悔了,订婚时候的聘礼都是我的身家,那五千两虽然不算诓你但也终于陷你于不利。我怕你知道真相之后会倔强离开这里,可不知走到哪里都是这样。大哥说以后你若能安心在白家,他再给你所有,成亲那天我犹豫了好半天,他说生米煮成熟饭,我们以后加倍对你好就是了,我就那么混就听了!”
白瑾衣一口气说完,松开她的指尖,垂目待定:“你若是不愿我去找大哥,叫他再不能碰你半分!”
水笙已经不想再纠结过去的事,他的确有错,欺骗她还将她拱手送人,但是白瑾玉说的也没有错。终究是白家救她,给了她一个家,就现在而言,也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他不碰她又能怎么样,白瑾塘和小米早晚也要长大,如果不彻底改变命运,那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分别?
她长长地叹息:“不必了。”
他闻言抬头看她:“那我陪着你。”
她想了想到底还是点了头,如果白瑾衣和自己在一起的话,白瑾玉就不会趁机碰她了。
两个人彼此相望,一人痛苦,一人酸涩。
水笙看着他被露水打透的裤腿,再无惶恐。
也许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还有一个真心待她,恐怕只有白瑾衣。
她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单纯,他虽有错,却始终真心。
柳少谦和小六子早就等着他们两个人,四人吃过早饭,小六子去前面看店,水笙等人围着桌子坐在一起商量布店的事。
白瑾玉定然要派人偷偷去收购路衣坊的细纹布的,然后呢?现在染布的秘方已经流传出去了,以后还要不要再从布上面动心思,这值得一提。
柳少谦本来是个秀才,他对于染布的技巧全靠之前师傅的教导。用于一些物品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