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小手儿,解开那薄衫儿的带子。一会儿工夫,那件轻软的衣裳便顺着男人滑腻的身子落了下来。
池子里升起的热气蒸得沈牡丹的身子有点儿热,他捏着澡巾,小心地挡住自己的下身,便要进到水里。可偏偏那温泉水烫得很,又不能一下子坐进去。所以男人便干着急地站在只到大腿深的水里,只盼着叶青虹千万不要睁开眼睛。
等了许久,叶青虹只听见水声,却不见男人过来,不免有些奇怪,可是当她睁眼看去的时候,却见男人柔媚白嫩的身子站在水里,想要蹲下去,可因为怕热,只能捂着下身站着,那个模样儿倒真是有趣的很。想到这儿,叶青虹玩心又起,便在水下伸腿向男人轻轻一踢。
沈牡丹本来就担心叶青虹看见自己,这时见她睁了眼,黑亮的凤目半笑不笑的看着自己,男人心里早就慌了神儿,可冷不防的自己在水下的腿突然被一股大力一推,他只觉得身子不稳,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慌乱中两手不由各扶上了两边的池沿儿,稳了半天才站住,倒还是吓得娇喘了半天。
叶青虹见男人粉嫩嫩的身子半依在池边儿,张着红红的小嘴儿喘着气,显然吓得不轻,可再往下看,却见那白腻的大腿间,一个紫涨的硬物高高耸立起来,隔着热气,颤巍巍地抖着。看那个样子,显然是兴奋好久了。
这男人还真是个宝,叶青虹不由暗暗好笑,自然虽然阅人无数,可倒没见过这样就能立起来的。
见叶青虹微眯着凤眼看向自己的下身,沈牡丹蓦的警醒过来,不由又羞又窘,忙想找东西盖住。可刚刚那块澡巾早已被他丢的不见了,当着叶青虹的面儿,男人又不好意思用自己的手往那个羞人的地方摸,于是情急中便腿一软,就坐到了水里。
那温泉水本是热的很,沈牡丹这么突然坐下去,觉得身子被一团热浆突然一包,便喘不过气来,身子也渐渐地发软,眼看便要沉到水里晕死过去。
叶青虹见男人不管死活的一下子坐进水里,也吓了一跳,忙起身一把将他抓出来按在池边上,这边不停地用手将男人脸上的擦去,免得他再吸进去呛到。
沈牡丹坐在池子边儿,缓了好久才又喘上气儿来,见叶青虹正扶着自己的身子盯着自己,男人不由得又急又羞,心里又怕主子看不起自己,于是小嘴儿一瘪,便唔唔地哭了出来,可又怕叶青虹看了心里不痛快,于是便唔唔咽咽地忍着。
见男人这副模样,叶青虹只感觉他又好笑,又可怜,心里也知道,就算那个宰相大人再急着送奸细进叶家,也不至于送个这样儿的进来。转头再看再看沈牡丹时,只见他头发散乱,妖媚的眼儿水汪汪的,红红的嘴一动一动地抽泣着,倒也是个佳人儿。于是,叶青虹便扶住男人的腰,一低头,便吻住了那张丰润艳红的小嘴儿。
柔软有力的舌顺着开启着的嘴儿滑进去,不容抗拒的占有了那抹香甜,直搅遍了所有柔嫩的地方。男人被这个霸道又缠绵的吻弄得傻了眼,可继而却嘤咛地一声便委在了叶青虹的怀里,柔腻的身子八爪鱼一样蹭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再也不放手。
情欲伴着水的热气缓缓上升,叶青虹只觉得身上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望,她放开已经被吻得有些红肿的男人的小嘴儿,黑亮的凤目中隐隐有两团火在闪耀。手上一用力,便将男从推上了池子,而她自己也从水中上了岸,不由分说,便压到了男人妩媚柔软的身子上。
沈牡丹只觉得仿佛有一团儿火在自己胸口里烧,下身想要被人疼的感觉从没有这么强烈过。被压在叶青虹的身下,他反而感觉身子更难过,下身那个挺立的东西更是硬的难受,于是便不由得“啊啊……唔唔……”的媚叫了出来。柔媚的身子不停地向上挺,又找不着地儿,于是只得在地上扭来扭去。
叶青虹虽然知道这栖凤国的男人敏感,却还真没见过这样儿的,可被他这么一闹,更觉得身子下面空虚的很,于是便不再犹豫,一下子便坐了下去。
“啊……唔……”沈牡丹只觉得自己下身一热,便被一团软热包裹住了不停地抽动。顿时,强烈的快感让他大叫出来,身子里原来难受的地方突然像得了解药一般好了起来。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下身。再加上叶青虹不停地上下抽动,男人更是再也忍不住,于是,温泉池边充满情欲和快感的媚叫高低起伏地响个不停,直透着屋子传到了院子外边儿。
那叫声起起伏伏,直到喊的那个柔媚的嗓子两次尖声大叫,直到哑了下来,屋子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叶青虹喘着气看着眼前的男人,原来雪白滑腻的身子,现在已经是香汗淋漓,满是青紫了,精心梳理的长发铺散在地上,衬着男人散发着情欲味道的身子,更觉淫靡。奇-_-書--*--网-QISuu.cOm虽然叶青虹曾经无数次和男人交欢,可却头一次遇到这样的男人,这沈牡丹的身子似乎有发泄不尽的欲望,再加上他媚骨天成,竟娇缠着她不放手,直连做了两次,这男人才终因体力不济才躺下来。可下身那个东西却还不见软,虽然没有刚刚那样直立着,可却还是敏感的很。
听楚寒雨说,栖凤国的勾栏院里,经常给一些小倌儿从小服一种慢性春药,直到长大时,便让他们欲望强烈,没有女人不行。这沈牡丹是不是也用了这东西?想到这儿,叶青虹便捏了捏男人的脸,将他还沉迷在快感中的神经拉过来。
沈牡丹这会儿已经有些迷乱了,感觉叶青虹捏疼了自己,这才恍惚地转过小脸儿来,一脸潮红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人儿,生怕自己刚刚做梦似的。
叶青虹见男人额头上的守宫砂已经消失了,心里也觉得有趣,想来那宰相大人再见他的时候,就不会对自己产生怀疑了。于是便点了沈牡丹的额头笑道:“小骚货,跟谁学的勾人的法子?难道你从小便吃了春药不成,怎么就媚成这个样子?”
沈牡丹原来甜兹兹的心,听了这话就像一把冰刀子插了进去,身子一僵,一下子就呆住了。可那股子锥心刺骨的痛,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叶主儿终于知道他身子和常人不一样了,自己刚刚叫的那么大声儿,又淫荡成那样,怎么也不像个大家公子的模样。什么宰相大人送来的,叶主儿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世,肯定会嫌弃自己。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牵挂着的人儿再也不会看自己一眼,男人的心就疼的绞在了一起。
于是,他也顾不得身子疼的不行,便挣扎着爬了起来,一把扯起池子边的一件衣服披上,便摇摇晃晃的要离开。
叶青虹搞不懂,为什么刚刚还痴痴看着自己的男人,突然就推开自己要走,于是便大声道:“你去哪里?”
沈牡丹这时已经走到了门前,听见叶青虹叫自己,便转过身子,含着泪又痴痴地盯着自己心里的人儿看。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儿脚步声,只听一个小童儿的声音道:“也不知叶主儿洗好了没有,怎么这么久也不见出来。”
又听另一个声音道:“依我看,就不应该放那个狐媚子进去,哼,也不想想他是什么东西,听说想当前他爹就是偷了人才被赶出妻家的……”
叶青虹离的远,听不清外边说些什么,可沈牡丹却靠着门听了个清清楚楚,只见豆大的眼泪顺着他柔媚的小脸滑了下来,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一转身,便咬着手指跑了出去。
“你……”叶青虹搞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这副表情,可当她转身要起来时,却发现,自己的浴袍刚刚已经被沈牡丹穿了去。转头再看向那半敞着的门,叶青虹不禁皱眉,这个男人,自己早晚要搞明白他今天倒是怎么了。
叶府家宴(上)
年三十的一大早,翠竹便起了床,自己简单的梳洗了,便来到任倾情房里,伺候主子梳洗打扮。
今天是除夕,叶家上上下下都忙得很,先是祭祀祖宗,给各房长辈磕头,紧接着晚上还有家宴,叶家所有亲戚都会聚过来,算是求团圆的意思。
任倾情经过了这些日子的调养,身子虽然还有些虚,可却也大好了,所以今天这正经日子是肯定要去伺候着。叶青虹现在还没有正夫,所以他这个侧夫有些场合还是要应酬的。叶家家大业大,光是迎接来往的亲戚男眷们这活儿就不轻。所以头一天,柳氏便派人来传话,要任倾情除夕那天早点儿过去,跟着他把亲戚认全了,这一个正月里,都得他来迎来送往,不能怠慢了。
所以,到了这天,任倾情也一大早便起了,洗了脸,便让翠竹给他梳头。
翠竹拿了梳子,沾了水,将任倾情那一头青丝小心地挽了一个髻,又挑了几件珠翠给他戴了,可到最后选头饰的时候却为难了起来。原来,这栖凤国里,正夫和侧室在头饰上是有讲究的,正夫可以戴凤钗步摇,而侧氏却只能戴贴翠的小凤,戴不得步摇。
任倾情在家做公子的时候,只想着将来肯定是给人家做正夫的,所以嫁装也都按正夫的礼数准备的,可却不想到最后却被叶家娶来做侧夫,又娶的那样急,所以这首饰上就来不急换下来,仍旧是金灿灿的凤钗步摇,红通通的正夫嫁衣。
翠竹看着镜子里主子一双清亮的杏眼,心里不禁为难起来,这话可怎么对主子说呢?
任倾情等了半晌,却见翠竹只是盯着自己的头发发呆,也不给自己梳头,于是便道:“你呆在那看什么,魂被勾去了不成?还是我的头发开出花来了?”
翠竹听主子这么一说,才咬了咬小嘴儿,轻声道:“主子,今儿个这头饰,怎么个戴法儿?那个凤钗步摇恐怕是戴不得了……”说完,便有些怯怯地看着任倾情,生怕自己倔强的主子发火儿。
任倾情听了这话,不由得一呆,原本柔媚的小脸儿登时板了下来,一双白嫩的小手揪紧了自己的衣襟,半晌儿没言语。
翠竹见了这副情景儿,心里也跟着难受。想自己主子在家时多风光,虽说赶不上女儿,可却比所有人家的公子都强,且不说吃穿打扮上都是一流的,只说被长辈们宠的那个劲儿,只怕是比小家小户里的女孩儿都强的多。
可没想到,如今嫁了人,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先是做人夫侍不说,还被连打带骂的关在那空屋子里一个多月,真真是将打小从未见过吃过的苦都吃了一遍。好不容易,最后被叶主儿接了出来,又养了些日子,这身上的伤算是好了。可是,这心上受的伤可什么时候能好呢?
翠竹想到这里,不由又绞了绞手里的帕子,小心地看着镜子里的主子。
只见任倾情呆呆地怔了半晌儿,最后似是咬了咬牙道:“你把那个我在家时平日里戴的小凤找出来,我今儿就戴那个。”说完,便一声不吭地抿了嘴,再也不言语了。
翠竹听了这话,忙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