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公主说着,示范似地一勺一勺往嘴里舀那盏掉了包的莲子羹。
周宣笑着也往嘴里舀,一边瞧着清乐公主的嘴唇,清乐公主的嘴不是那种樱桃小嘴,唇线的轮廓很美,吃东西时两边嘴角一动一动,很诱人。
两个人好象比赛似地。你一勺我一勺,转眼吃净。
清乐公主用丝帕轻拭嘴角,看周宣地眼神更是满含笑意,似乎要说出:“倒也,倒也!”
周宣摩拳擦掌说:“好了,继续画,今日把个轮廓勾勒出来。”坐回画案边,示意清乐公主重新摆出那个侧卧姿势。
清乐公主自以为妙计得逞。挥手让内侍、宫娥都退下,不要影响信州侯作画。
午后地玉屏阁静悄悄,清乐公主和周宣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等着对方药性发作。
周宣低下头专心绘画,过了一会。抬头再看,湘妃榻上的清乐公主不再是侧卧了,头枕着手臂,俯趴在那眸子紧闭。
周宣轻唤两声:“公主……公主……”
清乐公主一动不动,睫毛都不闪一下。
周宣有点慌,心想:“该不会是毒药吧?”赶紧走过去探了探她鼻息,哈哈,鼻息悠长,是睡着了。
周宣看了看那只白瓷盏,心道:“这傻公主给哥们下的什么药?蒙汗药?不会吧。水浒时代还没到来呢。”
周宣凑近清乐公主耳边叫了两声:“公主……公主……”
清乐公主趴在那侧头而睡。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幽幽杳杳的美眸紧闭。鼻翼微微翕动,还有几粒细细的汗珠。
周宣这下子悠闲了,眼光放肆地在清乐公主腰臀上扫瞄,平滑的背脊,至腰间开始缓缓下陷,然后急剧抛起,勾勒出圆润挺翘宛若水蜜桃一般地美臀,两条长腿绷在宫裙下,显出修长浑圆的轮廓。
周宣猛咽口水,四下看看,内侍、宫娥都退出了,偷笑着伸手就在清乐公主高翘地美臀上拍了一记,哇哇,好有弹性,再来一下,越打越起劲,双手一起打,“噼噼啪啪”,象打手鼓。
清乐公主睡梦里吃痛,呻吟一声,腰肢一扭,蜷起身子成侧卧。
周宣不打公主屁股了,眼睛瞄到了公主胸前,清乐公主十八岁,胸部很是高耸,随着呼吸一起一落。
周宣忽然想起后世湘西地一首俚歌,沈从文、汪曾祺师徒曾多次引用:“姐儿生得漂漂地,两只奶子翘翘地,有心上去摸一把,心里有点跳跳地。”
清乐公主的确翘翘地,周宣犹豫再三,还是没伸过手去,睡着的清乐公主美丽恬静,真的象天使啊,连怀恨在心的周宣都不忍亵渎,虽然知道这公主心地不怎么好,想着捉弄他,刚才要是他喝了掺药的莲子羹,不知被这公主折腾成什么样了!
周宣用手背在清乐公主的唇上触了一下,真嫩啊,麻酥酥象有电流扫过,不敢再碰,多碰几下怕是要兽性大发了。
周宣准备出去叫宫娥进来,走了几步又舍不得,走回来又把公主翻趴下打公主屁股,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这样地好事不是天天有的,不打白不打,手感太好了。
清乐公主娇嫩的屁股恐怕都要被打肿了,睫毛一颤,星眸半睁半闭,娇声呻唤:“啊哟,谁打我!”
周宣吓了一跳,这药性怎么就过效了?抽身想走,清乐公主已经坐了起来,摇晃着脑袋,迷迷糊糊的望着周宣,不认识似的。
周宣关切地问:“公主,你这是怎么了,象喝醉酒似的?”一面叫内侍、宫娥进来。
几个宫娥扶着清乐公主去寝殿歇息,清乐公主口渴难耐,在寝殿喝了一盏茶后清醒了,问:“周宣呢,信州侯呢?”
宫娥说:“信州侯还在玉屏阁呢。”
清乐公主摸摸身上,衣裙齐整,只是臀部好痛,恍惚记得睡着时有人打她屁股,想了想,满脸通红,问方才端莲子羹进来的那个宫娥到底是哪一盏放了麻沸散?
那宫娥说:“遵公主吩咐,是后面端来的那盏放了麻沸散呀。”
清乐公主用新剥葱白一般的手指揉着太阳穴,百思不得其解,命两个内侍出去,只留那个心腹宫娥,然后撩起裙子,褪下底衣,让那宫娥帮她看臀部,怎么会火辣辣的痛?
那宫娥一瞧,惊呼一声:“啊,公主殿下,你地后臀红彤彤地,这是怎么了?”
清乐公主又羞又恼,趴在那里象美女蛇一般扭着头看自己裸露的臀部,原本如剥壳鸡子一般地嫩白圆臀现在是红扑扑的,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清乐公主贝齿咬得“格格”响,恨声道:“周宣,我饶你了你,你敢打我,我一定要打回来。”想了想,系好底衣,理了理鬓发,带着几个内侍、宫娥重回玉屏阁,却见人去阁空。
一个宫娥说:“信州侯走了,刚走。”
清乐公主提着裙裾急追,堪堪在宫门口看到周宣施施然正要出去,忙娇唤道:“宣表兄……”
周宣回头看,还好,那些内侍、宫娥手里并没有拿着棍棒什么的,停步回身,笑吟吟等清乐公主赶上来。
“宣表兄怎么就走了?”清乐公主胸脯起伏,喘气吁吁问。
周宣说:“见公主困倦欲睡,我就先回去了。”
清乐公主美丽的大眼睛眨呀眨,问:“那宣表兄明天再来画吧。”
周宣心道:“还玩哪,行,哥们奉陪到底。”说:“好,未申之时,不见不散。”
第050章 和林涵蕴打赌
当晚周宣与四痴、陈济、孙氏兄弟在梅香小苑西楼露台上小饮,春风和煦,春月照人,天气是一日暖似一日。
几个人兴致勃勃谈蹴鞠之事,孙氏兄弟提议明天一早就去翔鸾坊信州侯府开始训练,他们几个今天都去看了那里的蹴鞠场,真是绝好的场地,平坦如砥,碧草如茵,在上面奔跑格外带劲。
孙氏兄弟对即将到来的清明蹴鞠夺魁赛最是热心,孙战道:“夺魁战从清明节前七日开始,也就是三月初一要进行第一轮角逐,我们得加紧训练才行,因为这之前还有三轮资格赛,只有赢了这三场我们才有资格参加清明夺魁大赛,据说有三十六支蹴鞠队参加,场面盛大,真让人期待啊。”
孙胜道:“清明蹴鞠赛是金陵二王共同出资举办的,本月十五日至十八日是资格赛的报名期限,我们这圆社得取个响亮的名号才行。”
“金陵二王?”周宣问:“哪二王?”
陈济道:“就是景王和魏王嘛。”
周宣一直不知道这个魏王是谁,上次元宵鸡会也是魏王举办的,这个王爷很喜欢玩啊,同道中人,便问:“魏王也是皇族吗?”
陈济笑道:“周兄真是外国人,连魏王都不知道,魏王姓徐,已经世袭三代,我们唐国烈祖高皇帝本是吴国大臣徐温之养子,名徐知诰。后来登上皇位,国号大齐,次年改国号为唐,改为李姓,感徐温恩德,封徐温之子为魏王,丹书铁券。永世为王,除非谋逆。否则不能治徐氏子孙之罪。”
周宣“哦”了一声,这和赵匡胤陈桥兵变夺了后周柴氏皇位一样,问:“这魏王和景王关系密切否?”
陈济道:“魏王对谁都好,与景王、东宫都很有交情,平日府上门客上千,吃喝玩乐,声色犬马。极尽豪奢。”
周宣笑道:“是个聪明的王爷,懂得明哲保身,有机会一定要见见。”
陈济问:“周兄,你两日后要受任集贤殿大学士,不知准备得怎么样了?”
周宣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那些朝中重臣们会考我些什么?考我十三经那我就傻眼了,不管他,总不能象科考那样叫我做文章,也就是嘴上辩难。不怕。”
孙氏兄弟笑道:“就是,怕他怎地,周七叉周侯爷之才怕过谁!我们还是先把圆社的名号定下来,周兄你来取名。”
周宣问:“我们这圆社冠以皇家两字如何,不会犯忌吧?”
陈济笑道:“你就是皇亲国戚,以皇家冠名何妨!”
周宣一拍巴掌道:“那就叫皇家马德里队。”周宣是皇马球迷。
陈济四人齐声问:“马德里是何意?”
在周宣嘴里。西班牙名城马德里又成了他在澳国的封地。
陈济沉吟道:“似乎不妥,澳国的封地在唐国可不能称皇家,就叫马德里圆社倒是可以。”
“马德里?马德里竞技队?”周宣连连摇头。
陈济说:“还是叫皇家信州圆社比较好。”
此议得到一致通过,就叫皇家信州圆社了,周宣请顾长史明日到主管皇室事务的宗正寺那里知会一声,毕竟皇家不是那么好叫的,需要宗正寺的同意。
五人约好明日一早卯时初就去翔鸾坊那边练蹴鞠,周宣回到东楼沐浴后去“阳春白雪堂”,还未进院门就听到口琴声,吹地是《红豆曲》。
周宣示意侍女别出声。他走到静宜仙子居住的房间门前。掀帘就进去,看到地是亮晶晶的布鲁斯口琴在两瓣红唇间滑动。玉琢般精致的鼻子,尖尖的下巴,粉红纱灯下颊边的晕红,让周宣眼睛就是一直,不禁这样想:“道蕴姐姐终日蒙面纱,偶尔一露,真是惊艳,她是不是故意的啊,这叫犹抱琵琶半遮面。”
静宜仙子看到周宣来,赶紧放下面纱,微笑道:“宣弟来了。”
一边的林涵蕴气鼓鼓地说:“要叫侯爷,周侯爷。”
“怎么了,涵蕴妹妹对我这么不满?”
周宣很随便地就在静宜仙子身边坐下,茗风奉上一杯庐山云雾茶。
林涵蕴瞪着大眼睛、噘着小嘴说:“每次都这么晚来,有时还不来,昨晚就没来,害我们傻等,等得花儿都谢了。”
周宣做怪脸道:“又偷学我的妙语!”
林涵蕴“哼”了一声,给了周宣两个大白眼,这眼睛大翻起白眼来也吓人。
周宣说:“我昨晚去卫将军皇甫继勋那里,被他灌醉了,是老四把我拎回来的。”
林涵蕴说:“我知道,皇甫继勋要送你大宅子,过两天你就搬走了。”
周宣暗笑,说:“不搬,我还住这里,只是到那边蹴鞠、骑马玩。”
林涵蕴说:“怎么不搬,信州侯当然要住在侯爷府里。”
周宣说:“我是想搬过去,但如果道蕴姐姐和涵蕴妹妹不一起搬去的话,那就没意思了,我还是住在这里好了,就怕范判官要赶我走,白吃白喝这么久。”
林涵蕴“扑哧”一笑,问:“真的要我们一起搬去?”
静宜仙子赶紧说:“涵蕴,宣弟搬到侯爷府去是应该的,我们怎好搬去,你不要胡闹!”
周侯爷不悦道:“道蕴姐姐说的哪里话,这么见外,我们是一家人啊,我可是称呼你为姐姐的!”
林涵蕴雀跃道:“对对,一家人。一起搬过去。”
静宜仙子无奈,这个妹妹真是太不懂事了,一点不知道忌讳,说:“你要搬去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