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娱乐指南  第154页

香也许一直就候在门外,这时叫道:“姑爷,陈公子、孙公子来找你了。”
  周宣应道:“知道了,马上就起来。”缩回被窝低声对羊小颦说:“小羊乖,让公子查看一下,有没有大了一些?”
  羊小颦知道公子查看起来没完地。小茴香可就在门外呢,捂着不放,说:“是大了,公子不用看了吧。”
  周宣看着羊小颦娇娈地样子,忍不住笑,说:“让公子看看大了多少了?”抓住她手腕,稍微用点强,就把手移开了。两峰娇腻盈盈目前,嫩红乳蕊有着若有若无的甜香……
  周宣俯首,深深陶醉。
  这一查看,果然没完没了,而且还在春光灿烂下开起海棠来了。
  门外的小茴香听到海棠开放的声音,红着脸、噘着嘴走开了。去吩咐仆厨下备水给姑爷沐浴。
  等到周宣神清气爽地出现在陈济和孙氏兄弟面前时,已经是辰时了,光禄寺的丁主薄也已等候在那里了,请周侯爷再去翔鸾坊看府第。
  周宣道:“我上次已看过,很满意,就那里了。”
  丁主薄道:“那下官就让人清理一下,侯爷择个良辰佳日搬过去。”
  周宣道:“就定于二月十五吧,劳烦丁大人了。”
  陈济、孙氏兄弟兴冲冲跟着丁主簿去翔鸾坊看信州侯府,周宣没去,他还有事。午后要去给清乐公主画像。答应了景旭宫那些宫娥的礼物还没准备呢,少不了又要把朝散郎阿布大人叫来。
  阿布不在。一问才知阿布大人去白鹭洲码头了,江州运货地商船到了。
  江州徐刺史派来照顾他那三个痴儿的刘管事过来施礼说:“侯爷,小人准备明日带着三位徐公子回江州了,侯爷有什么吩咐?”
  元宵鸡会结束了,五蕴大师又不肯收他们为徒,丢一本《名妓谱》糊弄他们,三兄弟便想家了。
  周宣道:“我五月间要回去,你们不妨在京多盘桓两月,大家一起同路回去如何?”
  刘管事摇头说:“侯爷还不知道那三位公子吗?他们想做什么事就火烧屁股要去做地。”
  周宣笑道:“那好,阿布的商船刚从江州来,近日就要回航的,你们跟船回去,虽然逆水船行慢,但好歹有个照应。”
  刘管事大喜。
  中午时,阿布回来了,赫然一身七品官服,官商派头十足,见到周宣,深深施礼,口称“下官”如何如何。
  周宣笑问:“朝散郎大人,为官一日,感觉如何?”
  阿布满面春风道:“全仗侯爷栽培,不瞒侯爷,这做官的感觉就是痛快,往日下官,不,鄙人走在街上,总觉得低人一等,对谁说话都要陪着小心,遇事总要退让三分,而今不一样了,从低人一等变成高人一等了,当然了,下官从前是饱尝了被人轻视滋味的,所以决不肯盛气凌人,待人接物依然是谦虚谨慎。”
  周宣哈哈大笑,说:“阿布老兄富贵不忘本,很好,以后你可以在京中多财善贾了,你是官商,谁也不敢再刁难你,你的钱财将会象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阿布真诚道:“阿布能有今天,全是侯爷的恩德,阿布地财物与侯爷共有。”
  周宣笑道:“宣镜地收益我们二人平分,其余我不取分毫,君子之交淡如水嘛,我有‘云裳女装’,我还要在京中开虫社、圆社、棋社,举办音乐会、舞会,哈哈,我很忙啊……对了,阿布老兄,你这次商船带了多少面宣镜?”
  阿布答道:“制镜工匠地技艺日趋熟练,这次带来了上品宣镜一百面、中品宣镜三百面。”
  周宣道:“你取两面上品宣镜、十面中品宣镜给我,另备九十一份芳华永驻霜、九十一份衣料,还有六十份五彩琉璃器皿,其余蜜饯糕点,多多益善,这是为宫中准备的礼物,快快去办,我等下就要进宫。”
  阿布是周宣送礼地坚强后盾,只要是周宣送礼,那就一定是阿布去操办。
  阿布自然以为这是周宣为他获任朝散郎而送的礼,满怀感激地去准备了,一个时辰不到就全部备好。
  未时,周宣带着四痴和来福,还有四辆马车的礼物,来到景旭宫元亨门外,周宣先进宫去,请宫中执事来搬礼物。
  景旭宫人听说纫针的夫婿、尊贵地周侯爷竟真的来送礼了,无不大喜,倾宫而出来看礼物。
  周宣昨日已问清楚了景旭宫的宫女、内侍人数,两面上品宣镜是给清乐公主和凤阿监准备的,其余宫中十位阿监女官每人一面中品宣镜、一份芳华永驻霜、一份衣料,八十位宫娥是人手一份芳华永驻霜和衣料,六十名太监送的是五彩琉璃器皿,这种器皿在市面上也是要卖二十两银子一件的。
  信州侯出手如此阔绰,而且照顾到宫中下层地宫娥、执事,并不是眼睛只顾向上看的,这赢得了景旭宫中上至阿监女官、首领太监,下至普通宫娥、寻常内侍的极大好感,赞美声不绝于耳。
  恍然间,周宣有一种微妙的感觉,这和他第一次用赌蟋蟀赢得的三十两银子给秦府上下买礼物一样,他是在收买人心。
  那次收买人心是为了赢得秦雀的芳心,现在景旭宫收买人心又是为了什么?
  
  第049章 打公主屁股
  
  周宣叫一名内侍捧着送清乐公主的宣镜锦盒跟着,来到玉牒殿前,凤阿监迎上来低声道:“周公子,小心公主捉弄你。”
  周宣面不改色地问:“要命吗?”
  凤阿监道:“那倒不至于,殿下没那么狠,也不敢。”
  周宣一笑,心道:“要玩,哥们就陪她玩。”口里说:“好教凤阿监得知,纫针前日来信,说她怀的可能是个女孩,到时想拜凤阿监做义母,不知……”
  凤阿监大喜,忙道:“那太好了,周侯爷可不要失信。”
  周宣说:“一言为定。”
  一个小宫娥出来施礼道:“信州侯,公主殿下在玉屏阁等候侯爷。”
  周宣便随那小宫娥进到玉牒殿后殿的玉屏阁,身材高挑、容貌绝美的清乐公主含笑迎上来,开口便叫:“宣表兄,我等你好一会了。”
  周宣打量了她两眼,云鬓堆鸦,宫装鲜艳,那张瓜子脸美到极致,挑不出半点瑕疵,黑白分明的美眸那么一轮,有美得让人窒息的感觉。
  周宣命内侍将上品宣镜呈上,说:“景旭宫是我爱妻纫针的半个娘家,昨日有宫娥向我索要礼物,今日我就给每人备了一份薄礼,这面妆镜送给公主。”
  清乐公主欢喜道:“就是上次送我母后那样的镜子吗?太好了,谢谢宣表兄,那就开始画像吧。”
  一张适合挥毫泼墨的宽大地几案上。笔墨颜料纸张都已备好。
  周宣走过去调了调颜料,看着清乐公主问:“公主就穿这衣裙画像吗?”心想:“你怎么不穿婚纱了?婚纱低胸,画胸部我擅长。”
  清乐公主点头说:“就这样画,以后我还要宣表兄画很多幅,澳国道装要画、澳裤也要画?”
  “澳裤?”周宣奇怪了,随即明白清乐公主把那紧身牛仔裤叫做澳裤,笑道:“我又不是画街诏。哪能天天给你画,就画这一幅留作纪念。”
  清乐公主显然心思不在画上。说道:“那就先画这一幅,宣表兄,我应该摆出什么姿势?”
  周宣指着那张湘妃榻道:“公主就侧卧在这榻上,以手支颐,如何?”
  清乐公主美眸一闪,点头道:“好。”走到湘妃榻前,侧身躺下。双腿微曲,脸朝着周宣,鹅黄色的宫裙贴服在她细腰长腿上,腰臀曲线潜下抛起,妖娆体态荡人心魂。
  周宣喉结动了动,低下头去捻着笔管想着怎么下笔,却觉得浑身燥热,左右一看。玉屏阁两侧还燃着两个大火盆。
  周宣问:“这天气都这么暖和了,怎么还用火盆啊?”
  清乐公主说:“我这两天有些着凉,畏冷。”
  周宣“嗯”了一声,开始用李廷圭制墨为清乐公主勾勒轮廓,照样不画她身下的湘妃榻,画成后将是悬空侧卧的姿态。
  午后阳光斜照。阁里的两个大火盆烤得周宣额角冒汗,又不便脱去罩袍,便命内侍搬走一只火盆,内侍眼望清乐公主,显得是要听公主示下。
  清乐公主一点头,两名内侍便抬去了一只火盆。
  堪堪勾勒出一个模糊轮廓,清乐公主娇声道:“宣表兄,我这只手都撑酥了,可以放下吗?”
  这美貌公主轻言软语说话真让人无法拒绝。
  清乐公主坐起身子,揉了揉支撑的右肘。过来看周宣事得怎么样了。看到的却是一个长条包袱状地东西,惊道:“这画的是我?”
  周宣随口道:“急什么。还早呢,放心,不会把你画丑了地,我又不是毛延寿。”
  清乐公主知道毛延寿画王昭君的典故,娇美的笑容顿时就没有了,心里恨恨道:“他这是故意讥讽我,王昭君和亲匈奴,我和亲南汉,太可恨了,这就怪不得本公主心狠手辣了!”
  清乐公主坐回湘妃榻,命宫女端一盏银耳莲子羹来解渴,舀了一勺抿在嘴里,抬头见周宣看着她,嫣然一笑:“差点忘了宣表兄,快去给信州侯也端一盏来。”
  周宣心道:“来了来了,好戏上场了!不会是下了春药的吧?让本侯欲火熊熊兽性大发,然后命内侍狂揍我一顿说我非礼?这公主应该是处子,怎么知道用春药?她到哪去搞春药?从她母亲小周后那里偷偷取的?又或者是泻药,让本侯占着茅坑起不来?”
  周宣笑着说了声:“多谢公主。”埋头作画,听到脚步声细碎,小宫娥端着一盏银耳莲子羹来了,待要放在画桌上,被周宣制止,示意放在公主榻前小几上。
  清乐公主端着白瓷盏,又舀了一勺到嘴里,殷勤道:“宣表兄先歇一会,解解渴。”
  周宣点点头,搁下画笔,早有内侍端来水净手。
  周宣突然伸靴在那内侍左脚尖使劲一跺,那内侍“啊”的痛叫一声,手里的银盆打翻,水流了一地。
  周宣抽身急退,闪到湘妃榻边,口里说着:“怎么回事,端个水都端不稳!”
  清乐公主将手里地瓷盏放在小几上,起身斥责那个倒霉的内侍。
  周宣装着掸衣袍上的水滴,迅速将两盏莲子羹调换了一下位置。
  那内侍忍着脚趾头痛,跪着求饶,因为清乐公主说要把他拉下脊杖二十。
  周宣笑嘻嘻道:“公主饶他这一回吧,是本侯的错,本侯不小心踩了他的脚,快把这水渍清理掉。”
  那内侍如蒙大赦,飞快地找来抹布跪在地上使劲抹。
  清乐公主“哼”了一声。她现在有大事要办,没空和这内侍计较,端起靠近湘妃榻的那盏莲子羹,含笑道:“宣表兄,喝吧,味道不错,苦里有甜。”
  周宣端起方才清乐公主舀了两勺地那盏莲子羹。看着那勺子迟疑着。
  “喝呀,宣表兄。很解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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