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四夫手记  第-1页

这一动作吓了水笙一跳,她从镜中看他异常的动作,不敢置信的回头看他:“你这是怎么了?”
柳臻仔细端详着她的脸,想象了一下若能和她生一个孩子那该是什么模样的。
他不说话,只看着她的目光逐渐温柔,水笙甩了下长发,从他手中解救下自己头发自己轻轻捋过来垂在胸前,疑惑道:“怎么了?”
柳臻觉得两个时辰已经足够他下定决心了,他撇去心思,只脱鞋上床。水笙看着他利落的脱去外衫,心里惊犹未定。
隐隐的,她总觉得他这怪异的举动是有着后续的。
果然,他赤裸着上身盖好被子,侧身对着镜前的她略显僵硬的笑了笑,甚至还勾着指头叫她过去。
水笙几次深呼吸,他仍旧姿势不变。
柳臻见自己表现得不够明显,只好开口提醒她:“你还欠我一个条件,没忘记吧?”
她讪讪地笑:“是还欠你一件事,你想到了?”
“我,”他定定看着她,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我……我想要个骨肉。”

作者有话要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知道这个文里柳臻争议较大,但是这个人,我想是我留给水笙的。
解释一下正文完结的停留地段,希望白家兄弟四个人都给水笙的,可以在正文完结的时候停住。
柳臻四个冷漠的,孤单的,甚至是可怜的人,我想给他一点温暖。
就像某个读者说的那样,白老大是水笙的第一个男人,白老二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白老三是她第一个孩子的爹,而柳臻,则是我留给她的最后的爱恋,也许这番外五章也写不完,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喜欢他这个角色而已。

☆、第九十六章 一妻四夫篇(二)
白家人都发现了,花锦瑟一家走了之后,水笙一直在躲着柳臻,这个男人赖在白家还真就不走了,因为早先就是个挂名的丈夫,除了白瑾衣那俩人还都以为他俩早就圆房了也不以为意。
白瑾米和柳意随着花姑奶奶进京了,剩了柳臻一人也实在孤单得紧。
他脸皮厚,水笙明地里暗地里拒绝了他的提议之后,他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白日里去布局里面做事,晚上回来积极配合白家兄弟排序,到了他的日子,总要半裸着地跟她说上一次,无外乎是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水笙哪能答应,可你说不行,他就没有下文了,下次来还是这么一句话,她颇为头疼,晚上也曾防备他过,可这人根本不会碰你一下,几次下来她也放了心。
好像是说说而已?更像是故意逗弄?
说不上来。
躲了一段时间之后,水笙发现他根本没有进一步的意思,生孩子的事也就是那么一说,每天话还是那么少,该吃吃,该喝喝,该说要生个孩子也说一次。
因为白蓓萝出生的时候延迟了七八日,她比白佳音出生时候费力了很多,水笙折腾了一天一夜才将她生下来,不仅仅是她自己,给白家兄弟都吓坏了,至今心有余悸,试想,她如何肯再生孩子?
幸好白瑾玉没有这个要求,她是打定主意好好养养身体了,每日除了在家里管管账目,就是出去找大肚婆周景春打马吊。
小日子过得是十分的滋润。
五月过后天气更暖,周景春按着她给的药方终于生了个女儿,叶之秋兄弟十分的高兴,水笙等人去吃酒,从他家里出来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相比较以前的美酒,金元也在进步,她以为是果酒没有多少酒精含量,出来时候也十分清醒,可回到白家之后,就觉得头痛。
白家内院只有两个带孩子的嬷嬷在,她身上燥热难受,冲了个澡就穿了短褂短裤在床里躺着。这酒也不知怎么后劲很大,水笙越睡越热,也是夏日炎热,院子里只听得见知了的叫声,安静的夜晚使人燥热难耐。
她一个人在大床上面翻滚,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去。
迷迷糊糊的有一个人爬了床上来。
按道理说,应该是她的休息日,黑暗当中,水笙翻了个身,男人半裸着的胸膛立刻被她摸到了。
鬼使神差的,她以为是白瑾塘,只有他会偷偷摸摸的在她的休息日爬到她的床上,手指在他身上无意识地画着圈圈,她听见男人微微变粗的呼吸声,奇怪的是这白老三每日早就不老实了,今日格外的老实。
水笙往前凑了凑,他甚至还往开推了推。
若是平日她也乐得休息,她饮酒的后遗症完全暴露了,伸脚勾着他规规矩矩的腿,水笙直接趴了他的胸膛上去:“今个怎么这么老实?”
男人赤裸的肌肤就在脸上,微凉的体温让她舒服得低吟出声,整个人几乎都要贴上去了。
也是酒性使然,她比平日大胆的挑逗,甚至是直奔主题去他身下摸了摸,那东西几乎是一跃而起的,一把握在手里,她的唇落在他的腰间。
到底是白瑾玉调教出来的,只片刻之间,水笙长腿一勾彻底褪去了他的亵裤,一双大手立刻扶住了她的腰身。
她整个人都覆在他身上,热意顿时少了许多,只那物在身下抵着她,水笙嘻嘻笑着只用两腿夹住不断耸动,不多时候,男人的手便在她身上不老实起来。
本来就是有心,她跨坐在他身上,半推半就的逗他几次,最后顺势直直坐了下去,黑暗当中,水笙只觉得空虚的身体一下被男人填满。
禁不住的就低吟出了声,男人也是一下坐了起来,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二人交合处紧紧嵌在一起。
腰间大手紧紧按着她,水笙娇笑着将他再次推倒,骑在他身上起伏了下惹得他闷哼了一声,她更是得意:“舒服吧?”
男人扶了她的腰身,气息不稳:“你想好要给我生孩子了?”
犹如惊雷打在头顶,水笙尖叫一声柳臻怎么是你,整个人差点崩溃,起身就要从他身上爬下去,可他似乎察觉了她的意图,二人彼此如此接近,这第一次欢 爱怎肯半途而废?
柳臻在她要起身的时候用力按住她的腰身,水笙一下又重新坐了回去,体内那东西又是胀大了几分,她一巴掌拍打在他的胸膛上面。
可是不管她如何推他打他,他也没有松开她,只按了她在她身下不断上挺着抽送顶入……柳臻是个善于打仗的,他最擅长的就是打持久站,水笙精神上可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酒劲也醒了,只在他身上不断挣扎嘶叫,他也不吭声,憋足了劲只不断在她身体当中来回。
她先是动情,后来惊吓,身体的本能让她内壁更紧,钳住了他的命根紧紧绞着,二人第一次融合在一起,这阴差阳错的当中,倒也生出了别样的滋味。
事毕,二人赤裸着身体各自背对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
她也折腾的累了,回臂去打他,不知为什么他恢复了往日淡漠的姿态,手一挥过去便立刻被挡住,他手臂如铁,打上上面痛呼不已。水笙的脑中一片混乱,她发誓自己再也不喝酒了,这件事不能说都是他的错,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
她认定了他对自己毫无感情,不过是想找一个人生孩子而已。
一时间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打他又打不到,骂他又说不出口,莫名其妙的就发生了关系,这可如何是好?
也不知后来是怎么睡着的,总之等她再次醒来时候,柳臻已经不在了,水笙松了口气,穿了衣裙赶紧下床找避孕药丸。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白家兄弟不知道,她可知道,柳臻对花锦瑟用情至深,这醉后一夜情的事情,不然就当没发生?
虽然对白家兄弟十分不公平,甚至是有些愧疚,水笙懊恼万分,整个人都恹恹的,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
到了晚上,仍旧是休息日,连续两日的休息本来是给她休息的,结果几个丈夫都在闲暇时候来偷吃,弄得她疲惫不已,只得拿柳臻来做挡箭牌,这下好,挡箭牌也成了真格的了……
一日没有吃什么东西,水笙早早的插了门闩,她安安静静的躺了床上去,想理一理心头的愁绪。古代的晚上本来就没有什么节目,一时间睡不着她只得拿了本书去看。
可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满脑子全是柳臻这个变态……
酉时刚过,水笙刚有了点困意,只听见门外轻响,一人出现在了门边。
她登时紧张起来:“谁呀?”
男人的脚步声逐渐离去,她微微松了口气,不想声响又在窗边想起,一个男人的身影越窗而入,直叫她看得目瞪口呆。
柳臻就像走门那样自然,去了屏风后面洗了把脸,像往日那般自然而然的脱了外衫裤子就上床睡觉,水笙霸占了整张床,横在床上拦截他不让他过来。
“柳臻!”她白了他一眼,挥手要打,却想起昨日自己手痛的后果咬牙又瞪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学着她的模样也白了她一眼,只两手一推将她翻滚着推进了里面去,偏身上床,十分坦然地躺了过去。
她直接拽了薄被躲进了里面去。
他扭头看了看她小心躲避的模样,想了半晌才将双臂枕在头下,悠然道:“我现在觉得这样过下去也不错,虽然对你还没什么感觉,但你应该对我好一点,说不定就能像柳少谦那样了也不一定。”
水笙抱着双膝坐在床角,哭笑不得:“柳臻你还是别对我有感觉了,昨晚就是一个意外,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好不?”
他斜眼瞥着她,木然道:“意外?那别人怎么没意外到我身上来?”
明明是他按着她好不好?
她有苦难言,谁叫她平日贪恋休息日,总拿他做挡箭牌,现如今生米煮成熟饭,还是自己主动上去将人家吃了一口的,这其中对错又谁说的清楚……
柳臻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低喃着:“有一个家,就和梦里的一样,有兄弟姐妹,有儿有女,虽然没有姑奶奶,总会有人替代她……”
她别过脸去,他目光触及,翻了身背对了她再不言语。
水笙实在跟他无法沟通,想要理论一番,又觉他十分可怜,这样沉默下去只能将事情弄得一团糟糕……
期期艾艾地躺下,守护着自己的地盘,她瞪大了双眼可是不敢睡着,翻来覆去的,直到后半夜才有了一点困意,柳臻始终是背对她,就连睡姿都是一动不动的。
她抓心挠肝的难受,真想扑过去揍他一顿。
唉声叹气地再次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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