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七年  第36页

抚她的脸,简馨的脸蛋饱满嫩滑,他略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滑过,像是在摸块丝巾。简馨觉得痒,躲闪开,忽而垫脚亲了亲他的唇。邹亦鸣顿了顿,笑了,俯身也亲亲她。两人就站在门口亲起来,楼下不知是谁在放过年没放完的存货,烟花在空中炸开,显出美丽的颜色,将简馨家的窗户也染上五彩。邹亦鸣深深看了她一眼,牵起她的手往卧室走。
  他靠着床头坐下,将她抱坐在他腿上,楼下有孩子在笑,他也笑,把简馨头上的眼镜摘下来随手扔一旁,然后把那条裙子卷起来,熟练地脱掉。里头是一件黑色的贴身小毛衣,领口处紧紧贴着简馨的锁骨,一黑一白,将她衬得更加干净,他下口含住锁骨,手从背后钻进去,解开了内衣搭扣。
  简馨的心口一阵发痒,抬起手摁住他的头,掌心被刺得酥麻麻,他轻声说:“抬起来。”
  简馨照做,小毛衣被他脱下扔下床。然后是裤袜和内裤,简馨都乖乖的,听话地配合,一件一件被他剥干净。到最后他还整整齐齐,上上下下一直在看她的身体。简馨都不知道护哪里好,干脆往他怀里一贴,贴得很紧,这样他就看不到了。可她不知道,从邹亦鸣的角度看下去,正好能看见她没有一点瑕疵的后背,在腰处微微凹陷,两瓣桃子似的臀部翘起来,臀中线不知隐到何处。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柱往下滑,在后腰摩挲片刻,然后跟着那道缝隙的走向一起不见了。简馨猛地弹起来,想要并拢双腿,可她此刻跨坐他腿上,哪里有办法?难怪他最近总喜欢用这个姿势,原来如此方便。她的脸红的滴血,想说话,却被他用打着石膏的那只手摁住后脑,不给说话的机会,直接有摁回他胸口。
  于是简馨只能软乎乎地趴着让他在底下作怪,她忍不住,时而哼哼两声,他则会低头亲亲她的耳朵或者眼皮,安抚似的。
  那感觉很不好受,什么东西闷在小腹里出不来让人着急,简馨仰头咬在他喉结上,在他肩窝里一下一下蹭。邹亦鸣这时停了手,将她扶起,然后解开自己的拉链。简馨小腹里一阵抽搐,看他放出东西,那家伙立起来还一弹一弹的。他朝她伸出双手,说:“坐上来。”
  简馨听话地跪在床上,然后慢慢往下坐,触碰时被他的热度吓了一跳,适应了一会儿后软着腰继续,等终于吃进去后感觉小腹前所未有的满,涨涨的,有什么东西像是要爆发。她不敢动,蹙着眉,一抬头看见他在笑,说:“那天在车里你不是挺会的吗?现在怎么不动了?”
  一想到那个疯狂的夜晚,简馨就不知怎么才好,拳头握起来砸他一下。邹亦鸣从床头滑下,压着她一起躺在床上,他把简馨拉开一些,找寻她的胸口含住,先是轻轻地吮,后来加重了啜,腰也同时向上挺,听见简馨叫了一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简馨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颠下去,邹亦鸣一翻身,浑身无力的简馨落入柔软的被子里,双腿被他拉开,他进来时极谨慎,与今天的力道一样,透着小心。简馨疑惑地看他,邹亦鸣双肘压在她脸侧,开始浅浅的动,姿势一改变感觉就有了些许变化,简馨仰头哼一声,被他触到了关键的地方,小腹涌起酸胀,瞬时涌入四肢百骸,一时紧紧闭着眼,在他怀里细细颤抖。
  邹亦鸣停下来等她缓过这一段后愈加小心,简馨以为他伤没好不方便,就推了推他表示让她来,邹亦鸣摇摇头,喘息着呢喃:“不是,我怕被我撞掉了。”
  他的眼里很亮,带着喜意,动作很轻,简馨忽然和他想到一处,咧嘴笑起来。
  他说:“笑什么,搞不好真有了。”
  简馨抚了抚自己平坦的小腹,轻轻嗯了声。
  于是两个人一起轻又缓地配合着到了顶点,邹亦鸣颓然倒在她身上,弓起腰不压着她肚子,喘了好一会儿后歪一旁躺倒。简馨慢慢合拢双腿,蜷缩在他身旁。
  邹亦鸣说:“我们结婚吧。”
  他将她抱住,大手覆在她小腹上,亲吻她汗湿的后颈。
  许久,听简馨带着鼻音嗯了声。
  他将她转过来,看见她在哭鼻子,一点点将她的眼泪擦掉,说:“我这个求婚会不会没诚意?”
  简馨摇摇头:“不会,我喜欢。”
  她现在懂了,邹亦鸣喊她馨馨,是在说爱她,他说我们结婚吧,是因为他很爱她。
  简馨说:“如果你不嫌小,我们先住这里,行吗?”
  邹亦鸣说:“行啊,我第一次来就觉得这里不错。”
  简馨说:“曾璇那个家伙总是把我的事情告诉你。”
  “不是曾璇说的。”他摇摇头。
  简馨很意外。
  他亲她一下,“我问钱雨的。”
  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晚上,他给钱雨打电话:“简馨搬家了?”
  钱雨故意问:“你谁啊?”
  邹亦鸣皱了皱眉:“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行,你来吧。”
  女强人不论什么节日,特别是节日,有个由头请客户们吃饭,就更忙了,钱雨站在饭店外头等邹亦鸣,见他到跟前往他脸上吐一口烟,然后把烟头踩掉,说:“202包厢,把他们都喝趴下我就告诉你。”
  邹亦鸣边走边脱外套,他找不到简馨了,突然发现在这个偌大的城市,失去一个人这么容易,他心里发慌。
  里面一桌肥头大耳的男人,放眼望去竟然没有一个女人,邹亦鸣抬眼看钱雨,钱雨笑着介绍:“这是我哥哥。”
  真论起来邹亦鸣的酒量还没钱雨好,可还是咬牙把一桌人灌醉了,他自己也撑不住,只知道拉着钱雨要答案。
  钱雨说:“我改主意了,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喝多了,脑子里没办法想事,却知道要缠着钱雨,钱雨从一一把在座的老板送进车里到刷卡结账,身边都跟着个面无表情的醉鬼,她去车库取车,他比她还快坐进车里,她一言不发开车,他头疼得直想吐,最后钱雨打了个弯,改了回家的道。
  邹亦鸣从这时起就认真记着路线,到小区门口时被钱雨踹下车,钱雨什么都没说,极快地把车开走。
  简馨有点担心,问:“钱雨没为难你吧?
  邹亦鸣深深看着她,然后摇摇头:“没有。”
  然后呢?
  然后他在小区外面守了好几天,早晨看见简馨出门上班,晚上等她回来时,他偷偷跟着后头,站在楼下等,数着台阶数看她停在几层,拿钥匙开哪一间的门。
  
  第二天早晨,邹亦鸣将简馨送去学校后才返回江洲,一进门就被陈凤仙问:“去哪了?”
  “跟您说过的,我去找简馨了。”
  “你晚上也在她那里睡的?”
  “恩。”邹亦鸣低头换鞋。
  不久后简馨家那片的房子拆迁,她跟学校请了假回来,看着推土机将奶奶的家推成平地,邹亦鸣陪在她身边,见粉尘大,脱了外套捂住她的口鼻,只剩两只眼睛在外头,后来他接电话,这一片太吵,他跟简馨打了招呼,走到远一些的地方。见他走了,隔壁邻居拉简馨聊天,问:“这就是帮你盖楼的吧?”
  简馨点点头。
  邻居说:“我看着挺像你以前处的那个小伙子。”
  “是他。”简馨说。
  邻居幽幽说了句:“真有本事。”
  简馨不明所以。
  周围又围了几个人,七嘴八舌地把话说了明白,江洲前段时间出了件事情,原来这里有两处在做这个事,过年后相关部门开展检查,其中一个没证,一个有证,现在存下来的,是那个有证的。
  邹亦鸣讲完电话回来,对简馨说:“等等请工人吃饭,你陪我去吗?”
  简馨蒙着他的厚外套,闷闷地说:“好啊。”
  相熟的阿伯给邹亦鸣递烟,邹亦鸣笑着接了,夹在耳朵后面,两人聊起来,阿伯说想让邹亦鸣帮他亲戚的一处房子加盖,时间挺赶的。
  邹亦鸣算了算,告诉阿伯;“估计忙不过来。”
  阿伯一听就急了,拉着他到一旁细说:“看在我和简馨奶奶多年邻居的份上,你得帮帮忙,现在江洲就你一家能做这个事,你不帮我我这个老头该怎么办?”
  邹亦鸣说:“阿伯,现在上面查的特别严,我打算做完手上这些就不做了。”
  阿伯拉了简馨来帮忙,邹亦鸣看着简馨,简馨把衣服放下来,对他露一个甜甜的笑。邹亦鸣牵住她,说:“那行,您别告诉其他人,不然我不好做。”
  阿伯连忙道谢,转身给亲戚打电话。
  
  走在路上,简馨问他:“真不做了啊?”
  邹亦鸣点点头:“不做了,这事没办法长久,风险还挺大,我打算拉点资金把队伍拉大,现在江洲到处都在搞建设,这里面有利润。”
  简馨说:“只要你觉得好就行。”
  吃完饭,邹亦鸣陪简馨上了一趟山。
  简馨把一束花放在奶奶墓前,告诉她:“今天房子拆了,您放心我有地方住,您在下面还好吗?和家人在一起一定很开心吧?如果有见到我爸妈,也帮我跟他们说说,我很想他们。奶奶,不用担心我,我会过得很好。”
  邹亦鸣抹干净碑上的灰尘,说:“奶奶,我和简馨打算结婚了,迟了点,对不住您,以后我一定对她好,您能原谅我吗?”
  墓碑不会说话,所以这个问题没有答案,两人又呆了一会儿,天快黑时手拉着手下山,原本寂静的墓地突然刮起一阵风,简馨转头看了会儿,对邹亦鸣说:“你听见了吗?奶奶说原谅你了。”


  ☆、你是我的芬必得
  
  第二天邹亦鸣要去医院拆石膏,陈凤仙一早就换好衣服等着陪他一道去,邹亦鸣说:“妈,拆个石膏而已,小事,简馨陪我去就行了。”
  陈凤仙不高兴,拉着脸问:“怎么,现在就嫌我多余了?”
  邹亦鸣在房间里给简馨打电话,把这事说了一下,简馨说:“那我就不去了,省的你妈看见我心烦。正好钱雨找我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邹亦鸣喊她:“简馨。”
  “恩?”
  “没事,路上小心。”
  两人电话还没说话,陈凤仙推门进来问:“好了没有?还要多久?”
  简馨听见了,说:“我先挂了。”
  邹亦鸣无奈收起电话,说:“行了,走吧妈。”
  住院部太多人,没敢麻烦小老板认识的那个主任,就带着之前的病例到门诊拆的石膏,小医生挺负责,拆之前把那龙飞凤舞的病例看了好几遍,陈凤仙挺紧张的,问:“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小医生说:“事倒是没有,不过你这被人打断了手怎么不报警?究竟惹到谁了?”
  陈凤仙没听明白,说:“你看错了,是车祸。”
  邹亦鸣一伸手,把病例拿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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