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又去了另一边帮傅桃燃开门,再抱她出来。不过这一拉一扯,她胸前的扣子终于坚持不住,真的崩开了。
这一回不用她自己解开扣子,江逾白再一次看见了她胸前的风光。那雪肤玉峰,一肌一容,妙不可言,又尽态极妍。他只觉得喉头发痒,鼻根发烫。
傅桃燃连忙捂住了胸口,江逾白把人放回了车里,而后又蹲下身,“我背你,挡一挡就好。”
挡一挡确实不错,直接阻隔了别人的视线。可是……他自己的感觉就不太妙了。没有了外层衣物,她那处宛如一对儿小兔子,直接贴在他背上,走起路来仿佛在跳呀跳的,一磨一擦,撩拨得他心痒痒。
这感觉不仅江逾白觉得难熬,傅桃燃也觉得煎熬,连勾着他脖子的手都不自觉紧了紧,江逾白被她这样环着,硬是憋了一路气,才从电梯上去送她进了公寓。
一进她这公寓,他脑袋里面的原本藏地老深的各种想法都冒了上来。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他使了点力,直接单手把她从身后捞到了身前,双手托着她,把人压倒了门廊的墙壁上。
她人还没稳下来,只能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被他托着后,两人之间便处于平视的角度。胸前的衣物已然遮不住什么,她连忙缩了一只手回来掩住。看似惊慌失措,心里却想着,他要干什么,会不会……她要不要倒退时间,回到刚进门的时候,然后在那时候拦住他?
可是如果她真的想退回那一刻,又怎么会犹豫呢?
两人就这么直愣愣看着彼此,直到最后,江逾白微微叹了口气,略微倾过身子,吻住了她的眼睛。她双睫轻轻颤动,呼吸也逐渐短促起来。
他的吻一寸一寸往下,点过她圆润的鼻头,而后便是一点一点濡湿她有些干裂的唇,耐心叩启她的牙关,终于撅住了肖想已久的甜蜜。
比起上一回带着点抗拒的一吻,这一次她的配合显然取悦到了他。只是他原本托着自己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腰际游移摩挲。那儿偏偏又是她敏感的地方,她下意识想往后躲,背上贴着的却是冰冷坚实的墙体。她只好一巴掌往他那手上拍下去,拍得他的顿时安分起来,也清醒了过来。
第一次进她屋就这样……似乎显得太急了。江逾白深刻反省着自己,而后怪不舍得地就把人抱着放到了沙发上。
傅桃燃看着他耳朵尖又是红红的,人靠在沙发背上,看向他缓缓说道:“身上弄得脏兮兮的,我现在想洗澡。”
才不过进入她家几分钟,江逾白又即将面临一大考验。
☆、与你同回一分钟前9
浴缸里已经滴滴答答开始放水, 傅桃燃让他把自己抱进去后,便也没有再麻烦他。虽然脚受伤了, 不过也没有到完全丧失自理能力的水平。
她坐在浴缸边, 正要脱衣服,便又听外边传来敲门声。
“门没有锁, 你进来吧。”她没有锁门, 也是怕自己突发意外摔倒了,能有个照应。
江逾白拿着一卷保鲜膜进来, 刚才他在厨房找了好久,才在橱柜里找到了这玩意儿。
“伤口还是不能碰到水。我给你保鲜膜包一层, 更稳妥一点。”
“好啊。”她配合抬起一只脚, 江逾白蹲下身替她一层一层包裹起来。傅桃燃低头看他, 真是越看越喜欢。
她一双脚就十个脚趾头露出来,放他手心里时还动来动去。江逾白捏了捏她的小脚趾,她才安分下来。
江逾白起身时, 她又拉住他的衣袖,“其实……我完全可以自己包保鲜膜的……”
“不过, 你帮我,我很喜欢。”
说完,她就看向她的耳朵。果然, 又开始红了呀。
洗完澡后,她浑身湿漉漉,擦了半干后换上衣服,才又窝回了卧室补觉。昨晚上还没休息够, 今天又起得早。江逾白见她安稳睡下,才出门去超市购置点东西。
这房子定期有人来打扫,生活用品也不怎么缺,但是日常吃的东西,还是需要再去补充一些的。
傅桃燃安安稳稳睡到中午,而后……就被厨房里的焦味给熏醒了。
着火了?
傅桃燃一脚下床,随即痛得直皱眉头。意识到自己脚上还有伤,她只好安安分分在床上坐好,唤道:“江逾白?”
江逾白迅速收拾了烧焦的鸡蛋,统统倒进垃圾桶后,又开窗通了风,才回屋,“怎么了?”
“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怎么了?”她坐下后再闻了闻味道,大概猜出了点。
他却扯开话题,直说道:“嗯……我们午饭点哪家外卖?”
“吃什么外卖呀。你刚才去买了什么?”她边说着朝他伸出了手,江逾白上道地把人抱起,正要把她放沙发上,傅桃燃却又说:“你搬条椅子放厨房,再抱我过去。”
“你做菜?”他狐疑,“不行,你现在这样不方便,万一油花爆到你,躲都躲不了。”
“我不做,你来做。”她笑眯眯,“我这个大厨在一旁指导你,敢不敢来?”
他哪里还有拒绝的理由。厨房里他杂七杂八的东西买了很多,傅桃燃选了几样简单的小菜让他练手。至于他买的猪蹄的鹅掌啊打算让她以形补形的东西……还是省省吧。
江逾白切菜的功夫倒是不错,凉拌的白糖黄瓜,他一片片切下来,薄厚分外的均匀。番茄切的一块块也均匀,傅桃燃让他直接烧开了水,把番茄和打碎的鸡蛋倒进去,撒了盐和葱花,一碗汤就做好了。
之前蒸饭时,便在电饭煲上层蒸了一盘鸦片鱼头。鱼头蒸熟后出锅,再撒上葱花,热油浇上去,滋啦滋啦作响,鲜香味却飘了满屋。
“是不是觉得自己有做大厨的潜质?”她在一旁看着他紧盯着油锅时问。
“特别有。”他说着开了锅,最后一盘肉末豆腐也出了锅。
“下次回家里,我得露一手,我妈肯定特别喜欢,而且还能让我爸闭上嘴吃饭,也就没有功夫说我了。”
三菜一汤,就这么快做完了。江逾白收拾好一切,再把傅桃燃抱过去坐好。
傅桃燃听他之前那么说,动筷子的时候便问了一句:“你妈妈喜欢你做菜?”
“不,她做菜特别难吃,所以非常执着于培养下一代的厨艺。”
哦,那她未来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她想着,看向江逾白,“我厨艺非常好,真的不是我吹。”
午饭后,江逾白还要回局里处理后续事情。傅桃燃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我要不要找个人来陪你?”
“不用,我会找我朋友过来的。”
“那你有事随时要打我电话。”他说着,拿出了手机,“无聊的话,也可以发我微信的。”
“你会用微信?”她笑道,“那我上次给你我的微信号让你加我好友,你怎么没加?”
“嗯?我就存通讯录了。”她上次给自己号码,还真的是让他加微信的?可是不是查不到吗?还是说她……
她当然知道他存通讯录了,只想着老男人虽然看着花里胡哨的挺会来事儿,不过给个号码却只会存电话簿……想当初,她可是能凭着一个手机号码把人祖宗八代都给翻出来,前十八代的前前前……前女友都能找出来呢。
她索性也不再逗他,“你直接搜我手机号,就是我的微信号。”
他迟疑:“我搜过……不是该用户不存在吗?”
“现在允许你查到了,别那么多废话。”当然,她这还是有点心虚的。他竟然搜过了,是什么时候开窍的?当时不行现在又行了,他发现自己早就对他心思不纯了吧?
江逾白也不傻,这一茬一下就想明白了,哎女人的心思哟真是比山路还九转十八弯。
江逾白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可临出门时,他一回头看到傅桃燃乖乖趴在沙发背上看着他出门,便又忍不住回来,弯下腰就亲了亲她的唇。
“我们……算是在交往的,对吧?”
“看你接下来表现。”她轻轻推开他,眼睛还是咪咪笑着,眼角儿泛红,这双桃花儿眼真是名不虚传。
江逾白没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方起身出门。
回到局里,已经有专人开始审查昨晚抓到的男人了。他们之前锁定的范围没有错,他正是三个嫌疑人中的其中一个,叫沈嘉捷。
沈嘉捷算是圈内比较有名的一位设计师了,这么多年下来,在圈中人脉也不错,前两年还成立了自己的建筑事务所。年纪三十出头,也算是青年才俊。
不过他为什么会想不开,犯下这样一出案子呢?
江逾白看着林科科记录的笔录,果然同自己猜测的几乎一致。
沈嘉捷初中那会儿,父母就离异了,他母亲再嫁,却被谣传成先出轨另攀高枝。父亲常年责打辱骂他,说他是破鞋生的野孩子。成年后独自求学,后来遇到了志同道合的女友。可惜女友为了博出位,抄了他的设计,又攀上高枝帮她牵线搭桥,成了圈内的设计新秀。
他质问了女友无数次,可是给出的答案就是一句:“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想要出路。”
她想要出路,硬生生抢走了他的东西。
沈嘉捷硬拼着一口气,告她抄袭,自己也终于混出了点名头,而后继续拼了十年终于拼出了名堂。他再回头看他那前女友,拿了他的作品出名,后面却再没有别的好作品出来,谁抄谁的,一眼分明。后来他没有再关注过她,听说色衰之后又被之前的男人抛弃了。
他等着那女人回来找自己,没想到却找不到人了。后来有几次,他跟着朋友去半厨房吃饭,就这样,遇见了第一个姑娘。
一样的境遇,抛弃了前男友,跟了富二代男友。他那天便偷偷跟着他们回去。那女孩自己要走小路,正好方便了他。
第二个就更是方便了,回家的路摸黑走到底,他拿个袋子套住人,就直接塞进了后备箱。
为什么要来抓傅桃燃?
这么骚浪贱的女人,他不抓来,还留着她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吗?
江逾白听完他的故事,随即笑道:“你想不想知道,你那位前女友的下落?”
他刚才说了名字后,他便让人去系统里查了查。结果……
沈嘉捷视线看了过来,问道:“她肯定过得很惨吧?”
“她七年前就去世了。”
“照理说,你们之间的朋友圈是有重合的,她去世的消息你不应该不知道。想来丧事是私下办的,没有通知很多人。至于再深入点的东西,需要你自己去想明白了。”
沈嘉捷当晚供出了藏那两个女人的地方,一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也难为他找得到这个地方。两个姑娘被绑着,人倒是没什么事,就是惊吓过度,送医院找了心理医生后就好了。
回去之后,傅桃燃听他说清楚了全部案情,叹息道:“我觉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