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肋异能小组  第32页


  江逾白不喜欢她这么被别人盯着, 拖起她的手便加快步伐,进了个包间。
  入座后,傅桃燃笑吟吟看向他:“这样就醋了?”
  他反问:“这样还不醋?”说着把人揽过来, 惩罚性地吻了一吻,直到服务生按了门铃,她方捶着他胸口推开了人。
  他们没有点餐,服务生送来的餐点是按照她往常的口味喜好送来的。不过考虑到是夜宵, 还加了个烧烤和小龙虾。有了这两样,自然少不了酒。
  这个包间里有裴歆的酒库,她私藏了不少好酒,红的白的都有,江逾白看到她的私库时还是惊了一惊,“藏了这么多,你酒量怎么样?”
  她大言不惭:“非常好。”家人同意她沾酒后,家里的晚宴,哥哥们可都是喝不过她的。
  她既然夸下了这个海口,江逾白就不会放过她了。
  江逾白取了一瓶红的一瓶国产白的,傅桃燃又让人送了一扎冰啤过来。
  两人面对面坐好,隔着冒着热气儿的饭桌,江逾白替她倒了杯度数最浅的冰啤。傅桃燃是饿狠了,晚饭也没有吃过,这会儿当然不会先喝酒,垫了点肚子后,才小口喝完了一杯。
  不过一杯,她眸中已有了三分潋滟。
  江逾白替她倒满后,又给她开始剥起了小龙虾。入夏后这玩意儿就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年年如此,他们这些饭店餐厅,没有个小龙虾都不行。
  去头,抽筋,剥壳,饱满的虾肉从虾壳中剥离出来后,沾了沾姜蒜醋汁,之后便入了傅桃燃的口。
  服务生上的菜都是按照她的口味来的,那小龙虾自然也是她喜欢的。不过看着她的青葱般的手指,江逾白便不舍得让她自己剥。
  一盘虾很快就没了,江逾白看着旁边多了的一个空酒瓶,随即开了瓶红的。
  醇香透红的酒液,倒进了玻璃杯中。这回他只倒了一些,又从一旁的冰柜中舀了些许的冰块。
  此时她的脸颊都已经泛红,说话也开始磕磕巴巴起来。
  “江,江逾白,你怎么不喝?”
  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他笑:“我喝了,谁送你回家?”
  好像也是……她摇了摇脑袋,一口喝完杯中剩下的酒液,而后又说道:“我吃饱了。”
  说着起身,去洗手台前洗手又洗了把脸。捂着发烫的脸走到他面前,说道:“我好像喝醉了。”
  酒品不错啊,还知道自己喝醉了。一般醉鬼可是都不会说自己喝醉了的。
  江逾白拉着她坐在自己怀中,问道:“你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吗?”
  她忍不住又自夸道:“是不是很多?我和你说过的,我很厉害的,我哥哥都喝不过我……”
  “嗯,特别多。”也就一瓶啤酒,一杯红酒……如果她的几个哥哥真的喝不过她,那真是倒灶倒了。想来也是他们宠着她,喝酒也都让着她罢了。
  他顺着她的乖毛,之前还以为她真的很能喝,就让她尽尽兴,没想到竟然是个几杯就倒的。看到她脸上泛红,隐隐有喝醉的趋势的时候,他便想着,看看她喝醉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没想到这么乖。
  她又钻进了他怀中,头发也散了,微微眯着眼睛,眼尾还有萤萤亮粉,眼线也勾勒得老长,直勾进了人心里去。
  江逾白心中一动,抬手拂过了她的脸颊,便又听她说:“我今天弹得怎么样?”
  他又不是很懂音乐,当然是夸夸夸呀,“很好,看来完全展现了你的真实水平。”
  “不对,”傅桃燃摇头,“我还是弹错了第一个音,你都没有听出来,垃圾。”
  她说着,从他怀里挣脱,拿起放在另一侧的匣子,打开取出那把琵琶,拉了条木椅坐下,“我必须要让你见识我真正的水平。”
  这还犟上了。
  江逾白坐好了,“那行,我就听着,你要弹什么曲子?”
  弹……弹什么呢?晚上弹了什么曲子?她拍了拍脑袋,又有点儿想不起来了。那之前总是练习的呢……好像,也记不清了。
  她起身又去了储藏室,翻箱倒柜的,终于翻出了一本册子。
  翻了翻几页后,她顿时便想起了曲调,摊开歌词,看向江逾白:“这首曲子有歌词的噢,编曲还是我自己编的,你听好了哦……”她说话的语调也渐渐上扬,已经自觉说成了本地的方言,语调软软的,光是听着就受不住。
  他继续按捺着坐好,傅桃燃摆弄好了后,便轻轻拨弄起了琴弦。
  “一摸……摸上,美人你那玉足纤……”她试了试音,轻声吟唱着,唱完又看向了江逾白一眼。
  “二摸……滑似锦,肌润肤滑软似绵……”
  江逾白原本已经靠坐在的软座中,一听顿时腰板都挺正了。
  “……五摸……沟壑间,沟壑间好温柔眠……”
  她的唱腔并不标准,唱的也是磕磕绊绊,可是那细声软语,又低眉敛目的模样,江逾白瞧着已然受不住,而后起身走到她面前,“你知道自己唱的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啦……”歌声被打断,她手却是没有停,“我高兴,唱什么都可以,你也要管?”
  他捏着他的下颚,“确实管不了。”
  她复拨着琴弦,小调吟吟哦哦,歌喉婉转,江逾白又问:“接下来……该摸哪里?”
  她红唇微张,而后重新弹了一段间奏,继续唱道:“六摸,交颈缠,留彤点交颈缠留彤点……”
  他已然走到了她身后,弯下身靠近她的脖颈,轻轻贴着她的后颈,而后吻上了她的锁骨。酥酥麻麻,半疼不痒,她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七……摸,朱唇艳……嗯……朱唇艳,玲珑言……”
  朱唇……他抬起手,压住了她的下唇。之前涂抹的口红早已经擦干净了,不过她的双唇依旧鲜妍透红,不点而朱。
  琵琶弦已然停止的震动,被他接过好生安置在地上,而她的人却离了地面,被他抱回了榻上。
  ……十五摸,圆点轻凹,圆点轻凹珠玉填……十六摸,双腿缠,双腿交缠拒迎还……
  榻上的小桌已被他退下,两人他在上她在下,领口的盘花扣一个一个被解下,敞开大片的风光后,她扭捏着捂住,“你这人,坏兮兮。”
  他拿起她的手,十个手指一个个吻遍,方问道:“怎么样才是好人?”
  “不灌我酒,不对我动手动脚,不脱我衣裳……”她一件件细数,江逾白只好苦笑:“我都犯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是坏人,我也喜欢惨了。”
  他低头继续着动作,却又被她拦下:“不要这里,从后门出去,楼上有间小屋。”
  平日里没人会走这条路,他掩上她的衣衫,抱着人从后门出去,途经了当日见到她的那个连廊。花架下促织声阵阵,清风拂来,他笑说:“那天来找你,没想到你直接脱了衣服给我看,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豪放的姑娘。”
  傅桃燃虽然脑子一片糊涂,可是经由他这么一说,自然也想了起来。当日原本也只是试探,她也是第一次就这么不由自主做了。原想着自己能倒退时间,也没什么,谁想竟碰上眼前这个冤家。越想越是丢脸,她蹬了蹬脚,直说道:“好人,求你别说了。”
  “这会儿我又是好人了?”他笑道,“你等会儿和我一起把歌做完了,我就不说了。”
  歌……哪里是能做完的?
  二楼的小屋,又是一处雅致的处所。
  房间里明明有灯,江逾白偏偏点着了她放在台上的蜡烛熏香,又借着这烛火,点了一支烟。烟味呛人,傅桃燃捂着鼻子让他走开。他只好掐灭了,再硬凑上去,却又被她蹬着腿嫌弃了好一阵。
  夏初的天气还不算热,房间里半开合着纱窗。微风拂过时,台上的烛火抖动,映着床上的人影翻动。
  一室灯烛,鸳鸯绣被翻红浪。
  想来夜已经深了。

  ☆、与你同回一分钟前13

  傅桃燃这一夜几乎没有怎么睡着。男人一旦开始着迷于某件事情, 大概都会有彻夜不睡只求尽兴的念头。
  好几次她踢了他几脚,让他停停, 可他总是好言好语说是最后一次, 帮她揉着小腿,揉着揉着又来了一次, 抱着她去洗澡, 洗着洗着,又来了一次。
  她最后终于可以沉沉睡去, 结果清晨,又被他不老实的手给折腾醒了。醒来的时候, 他那头早已经苏醒, 在外边蹭着蹭着, 又滑了进去。
  傅桃燃双腿环着他的腰,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你有完没……唔……”
  男人一夜没睡,可还是精神抖擞的样子。傅桃燃心里好笑又好气, 不过所有的情绪,又都被他给顶没了。没日没夜, 忘乎所以,尽情释放。她十指在他背上挖出了几道桃花枝,刹那绽放的桃花, 落在了她的眼角。美妙得难以言语。
  傅桃燃再次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身上清理得很干净了,身边却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床头倒是留了张纸条——“临时有案子,我去隔壁市一趟, 昨晚的事情不许耍赖,过两天我回来找你。”
  谁和他耍赖?昨晚骗自己喝酒的事情她都还没和他算账呢。
  傅桃燃换了身衣服,填了点肚子,便又回了祖宅。路上路过药店,她迟疑着,还是没有买药。昨天是安全期,而且就算真的发生了小概率事件,她也无所畏惧,没必要防的那么紧,还是身体最要紧。
  傅桃燃又回老宅里住了两天。而这两天江逾白不知道碰上了个什么案子,一直忙活到晚上,才有时间给她发个晚安。
  鉴于他每次发晚安的时候她都睡了,傅桃燃第二天早上看到消息时便直接高冷地回复了一个微笑。
  第三天她准备晚点睡,逮着他说几句话。结果这晚干脆连晚安都没有了,她愤愤睡下。结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被一通电话给吵醒了。
  她半梦半醒地把电话接起来,结果便听那头的男人说道:“到阳台来。”
  阳台?她的房间占据这栋楼最佳的位置,坐北朝南,还有一扇窗户朝着东。老宅这里根本不用考虑小偷之类的问题,所以她房间朝着阳台的门豁然开着,拖地的窗帘也时而被窗外的风吹起。
  傅桃燃还带着三分睡意,朦朦胧胧拿着手机走出阳台,便看到一身便衣的男人正在她家院子前徘徊。
  这大半夜的,门口的警卫还在值岗。江逾白有个朋友也在这大院中,大晚上的,托他把自己带进来,结果到了她家门口,却是无能为力了。他还想着偷偷爬楼上去,给她个惊喜(吓),没想到在门口就夭折了这个计划。
  傅桃燃套了件薄衫,轻声轻步下了楼。让警卫把人放进来后,又对他们说:“今晚这事儿千万别告诉我家里人。”
  那两个小年轻明明一脸严肃,表示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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