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负责‘以目传情’。
一路畅行无阻,很快,一行人回到了省里大宅院。
家里早得了消息,白瑾衣带了小佳音来接。
白瑾米也从县里返回了省里,这一下子,白家人全了。得知白瑾塘全身而退,终于功成名就从战场上捡了条性命回来了,这哥俩也十分高兴。
当他俩得知是柳臻相救,那更是心存感激。
等知道了他已经是白家的一员时候,却都愣住了。
唯一镇定的只有水笙。
她抱着小佳音去了后院玩耍,离开孩子的这些天,真是无时不刻不在惦念着,眼看着又要到冬天了,水笙紧紧抱着越来越重的小家伙真是舍不得放手。
很快,白瑾塘就追了出来,他奔着这娘俩快步冲了过来。到了跟前,小佳音以为这个人是从后面追赶过来的,好似逗她了一般咯咯只笑。
水笙头也不回,只带了孩子要回院里自己屋子。小家伙趴在娘亲的肩头回头张望,白瑾塘见着这孩子唇红齿白,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看着他笑,心都要揉碎了……
跟着她进屋,他赶紧过来要抱。
白佳音许久未见娘亲,自然不跟。
他急了,伸手过来抢过来抱在怀里,柔软的小身子即刻像融化了冰坨一样撞在了他的心肝肺上面。白瑾塘亲了又亲,看了又看,傻乐了半天才冲着水笙挤眉弄眼的兴奋道:“长得好看,像我!”
感情这哥几个都是一副模样,水笙也不指望能从他口中说出什么不同的话来,这温馨的一幕似打动了她。
伸手抓了白佳音的小手放在白瑾塘的脸上,她逗弄孩子道:“佳音,叫爹、爹爹。”
白佳音掐了一把他的鼻子高兴地拍手笑,一面笑还一面叫着:“爹、爹爹……爹……”
这是他的女儿,白瑾塘毫不怀疑。
仔细看来,她有自己一样的眉,有自己一样的眼,有自己一样的唇,还有自己一样的鼻……他激动得不能自已,这三年来在战场上面所受的所有苦,都仿佛化成了薄烟随风而去了。
唯一真实的,留下来的,只有她,白佳音,他的女儿。
不过晌午,柳少谦就得了消息,因为这段时间水笙不在,几省账目都积攒了下来。当然,也是记挂她,想在第一时间过来看看,这才挑着报账的名目来相见。
可惜白家其乐融融,本来就有一个柳臻破坏心情了,他这一来,更觉尴尬。
得知柳臻成功嫁进白家,他心中除了微微诧异之外,更甚的是希望。他觉得自己是有希望的,起码比起这个柳大掌柜的,甚至还有些许优势。
水笙心烦意乱,当然不肯见他。事实上,她已经累了,想趁机歇息一番。现如今白家的流转账目都交由她来管,她再也不说一无所有的女人,小佳音也是小,自从从京城回来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是否要退居后院。
毕竟自己身边还有丈夫,他们对她的付出和期待她都看在眼里,若想家庭和睦,除了不分彼此之外,更是要互助互爱,拿出更多的时间来陪着他们。
如果退居二线,那么这一切就有时间了。
于是她没有见柳少谦,并且将此事交由柳臻来办了。柳臻回到省里的其中一个目的,也是收复自己的地盘,水笙这一退,他理所当然地进了一步。
快速整理了当今的局面,除了常满其余六省掌柜的听闻他已婚并且归来的消息纷纷赶了过来,他暂时住在布局里面,另一方面给妹妹置办产业。
首先要做的,当然是互相帮忙,他的目的是白瑾米,而水笙的,则复杂了些。
柳少谦作为他的下属,此时相见……真是情敌见面,分外和谐或者眼红?
☆、第八十章
柳臻出门之后,水笙抱了孩子来,小佳音已经能连续说上两三个字了,她娘俩分开这么长的时间很是想念,此时更是一边收拾衣服一边教她念三字经。
娘俩呆了一会儿,她看着小家伙在屋里扭着屁股走来走去,倍觉温馨。
屋外艳阳高照,虽是过了秋日还很暖和,白佳音在外面玩得习惯了,非要往外走去,水笙连忙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可她刚一开门,正对上柳意通红的眼睛。
打开门让她进来,水笙放下了孩子。白佳音认得柳意,直拽着她的衣襟念着柳、柳柳的,柳意勉强笑了笑,俯身将她抱起来,像往常那般亲了两口,这才举起来故意逗弄她玩,这是她打小就爱玩的游戏,小家伙咯咯笑个不停。
她这两日寝食难安,也没有多大力气一直抱着孩子,柳意将小佳音还给水笙那去,跟着她走到屋里面挨着她坐下了。
水笙看着她哭红的眼睛,终于是一声叹息:“怎么了柳柳?”
柳意咬唇:“水笙姐姐……”
她扯出一丝笑意来:“是不是为你哥哥委屈啊?既然还叫我一声姐姐,那我不得不告诉你,这都是你哥哥想要的,不是我白家非要他入赘的,你也知道他可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就进了白家的门。”
柳意点头:“我知道,我不是为他委屈,只是心里难受,他一定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可我哥就是个笨蛋,就算他是白家的人,又和白瑾米有什么干系?你也不喜欢他,这么一嫁,有什么意思?”
为了她?
水笙但笑不语,柳臻此人心里病态,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不然不会这么草率地就嫁进来。
二人正说着话,白瑾米和瑾塘兄弟俩人一起来了。
柳意抬眼一看小米,顿时低了头,就差没低到尘土里去了……
白瑾塘则上前抱起孩子在怀里亲了又亲,水笙悄悄扯了扯柳意的袖子,她一抬眸这才瞧见小米在给她使眼色,赶紧别了这娘俩跟着小米走了出去。
水笙不无担忧地看着少年少女走出去,白瑾塘亲够了孩子放她在床上玩,与她分别了三年,他如何不想她,此时屋内再无别人,他一把拉下床帏吓了水笙一跳。
“干嘛啊大白天的拽它!”
“我想你了……”
白瑾塘热切地扑身过来,抓过水笙就胡乱亲热起来,他又是亲又是摸,她顾忌孩子,自然不肯,白佳音看着二人推推搡搡的,以为是打架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他连忙松开她,去哄孩子,水笙白了他一眼,赶紧给女儿抱在怀里轻言细语地哄着。白瑾塘懊恼不已,不多一会儿,等小佳音露出了笑意他才出去找了周嬷嬷将她抱了出去。
周嬷嬷来的时候床帏还垂在地面,她老人家什么场面没见过,自然猜到了他的想法,老脸不动声色,赶紧是抱了孩子就走。
水笙没错过嬷嬷临走时候揶揄的笑意,她窘迫地看着白瑾塘,脸色微红。
他走的时候,她还一副少女模样,如今她生育之后两胸暴涨了不少,白瑾塘的目光怎么也移不开。
她呼出一口气,站起身来挂床帏,不想人还没站稳,他用力一拉水笙立刻摔在了床里,她刚待要起,他人已经扑了过来。
“瑾塘!”水笙知道他是憋得久了:“可是白天呢!”
“知道!”他覆身上来一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来摸她的身体。
他指尖微凉,她不得不弓起身子躲避,白瑾塘哪里能让她躲开,追着她在她靠着床璧坐起来的时候挤入了她的两腿间。
水笙靠在床壁,两腿被迫分开,她推着身上的男人,可这人三年都不曾有过女人,当然是猴急得只想要埋入那片温暖里面去。
白瑾塘咬着她的唇,手下扯了两下,奈何裙子布料还算结实竟然没能拽下。他急得去抓她乱动的小腿,一下扛在肩头,再倾身拉扯,直接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
她的玉门直接对上了他的眼,水笙偏过头去再不乱动 ,她甚至听得到他喉间吞咽声音。白瑾塘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好似就在耳边,她只觉得两腿凉凉的被放置在床,紧接着,白瑾塘又飞快除去了自己的裤子,这人很是心急,跻身过来她的腿间准备提枪就冲!
可惜就算过去了三年的时间,白瑾塘他的经验也只有水笙,他一击不中,却顶疼了水笙。她不得不曲起两腿,打得更开,他这才试探着一点点挤入……
就这么坐着,他挤入自己的身体,水笙被他的肿胀充满,还在这大白天里,估计也是临时起意,背着哥哥们……
就像是偷情,她看着垂下来的床帏,被她撞得花心乱颤。
白瑾塘根本是毫无技巧,他会的只是出来进去出来进去,不断耸动着将自己深深埋入,就想日思夜想的那般,用力的,使劲的,与她好好做上一回!
真是年轻,他第一次不多时就泄了,水笙还未到云端,颇为意外地看着他懊恼的神情,忽然想起他夸下的海口来。
当时他说什么了?
他说自己的身体可是今非昔比来着……
她见他从自己身上软软退出,不由得当成是调侃逗他:“不说是今非昔比吗?”
二人充其量也就是衣衫不整,白瑾塘红了脸,梗着脖子与她坐在一起。
他除去自己的外衫长袍,精壮的裸身顿时呈现在她的眼前,对上她充满好奇的眼,白瑾塘伸手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怎么样?我是不是更壮实了?”
“嗯……”水笙有点欲求不满地摸着他,其实也是百般无聊,一点点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在他身上画着圈圈。
白瑾塘按着她也躺下,作为男人他的自尊心也不容许她因这事瞧他不起,水笙一动,身下一股暖流,他那些东西都顺着她的大腿流了出来。
她连忙起身要去擦拭,他还以为她这是战事已了准备穿衣下床,急的再次将人按下,他按住水笙两手,用牙齿咬开了她的盘扣,她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任他动作。
白瑾塘赤身在她身上压着,不多一会儿也将她拨个精光,白日里屋内没有炭火,还是很凉的,都觉得冷的俩人一起钻进了被底,他细细啃噬着女人的身体,忽然想起打仗时候男人们在一起聊的话题来。
有个战死的大哥说,他最爱在后面进入他的媳妇儿,那样的话最为痛快淋漓尽致,家中的婆娘也最喜欢这个姿势。
他那物在她侧身处摩挲,满脑子都是那事,就不到一刻钟的时候白瑾塘得意地抵了她,水笙诧异地看着他的眉眼。
白瑾塘扳过她的身子低头噙住她的双唇,他几乎不会亲吻,只胡乱搅着她的唇舌,水笙柔软的身子被他揉了又揉,恨不得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
当然,他更愿意,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
水笙浑身酥软,本来就是不够,这会一经他撩拨,更是动情不已。
他再接再厉,让她背过身去。她只道他想在她的后背上玩什么花样,可不想刚翻身过去,白瑾塘立刻捞起了她的腰身,水笙想起来却又被他按住。
她被迫跪在前面,因为白瑾玉曾做过心底一下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