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柳臻怎么是你,整个人差点崩溃,起身就要从他身上爬下去,可他似乎察觉了她的意图,二人彼此如此接近,这第一次欢 爱怎肯半途而废?
柳臻在她要起身的时候用力按住她的腰身,水笙一下又重新坐了回去,体内那东西又是胀大了几分,她一巴掌拍打在他的胸膛上面。
可是不管她如何推他打他,他也没有松开她,只按了她在她身下不断上挺着抽送顶入……柳臻是个善于打仗的,他最擅长的就是打持久站,水笙精神上可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酒劲也醒了,只在他身上不断挣扎嘶叫,他也不吭声,憋足了劲只不断在她身体当中来回。
她先是动情,后来惊吓,身体的本能让她内壁更紧,钳住了他的命根紧紧绞着,二人第一次融合在一起,这阴差阳错的当中,倒也生出了别样的滋味。
事毕,二人赤裸着身体各自背对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
她也折腾的累了,回臂去打他,不知为什么他恢复了往日淡漠的姿态,手一挥过去便立刻被挡住,他手臂如铁,打上上面痛呼不已。水笙的脑中一片混乱,她发誓自己再也不喝酒了,这件事不能说都是他的错,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
她认定了他对自己毫无感情,不过是想找一个人生孩子而已。
一时间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打他又打不到,骂他又说不出口,莫名其妙的就发生了关系,这可如何是好?
也不知后来是怎么睡着的,总之等她再次醒来时候,柳臻已经不在了,水笙松了口气,穿了衣裙赶紧下床找避孕药丸。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白家兄弟不知道,她可知道,柳臻对花锦瑟用情至深,这醉后一夜情的事情,不然就当没发生?
虽然对白家兄弟十分不公平,甚至是有些愧疚,水笙懊恼万分,整个人都恹恹的,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
到了晚上,仍旧是休息日,连续两日的休息本来是给她休息的,结果几个丈夫都在闲暇时候来偷吃,弄得她疲惫不已,只得拿柳臻来做挡箭牌,这下好,挡箭牌也成了真格的了……
一日没有吃什么东西,水笙早早的插了门闩,她安安静静的躺了床上去,想理一理心头的愁绪。古代的晚上本来就没有什么节目,一时间睡不着她只得拿了本书去看。
可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满脑子全是柳臻这个变态……
酉时刚过,水笙刚有了点困意,只听见门外轻响,一人出现在了门边。
她登时紧张起来:“谁呀?”
男人的脚步声逐渐离去,她微微松了口气,不想声响又在窗边想起,一个男人的身影越窗而入,直叫她看得目瞪口呆。
柳臻就像走门那样自然,去了屏风后面洗了把脸,像往日那般自然而然的脱了外衫裤子就上床睡觉,水笙霸占了整张床,横在床上拦截他不让他过来。
“柳臻!”她白了他一眼,挥手要打,却想起昨日自己手痛的后果咬牙又瞪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学着她的模样也白了她一眼,只两手一推将她翻滚着推进了里面去,偏身上床,十分坦然地躺了过去。
她直接拽了薄被躲进了里面去。
他扭头看了看她小心躲避的模样,想了半晌才将双臂枕在头下,悠然道:“我现在觉得这样过下去也不错,虽然对你还没什么感觉,但你应该对我好一点,说不定就能像柳少谦那样了也不一定。”
水笙抱着双膝坐在床角,哭笑不得:“柳臻你还是别对我有感觉了,昨晚就是一个意外,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好不?”
他斜眼瞥着她,木然道:“意外?那别人怎么没意外到我身上来?”
明明是他按着她好不好?
她有苦难言,谁叫她平日贪恋休息日,总拿他做挡箭牌,现如今生米煮成熟饭,还是自己主动上去将人家吃了一口的,这其中对错又谁说的清楚……
柳臻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低喃着:“有一个家,就和梦里的一样,有兄弟姐妹,有儿有女,虽然没有姑奶奶,总会有人替代她……”
她别过脸去,他目光触及,翻了身背对了她再不言语。
水笙实在跟他无法沟通,想要理论一番,又觉他十分可怜,这样沉默下去只能将事情弄得一团糟糕……
期期艾艾地躺下,守护着自己的地盘,她瞪大了双眼可是不敢睡着,翻来覆去的,直到后半夜才有了一点困意,柳臻始终是背对她,就连睡姿都是一动不动的。
她抓心挠肝的难受,真想扑过去揍他一顿。
唉声叹气地再次翻身,不想柳臻根本没睡着,他忽然转了身与她相对,四目相对,在昏暗的烛火下显得有点尴尬。
水笙马上将眼睛闭了去,听见他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你也再想孩子的名字?”
她:“……”
无语凝咽,她与他无法沟通。
柳臻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你说他/她能是个小子吗?我想不出名字了……”
她哀嚎一声,举了薄被将自己整个人都密密盖住,听见他的声音逐渐小了去,爱说什么说什么吧,但愿早起这就是个梦……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是番外,所以剧情跳跃比较快,大家凑合看哈!
☆、第九十七章 一妻四夫篇(终)
什么叫破罐子破摔?
水笙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了……
白家兄弟似乎都达成了默契,柳臻更加和谐的加入了这个家庭里面去,他这个铁公鸡甚至将自己的家财地契都交给了她,彻底的变成了她的丈夫。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事实上就是这样,白瑾玉更是暗地里提醒她,若是有了柳臻的孩子,其实可以过给他姓柳。
后院呆得久了,很是无聊,水笙为了躲避这些男人永无休止的纠缠欢爱,每日都跟着瑾衣去养生堂做事。
她做的更多的是帮那些难以受孕的女子配药,家中的男人们十分不满,可她更不满,每天都会有人来纠缠做爱估计哪个女人也会受不了,她第一次强势的一把,告诉他们晚上都呆在自己屋里,她想找谁就去谁那!
当然,她也会尽量做到公平。
除了柳臻,别人都是以纠缠她欢爱为目的,只有他是为了生孩子,所以她很少去他屋里。不过他好像不大在意,也不知是不是想消磨时间,竟还每日腾出时间学习做菜。
这人一旦想做什么事情都十分认真,很多时候,大家都看得见他在灶房当中忙碌的身影,当然,他仔细研究了菜谱,是特地做给两个孩子吃的。
很多都是小糕点小玩意,造型也十分可爱,特别受小佳音和小蓓萝的喜爱。
水笙偶尔去他屋里时候,他都是很疲惫的样子,很少碰她,睡觉的时候跟往常一样,一动不动的老实得很。
长久以此,她逐渐去的多了,多半是为了好好的能睡个好觉。
不过,柳臻也不是全然不知的。
他不过忍着不说也不动。
等她放下了戒心,他还是对她的身体好奇,逐渐的,从能木着脸摸一摸,到抱一抱,竟然发现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温暖!
从此以后不能自拔,柳臻好像找到了能睡好觉的方法,那就是抱着水笙一起睡。
偶尔抱着抱着也会擦枪走火,按着她弄上一回。
他问了大夫才知道不是做一次就能有孕的,便是更加的勤快。这样一来,水笙更是疲乏,对后院的几个男人是三令五申,谁也不许再勉强她。
她开始在自己屋里过夜,可尽管明着说暗着说,总有人爬窗子来偷吃,她只好轮番去几人屋里住,这样一来,总算消停了一些。
可让白家兄弟头疼的就是柳臻,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往往睡不着的时候就来寻水笙,他对几个屋子还总记不清,一到半夜总搅得大家都睡不好。
比如水笙去白瑾玉屋里时候,白老大平日隐忍,一到他那去总要缠着做上两次的,这方战事刚歇,二人交颈而眠,外面转了一圈的柳臻便到了。
房门对于他来说,即使是插上了也完全没有问题,闯进屋内就在门口站着。
只让二人以为招了贼,这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他就用平板无波的声音自顾着说:“我睡不着了。”
白瑾玉呵斥一番,他也只说睡不着,过来就抱水笙,二人因此曾大打出手,结果自然是柳臻胜,水笙十分无语的被他打包抱回房里。
再比如说,水笙去了白瑾衣的屋里,二人睡得正香,在院里逐个屋子找了一圈的柳臻来了,他若睡不好就直接来寻她,进门之后也站在门口,先用淡淡的声音提醒着她们他是可以商量的:“我头疼,水笙跟我去。”
当然,有时候他也说浑身疼,总之是告诉你你若不去,他也有办法给你弄去。
或者说,水笙去了白瑾塘那里,正赶上柳臻又失眠,那他也是一定要将人抢了回来的,白老三与他的感情自然是深厚一些,对此也不以为意,有一次还让他一起住,柳臻信以为真,真的要爬上床去,吓得水笙连踢带打的将白瑾塘赶了出去才算了事。
她能接受多夫,但是却不能接受大于一个男人的数目一起睡。
白家的后院开始鸡飞狗跳起来,白家兄弟开始了防偷防火防柳臻的日子。
白瑾玉为此联合了老二老三非要将柳臻撵了出去,经过了一系列的警告防范再警告再防范的措施之后,柳臻开始有了新的目标,帮嬷嬷带孩子。
白家总算是能消停了,很多时候,水笙回家的时候,都能看见他带着小蓓萝在院里玩,他高高的个子蹲着驮孩子蹦着跳。
小家伙有时候扯着他的头发尖叫,他脸上淡淡的笑容十分显眼。
她怔怔看着,总想起他对她的要求,说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也曾和他说过,其实按照他的条件可以去找一个好姑娘成亲生子,可他不愿离开白家,只说白家有人气,自从做了真夫妻之后更是从不喜她再提此事。
有的时候,习惯真是可怕。
又过二年,白瑾米在京里落了户,他官运亨通自然有自己的精彩,小两口十分的美满,不时传了信回来,白家都十分高兴。
终章
柳臻每年都去京中走动,他一离开白家,白家兄弟都暗暗地舒心。只水笙偶尔想起他来唏嘘不已,别人都是热情如火的,她忽然习惯了身边多这么个可怜又可恼,可恨又可爱的,一分开时间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