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后,帮她把一头乌发收拢。“牙牙,要是热的话,就把被子掀开,你放心,我闭着眼睛,绝不看你。”
叶芽撇撇嘴,不过,虽不信他,听到这样温柔体贴的话,心里便没有方才那样烦躁了。
她伸出手,一下子就碰到了那根粗长温热的物事。
头顶传来男人的闷哼声,低沉动听,莫名地带了一点点诱惑,叶芽跟着热了起来,她舔舔唇,扶稳他,慢慢凑了上去。她摸他的次数不多,但她知道他是哥仨当中最粗的,感觉快要碰到了,她吞咽了一下,张开嘴,试探着去碰他。
哪想薛松太过兴奋,知道她要来了,竟然一挺腰,硕大的顶端便顶了上来,叶芽受惊,本能偏头,他的蘑菇头便从她脸上滑过,留下一道微微凉的痕迹。
叶芽愣住,抬手抹了一下,湿湿的。
那是他流出来的水儿,她已经从薛柏那里知道了。
薛松觉得自已快要爆掉了,刚刚短暂的碰触让他恨不得捧着她的脸主动挺进去,他深深呼吸,“牙牙,快点吧,我要受不住了。”话音刚落,顶端忽被温热细腻的手心轻轻抹了抹,从未有过的愉悦让他张开了嘴。薛松呆呆地感受她将他自已的东西抹到他腿上,然后,顶端便被柔软娇嫩的唇瓣含住了。她扶着他慢慢吞吐,他扶着她的头,手与那物同时感受她的动作,感受她给他的奖励,她给他的销魂滋味儿。
他全身绷紧,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的牙牙,正在吃他。
难以形容的快感刺激一波一波从她的唇舌上传来,他美得要死掉了。其实,她的动作很生涩,有时碰巧舔到最销魂的地方,她却去了下一处,但就是这样的生涩,就是她含着他的这个念头,就足以让他沉沦。
不过,如果还能更销魂,为何不呢?
“牙牙,你别动,我来。”他捧着她的脸,主动挺腰,挺进她的小嘴儿。
“唔……”他入得太深,叶芽觉得不舒服,扭头要离开。
“牙牙!”薛松哪里舍得让她走,手腿并用,将她困得牢牢的。
叶芽嘴被他堵住,想要说话说不出口,只能试着用小舌挡他,挣扎间手忽的碰到他鼓囊囊的那一团,听他压抑不住地叫了一声,她心中一动,轻轻揉了一下。
“牙牙别揉!”
棒身被她的唇紧密地夹着,顶端小眼儿被她湿滑的小舌抵住,脆弱恰好被她揉到最敏感的一处,薛松脑海里突地一片空白,急急松开叶芽往外退,侧身时,狂泻而出。
叶芽并不知道他这么快就被她弄出来了,见他松了自已,忙钻出被窝,大口大口呼吸久违的新鲜空气。好不容易喘过气,正想穿衣服呢,腰上忽然多出一双大手,天旋地转间,人已经被压在身下,密密实实。
“刚刚那招也是三弟教你的?”薛松咬牙切齿,这次交待的比第一次碰她时还快,而且被她知道了,他,他不甘心!
“你说什么啊……啊,你,你该不会是……”叶芽听他说的莫名其妙,本以为他想要了,没想到腹部传来的触感却不一样,远不如方才那样嚣张。回想刚刚他急切的动作,她呆住了,她向来最能憋最能折腾的大哥,居然,被她亲了几下揉了几下就交待了?
再看看他阴沉的脸,叶芽颤了两下,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捂嘴笑了出来。
“笑吧,我看你能笑多久!”薛松不再看她的脸,身子下移,低头就在她轻轻跳动的细腻丰盈上咬了一口,这可是真咬,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疼!”叶芽吸了一口冷气,恼怒地踢他。
“笑啊,你还笑啊!”
薛松迅速压住她的腿,抬头,冷冷看她一眼,却不给她求饶的机会,再次俯身,嘴里啃咬着一团,左手用力揉着一团,右手更是伸下去抚弄她的花瓣,没几下便重整旗鼓,率军深入,撞得敌军两张小嘴儿同时低泣求饶。可他粗喘着气,置若罔闻,只掐着身下的纤纤小腰大力挞伐,以期重振军威。
叶芽知道他心里有气,但这样被他蛮横霸道的折腾,虽说身子挺畅快的,可她心里也有气,便想跟他拧着干。然她很快就发现,她越挣扎,他入得就越来劲儿,恨不得想入到她肚子里去似的。她哼哼唧唧地被他接连弄泄了两次,终于回过味儿来,让他早点出来,不就完事了吗?
到了这个地步,她也顾不得羞了,抬起发酸的腿主动迎凑他,见薛松疑惑地望过来,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一边亲他的耳朵一边用话勾他:“大哥,你,你快点,我,我想要,啊……”下面被重重顶了一下,她赶紧含住他的耳垂,除了臀腰那里还挨着炕,几乎全身都要吊在他身上了。
薛松不想听她这样说,至少现在还不想,伸手就想把她拉下来,堵住她的嘴。
“大哥别拉我,啊,再快点,就是那儿,啊!给我,还要……”他越不想,叶芽就越想,如今她心里就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让他快点出来。
听最爱害羞的媳妇在耳旁说出如此大胆直白的情话,薛松被刺激地直打哆嗦,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全都给了她。
两人一起倒在炕上喘气。薛松自然舒服到了,叶芽也美到了家,毕竟刚刚她也不是装出来的。
察觉男人还想再战,还没享受完余韵的女人赶紧乖乖缩进男人怀里讨饶:“大哥,睡了吧,我是真的累了,我知道你厉害,你最厉害,下次再给你好不好?大哥……”
薛松身形一顿,想到早上薛树的话,怕她真的累坏了,便弃了再来一次的念头,开始讨要下次的便宜:“那下次你要听话,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啊?”
“不行?那就再来一次……”
“行行行,别弄了。”叶芽算是怕了他,赶紧答应道。
薛松满意了,低头亲亲她,“我真是最厉害的?”
“……我困了,睡觉了。”叶芽脸红,转身要躲。
薛松也不拦她,只是顺势追上去,“你不说,那就再来一次。”
“大哥……我说我说,你最厉害,行了吧?”叶芽快要疯了,她算是知道这人有多无赖了。
“那我怎么厉害了?”
“……”
次日,薛松神清气爽地动身去镇子了,叶芽连早饭都没吃,插上门,躲在屋里蒙头睡大觉。昨晚在男人的威逼下说了半宿好话,她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转眼到了中午,薛树和薛柏闷闷地坐在一起吃饭,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97
连续折腾了三个晚上,叶芽这一觉睡得非常足,直到后半晌才起来。好在家里只剩下俩男人,一个在东屋看书呢,一个带着大黄去北河玩去了,叶芽跟薛柏打声招呼,去二婶家坐了片刻,看看他们都买了什么东西,问问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不知不觉天就暗了。
薛树来接叶芽回家。
春杏抢着送他们出门,分别前拉住叶芽的手,走到一旁小声问道:“二嫂,他,是明天来吗?”
“谁明天来啊?”叶芽笑着看她,装傻。
“二嫂!”春杏又羞又恼,柳眉微蹙,小嘴儿嘟起,瞪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抱怨又可怜地望着叶芽。
瞧这勾人的小摸样,怪不得人家只见了三面就亲自上门求娶了!
叶芽不再打趣她,“是啊,明天来,你要不要过来躲哪儿,偷偷看两眼?”
“我才不去!”春杏红了脸,转身跑进了院子。
叶芽摇摇头,一边同薛树往回走,一边寻思着安排小丫头躲哪儿,奈何思来想去,还真没有合适的地方。躲门帘后吧,必须掀开一角才能瞧见外头,那样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了……要不把西屋窗户放下来,在窗纸上面戳个小洞?但家里的窗纸是新糊的,三扇窗户就那一处坏了,林宜修会不会注意到呢?
吃晚饭的时候,叶芽跟薛柏说这件事。
不愧是读过书的,薛柏比她聪明多了,看了一眼身后道:“这有什么难的,你和小杏躲到旧房西屋去,只要别把整张窗户纸都扯下来,我们在外面绝对发现不了你们。”
叶芽恍然大悟,她怎么没想到呢?
“我也去偷看!”薛树听着挺有意思的,兴奋地道。
叶芽刚想点头,薛柏随口道:“二哥不用偷看,你跟我一起招呼他,等着吧,明天他还得管你叫声二哥呢。”
“三弟,你二哥他……”叶芽有些担忧地道,她怕薛树犯傻,惹对方嫌弃。
薛柏神色淡然,“二哥挺好的,二嫂你不用多想。”
叶芽眼睛突然有些发酸,无论是薛松还是薛柏,都没有把薛树当累赘过,当然,她也没有。
“二嫂,我跟二哥是一起玩到大的,感情特别好。”薛柏朝薛树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对叶芽道。
“嗯,我知道。”叶芽憋回眼里的泪意,抬头,笑着回他。
薛柏笑的越发温柔,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既如此,那晚上我跟二哥一起陪你睡吧?”
叶芽错愕,瞬间脸红若三月桃花。
纵使再羞涩尴尬,叶芽都没能阻止薛柏搬过来,两人一个躺在她左边,一个躺在她右边。虽然三人什么也没有做,她的心还是砰砰乱跳了许久,生怕哪一个半夜偷偷钻进来。
幸好在这小小的村子里,还有个人同她一样紧张难以入睡,辗转到天明。
“娘,我想去二哥家。”春杏走出屋门,低头对林氏道。
林氏正在刷碗,闻言惊讶地抬头,见自家闺女换上了去年侄媳妇特意给她做的那套衫裙,不由一愣,“你想去看他?”
春杏脸上发烫,摇摇头,“没有,我就想跟二嫂在西屋待着,他来了,肯定不会去西屋啊,我听听他的声音就行。”这话都说出来了,她胆子也大了,跑过去抱住林氏的胳膊撒娇,“娘,我真的就想听他说话,绝对不会让他看到我的。”
“那你干啥换衣裳?”林氏挑眉问。
春杏扭头看向一侧,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辩解,她真没想让他瞧见自已,可万一呢?凑巧呢?
哪个媳妇都是从小姑娘过来的,林氏完全能体会女儿的小心思。
按理说,乡下人家,小门小户的,真没有那么多规矩。家里日子稍微差点,十五六岁的大姑娘还得下地干活呢,什么外男不外男的,还不是天天撞见?更有外村人家专门拣农忙的时候到地头相看媳妇儿媳妇去,等到定亲了,男方过来送节礼,帮忙下地干活,家里一共那么大,女的还真能躲在屋里不出门?总是会碰面的,说两句悄悄话也无伤大雅。
不说别人,薛家去她家提亲的时候,她也躲着偷偷看过丈夫,那时他还年轻,身材高大,眉目清秀……
想到年轻的时候,她心里起了些涟漪,擦擦手,替春杏理了理衣衫,柔声嘱咐道:“想去就去吧,不过只能偷偷看,千万别让人家发现。他们家是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