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55页

瑾:“......”
就是以后做皇后的,这自己都没表态,就已经被贴上自己人的标签了,虽然韩玉瑾很想跟他们做自己人。
长公主母女离开后,韩玉瑾很认真的考虑了自己眼下的境况,李卫姬说的没错,自己确实被打上了乾王党的标签,原著里韩玉瑾本是一名妾室,外出应酬这些事是轮不到她出面的,所以她的态度并不在别人的考虑范围。
记起那日梦里那人曾清楚的说:
“随着你的介入,一切都在你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发生了变化,你以为扭转了韩玉瑾的地位,她的人生就会与你书中的结局不同?殊不知,她改变的同时,别人也变了!”
“这里已经不是由你掌握命脉的世界,每个人走每一步,都会根据他当时的情况权衡利弊,这样的变化,你能掌握吗?”
人还是原来的人,路已经不是原有的路了。
如果未来不是乾王做了皇帝,自己这番亲近李卫姬,会不会招来祸事?
随后想起陈贵妃每天百忙之中都会抽出时间来看望自己,又觉得心底暖暖的,她想,在这个世界,除了韩玉瑾的姑妈,大概也就这个姨妈是真心的惦记她。并不会因为她是沈家人就刻意拉拢她。
想到这里,韩玉瑾释然,不管成败,安心即可。
每日十公主总会跑来昭阳殿,韩玉瑾哄孩子很有一套,加上那些童话小故事随口即来,十公主愈发的亲近韩玉瑾。
有一次,韩玉瑾让内侍将自己抬到了庭院的树荫下,十公主趴在她的躺椅一旁,认真的听她讲故事。
周承安走进去,就看到那一大一小的人儿,一个笑的甜美,一个一脸向往。
午后的阳光透着树叶照射到她们身上,那种仿佛在梦中出现过的温暖,美好的竟犹如梦境,让人不忍心去惊醒。
“玉瑾姐姐,王子的水晶鞋是不是很漂亮?王子就凭着水晶鞋找到了灰姑娘吗?”
韩玉瑾轻笑着,这个问题,古今皆同,不过是用来哄孩子的,真的是一见钟情的话,又何必靠着一个外物寻找!是你,再见到你时,便会从千万人中,一眼认出。
“当然不是啦,灰姑娘还有一颗和白雪公主一样善良的心,这是她的后母以及姐姐都没有的东西,所以王子才能找到她。”
教孩子,无疑都是真善美,韩玉瑾完全忽略了这是没有心机就会万劫不复的后宫,还是用灌输祖国花朵的观念,灌输给十公主。
韩玉瑾说完,就感觉有个阴影罩住了自己,侧头看去,周承安站在身边不远处,一袭月白色长袍,腰间的白玉带更显得他长身玉立。
他唇边含笑,明媚的犹如那叶缝中透出的阳光般。
韩玉瑾笑了笑,说道:
“讲故事讲的入迷了,连王爷来了都不晓得。”
周承安随意的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温和的说:
“无妨。”
周承安看了一眼十公主,问道:
“小十,在说什么呢,这么认真。”
听他问起,十公主十分有兴致的复述给他听。
将王子用水晶鞋找到灰姑娘的曲折故事,和白雪公主最后终于被王子救醒的故事向周承安展现了七七八八。
韩玉瑾在一旁听的比较汗颜,这本就是哄孩子的故事,也亏得周承安能听进去。
十公主高兴的讲完后,用邀功的语气说:
“二皇兄,玉瑾姐姐还讲了好多好多。”
周承安揉揉她的头以示鼓励,侧头对韩玉瑾说:
“你以后落魄了,写话本子卖给戏楼也不错。”
纳尼,前世的职业,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我也正有此意。”
小剧场:
看官: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玉瑾:我美还是他美?
看官:......我说的美不是人。
玉瑾:你说谁不是人?
看官:......L


☆、第七十五章 吃醋

陈贵妃自从接手了后宫的权柄,便忙碌许多。
当然,付出总是与收获同等级,就比如内务局总管来昭阳殿愈发勤快,比如知道韩玉瑾在昭阳殿养伤,孝昭帝还亲自问候,便紧着送一些名贵药材来。
除了那些药材,陈贵妃留下了,其他的一切,都给驳了回去。顺带又敲打了内务局那伙人一番。
在晚上服侍完孝昭帝后,顺带感叹了一下人之本性。
孝昭帝因此知道了内务局那些人,不过是些看碟子下菜的,同时也更欣赏陈贵妃这份儿宠辱不惊的心态。
之后,韩玉瑾从乾王妃李卫姬愉悦的谈话中了解,内务局,已经由一个叫李全林的太监接任了总管之职,韩玉瑾身为一个外来者清楚的知道,李全林,是周承乾登基以后,得用的大总管。
呃,慢慢渗透,陈贵妃可比皇后有手段多了。
那日之后,周承安常常会带着十公主一起来昭阳殿。
有一次,周承安竟然给她带来了两个话本子,看得韩玉瑾两眼直冒绿光,心里不住的感叹:知己啊知己!
相比起韩玉瑾舒心的日子,沈远宁过的就不那么如意了。
每当他想到那日在马车上,陈月乔说过的话,就仿佛一根刺横在心头一般。
想到中秋之前,为了周承安的一番话冷落了韩玉瑾许久,也没见她怎样,依然是悠哉度日,似乎丝毫不介意自己的任何情绪,这让沈远宁很烦躁。
沈远宁坐在书案前,看着桌上的这些信。压住心底的怒火。
皇后和昌王固然可恨,太子却更让人寒心,纵然旁人说一万个借口,沈远宁也不信太子妃会不知道陈月乔离席时是遭了算计,若不是打着将计就计的念头,怎么会任由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
说不定还盼着事情没被韩玉瑾识破,让丑闻爆出。让沈府与乾王以及乾王背后的陈家反目成仇。自己好死心塌地的跟随太子,殊不知,沈远宁从开始就是支持太子的。此举动,沈远宁只觉得愤怒,自己的女人被设计,另一个女人重伤。还留在宫中,越想越气。
这时。三泉进来,恭敬的说:
“世子,方才太子府管事亲送来一封邀请函,说是请世子明日过府赏菊。”
“知道了。”
沈远宁虽然气愤中秋夜宴的事情。但是太子的邀请还是不敢不去,国之储君,相比于乾王昌王。沈远宁更看好太子,太子本身足够优秀。也没有任何不良的负面影响,加上英国公冯府给力,绝对是问鼎皇位的不二人选。
沈远宁大概可以猜出,太子对自己有愧疚感,所以才明着赏菊,实则是安抚,知道明日自己休沐,才差人送邀请函。
所以,次日,沈远宁早早的便赴宴了,君臣毕竟有别,他没资格矫情。
宴罢。
出了太子府,沈远宁进了马车,脸色沉了下来。阴沉着声音说:
“去玄德门。”
三泉在外听到,犹豫一刻问到:
“世子爷,用不用回去通知夫人一声?”三泉以为是宫里有什么急事。
“不用。”
之后三泉没再问,吩咐车夫驾马车向玄德门驶去。
韩玉瑾万没有想到沈远宁这个时候来接她,都傍晚了,陈贵妃命人准备了软撵,昭阳殿虽然离玄德门有些距离,也不用担心韩玉瑾身体吃不消。
陈贵妃送韩玉瑾的时候,塞她手里一块牌子,嘱咐她说:
“这是通行牌,也就皇后和我这里有,等你伤好了,就拿着这个牌子,进出宫不用等候通禀,你随时可以来看我。”
“是,玉谨一定会常来看姨母!”
之后,陈贵妃让自己身边的女官亲自跟随着软撵,一直送韩玉瑾上了沈府的马车。
韩玉瑾身后垫着厚厚的靠垫,斜倚在马车内,含笑的看着脸色不太好的沈远宁说:
“有劳世子爷亲自跑这一趟。”
“顺路。”
“……”
尼玛,看你心情不好才搭理你,拽个白菜啊!
沈远宁听她不再说话,转过头看她,她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了一般。
“困了?”
韩玉瑾睁开眼,斜了他一眼,缓慢清晰的说:
“碍眼!”
“……”
一共就两个人,她说的碍眼,除了沈远宁,没有旁人。
沈远宁之前压下来的火气,在韩玉瑾挑眉的时候,又一股脑的冒了出来:
“碍眼?看到自己夫君碍眼,那么你看到谁不碍眼?周承安吗?”
韩玉瑾听到他的话,惊讶的睁大眼睛,他是吃错药了?说哪门子鬼话呢?
“你鬼扯什么,好端端的跟安王有什么关系?”
她这一番表情,落在沈远宁眼里,就是另一番意思。
“有什么关系?”
沈远宁倾身靠近韩玉瑾,在离她脸很近的位置停下,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说:
“我说你之前对我推三阻四,原来是心底另有其人了。既然这样,又为什么让陈贵妃请旨赐婚?怕损及名声吗?现在你跟周承安在昭阳殿眉目传情,就不怕旁人说三道四吗?”
韩玉瑾仿佛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这么近的距离,他眼睛里的冰冷,声音里的愤怒,韩玉瑾那么真切的感受到了。
韩玉瑾哪里会容忍他的无理取闹,抬手就要推开他,手臂用力的时候,扯到了伤口,她疼的倒抽了口气,依然用力把他推开了,疼的撕心裂肺。缓了口气,韩玉瑾激怒攻心的说:
“沈远宁,你把陈醋当补药吃了?你哪个眼睛看到我跟别人眉目传情了?”
沈远宁被她推开,看她疼的皱着眉头,说话声音都是颤抖的,心底的火气都消了大半。
“你没事吧?”
“死不了。”
“你身上有伤,就不能老实一点?”
“你也知道我身上有伤?我这身伤是为了救你老婆留下的,我还没有挟恩以报,你倒在这儿污蔑我名誉,都是些忘恩负义的家伙。”
沈远宁看她疼的厉害,倒没有再逆她的话,担忧的看着她问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又出血了?”
“离我远点!”
沈远宁哪里会再让她推开,抓住了她的手,伸手去查看她的伤势,韩玉瑾挣扎着不让他碰。
“韩玉瑾,你要不想这条胳膊废了就继续乱动,反正伤没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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