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40页

救。”
沈远宁听后皱了皱眉头,看韩玉瑾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忍不住想收拾她一顿。
便伸手拉过她的左臂,韩玉瑾没防备,下意识的用力挣开,沈远宁的力气更大,韩玉瑾顺着他的力道就歪倒在了沈远宁身上。
沈远宁没想到拉她一下,她竟然用那么大力挣开,这下新仇旧恨算在一起,扬手就对着她的臀部打了一巴掌。
还义正辞严的说:
“还狡辩,人前装的温良贤淑,对我永远没有好脸色。也就在我面前厉害,方才被人羞辱时,怎么不拿出你的悍劲?嗯?”
最后他的声音拖的长长的,很是低沉,韩玉瑾羞愤欲死。
长这么大,亲爹还没这样打过她的屁股,却被这混蛋这样轻而易举的打了,瞬间羞恼的红了脸。
那一巴掌倒没有多疼,就是太丢人,这要是还手,先不说打不打的过,回头让外面人知道自己被打了,还是屁股,还要不要出去见人了!
所以,韩玉瑾挣扎起来后,指着沈远宁,羞愤难当的说:
“你...你...你...”
连着说了几个你,却是不知道要把他怎样。
于是乎,气的转过头,不再理他。
沈远宁看她脸色泛红,气急败坏,不由得心情大好,这还是第一次看她吃瘪。
方才的那一点不高兴也就烟消云散了。
就在方才停车的时,韩玉瑾与沈远宁救下赵家的母女的情景,旁边茶楼窗口站着的人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待马车走远,身后一人说:
“皇兄,这有什么好看的。连英雄救美都算不上。”
周承安看着马车走到十字路口,转头走远了,回过身对周承乾说:
“你这个韩表妹还真是古道热肠。”
陈贵妃是周承乾的生母,与韩玉瑾也确实是表兄妹。
周承乾这才又向马车看去,哪里还有马车的踪影,问道:
“方才你就一直看着她,这会眼睛追着马车那么远,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说完就一副我什么都明白的表情,看得周承安啼笑皆非。
周承安合起折扇,朝着他的头拍去:
“胡言乱语。”
周承乾依旧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说:
“沈睿的两个夫人都是我表妹,你如何就知道她姓韩了?”
“你就别乱想了,我要是对她有什么,能由着父皇将她许给别人?”
周承安说完,无奈的笑笑,感叹说:
“沈睿是个有福之人。”
周承乾又笑着打趣他说:
“呦呦呦,还酸上了......”
周承安懒得理他,周承乾见他没兴致,之后一副挫败的感觉说:
“说来也可惜,如果她还是未嫁之身,你倒可以将她娶做王妃,别看现在韩家现在门庭衰落,但是,韩朔在军中的影响还在,他手下的那些亲兵,如今都手握重权,怎样也会对韩朔的孤女照拂一二,是门很好的姻缘。”
周承安低头喝着茶,没有说话,周承乾知道他不喜欢谈论这样的话题,便又将话题岔开,不再提及韩玉瑾。
说了一下朝堂之事后,周承乾想起前段时间议论的火热的事件,便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真是可惜,沈睿这样的人才,娶了我两个表妹都没能笼络到他。”
见周承安眼皮抬都不抬一下,知道他没兴趣,周承乾又说:
“你知不知道,一个月前,沈睿提出了一个关于治水的政见。”
“说来听听。”
“他说,要把南方的水,引到北方来。”
周承安端着茶的手抖了一下,茶水湿了自己的衣袖。
不由得想起了韩玉瑾曾说过:
你的知己,当是沈睿。
越阳侯府。
吃晚饭的时候,陆氏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
陆氏不喜欢妾室跟庶子庶女在眼前晃,所以一般在世安堂一起用饭的都是沈远宁和陈月乔以及韩玉瑾三人。
平日里,来请安时,韩玉瑾都是笑语嫣嫣,陈月乔也是一团和气。
今日,韩玉瑾似乎有心事,总有些心不在焉,而陈月乔虽是笑语盈盈,陆氏看得出,她的眼底,并无笑意。
陆氏虽然好奇,但也知道是他们三人的事情,也没多问。
这一顿饭,各怀心事的吃完后,陆氏借口乏了,就让他们退下了。
出了世安堂时,韩玉瑾率先回了自己的院子,沈远宁并没有与陈月乔回摇翠苑,而是嘱咐了陈月乔几句,就去了书房。
沈远宁要加紧整理出来明天早朝需要的东西。
韩玉瑾回到蘅芜苑时,翡翠正领着白日救下的那个小丫头在院里等着。
韩玉瑾回屋后,翡翠就带着她进去了,翡翠给韩玉瑾行了礼说:
“少夫人,世子爷身边的三潭将她送了来。”
韩玉瑾点点头,让翡翠站到了一旁。
韩玉瑾看到那个小丫头在大厅中间拘谨的站着,或许是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合身,看着她有许多别扭。那小丫头似乎察觉韩玉瑾在看自己,将头垂得更低。
韩玉瑾看她的窘状,刻意的放低声音,语气温和的说:
“你多大了?”
那女孩低着头,声音细弱蝇蚊:
“十二了。”
“叫什么名字?”
“我叫金花。”
韩玉瑾听到她说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感叹,还得给她取名字,小杨氏的名字里有个金字,是以,金花这个名字就叫不得。
“以后你就叫蒲草吧,明儿开始跟孔嬷嬷学学规矩,到时候再来侍候。”
那丫头还有些呆滞,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要改名字,也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要学规矩,难道是因为自己哪里不规矩?
韩玉瑾见她一脸迷茫,笑着说:
“别害怕,孔嬷嬷脾气很好,好好跟她,院里的小丫头都是跟着嬷嬷学的规矩。”
蒲草听到院里别的人也一样,才放下心来,之后翡翠就带着她下去了。
琥珀侍候韩玉瑾卸了妆,玲珑就已经将床榻弄好,之后她二人就退了出去。
韩玉瑾躺到床上,不由得想起了马车上那尴尬的一刻,便马上用薄被蒙住了头,现在又有些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对着他的脸挠上一把呢?越想越来气,骂了一句之后,聚精会神让自己抛开杂念,专心睡觉。
小剧场:
看官:为毛睡个觉还要聚精会神?怕春心萌动?
安王:她敢!
沈某:怎么,想练练?
安王:谁怕谁!
某客:开盘下注,多少不限。安沈pk,花落谁家......
安王:闭嘴!
沈某:闭嘴!


☆、第五十四章 嫉妒

沈远宁未曾想到,挖渠引流的方案提出来,竟得到乾王以及其属下的全力支持,连太子看他的眼光都有些许不同。
乾王在朝中风头正盛,本来,因着与陈家的关系,越阳侯府铁杆的**也打了折扣。
虽说沈远宁心里从没有把自己归类到哪一个党派,可是心里还是很感念太子的知遇之恩,加上自己与太子是姻亲,太子的外祖母是沈夫人陆氏的姑母,都出自荣兴侯,所以,沈远宁心里还是倾向太子这一边的。
所以,对于周承乾的鼎力支持,沈远宁心里有些许不自在。太子也肯定不自在,虽然他不说,但是沈远宁能感觉出。
下了朝,沈远宁坐在马车上,准备去秦子铭家。
正在思考朝堂上错综复杂的关系,以及对于引水如何实施的方案,马车却停了。
这时,沈远宁听到车外有人说:
“这可是越阳侯世子的马车?”
沈远宁打开帘子,看到一个下人打扮的女子,衣料首饰皆是上等,一看就知道出自富贵人家。
“正是,姑娘找我何事?”
只见那女子行了一礼,说:
“家主让婢子请世子楼上一叙。”
说着,手指了指身后。
沈远宁抬眼望去,此刻正停在“戏红尘”的大门口。
沈远宁隐约能猜到是谁。
沈远宁进去后,见台上一个长得并不是很出色的女子在弹奏着,想来应该不是园主苏苏,能让安王看上的,也绝不是庸脂俗粉。
沈远宁随着那丫鬟前去后院,听见台上那女子开口唱了起来,声音轻灵婉动,绕梁有音,沈远宁心里暗赞:曲子竟唱的如此动听。
细一听,才发现那词儿也不俗。
一曲终了,沈远宁方才回神,台上的姑娘已经换了曲调。
那丫鬟也不催,在不远处静候着他,沈远宁抱歉的笑了笑,随她走去了后院。
戏红尘自己也曾来过几次,最后一次还是那年高中探花之后,秦子铭以及其他同窗让自己做东请客。
由于对水利感兴趣,沈远宁不止一次的感叹,戏红尘后面的那片湖挖的极好。
沈远宁看到周承安在八角亭中央坐着,亭子的四周云纱轻绕,周承安自斟自酌,仿佛是一幅画,完美的不似人间。
也难怪大长公主的嫡出孙女温怡县主,宁愿芳华逝去,也要等着他。
沈远宁走了过去,行了一礼:
“沈睿见过王爷。”
周承安挥挥手,示意他不用多礼:
“世子客气了,坐。”
沈远宁坐到了周承安的对面,随后,苏苏带人上了几样精致的小菜点心,还有两壶酒,就退下了。
沈远宁跟周承安,素来没有打过交道,所以并不清楚他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不知王爷找沈睿前来何事?”
周承安举起酒杯,笑了笑:
“无事,想跟世子喝一杯。”
沈远宁陪着共饮了一杯,然后等着周承安下一步的动作,他不信,周承安会无缘无故的找上自己。
周承安见他一番风轻云淡的坐着,笑了笑说:
“刚刚楼下的那首曲子怎么样?”
“很好。”随后想了一下说:“曲调好,词更好。”
周承安听了,唇边的弧度更大,似乎很开心。
“今天请世子来,是因为有个人曾说过,我周子昭的知己,是沈睿,故而,我想请你喝杯酒。”
“沈睿不敢当,只是王爷说的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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