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周勇道。
“老金山梅林早就没了,别说我阿爸现在不是酒厂的厂长,就算是,他也变不出来。”白蔡蔡回道。
老金山梅林就是指最初那两坛子百年梅林酒,那东西早就没有了,就连当初阿爸极力为厂里留下的几瓶老金山梅林,也在前不久被县里征用了,据说是一位港商答应来宁山县投资,听说投资的规模还相当大,但对方提出一个要求,就是要买老金山梅林。县里就把厂里仅剩的几瓶老金山梅林卖给他了。
如今那酒现在连酒厂里都没了,自家阿爸到哪里去为自家小舅弄。
想着,白蔡蔡又有些疑惑的问:“什么开了光的老金山梅林啊,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就是你最初的时候,让古教授拿京城里来拍卖的那三瓶酒啊,当时以每瓶十五万年成交的。”周勇道。
“怎么,那酒跟其它的老金山梅林不一样吗?”白蔡蔡奇怪了。
“当然不一样了,老金山梅林最初不过五万多一瓶,现在涨价,也不超过八万,可你知道那开了光的老金山梅林要多少钱一瓶吗?”周勇卖着关子道。
“多少?”白蔡蔡好奇了,同样是金山梅林,难不成还一个天一个地?
“我告诉你,现在已经涨到五十万一瓶了,还有价无市。”周勇道。
“为什么会这样?”白蔡蔡奇怪的问。
“据说,当初有一个香港的商人从古教授手里买了一瓶老金山梅林,当时也没在意,就在家里收藏着,前不久他夫人得了失眠症,整夜整夜睡不着,最初安眠要还有用,到后来,三五片的根本没效果,再多吃也不行,整个人便迅速的憔悴消瘦,有一回,那夫人晚上睡不差实在是太烦燥了,就顺手的从家里的酒柜里拿出那瓶金山梅林酒,没想这一喝下去,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整个人也一下子容光焕发了,这让她惊喜不已,便让她先生再去收这种酒。
于是,那港商又亲自到宁山县金山酒厂长要这种酒,为此还撒下巨资在宁山县投资呢,结果,酒是要来了,可却并没有之前那瓶老金山梅林酒的效果,后来,那个港商把原先剩下的酒瓶和几滴酒请一个西藏喇嘛看过,那个喇嘛看过后说,原先那瓶老金山梅林酒是开光过的,所以才有那样的效果,这个事情一传出,这种开光过的老金山梅林价格就暴涨到五十万,不过,市面上根本就找不到。”周勇道。
白蔡蔡听着自家小舅的话,原来是这里弯绕绕的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还真具有一些传奇性,那岂不是说,那个到宁山县投资的港商正是那夫人的先生了。难怪他别的要求不提,就是一定要老金山梅林。
白蔡蔡再想着自家小舅嘴里这个开了光的老金山梅林,这酒从酒厂里出来,就在自家家里放着,然后直接交到古教授的手里,这中途并没有开光什么的啊?难道…………
白蔡蔡想到一个可能,当初,阿爸将这酒从酒厂里拿来,就放在家里的书橱里,而自己平日没事雕刻的那些个福运和康寿玉石也放在书橱里,应该是那酒受了这些玉符的影响。
应该是这样,自己的那些玉符其实都是法器,这就相当于用法器给那几瓶酒做了加持。那么,这种开光的老梅林酒就有三瓶,当初古教授拿去的三瓶都是一个样的。
如今这港商要要的话的,就只能跟买走另外两瓶的人买了,那价钱不暴涨才怪。
想到这里,白蔡蔡又想着,不知如果她用福运阵给新生产的金山梅林酒加持的话,会不会有同样的效果,如果有的话,那对自家小姑的病也有好处的,嗯,等下回去,打个电话给阿爸,让他来京的时候带几瓶新的金山梅林酒试试。
知道老金山梅林酒连酒厂里都没有了,周勇也只好摊摊手算了。
随后周勇收拾了东西,两人一起去潘家园市场,潘家园市场是一个周末市场,从周四到周日开放。这两年,潘家园算是火了。
前年,潘家园刚刚建立,正式落户的有500家,小舅当时还是一个打游击玩地摊的,也就是去年,一个永乐梅瓶,彻底让小舅翻了身,盘下了一家的店面,成了落地户了。
两人一路走一路看着地摊上的东西,不一会儿就到了小舅的店面前,小舅开门,白蔡蔡则站在门口,四处张望着,就见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围着里三层外三层一圈子人。
“小舅,那是干什么?”白蔡蔡扯了扯自家小舅的衣服问。
周勇顺着蔡蔡手指的方向,看着那么多人围着,他也不清楚,便扯着嗓子问隔壁的店主:“老王,那里在干什么,是不是谁捡了大漏了?”
那店主是一位四十来岁的汉子,店里经营的是古旧家具。
“哪里,不知打哪儿来的一个傻小子,带了一大块石头来卖,开价就是二十万,少一分钱不卖。”那老王大着嗓门回道。
“啥石头啊,田璜?还是鸡血?或是名贵玉石?”白蔡蔡好奇的问道,她对石头什么的最感兴趣了。
“哪里?就是一块白麻原石,几个喜欢赌石的在那里看呢,想看出个什么不同来。大家都是凑热闹。”那老王回道。
“我过去看看。”白蔡蔡道,以前,她在做玉石做雕工的时候,曾跟老板到腾冲去过,对于赌石一行也算是有些了解,这会儿也有此好奇了。
“我跟你一起去。”周勇说着,把开了个店门又关上,同蔡蔡一起过去。两人好不容易挤了进去。
“喂,我说傻小子,你这块石头,看不出来值二十万哪,要不,我帮你开个窗先看看?”这时,一个三十多岁光头的汉子一手还举着个电筒冲着那站在人群里一个十七八的小青年道。
那小青年穿着一件时下很少见人穿的中山装,还很旧了,头发剃的很短,脸上的表情看了去就很憨。
“是啊,是啊。”边上还有几个人付合着,各打心思。
“花和尚,不带你这样的,他这块原石开价二十万,你爱买就买,不买拉倒,你看人家小子有些傻,窜掇着人家开窗,这开窗是随便开的?万一要是砸了怎么办?你花和尚掏二十万买下?”这时,人群里有人大声的挤兑。
白蔡蔡听着声音挺熟,抬眼望去,呵,老熟人黑夹克项叔宝,只是自己和小舅站的远,他看不到自己这边。
“我说你个死将军,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那叫花和尚的回头瞪了项叔宝一眼。因为项叔宝跟秦琼同名,一些人就干脆给项叔宝起个将军的外号,至于花和尚,其实本名叫梁涛,不过,这人长年光着头,再加上平日挺好色的,于是就有了花和尚的外号。
就连周勇也有一个周扒皮的外号,一来二者都姓周,再有一回,周勇跟几个同伙去乡下铲地皮,说了句要把地皮扒光,于是就坐实了周扒皮的外号。
“我不傻。”这时,那个抱着石头的小子也瞪着项叔宝。
那花和尚更乐了,冲着项叔宝道:“这叫多管闲事多吃屁。”说着,那花和尚又对那小青年道:“怎么样,我的石头铺子就在前面,里面有切刀,先切个窗口,买东西总要先看货的,对不对。”
这话明显着是偷梁换柱,诱导。
那卖石头的小青年想了想,居然用劲的点点头。围观众一阵叹气,这小青年明显着就有些弱智。
一边的小舅有些看不过眼了,挤到那小子身边:“别切了,你这块大石本来就难卖,再万一切坏了,那就更卖不上价了。”
“没事,我这石头就是二十万,它坏不了。”小青年执拗的顶了回来。周勇也郁闷了,这小子真傻呀。
而白蔡蔡则蹲了下来,用手去摸着地上那块大石头,白蔡蔡养石养了有好几年了,对石头的了解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比如此刻,她摸上石头,就能大约知道石头的硬密,品质,而玉石这东西,品质越好,就越可能拥有天然的运势。
这便有了玉护人,人养玉之说。
而此刻,这块大石正是一块拥有天然运势的翡翠原石,白蔡蔡心里觉得开窗并没有坏处,因为一旦出绿,那这块原石的价还能再涨涨。
这时,那花和尚已经推了一个小推车过来,让那傻小子把石头放在小推车上,推到他店门口去切。
周围的人只能叹气,摇摇头。不过,众人都想看看开窗的结果,甚至也有人想着,这小子这么有信心,说不定里面真有料,便也一窝蜂的都跟了过去。
蔡蔡也拉着自家小舅也混在人群里跟在后面。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一刀天堂一刀地狱
花和尚的玉石铺子前此刻围满了人。石头被搬到了切台上,花和尚已经摆好了切刀冲着那小青年道:“小伙子,来,你自己下手。”
“这花和尚,一肚子花花肠子,连这点都防着,好象生怕出了问题被人赖上似的,我看那小子,傻不愣噔的,他哪知道切啊。”这时,那项叔宝挤到白蔡蔡和周勇身边嘀咕了句。
“那你上去帮忙切啊。”周勇挤兑了一句。
“那你干嘛不上去啊。”项叔宝还了句,切,这种物未定主的事情,旁观的人谁也不会轻易接手的。
项叔宝说着,又冲着蔡蔡拱了拱手,其中上面的手掌,拇指掐着食指指节,这是相士算生辰八字时用得着的一个简易手法,也是相士界同行打招呼的常用的一个手势,蔡蔡便同样回了他一记手势道:“项叔叔好。”
“咦,你们怎么认识?”一边周勇有些奇怪了。
“我们是坐同一列火车来京的。”项叔宝冲着蔡蔡眨了眨眼,相士圈的人一般不会在普通人面前提法术,斗术的事情,自然不会过多的去提那场绑架事件。
说着,那项叔宝又拍了周勇的肩一下:“你小子好命,有这样的外甥女,沾了她的光,若没有那一个永乐梅瓶,这会儿你还跟我一样在练地摊呢。”
“没法子,各人有各人的命,你小子就认命练你的地摊赚老婆本吧。”周勇乐呵呵的还他一记道,对于项叔宝的挤兑毫不在意,本来就是这样,现在这潘家园里谁不知道他那个永乐梅瓶是他外甥女给他牵的线啊。
白蔡蔡夹在两人中间,看着这两个没形没象的大叔,直翻着白眼,她明显可以感觉得自家小舅跟这项叔宝两人之间有那么些不对付,说话都是互相挤兑着,不过,听两人口气,矛盾也不大,便岔开话题,指着前面的切台道:“快看,开始切了。”
周勇和项叔宝才连忙看向前面的切台。
那卖原石的小子此刻坐在石头前,一手架着切刀,却是愣愣的,似乎不知该从哪切起。那切刀一会儿移过来一会儿移过去的,好几次都似乎要拦腰切开似的,吓的围观的人一阵子咋忽。
这时,围观人群中,一个穿着休闲皮衣约模十六七的少年挤了进去,蹲下来摸了一会儿石头,便冲着那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