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造成严重危害,可认罪态度良好,最后也算半自首,因此量刑,处以十五年有期徒刑,这还是刘汉斌跟崔局私下走动的结果。
对柴勇,凡是当过兵的,都会有一份可惜,这么个专业素养如此优秀的兵,怎么就转业了,转业后的安置工作,做得如果到位,何至于逼着他走上这条不归路,如何留住人才,把有用的人用在刀刃上,真是上级领导们该反思的事情。
刘汉斌见到西子第一眼的时候,都立刻察觉出她巨大的变化,更何况柴勇。柴勇坐在探视室里,隔着冰冷坚硬的栅栏,直直望着走进来的笔直身影。背光而入,她的面孔一时看不清晰,只是那笔挺却秀美的身形,跟他记忆中刻在脑海中的一模一样。
柴勇对西子的感情,颇有几分复杂,柴勇是个理智的男人,因此对一见钟情从来不信,见到西子第一眼的时候,那隐在浓妆下的铮铮傲骨,并未因为她是个女子而稍减,她身上那种属于军人的气息如此浓厚,浓厚的,令柴勇感到格外亲切。
同时,她还有点像他死去的小妹,一个正值花季便陨落的少女,留下的只有遗憾,作为亲哥哥,他相当失职,面对垂死依然灿烂而笑的小妹无能为力,他有强壮的臂膀,跟百炼成钢的意志,却不得不屈服与最庸俗的金钱。
金钱虽然庸俗,如果他有,或许能挽救小妹,让她的生命之花持久灿烂的绽放,这份遗憾啃噬着他的意志,小妹死后,他心里对社会对人生,充满了一种黑色的领悟,仿佛修炼者遁入了魔道一样,执着的追求黑暗,偏执的与所有人为敌。
人生已经绝望,前路弥漫着死一般沉寂的黑暗,黒的伸手不见五指。可在他彻底黑暗的人生中,突然透出了一丝光亮进来,就是西子……
她走到他对面坐下,坐姿笔挺,身后的门阖上,他终于看清了她的脸,不禁有些微怔愣,短短三个月而已,她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幸福的辉光,柔和流转在她周身,并不刺目,异常舒服。
她很漂亮,果然警服更适合她,漂亮之余,更显出她身上有别于旁人的那份英姿飒爽。柴勇勾起嘴角笑了笑:“你穿警服真好看!”
西子目光有些复杂,铁栅栏里面的柴勇,即便穿着囚衣,剃了光头,却依然是个颇有质感的男人,质感这个东西,是从内而发的,柴勇有本事,有能力,运气实在差了点。
这时候再说运气,仿佛不合时宜,可西子一时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算起来,两人还是陌生人吧!西子是个慢热的人,两人从头至尾,认识不过十几天,而这短短的十几天,也都在紧张中度过,西子根本没有时间,也没心情去了解柴勇。
但,即便不了解,对柴勇,西子也有一份莫名的战友般的感情,很奇怪,只是既然见了面,很多事情西子也想弄明白。
西子的目光划过他囚衣上的号码,落在他的脸上:“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是警察的?”
柴勇忽然低低笑了一声,答非所问:“西子?你真名是叫西子吗?”见西子点头,柴勇才松了口气:“好在这个名字还是真的,我喜欢西子这个名字,总会让我想起美丽的西湖来,我家小妹最后的日子,我曾带着她去过杭州,在西湖泛舟,夏日的荷花清香,湖面上粼粼波光,小妹虚弱但快乐的笑声,是我此生最珍贵美好的记忆……”
柴勇说话的声音很低,有些喃喃,并没有理会西子的话,而是自顾自诉说着:“我家小妹很漂亮,比你的头发略长一些,也很聪明,从小学到中学到高中,一路连第二名都没考过,总是第一,我娘那时候总说,别是天上的文曲星投错了胎吧!怎么就投到咱家丫头身上了,那时候我就想,我一定要努力,供着我家小妹一路念书,上大学,考硕士,博士,出国……”
柴勇顿了一下:“后来小妹就病了,一天比一天虚弱,我却只能站在一边,看着她静静死去……”西子黯然,可以想象,柴勇这样一个男人,内心无比强大骄傲的男人,面对自己最亲爱的小妹,却无能无力,那种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能毁灭掉一个人最基本的信仰,信仰培养起来殊为不易,可丢弃,却不过一瞬即可。
西子是庆幸的,庆幸自己嫁的那个男人不会有这样的遭遇,在她眼里,她的丈夫几乎无所不能,从不会有如此落寞的时刻。
“那天把陈胜一枪毙命的男人,是你丈夫吗?”柴勇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西子楞了一下点头,柴勇目光略黯,好半响才道:“看得出来,他很爱你……”
西子站了起来:“我也爱他,还有我们的孩子,柴勇,谢谢你的护持,不仅护住我,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
柴勇愣了一下,目光在她肚子上划过:“你怀孕了?”西子点头,立正,手扬起,一个标准的敬礼:“这是我对一个出色军人的敬佩。”
西子转身向外走,在柴勇面前,实在说不出什么好好改造的场面话,总觉得,那对他是一种无形的侮辱。
西子手握住门把的时候,身后传来柴勇的声音:“西子,你的演技很拙劣,在医院的时候,我就确定了你的身份。”西子回头看了他好半响,低低说了声:“再见。”
西子走出监狱的大门,不禁吓了一跳,对面路边,阳光下,胡军黑着脸等在那里,看见她出来,哼了一声:“看什么?见了别的男人,自己的老公都不认识了?”
西子忽然扬起一个笑意,这个别扭却体贴的男人啊!几步冲了过去,耳边却传来男人颇为紧张的喊声:“慢点跑,媳妇儿慢点……小心孩子……”
65、番外二舒坦
胡军同志最近憋得五积六受,还不如刚结婚那会儿呢,那时候是看得见吃不着,可心里有惦记,脑子里能使唤各种阴谋诡计,致力于把媳妇儿吃到嘴里,也是一种情趣儿。
可这一旦开了荤,且日日大鱼大肉的供着他吃了这么长日子,突然就让他吃素,忒不人道了吧!
尤其他家小媳妇儿自打怀孕以后,那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诱惑死人的魅力,左宏说这是母性光辉,胡军心里就琢磨,难不成自己内心深处有恋母情结?怎么越见她媳妇儿这母性光辉,越想扑上去把骨头都啃进肚子里呢?
可对他家太后,咋就没有呢?当然,胡夫人是不知道他儿子心里想着啥,不然,早一巴掌呼过去了骂一声混小子了。
总的来说,胡军被他家媳妇儿迷的五迷三道,恨不得立马就扑倒,可不行,大夫说了,怀孕前四个月禁止房事,胡军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啊!可再掰着算,到今儿也才三个半月,还有半个月呢,他咋熬过去。
尤其他家媳妇儿现在挺乖,他抱着,她就让抱着,他亲亲她,她也让他下嘴儿,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胡军抱着他家媳妇儿,有些哀怨的坐在书房的摇椅上晒太阳,落地窗外的阳光落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舒服,他媳妇儿是挺舒服,他却浑身燥热脑门子冒汗,跟得了热病一样。
他仰躺在摇椅上,他媳妇儿躺在他上面儿,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怀孕以后她媳妇儿有像小猪发展的趋势。她细嫩的脖子就在自己嘴边,一阵阵幽香钻进他鼻孔,从鼻孔扩散到四肢百骸,跟最强力的春药没啥两样儿。
他媳妇儿尖儿穿的是一件带着兔子耳朵毛绒绒的家居裙,是琪琪送的,毛绒绒的材质,真有点像兔子毛,胡军拿不准琪琪那丫头是成心,还是误打误撞,真不明白兔子对于男人的意义吗?
他家媳妇儿这一生细皮嫩肉,裹在一张乖巧可爱的兔子皮里,那红润的小脸蛋,因为怀孕,愈加丰满圆润的身材,胡军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生理性的冲动,几乎要凌驾于理智之上了。
大手从他媳妇儿宽大的领口伸进去,越过精致的锁骨,握住那两团已无法掌握的软肉上……手指搓捻着的顶端,瞬间挺立起来的樱桃果,低头脸埋在他媳妇儿香香的脖颈间,沿着颈侧微微跳动的动脉,啃噬,亲吻……
西子就算睡神转世,面对这样不遗余力的骚扰,也得醒了,醒了才发现,本来在上面的她,已经被胡军放在摇椅上了,身上的兔子形家居服,中间从上到下一通到底的大拉链,已经被拉开,仿佛剥了皮一样散落在摇椅上。
怀孕以后,西子就没穿过胸衣,总觉得不大舒服,这时候外面的家居服一敞开,几乎算赤裸在胡军眼前,虽然两人是夫妻,亲密次数也算不过来了,可她还是有点不自在,尤其光天化日之下……
胡军倒是还有理智,俯卧在她身上,手却撑着摇椅的把手,半悬空的埋在她胸前,手在她背后上下摩挲,动情抚触……她的大腿,被他撑开到一个大大的弧度,抵在她腿间的地方,坚硬喷张,隔着薄薄的布料,西子都能清晰感觉到,它迫不及待的躁动……
且,这种躁动仿佛会传染一般,迅速蔓延至西子身上,怀孕之后,西子禁不住丝毫挑逗,有时候,胡军就光亲亲她,她都想要,想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更何况他现在这样……
西子觉得,散落在心里那星星点点的火种,犹如借了东风一样,瞬间燎原,细细急促的喘息声,从她唇角满溢而出,浑身不自禁动情的战栗,一阵阵涌上来……
她的身体绷紧,脚趾微微蜷缩成一个弧度,浑身瞬间软成了一团,手抬起,揪着胡军的头发,紧紧的,有些颤抖……
西子如此剧烈的反应,胡军反而清醒了过来,从西子胸前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家媳妇儿已经双眼迷离,脸颊上的红晕烧灼而起,仿佛两团最明丽的彤云,毛绒绒的兔子耳朵,被压在她脑后,露出两撮尖尖的毛,那摸样儿,是男人都想立刻把她压在身下,进入,征服……
这时候的西子,最大限度激起了男人心里野蛮的雄性荷尔蒙,胡军当然也是男人,但,他同时也是个父亲,胡军眼里的暗光闪了闪,落在他媳妇儿依旧平坦,看不出什么的小腹上,平滑白皙,中间粉嫩的小窝……
他的唇贴在上面亲了一口,深吸了两口气,压制住几乎要爆掉的欲望,里面有他闺女,胡军执着的认为,西子肚子里的孩子是丫头,丝毫不理会,太后老爷子口径一致的说是小子。
胡军喜欢闺女,试想,有一个跟西子小N号的小丫头,一声声叫他爸爸,得多美,襁褓中他抱着她,她用湿漉漉明亮可爱的大眼睛,看着他,依恋着他,长大点儿,他牵着她的手,上幼儿园,小丫头圈着他的脖子,啪叽一口亲在他脸上,软软的声音说一声:爸爸,再见,得多美。
再长大点儿,上学了,竖着小辫子,在校门口冲他挥挥手,蹦跳着进了学校,他看着,得多美,再长大点儿……再长大就不美了,他的防着,防着那些坏小子拐带他家宝贝闺女,坏小子的原型,胡军脑子里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