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潜规则  第16页

,常常一天天腻歪在一起,传言什么样的都有,其实更多的,叶晚最常做的事无非的换了各种各样的衣裙,在秋花当中做做样子,裴沭只在一边作作画,写写词。
  京中贵女自然是有她的活动,叶晚偶尔也被他带着四处转转,不时的,还见见大家闺秀之类的,彼时写写诗啊,说说笑啊,他只在一边宠溺的笑。
  裴沭貌美,又不常笑,更惹得百姓猜疑,只道叶晚是个貌美若仙的,不然怎么能迷得住他?
  为了方便出入,他甚至搬出了皇宫。
  东宫对他而言意义非凡,裴沭在京城当然也是有太子府邸的,可因其失势,太子府早已经换了门面,不常住。
  殿试过后,颜玉书果然中了头名状元郎。
  皇上钦赐府邸,就在这秋天快要过去的时候,郡王府又传喜讯,顾长安与裴瑾的婚事终于有了确定的婚期,置办三个月,春时成亲入赘。
  裴毓这段时间一直很老实,高阳郡主对他的婚事也十分看重,尤其在叶晚投了先太子那去之后,更是严令不许其再沾花惹草,以免惹得灵妃不满。
  他就像是被上了夹板一样,偶也遇见过叶晚,可她目光淡泊,好似不识,以前那种种娇嗔撒娇卖乖,都如同梦中 ,常觉十分的不真切。
  这日,裴瑾正是从外面回来,刚走到郡王府门口,就撞见侍卫推了一个衣衫褛篓的少年出来,她厌烦他身上的味道,躲在一边。
  侍卫连忙正色挥赶:“走走走!这是你能呆的地方吗!脏了小郡主的鞋还不要你的命去!”
  赶了那少年远一些 ,回过头来又是对裴瑾躬身想让。
  那少年耳中听得小郡主的字眼,更是直勾勾的看了过来,口中犹自喊道:“小郡主小郡主!有个事要找小郡主!”
  他地方口音很重,裴瑾懒得理他,给侍卫一个赶走的眼神头也不回的进了郡王府。少年要待上前,侍卫已经拔了刀,只吓得他一溜烟的跑了。
  少年一直跑了两条街,才敢停下脚来。他脚上的鞋已经露了两个脚趾,鞋底也折了,一走路硌得生疼,可即使这般他也傻笑起来。
  伸手提了提裤子,少年又跑了起来,他从京中闹市一直跑到了城边的破庙,里面乞丐很多,走了进去,寻了个角落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跟前坐了下来。
  他跑得气喘吁吁,男人本来是躺着的,被他用力扯了胳膊摇晃起来:“爹……呼呼……爹我看见我姐了!”
  男人一骨碌爬起身来:“你说什么!”
  少年傻笑着按着他胸口处的一块长命锁道:“我分别打听了好几处,这几个字是贵人的,是郡王府的……”
  话还未说完,嘴巴立刻被他爹捂住了……
  男人一巴掌又拍在他的脑袋瓜上面:“你给我小点声!”


☆、重温梦

  第十七章
  让叶晚欣慰的是,这先太子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对她的事还十分的上心。
  他只不碰她,其余的宠爱非常。
  起先,她还小心翼翼的对待,强颜欢笑,可裴沭清澈的目光当中,总是了然的笑意,他让她随心所欲的活着,说不必勉强。
  是的,她在他面前,似乎是无法遁形。
  颜玉书去了翰林院,平日里闲暇时候,三人也坐了一处品歌论诗。她再不用假笑,不用表演表情,这一切来的十分突然,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这年刚进冬月,便下了第一场雪。
  裴沭生辰,请了叶晚过去参加小宴。
  她的床上扔了三两套新裙,叶恬逐个看了,十分的艳羡。
  “姐~你穿哪件都好看!”
  “傻妞,”叶晚随意拿了件淡紫色的细腰长裙,习惯自己打理头发了,坐了镜子前面梳头发:“好看有什么用,这脸蛋就是个祸端。”
  “瞎说!”叶恬站了她的身后,伸臂从后面搂住她的脖颈:“我看三殿下对你就很好啊,他这般的宠溺爱你还不勉强你,或许是良人呢!”
  “呵~”她忍不住失笑:“说你傻你还真傻,先太子是什么人,他这般对我自然有他的道理,谪仙一样的人,怎能轻易相中我呢?”
  她嘻嘻笑着,使劲勒紧姐姐:“姐姐总往坏处想,什么时候能过上痛快日子啊!”
  叶晚沉默不语,只看着镜中姐妹花出神。
  叶恬尝试着说服她:“你看看这位三殿下,日日送来新裙和首饰,出去游玩也要听你意见,从来不对你大声说一句话,你不愿做的事情更不勉强,多好啊!”
  她将妹妹推开了些,慢慢站起身来,桌子上一字摆开许多新式样的首饰,其中有一个莹白玉镯隐隐还发着光,一看就是极品。
  烛火的跳跃之下,叶晚捡起了它,她举在空中,待叶恬的目光被吸引了过来才一松手,玉镯立刻掉落在地,只听啪的一声,断成了三段。
  叶恬可惜的将玉镯捡起来,看着她十分不解:“摔断了干嘛?”
  叶晚伸手在她掌心摩挲,突然使力又将玉镯挥落在地,地砖上面尽是碎渣,玉镯点点银光可见晶莹成色八分。
  她用脚在一处用力踩着,若无其事地看着妹妹:“你看他送我的首饰无非都是宫里赐下的,既不能变卖也不能送人。所谓捧得越高,摔得越疼,他既然能宠我,若是只知道沉溺其中,不知什么时候被人踩在脚下,再来后悔怕是就晚了。”
  叶恬泪光微闪:“嗯,姐你说的对,我们不稀罕臭男人捧……”仿佛是下了决心一样还坚定地重复了句:“不稀罕!”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清歌在门外说道:“殿下派人来接了!”
  叶晚这才安抚了妹妹,出得门来。
  此时的叶家也不是当初的叶家了,裴沭指派了人轮班守护,乌苏暗地里来过两次都被打发掉了。
  她知道裴毓是当真想要她去裴沭身边卧底的,但人家哥哥未必不知道弟弟的用意,却不知为何还留她在身边坐明晃晃的幌子。
  马车就停在院外,叶晚外面披了白色的斗篷,发髻上面还贴了两个带有白色小绒球的珠花,看起来清新仙灵,别有一番风味。
  走到门前,车夫将马车稳稳停住,清歌这才扶了主子下车。还未进门,便听见院内传来一声声娇笑,叶晚识得,是裴瑾的声音。
  门前侍卫自然是认得她的,赶紧将人迎了进去,自然有丫鬟婆子过来接她,刚走进院里 ,便瞧见七八个人在一起嬉笑玩闹。
  走得近了,才看到院中有一大雪人,这个雪人穿了破布衣衫,上面还戴着个形状奇怪的帽子,它眼上黑黑两洞,红红的嘴巴,远远瞧了十分的诡异。
  偏就裴瑾笑得十分开心。
  她看了刺眼,自己绝对是笑不出来的,缓缓走到裴沭身边,他立刻将手边的手炉递给了她。外面寒风很大,叶晚抱了手炉,脸已经麻木了没有任何表情。
  这是裴沭特许的,除了皇上,叶晚不必给任何人见礼,作为现代人,她享受着这种便利,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虽然隐隐的也认为在古代可能会给他们无礼的感觉,但谁在乎呢!
  当然 ,是有个人在意的。
  裴毓站在一少女身边,见了叶晚不禁冷笑一声。
  他手里还握着两个雪团,俨然这雪人是他的大作。是了,也就他能这么变态的堆出这样的雪人,她目光扫过去,坦然地对他对视,他讽意更浓。
  是嘲讽她有了新的依靠吗?
  是嘲讽她吗?
  哧……
  叶晚淡淡目光从他身上划过,眼底露出一丝不屑。
  世人都道她换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以为是不知自爱的女人,看低她,嘲笑她,可她更是嘲笑世人愚蠢。什么太子亲王,什么公主平民,殊不知多少年后一把黄土,进入共和时代,再没有皇帝。
  女人更是用不着依靠男人生活……
  裴毓身边的少女好奇地盯着她看,那姑娘年纪尚轻,一脸的天真。
  叶晚念及妹妹叶恬,唇边不禁溢出一丝笑意,对她友好地点了点头。
  舒宁有点不好意思地对裴毓低语:“她长得真好看。”
  裴毓脸色不虞,他没有忽略到叶晚的那不屑眸色,乌苏两次去叶家,都被打发了回来,这本来是他笼子里的鸟竟然趁机飞走了。
  说什么舍不得爷,说什么没有了爷不能存活……
  从顾家出来,这女人可真是一点真情没有呢!
  他知道她有假面,和他一样整日做戏,但却不知这般彻底。原以为叶晚对他或者顾长安总有个真,女人么,多半是感情东西。
  可不知,这叶晚是真绝情,分明全是假的!
  这个感知让裴毓心头划过一丝恼怒,他以为他早前已经掌握了她至少半颗心半个世界,本就是赌一赌,想用她引得裴沭侧目,可他却给了她一个天梯,从此与他无关……
  裴沭招呼大家回到前堂宴上,他小心翼翼地拥着叶晚,仿若珍宝。
  本来舒宁是没有受到邀请的,裴毓接了她来不过是想试探试探叶晚,此时人家一副举案齐眉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十分的幼稚,恼羞成怒至极,便回归了自己的本色,藏起了表情,他最后才步入前堂。
  宴上多半是裴沭好友兄弟表亲,叶晚实在受不了多少审视的目光,小饮了几杯只说有点头疼先离了席。她酒量不错,自然是一丝醉意没有,从前堂出来,院里白花花的一片,空中不知何时又飘了雪花来。
  出来时候她随手披上了斗篷,戴上帽兜站了院里,十分的应景。
  忽然想起自己曾演过一个贵妃,就是在雪夜里穿着一件白色的斗篷玩雪,现在想想那时剧本多么的烂,大雪打在脸上,寒风刻骨,哪有心情堆雪人!
  清歌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她双手拢于袖内,想去厢房歇歇。
  平日这府里是有她休息的地儿的。
  刚走到厢房门口,清歌开了门去点灯,她等不及推门而入,身后一个人影在她身后跻身过来!他粗鲁地推了她一把,吓得她忍不住惊呼一声。
  清歌刚好点了灯,回头看见裴毓微愠的脸。
  “出去伺候着!”
  她下意识看向叶晚,后者解了斗篷半真半假道:“去吧,若是听见屋内有什么不好的动静就赶紧喊人,免得我落下个勾1引的罪名。”
  清歌提了灯笼到外面守着,叶晚跺了跺脚,去了雪印,头也不回。
  裴毓抱臂冷笑:“行啊你,真的搭上裴沭这条船了,见了爷都不知行礼?”
  叶晚回身给他福了福身:“宁王爷说笑了。”
  她如此乖顺模样明明带着嘲弄讥讽,他大步到她面前一把勾起了她的下颌:“就是一副不待见爷的模样还做戏给谁看?”
  猛地低头噙住了她的唇,不解恨的咬了两口松开她时候唇舌香气还在口中盘旋,还未开口,叶晚已经低笑出声。
  他垂眸看她,她却不怕死的揽上他的

没有书签
内容由网友上传,版权归原作者
© 2024 aishu.online.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