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弓,屁股一撅,嗖的一声,犹如电光石火,也已消失!
衙内呆了一会,突然悲愤滴吼叫起来!(这时,正是现实里的衙内哼哼最厉害滴时候,龚晓跃也烦了,把她狠狠推开鸟撒。)
奸夫这一手,现场逃脱,可要把衙内害惨!
《大明律》规定:捉奸捉双!
只要当场将奸夫淫 妇捉住杀鸟,那衙内最多只是个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批评教育,下不为例,而且还将为自己赢得荣誉与扑扑滴掌声。
可是,奸夫跑了!这要把衙内置于何等尴尬之中!!
最可气,淫 妇趁乱也溜了,衙内捉奸没见双!―――
怒鸟!!
彻底滴怒鸟!!
衙内这个时候小宇宙彻底爆发鸟!!
奸!!
奸!!!
我要把奸夫淫 妇奸成电线杆子!!
众位看官一定纳闷,她(他)要报仇雪恨,应该是杀呀,何以“奸”咧?
咳,这就还是要怪龚小少鸟,
他这在衙内最是“绿云浓浓”“血海深仇”之时,又是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又是拉拉拉她的小肉蚌蚌里滴香囊囊,搞得衙内“激情澎湃”撒,何以不只想到一个“奸”?!
于是,当龚小少离开他滴营帐后一小时,“绿云盖顶”+“血海深仇”+“淫 魔附身”滴李自成版衙内,“醒”鸟!
衙内晃晃悠悠起身,一扑通,绊地上,―――裤子没穿好撒。
她又晃晃悠悠把裤子拉上来,也没拉好,一半衣服塞裤子里,一半衣服掉在外面,邋里邋遢滴,晃晃悠悠走出营帐鸟,
其实,眼睛贼亮,冒红光!
左边一眼,她望见一个营帐。
右边一眼,她又望见一个营帐。
左边营帐,人影婆娑,好像一个男人在脱衣服,然后,熄灯。
右边营帐,婆娑人影,好像又有一个男人在脱衣服,接着,熄灯。
脱衣服!脱衣服!!
一时狠狠刺激了衙内胸中的猛兽!
左边是奸夫!右边是淫 妇!!!
看我一个个去奸!一个个去奸!!
左边,右边,
好吧,男左女右,老子现在是李自成,是男的,先左边!
于是,衙内晃晃悠悠向左边走去―――
此后所有的“争端”都是从这个“男左女右”开始!
可怜我们滴郑小六一直就“恨之入骨”衙内的第一次毁在这个“男左女右”之上,
事实,老天爷是个疯子,
这衙内可视的“左边营帐”正好安榻着胡来仙子,而右边,就是郑小六!!
为什么是“男左女右”!!你他 妈明明是个女的,怎么先跑到右边去!!
虽然一个前半夜被她“奸”,一个后半夜被她“奸”,时间真的距离十分短,可这终究有个一先一后之分!!
第一次!第一次啊!!
郑小六要哭诉只能去找李自成算账鸟,谁叫他是个男滴咧,哈哈。高太尉先去“奸”奸 夫鸟,胡来仙子做梦都想不到,无形中,他一下“捡”到多么大个便宜!!
正文 54
简易的行军床,胡来脱掉军装外套经过简单的洗漱躺在了上面。
不禁想起韩应钦。
这真是一位将才。他的位置就在战场上。此人打起仗来,神出鬼没,捉摸不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仰之弥坚,钻之弥坚。
他心机深沉,人莫能测。就如每次召开军事会议,会议上将领与参谋踊跃发言,献计献策,他却从来不说一句话,脸上永远温和的笑容,似乎人人都有理。
当然,谁也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他的心思,说到最后,他轻轻拍拍桌子,就两字,散会。
他不做决定,不拍板。
对别人的任何建议和观点,也从来不作评价。
他只是行动。
一旦他下令,三军行动,谁也不知道大家在干什么,部队往哪个方向走,一切都蒙在鼓里。但等战事过后,甚至再过去好长时间,人们才慢慢地揣摩过味儿来,才能弄明白他到底是用谁的计策。
且,这个男人特能过苦日子,他“攻城略地”,无往不胜,有条件住大楼,他也绝不允许将士入住,就住在野外的营帐里。他的营帐动辄连绵数百里,望之如穹庐,却虚虚实实,有时候里面只住一个警卫连。
这样的男人,是铁打的男人,要在古代,真能坐拥天下――
胡来合上眼,刚要静目养神,突然听见帐帘掀起,进来一个人。
胡来平常侧过脸去看,以为是自己的助手,
却!
微微的光源下隐约得见―――是个女人?!!
这下震惊住胡来了!!
此为军演重地,怎么进得来平民,甚至,一个女人?
胡来也没动,只一双利眼注视着她,看她深夜摸入有何目的!
这女人却目标十分明确,好像环视一周,见到行军床,直愣愣就冲撞了过来!这下胡来一个起身就制伏住她,――
“疼!”女人惊呼!声音不大,因为胡来一个利落的擒拿,一手正好掐住了她的脖子!
此时,两个人的姿势标准“神兵拿小鬼”,胡来一手掐住她的脖子顶在床铺上,翻身在上,膝盖还抵在她腰腹的命门处!
不过,这个姿势维持不到半秒,胡来一听这声“疼”,再定眼一看身下!――胡来的头都是懵的!!!
“犰犰?!!”
赶忙松开,刚要倾身抱起这要命的女人,―――她怎么跑这儿来了!!!胡来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撒!
却,
这要命的女人见鬼的不仅突然出现了,还见鬼的――
胡来刚倾身要抱起她,谁知,她更凶猛!突然她伸出双手就搂住他的脖子,几大的劲儿喏,一腿还搭在他的腰间,一个翻身,硬是还将他压在身下!
想想,一个男人如何叫她轻易翻了身做了主儿?还不是,一发现是犰犰,胡来就完全放松了警惕,谁还防她?还有,最重要,这一放松,这一再贴近她―――胡来突然闻到一股馨香扑鼻而来――
这一闻不得了!!馨香渐渐像长了眼的妖兽,专往你骨头缝儿里钻!胡来渐渐,渐渐―――直叫人一股钻心的骨酥魂迷―――最主要,犰犰压在他的身上,抱住他的头,不住亲他,不住亲他――
犰犰身上的香,犰犰身上的香―――胡来想努力清醒头脑掌控理智理顺这一切,可是,―――――你抵不住犰犰在你脸庞的唇舌,―――
她类似一种小兽的呜咽,好像她也很难过,
她的舌头在舔你的眼睛,那样专注,
她的牙齿又去咬你的唇,又那样凶狠,
男人都抵不住这种带着野蛮的挑 逗,特别是,她是你的女人―――
她跨在他的腰间,小屁股翘着,上半身整个趴在他身上,气息就没离开半寸,直到她的唇移到他耳朵边又咬又吸他的耳根儿,胡来才听见这要命的东西一直在喃喃,奸,奸,奸―――
太要命好不好!!
她在你身上蠕动地毫无章法,说着这样完全下 流的字眼!最叫胡来心躁异然的是,他竟然一时软如无骨,丝毫使不出劲儿来!甚至,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这孩子在使什么妖法?这孩子要使什么妖法!!!
不仅无劲儿,渐渐,渐渐,胡来连思绪都混乱了―――
全身像下了软筋散,一滩泥,却,双腿间的命 根子!――
犰犰身上的馨香越来越浓,为什么,她调了个儿!!屁股冲他,原来馨香屁股那儿最浓!
胡来此时脸已红透!脑海中只怕青筋直冒!
乖乖,生平第一次受这样的折磨,被个害人精!――
她蹲着腿像个蛤 蟆先调了个儿,然后坐在他的胸口上把裤子脱了,再,又翘起――
这不叫胡来明明白白看清了她身下的一切秘密!!
首先,那腿根儿,白!
不是白种人的白,也不是白雪公主的白,更不是白癜风的白。那是女人的白,温暖的白,热情的白,能让一个适龄或者不适龄的男人一见钟性的白!
再就是――那腿根儿里面―――嫩!!
不是植物的嫩,也不是动物的嫩,更不是食物的嫩。那是尤物的嫩,芬芳的嫩,天使的嫩,让全天下男人甚至女人为之全身充血的嫩!!
胡来咬着唇,
尽管被馨香扰得意乱情迷,可他依然在骨头缝儿里保持着最真实的一抹感觉,
犰犰的白,犰犰的嫩,犰犰的叫他全身充血一见钟性!不是这馨香,绝不是!那是因为什么呢―――
这就叫意 乱 情 迷,
这就叫欲 仙 欲 死,
你脑袋里充斥着激烈的冲撞与强悍的定力,
她的屁股在你眼前晃,
她激情的潺潺细流甚至低落在你的唇边,
你无能为力,
你甚至想伸出舌头去舔落在唇边的溪流都不能,
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脱你的裤子,
她嘤嘤在哭,又好像在笑,
你知道她在呢喃着奸,奸,奸―――
她坐了上去,
那么一瞬!!
你崩溃了,
她真哭了,
你想动唇喊她的名,却不得,
你想抬手抚她的腰,却不得,
你想哭,
哭着吻她的唇,
而,她的唇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你只能在心里狂呼―――犰犰!!犰犰!!―――
她不会动,她只顾着哭了,
其间,你好像看见背对着你坐在你双腿间的她回了下头,这朦胧一眼――你终生难忘―――
她好像在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