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比他更不是人!
人只一样“见不得人”,我呢,两样!!除了“淫 妇罪”,我还,我还―――
糟糕的犰犰,糟糕的憨犰犰哇,灵气勇士一阵儿,痒痒的屁股到底还是死 穴,一听他提及“脏 病”两个字―――哭了―――压力太大了,太大了哇,她还捏着人家命 根子呢,她的屁股还被他捧着呢――她就头抵着他的肩头,哭了。
该是个如何景况?
也许,此刻犰犰哭得伤心,韩应钦被她这情绪急转搞得又好笑又,有点心疼,
可,从小窗口看去―――那是艳色无边哇!
把龚晓跃阎王气死了!
气死了!!
龚少也真是“敬业”,为了“偷窥”,绕了好大个圈儿,甚至还爬了阳台!!
反正他是个荒唐主儿,啥事儿他也做得出来,这么一大通折腾,终于从小窗口望进去―――
这一望―――咳,你说龚少也是“走火”,总叫他望见最“精华”滴部分呗,
一个摸屁股,一个摸二祖宗――
龚晓跃心疼死哇,为胡来,―――胡来,胡来啊!―――
龚小少阴狠掏出了手机,“啪啪啪”,全方位多角度,广角加特写,
看老子怎么整死你这对奸夫淫妇!!
正文 51
“你现在还小,不懂。但是这个很重要,非常重要。你想,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儿,你没准也会问自己,从小到大,这辈子,有没有遇见过那样一个姑娘,那脸蛋儿,那身段儿,那股劲儿,让你一定要硬,一定要上,一定要干 了她?之后,哪怕小二儿被人剁了,镟成片儿,哪怕进局子,哪怕蹲号子。之前,一定要硬,一定要上,一定要干 了她。
这样的姑娘,才是你的绝代尤物。这街面上,一千个人里只有一个人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一千个问这个问题的人只有一个有肯定的答案,一千个有肯定答案的人只有一个最后干成了。这一个最后干成了的人,干完之后忽然觉得真他 妈 的没劲儿,真是cao蛋。但是你一定要努力去找,去干,这就是志气,就是理想,这就是牛B。”
这就是龚晓跃儿时跟大院儿里的老坏蛋们学到的“真知灼见”。没想,到了他成 人,绝代尤物太多了,前赴后继,供不应求,倒真激不起他半分“要硬,要上,要干 了她!”
不过,这“理想”这“志气”这“牛B”有些事儿是完全可以满足的。譬如现在,如何把一个叫“高犰”的女人搞得身败名裂,就是他最完满的“硬与干”。晓跃想,姑且我就把你这“高犰”当成老子此一时的“绝代尤物”吧,俺要“千人硬,千人上,千人干了她”,方能“成”其淫 妇本色!
那,哪里有场所能“千人硬,千人上,千人干了她”?(注意,龚少指滴“千人”可不是虚指,百分百实指!)
艺高人胆大!龚少的“荒唐举”也是一门艺术,同时一门技术咧。颇具想象力,又超具专业性!
龚少想到了如火如荼正在轰轰烈烈展开的20**年跨七大军区大型军演!!
龚少的理想,说文艺点,他要把他的“绝代淫 妇”带往那热血沸腾的演习现场,让她春 情漾漫地浪荡“盛开”在铁血金盔下,叫千万个军裤掩映下的二爷爷奋起强硬!说白点呢,就是他要把这骚 娘儿们扒 光了丢到战场上去!!
敢想,敢干,敢动手!有木有!
龚少一向想到就会完美将其变成现实。且,一旦投入,心静、心细、心缜密如丝。慢条斯理“优雅”地开始一步一步将妖爪伸向“绝代淫 妇”―――
首先,要先逮住她。
哦,忘了申明很重要的一点,全程,龚少一人亲力亲为!这是龚少的“品格”。一,害人不累及旁人;二,充分享受害人的乐趣,也绝不分与旁人共享。
于是乎,跟踪踩点、思略动手,龚少一人包办鸟。
龚晓跃蹲在这辆黑色本田吉普里三天了,基本摸清衙内基本属于他们家国宝级米虫,一切需要下楼来做的事儿,要么她爹要么她妹,连买个过早的,都是人送上去。有时候她想起来了,一王八脖子伸出来,“爸爸,我不吃油条了,吃油饼!”她爸爸下面训她,“吃包子!什么油条油饼――”她噘着个嘴巴又把王八脖子缩进去。
龚晓跃估摸着是怕膈了食,她老头才特允许她每日大约傍晚六点下楼来倒个垃圾,反正已经三天了,每每这个点,米虫淫 妇就会撒着个拖鞋,蓬首垢面也不讲究咯,拎着个垃圾袋下来放放风。
她每次下来硬像从牢里放出来的,一个垃圾丢了死磨烂磨就是不愿意马上上楼去。有时候双手拢在荷包里看楼下的小女孩儿跳橡皮筋儿都看好半天!非要她爹楼上喊,“犰犰!上来了!”她才又死磨慢磨又蹭上去,急死个人!
第四天,龚少要动手鸟。
傍晚的夕阳洒在武大梅园教职工宿舍前那条林荫道特别“逼丢特佛”,照样一群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儿“马兰花,马兰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勤劳的人们在说话”童谣清新,小脚步轻巧。准点六时,衙内照样拖着个拖鞋,蓬首垢面拎着一袋垃圾下楼咯。
衙内心情超郁闷。主要是屁股痒搞狠了,刚又抹了不少药,屁股凉飕飕滴,她想在楼下多站一会儿,只当把屁股吹干。可每次她爸都不成其愿,下来一会儿就把她喊上去,屁股还是湿的,不能坐,又怕她爸她妹看出端倪,左装右装几难受喏。
远远,龚少也望见米虫淫 妇下来了,一身俊帅的黑衣从车上走下来,手里捏着一个很彪悍的变形金刚面具。拜托,再龌龊,这“打劫”,脸还是要藏起来滴!
却!
也许从这一刻起,就注定龚少的“计划”会有变数鸟―――
你说你怎么想得到撒,下了三天楼都好好儿的,偏偏这一天,―――龚少突然听见楼道里“扑通”!几响喏!
再一望过去,―――龚少都要傻眼儿!
米虫淫 妇走得好好儿的,不晓得脑子想什么,脚下一打滑,―――人从楼梯上摔下来鸟!!
这下好,这下好,这叫“计划”太顺利还是――反正连龚少都有点懵儿!咋个她这“配合”咧,完全连他准备的什么迷药蒙汗药全都不用鸟,龚少只需要把“变形金刚”带上,“轻松”走过去,一把抱起摔得头血流半迷半醒还在哼哼的米虫淫 妇上车,这次“逮人”就顺利完成鸟??!!
直到龚少把车开出武大,扭头看副驾驶上显然人已经迷瞪过去却还在不得了哼哼的米虫淫 妇――――都不敢相信!!
这,这,这也太顺利了吧!!
正文 52
第九章
大院儿的生活没有那般尊贵。
方圆好几里像龚晓跃这么大的半大小子,没见过山洞,没见过隐士,没见过巫师,没见过大盗,没见过少林和尚,没见过蒋匪特务,于是乎,把所有对“怪力乱神”的敬畏景仰都落实到院子里一些属于没落权二代的老坏蛋们身上,整日间听他们讲那过去的故事。
议题很广泛:拳法、内功、冷兵器的制造、火药的配置,如何挨打,如何把人打出内脏出血但是外面一点看不出来,如何一战成名两天立腕儿,谁又把谁叉了,谁又拍了什么样的婆子,谁又夺了谁的情儿―――冷冷的帝都,冷冷的大院儿,几个蔫坏儿的孩子丘在一间小房子里,四壁贴着半年前的《人民日报》和大奶大腿的洋妞挂历,炉子里有蜂窝煤,就在顶层凹陷焖几块白薯,在上面再做一壶热水。几个臭小子挤在一起谋略缺德事儿,味道容易馊。
此时,龚晓跃一边换军装,野战服。一边冷冷盯着窝在副驾驶上的高犰。米虫淫 妇脑袋随着车况这边颠簸一下那边颠簸一下,一直没见醒,不过了不得的哼哼时不时泛起。龚晓跃此时的表情跟儿时丘在蜂窝煤小间儿想叉了谁一样冷酷无情。
不相信吧,整整行了两天两夜的路!龚晓跃掰过衙内的额角冷静看过,只不过皮外伤,龚少熟练用军用急救为她处理过伤口。
两天两夜,吃喝一切从简,一路奔袭至安徽三界一个地形起伏极似某岛某防御地的丘陵腹地。
晚六点,马上就要进 入演练区域,已经见到“前方重地,不得通行”的警示牌。龚晓跃靠边停下,开始换野战服,车窗换色,按规定要让沿岗看得见车内。几张通行证牌、特殊通道许可入内证、他自己的证件,该贴车窗前的贴起,其余都放在车前可视的地方。
一切准备妥当,剩下的,就是把她抱进后备箱藏好咯。
先在后备箱里铺上他换下来的外套,然后把软绵绵的鬼哼哼抱出来放进去。咳,是该叫“鬼哼哼”。龚晓跃也是觉得有点奇怪,这娘儿们一直就没真清醒,迷迷糊糊的,有时候像睡着了,呼吸平稳,甚至,睡得挺香,把这车摇来摇去当摇窝了。有时候,睡不好,就哼哼,就像那才出生的幼猫崽,软绵绵,zhe死!叫得人心烦意乱―――龚晓跃听了浑身就躁,几次拉衣领!
后来,摸出点窍儿,她那是口渴了,你把水递她唇边她又不喝,非要你把水抹她嘴巴边,要非常过细非常过细地抹,她甜甜地砸吧砸吧嘴,再喝。难伺候吧!你要稍不耐烦,她哼哼地就像要哭;你摇她,拍她的脸蛋儿,叫她别装,快醒!她哼哼哭得更zhe,龚晓跃听她那声儿,看她那娇样儿,――浑身更躁,更烦她!像躲害虫的把她往一旁使劲一推,老子不伺候了!
鬼哼哼就磨蹭椅背,像哭又像好不耐烦好不可怜――
没办法,她渴了饿了你不管她?你是要她丢脸丢死,不是饿死她渴死她撒!只能她一哼,又不晓得几过细几过细地先抹她的唇,―――
这不,龚少又躬着身子在后备箱前,一手拿着水壶,一手中指沾着水给她唇上摸。这一路开进去到基地还有三四个小时的车程,总不能一直叫她这么渴着吧,先补充好水分。
他发现她最喜欢他用中指给她抹,因为,一抹,她一哼,挺舒服样儿,有时候还想张嘴去含他的手指―――
龚晓跃自己可能都没发现,他这给她抹的不晓得几熟练,脸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