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初和郑伟结婚两年,郑伟多次想玩花招,都被她红着脸坚决拒绝了,总觉得羞耻,弄到最后,连寒引素都觉得自己是冷淡。后来和方振东,这事自然而然就发生了,寒引素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冷淡,也喜欢这种事的,也半推半就随着方振东折腾。
尤其方振东这男人强势霸道,在床上亦然,只要起了头,那次都不容寒引素反抗,要求绝对的服从,即便在床上,不过他的花样也不算多就是了,这个姿势两人从来没尝试过,突然来这么一下子,寒引素真是羞的不行。
尤其寒引素空了几个月,即便情动,可毕竟还有些不习惯,方振东又如野兽一般,一股脑的猛冲猛顶,寒引素便有些撑不住,觉得里面又疼又涨的难过,嘴里哼唧两声。小声求饶:
“振东……振东……呃……疼……嗯……”
声音吐出来软软媚媚的钻进方振东耳朵里,哪会放过她,只会更使出蛮力,疼?方振东还真不信,小媳妇儿从没这么湿滑过,哪里面一阵紧一阵松,挤压着他,简直说不出有多舒服,汩汩春水从交接处滴滴答答流出来,瞬间就湿了一片,而且他略一退,她就不满的哼唧,可小嘴里偏说疼……
方振东大手攥住她胸前的两团温软,俯下头在她耳朵边,低低戳破她的谎言: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嗯?要是真疼,我可出去了?”
嘴里说着,身下略一退,小媳妇儿的屁股就追着往后拱,方振东不禁笑了起来,张口含住她精致如玉的小耳朵,湿滑的舌顺着耳洞钻进去啧啧有声,寒引素就感觉脑袋嗡一下,浑身再也使不出一点儿气力:“……呃……啊……”
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身子剧烈颤抖了几下,拱起,一瞬间叫了两声,感觉眼前星星闪闪,瞬间没入黑暗中啊……
方振东停下来才发现小媳妇儿又晕了,不禁点点她的鼻尖,牵起嘴角不满的哼了一声:
“没用的丫头!”
不过来日方长,如今孩子生了,这体能操练也该加紧了。不过方振东的操练计划没来得及实施,小媳妇儿就出国了。
刚过了年,寒引素的恩师就来了信儿,说她的那几幅系列的江南画作,入选法国爱得古堡国际油画原创大赛的决赛,寒引素是这次唯一一个进入决赛的新锐画者。
寒引素接到消息时也愕然半响:
“师兄,是不是弄错了?”
唐子暮不禁摇头叹息:
“你呀!真是不思进取,你知道和恩师游历的机会多难得,你却半道上跑回来结婚生子,恩师电话里没少跟我说这事儿。”
寒引素不禁有些脸红,可如果再让她重新选择,她依然会选择回国。唐子暮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寒引素身上,她身上那种幸福的光彩根本遮都遮不住,或许这种幸福也需要牺牲来换取,从事业角度上说,小师妹或许错过了大好机会,可从人生角度上说,或许她是个最成功的女人,更或许,正是这种幸福也成就了她的才华和成功,难说是幸运,还是遗憾。
再次见到恩师,寒引素还是决定不告诉他自己的身份,或许让恩师继续缅怀追忆下去,更有意义,正如振东说的,爸妈都已经去世,是爱是恨,都归于尘土,幸福才是人生最值得珍惜的事情,某些时候,方振东那个男人睿智的惊人。
寒引素的系列画作,最终以鲜明的风格,强烈丰富的情感内涵,征服了大赛苛刻的评委们,虽然遗憾的和一等奖擦肩,却捧回了二等奖的奖杯。
对于寒引素来说也算意外之喜了,毕竟她从没想过成为一个多么厉害的画家,她的心很小,她的志向一点儿也不高远,她只想守着丈夫孩子,平淡幸福的过日子。
一抬头,看到不远处立在那里,坚定挺拔的身影,寒引素不禁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人生很简单,幸福很容易,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一回头就有一个男人等在那里,对女人来说,这便是难得的幸福了。
番外一新兵连的漂亮姑娘
本该天高气爽风轻云淡的九月,暑热依然没有完全褪去,秋傻子的傻劲儿一上来,酷热难消,即便郊区的驻防区一向绿树成荫,比别处凉块不少,可此时的新兵操练场也是没遮没挡的晒。
烈日炎炎下,一队豆腐块一样整齐的新兵队伍,正是今年新招进来的女兵,远远看去,一个个站的笔管条直,英姿飒爽的,真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劲头,可若是离近了,就会看出来,除了几个还勉强支撑着,大多数都小脸儿惨白,那汗跟水似的沿着帽子边儿往下淌,衣服被汗水侵湿,一个个跟水涝似的。
忽然队伍末尾看起来娇小玲珑的一名女兵,再也支持不住,咚一声倒在地上,后面树荫下早就摆好了架势的两个男大兵,嘴角咧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飞快就窜了出来,把晕倒的女兵小心翼翼的架到树荫下。
帽子摘下,露出齐耳短发上一张分外娟秀美丽的小脸儿,这可是今年新兵连最漂亮的姑娘,给新兵连没少长脸,一进来就毙了新兵连所有的兵哥哥们,这姑娘长的细皮嫩肉的,体能尤其差,别说高强度的训练了,就是前面这几天的站军姿队列练习,都不知道晕了几次,令这帮血气方刚的汉子们,忍不住惜香怜玉。
按照老规矩,资格老的男兵,会被调来帮忙,以往这都是抢不上的热门差事,今年就更火爆了,私底下差点因为这个打的头破血流,最后领导决定轮流过来,才消停了,没有妨碍兵营的安定团结。
说起来也可以理解,阳盛阴衰的兵营,出现女兵那都稀罕的不行,何况来个了这么大的美女,更压不住这帮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剩的汉子们了,虽说有严格的纪律制约,可也挡不住最原始的异性相吸,反正看看也不犯法,再说自由恋爱谁也管不着。
周宝生的眼睛都看直了,直眉瞪眼,眼珠都不错的盯着靠在树干上,惨白着小脸儿闭着眼的漂亮女兵,悄悄杵了杵身边的孙二虎,小声说:
“二虎,你说这城里的姑娘就是漂亮啊!和咱山沟沟里的真不一样,这肉皮比俺娘活的面都细粉儿”
孙二虎那顾的上搭理他,挥挥手跟赶苍蝇似的:
“赶紧的,去拿水过来,她醒了”
寒引素感觉浑身脱力,隔着军装都觉得身上的皮都仿佛烤熟了一般,咬咬牙,真恨不得就这么一昏了事,方振东那个男人,真说到做到。
她一直以为他是说着玩的,可被他直接扔到新兵连来,寒引素才明白那男人跟动真格的了,她体力差,体能不达标,有他什么事,又不当兵,也不是运动员,可那男人就是霸道惯了,一点理都不讲,对于她软硬兼施表达意见的手段,板起一张冷脸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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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实在丢脸,才训练了三天,她都已经晕倒了六次,最基本的站军姿都过不去,听别人说,过两天还有越野三公里,寒引素忽然觉得,说不准方振东那男人有了外心,这是要整死她了事,再这么练下去,说不准她就真的呜呼哀哉了,而且她还是个假的,这犯得着吗。
寒引素睁看眼,就看到两个瞪着自己眼睛闪闪发亮的大兵,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脸一红想说什么,发现嗓子眼儿都冒烟了。王二虎急忙很有眼力劲儿的把矿泉水递过来,寒引素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又往脸上扑了一些,才算清醒了。
负责训练这帮新女兵的,说起来也是熟人,就是加强团借调过来的一营长王大彪,王牌团的王牌营长,这谁不知道。
加强团方团长手下,就没有一个怂蛋兵,本来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王大彪还兴奋了好几天,毕竟现在还没对象呢?这么多女兵,肯定有漂亮合心意的,说不准就能把他的个人问题顺利解决了。
王大彪满含着希望,美滋滋,屁颠儿颠儿的来了,看到队伍里的寒引素,那牛一样大的眼睛差点瞪爆了,刚要打招呼,新兵连的指导员过来,低声在他耳边嘀咕几句,王大彪那冷汗都下来了,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着了道,不禁在心里暗暗骂娘。
怪不得来的时候,平常老跟他争来争去寸步不让的二营长赵勇,不仅这次破天荒的没和他争抢训练新兵的差事,还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说了句:
“任务艰巨,王营长要保重啊!”
现在想来简直就他妈是不怀好意,站在一边儿等着看他的哈哈笑呢,指定是那油滑的小子,提前得了信儿。
他们加强团的嫂子,谁不知道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还是个画家,毫不夸张的说,整个军区都挂号的,尤其他们一向冷着脸没啥笑模样的团长,一见小媳妇儿,眼里那股子温柔劲儿,都能滴出水来。
要说也难怪,哪个男人,摊上这么个可人疼的漂亮媳妇儿,不得捧在手心里宠着惯着,舍不得她受一点儿委屈,可哪想到,就是他们疼媳妇儿疼到骨子里的方团长,这次不知抽啥风,就狠心把这么个娇气的小媳妇儿,给扔到新兵连来了。
说是体质太差,得好好训练,还让新兵连的指导员,直接告诉自己,一视同仁,不许放水,要是徇私卖人情,严惩不贷。
王大彪跟吃了一颗黄连一样,顿时觉得心里嘴里都是苦的,就是看见眼前这些赏心悦目的女兵,都高兴不起来,尤其还得看好了新兵连那帮秃驴们,不认识嫂子,眼里嗖嗖的冒绿光,那底下的心思用脚后跟猜都能猜出来。
这不是找不痛快吗,他们方团长别看面上挺冷的,对小媳妇儿那可是着紧的不行,尤其醋劲儿奇大无比,虽说不能公报私仇,可谁要是多瞄几眼嫂子,那指不定后面的训练就是个啥强度呢。
弄得每次嫂子过来团部,他们都不敢抬头,就怕被醋劲儿大的团长瞄见,回头狠狠收拾一顿,幸亏嫂子平常轻易不过来,不然加强团的兵们弄不好都地得颈椎病。
因为接受过惨痛的教训,因此,虽说嫂子是难得一见的大美女,可对加强团的兵们来说,着实是块烫手山芋,现在还让他操练嫂子,这不是不找收拾吗,轻了不成,重了更不成,这个度真难把握,这还不算,还得时刻防着这帮眼冒绿光的新兵蛋子们,尤其现在紧着凑上前现浅子的俩傻帽。
周宝生,孙二虎,这俩新兵莽是莽了点,可体能好,军事技术领悟力强,是两个颇有前途的新兵,一早王大彪就相中了,掂量着等新兵训练结束,他就直接要到自己手下来,可这俩不知死的,色迷了心窍,看见美女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回头进了加强团,保管肠子都悔青了。
王大彪不能眼看着自己手下的兵,犯这种低级错误,遂黑脸一沉,吼了一嗓子:
“周宝生,孙二虎”
两人一听王大彪的打雷一样的吼声,立马打了一个激灵,飞快站的笔直,干脆利落的大声回答:
“到”
动作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