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任她依偎着,想享受这片刻的温馨。
“哪会那么轻易再丢秘方呢!”
“嗯。”水笙没有多说,这布匹一卖出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流传起来。
两个人走得极其缓慢,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偶有落下的,水笙许下心愿,愿一家人安康平顺。
布店里,柳少谦还在忙,瑾衣带着水笙直接去了后院,他依旧给水笙打了热水,水笙不好意思总叫他伺候,这几天一直都没有好好洗澡,他帮忙弄好热水和浴桶,她就给人赶了出去,自己则脱衣入水。
天气已经有点凉了,水笙给自己整个人都埋入水里,她想起自己已经是两个男人的妻子,脸就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白瑾衣临走时候不怀好意地瞥了衣襟两眼,她懂得那眼神的暗示,恐怕一会儿他就得纠缠。
第一次是稀里糊涂的做的,这第二次,虽然已经过去不是一天了,但想起那晚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她心不在焉地给自己擦着身体,想着自己这算不算齐人之福?
想了瑾衣又想瑾玉,她忽然想起一个事来,这五天一轮根本不行,到时候男人的情欲那么强,还不得很快怀孕?可就这么轮番的,怎么知道孩子的
父亲是谁?
别人可以糊涂,她可必须得清清楚楚的。
浴桶里的水逐渐冷了下来,水笙本想洗洗算了,天气冷了点还是回被窝躺着。可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瑾衣提着水壶推门而入,他关好房门,直接奔向水笙。
她有点不大好意思地缩入水里,只露着颈子以上面对他。
“不用了吧,我洗完了。”
“我帮你擦擦背。”白瑾衣推着她的肩膀缓缓注入热水,他是计算好的,约莫着这会水也快凉了,才赶紧过来的。
她很想说不用了,可没等她开口说话,白瑾衣卷起袖子,手就已经伸入了水里。
水笙赶紧配合着坐直了点,露了后背给他。
女人白玉一般的肌肤露出了水面,白瑾衣差点流鼻血!水笙双手护胸背对着他,她雪白酥胸在后面看得到两个半圆。许是洗澡水太热熏的,他脸热热的,身上竟然出了微微细汗。
他拿着手巾轻轻擦着她的后背,规规矩矩的,从上到下,一点一点的。虽然他没太用力,但是水笙的肤色还是红了起来,瑾衣的脑子里闪着娇嫩两个字,更是不敢使劲。
水笙更是不敢动,她生怕自己全都赤裸在他面前,殊不知她捂得越用力,那美好的胸型越是能叫后面的人血脉喷张。因为瑾衣擦得时间长了些,她裸在外面的肌肤上起了些许小疙瘩,她忽然打了个喷嚏,两个人都像是惊醒了一般。
一个飞快的将自己重新埋入水里,一个转过身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种面对真叫人感到窒息。
水笙的脸像是红透了的苹果,她呐呐着不敢扭头看他:“给我衣裳拿过来一下瑾衣。”
这句话就像是特赦令,白瑾衣大步过去床边拿过她的亵裤小衣以及大浴巾,走到浴桶边上站着等着给她擦身子。
她怎么能让他擦,赶紧给抓了过来,可他就是不走站面前看着,窘得水笙不敢起来。
白瑾衣其实一直盯着她的胸前看,他心里砰砰直跳,脑海里都是那天晚上女人的妖娆身段,和柔软白兔。
“你起开!”水笙伸手推他,可手刚伸出来一把被拽住手腕,她低叫一声,白瑾衣却是用火热的目光看着她,他一直看着,就在她认为他想过来摸她吻她的时候,这人却隐忍着给衣裳放在了一边的挂钩上,然后站立一旁,甚至见她毫无动静以为她不好意思,转了过去。
水笙诧异的是他怎么没过来,不过她随即差点一掌拍死自己,期待个毛!
她飞快地出了浴桶,擦干身体穿好亵裤小衣,然后走到镜子前面擦头发。
在镜子里偷瞄,白瑾衣已经转过身来,他径直走过来在她头上接过了手巾帮她擦头发。
水笙不敢再看,只站着让他帮忙。白瑾衣手劲很小,动作十分轻柔,一会功夫就擦得差不多了,他按着她的肩头让她坐下,然后拿起梳子给她梳理。
她因为这就完了,白瑾衣就是个十分温文尔雅的人,他决计不会来狠的,来强的,这一点他和白瑾玉不同。
水笙既是放心又忽然有点小失落,经过这几场情欲她已经不是单纯的小姑娘了,自己的男人在一边,她莫名的也很期待。
这几个月的头发倒是长得很快,白瑾衣给梳了很长时间,水笙穿的少,她下身可只穿了亵裤而已,这会在椅子上坐着觉得双腿冰凉,逐渐的,心里的那股子骚动就平静了下来。
她接过梳子,抖了抖柔顺的长发,这便起身,想赶紧躺到床上去暖和暖和。
白瑾衣却拦住了她。
水笙以为不是故意的,错开他欲走,他却又一次挡在了她的身前。
她不懂,看着他。
他呼吸不顺,一步过来给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啊!白瑾衣!”水笙吓了一跳,他一手按着她的后腰,一手却是肆无忌惮地探入了衣里,继而准确的抓住了小白兔左右揉捏。
她刚要说话,他低头寻来,一口给双唇咬住。
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来说,总是无师自通的,白瑾衣等了半天忍了半天,怎么还能忍住!
她还敢晃悠着雪白的大腿在他眼底……他想着水里她隐约露出的曲线,再忍不住给她使劲按在自己身上。
他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水笙紧紧贴着他,只觉得那块灼热坚挺,他的手在她身上不断点着火,口中的每一寸地方都被他搅得蜜汁连连。她的呼吸逐渐热了起来,伸臂揽住了他的后颈。
这个动作让白瑾衣停了下来。
他松开她,垂目看着她的双眼:“水笙,你的心里还有我吗?”
水笙娇嗔着推他:“废话!”
“有还是没有?”他牢牢抓住她腰身两侧。
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低叫:“有有有!行了吧!”
白瑾衣紧绷着的脸这才露出灿烂笑意,他一个用力给人打横抱起来,大步向床走去。
水笙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她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她咬唇看着他,直到被他扔在柔软的被褥当中……
真是温香软玉,良宵苦短。
☆、第三十章
睁眼时候天已大亮,白瑾衣倒是起的早去做饭了,水笙揉着酸痛的腰眼恨恨地想这男人就不能惯着,一旦你给她点阳光,他就可劲的灿烂,能使多少劲就使多大劲。她飞快穿好衣裳,好多事都等着忙,昨天叫柳少谦做了几个布制的娃娃,也不知做好了没有。
到了前面柜里,柳少谦正摆弄新做好的娃娃,她喜笑颜开地过去一把全搂在怀里,他按照她描述的做了几个颜色不同的,脸上是用小块布料拼的,看起来萌态十足。
水笙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竟是都舍不得松手。
她是打算将这个东西送给那小女孩儿,也不知能不能套些近乎。
小六子来喊吃饭,她和柳少谦一起动身,他走在她的后面,看着她轻快的脚步唇角微扬,看看刚才抱着玩具的样子,分明是需要宠爱的小女孩儿,哪有嫁为人妇的自觉?
不过想起那玩具的用途,他急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再三犹豫之下还是喊住了水笙:“我觉得还是别打那女孩儿主意了才好。”
水笙正是想着怎么吸引那小女孩过来才好,突然听见他这么一说当时就转过身来倒着走。
一边走一边问他:“怎么呢?”
她险些绊在石头上,柳少谦赶紧上前一步拽住她,水笙不好意思的笑笑,等他过来两个人并肩一起走。
“那天我也很激动,可后来一想,这薄丝可是贡品,一般人家别说穿了就是见也见不到,这女孩儿明显是非富即贵,可就是京城里的贵人,干什么来这么边远的地方?还突然到咱们这来转了一圈说要看你,不是我有被害论,实在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水笙嘻嘻笑道:“别想那么复杂,你想啊,咱们也没有什么可图的,就那点蜡染?不能吧?”
“你这么想就对了,”他斩钉截铁道:“就这么点小伎俩对于贵人来说的确是没什么好吸引人的。”
听他这么一说,水笙又有点受打击,两人走进屋里,小六子正端菜呢,白瑾衣招呼水笙过去帮忙捡碗,听见他俩的话一教门里一脚门外的,就疑惑地看向水笙,她此时有点犹豫,这就给自己打算做丝绸的事说,果然白瑾衣十分不赞同。
他也说那男子和女孩不能是一般人,水笙有点太激进了,还是先给颜色弄好一步一步的才好。
水笙有点不大高兴,不过他说的也是对的,人家要是京里的贵人,那还是远离一些才好,自古以来,那都是是非之地,她可从未想过巴结任何人。
草草吃了饭,她没做饭实在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做,给瑾衣推了出去就开始拾掇碗筷,昨晚白瑾玉给常家偿还的现银连着没用的借银都准备好了,首先,必须先给周县令的送还,她让他收的干料也需要很多,她惦念着货店的事,刷了饭碗就要出门。
白瑾衣无事也要跟着去,她二人叫了辆马车,尔杰已经和货店的短工分头去收货了,白瑾玉则押着瑾塘在货店帮忙,这小子不情不愿地在库房帮忙搬布,瑾玉则拿着名单勾画着什么。
一见她二人来了,急忙招呼水笙,她过去一看,是她写给他的名单。
上面画着许多圈。
“这怎么?收不到吗?”
白瑾玉有些为难地看着她:“你这单子上面物种太繁杂了,一时间凑不全。”
水笙也知道是强求了,她拿过来看了一遍,类似栀子蓝藻茜草红花之类的常用的都没有太大的问题,她按着名单想了想,利用明矾等物染出颜色的三原色红黄蓝。若是能轻易染出,那也不必强求别的颜色,到时利用颜色的混减,调制出各种颜色,她头疼地想了一会儿,二原色的同量混合有点记不全……
“若是不行的话,我再让尔杰走远点。”
“不用了,”水笙将名单重新交给他:“是我想的太复杂了其实用不了那么多东西,到时候染出的颜色绝对明艳,你们这的布根本没有可比性。”
“嗯,”白瑾玉点头:“那这单子就烧了以免以后留下祸端。”
她知道他担心什么,想说光有这些东西是没有用的,想想还是算了。
库房里积压了几千匹细纹布,等以后新布染出来就不好卖掉了,水笙和瑾衣襟塘清理了一番,她点了数目也给颜色分了类,记录下来之后瑾衣就去通知前两天订货的客商,准备全部抛出去。
库房里东西都满了,水笙全部都排好之后已经是下午了,白瑾塘直嚷嚷着饿出去买东西了,她喝了点水,白瑾玉说后院有吃的叫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