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5页

婆是继室,与陈月乔的祖母杨氏是亲姐妹,都是在父亲杨吉安复起之后,大杨氏被扶做正室,小杨氏因年龄耽误,嫁给了越阳侯为续弦。与大杨氏一样,儿女福缘厚,先后生有三子一女。对待原配留下的孩子,姐妹俩的作法可谓是如出一辙:捧杀!
沈孝全自小遛鸟观花,一身玩垮之气,无能力,无作为,无担当的三无人员。
世子之位,老侯爷心里一直想给出色的儿子,故而也不提请封世子。连着陆芸嫁过来也受了不少婆婆的气。
生了长女之后,小杨氏就给沈孝全纳了一房贵妾,是小杨氏哥哥的庶出女儿,沈孝全本来就是姬妾满院,陆芸握着那些姨娘的身契,没人能翻出浪来。
可是这房贵妾不同,打不得,骂不得,继婆婆还对自己百般的为难挑剔。后来怀沈远宁的时候更是变本加厉,贵妾杨氏也是同一时期怀孕,相比起陆芸,她可谓是春风得意。
陆芸怀像不好,加上身心操劳,生沈远宁时难产,身体调理了很多年才见好转。沈远宁自小就被小杨氏抱走养在身边,连同那个贵妾杨氏所生庶子,也都在小杨氏的房里。后来杨吉安被孝昭帝调到京城,大大的削弱了他在西北的根基,看着依旧满门风光,但却大大不如从前。
此时,陆芸借着娘家荣兴侯府跟皇后母族英国公府的势,给沈孝全争来了世子之位,在老侯爷去世后顺利承爵,陆芸在沈家才算是扬眉吐气。沈家其他的子孙,在沈老侯爷去世后,已经分府单过,老夫人小杨氏现在独居侯府,已经没了先前的气势。所以,如今的沈府,上上下下,都是陆芸说了算。
陆芸唯一意难平的是沈远宁。
唯一的儿子,被小杨氏养在身边七年,当时被养的比与沈孝全幼时还废物。
不学诗书礼仪,反倒跟女孩子玩翻绳。比起庶子的出色,沈远宁差太多。
七岁时回到自己身边,对陆芸的教导更是背向而行。
直到沈远宁十二岁,他依旧是个顽童。当陆芸对沈远宁绝望的时候,沈远宁自己悟了。
沈远宁有一天问陆芸:
“母亲,祖母对我好,让我吃最甜的糕,给我最新奇的玩意儿,让我扯漂亮丫鬟的头发,还有给我找来唱歌很好听的鸟,是不是为了让我一直这样玩下去?好比不上弟弟们?”
陆芸听到他的话,瞬间悲感交集,泪流满面。
后来才知道,小杨氏的姐姐带着孙子孙女来做客,尤其是大杨氏的儿子刚外调回京,他有一个八岁的女儿,惊才艳艳,不过八岁的年纪,一点也不输于沈家的任何男儿。
沈家四房孩子,论起来数长房的庶子,也就是那个贵妾的儿子最出息。
与陈月乔一问一答,很是投机。
当沈远宁呆呆的看着听着他们讲自己不懂得话,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那时的陈月乔,笑起来很美,眼睛弯弯的,亲切又疏离。
亲切是给予的旁人,疏离,却给了自己。
沈远宁仿佛一夕之间长大。
直到后来春闱,十八岁的沈远宁被圣上钦点为探花,亲自跪在陆芸面前,请求陆芸去陈府提亲,陆芸才知道那件事对沈远宁的影响有多大。
沈远宁纵然不高中,将来也会继承侯府,入朝为官,他努力,是为了证明自己。
虽然心里很厌恶小杨氏姐妹,以及她们的子孙,但她也清楚的了解男人。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陈月乔于沈远宁来说,只是他自卑时渴望的美好。
陆芸只有沈远宁一个儿子,不想因为此事,再把好不容易缓和的母子关系闹僵,于是便答应了。
定亲后,陆芸就给沈远宁房里的晨清、夕照开了脸。等着陈月乔过门就准备提成姨娘。
陈月乔还没嫁过来,就被陆芸贴上“非我同类”的标签。
可想而知,陈月乔这婚后半月的光景并不很好。
听得陆氏问起,陈月乔仔细回答着:
“夫君白日里出去了,现在在书房。媳妇并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刚刚来娘这里的时候,已经着人去问了。”
听着陈月乔的回答,陆氏面无表情的点头,对于这个媳妇,目前为止,陆氏挑不出毛病,自己中意,但是儿子喜欢,想想也罢了。毕竟论模样,京城里已属难找,祖父陈俞良现已入阁,父亲官居二品,前途无量,家世也是没得挑。就是有一点,陈月乔的姑母是宫里的陈贵妃,娘家荣兴侯府与英国公府是姻亲,英国公又是太子的舅父。陈贵妃的儿子五皇子周承乾很是出色,在朝中的风评几乎盖过太子。
为今之计,只有让儿子媳妇与岳家少来往。陈月乔的脾性贤惠温和,无论大事小事,从没有出过纰漏,性子也好拿捏。她的闺中名誉在京城也是难寻,纵然是自己给儿子寻亲事,怕也是找不到这么如意的。陆氏想想,也就没那么多难受了。
说着话,就听到院子里丫鬟的请安声,沈远宁走了进来。
陈月乔站了起来,沈远宁走到陆氏面前,给陆氏问过安后,拉着陈月乔坐下了。
当着陆氏的面,陈月乔红了脸,悄悄的收回来手。
陆氏只做不知,毕竟儿子开心才重要。
二人吃了饭,陪着沈夫人说了会话,直到沈孝全回府,二人才告退。
回去的路上,沈远宁依旧牵着陈月乔的手。丫鬟小厮都远远的跟着。
沈远宁突然低下头,附在陈月乔耳边说:
“今天真美!”
陈月乔颊生红云,连耳根都红了。
透着微弱的光,沈远宁看到她无限娇羞的模样,柔情溢满胸口,白天的不快也抛之脑后,拉着她,快步走回自己的院子。
事后,陈月乔靠在沈远宁的胸膛上,沈远宁的胳膊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沿着她玲珑的曲线,平复着她的悸动。
那样温柔的触摸,让陈月乔有些恍惚,想着就这样,一夜白头。这温柔,再不与他人分享。
因着陈月乔在床的外侧,她的目光所及,是散落一地的衣衫。
那纱裙上绣着的青莲,栩栩如生。
记得新婚之夜,他看着自己年轻的身体曾喃喃说着: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第二天便寻着裁衣的给她做了这身衣服,后来回门的时候出了那样的事,两人心里都别扭,这衣服送来的时候,陈月乔也没有心思穿上,直到今天,听说他回了陈府,心思所动,便让司棋给自己换了这身装扮。
青莲,这是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吗?
ps:
无语小剧场:
看官:沈远宁,你艳福不浅呐!
沈远宁:一般一般。
看官:快给我滚粗男主的位置!
沈远宁得意的笑,看着镜头:这你得问问某客,她那么爱我,舍不舍得我离开?
某客:要不要这么厚颜无耻?

☆、第七章 提亲

“想什么呢?”
耳边响起了沈远宁的声音,因为*未退,声音听着有些低哑。
他的手环住了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手在她腰间的柔软处,细细婆娑。
沈远宁的嘴唇摩梭着她的后颈,陈月乔不自禁的嘤咛一声,*被他再次带动起来。
温柔的亲吻,细致的抚摸,让她感到了极致的兴奋,随着他狂野的律动,到达了顶峰。
她感觉到沈远宁今日兴致似乎特别高涨,直到她低声求饶,沈远宁才结束了冲刺,喘着气俯在她身上。
许久后,沈远宁慢慢的退了出来,俯身抱起陈月乔走进室,提前准备的热水,此刻温度刚好。
陈月乔疲惫的擦洗着身子,沈远宁已经让门外值夜的丫鬟把被褥重新换过。
当二人又躺回床上时,沈远宁抱住她,让她面对自己。
“你还没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
陈月乔看着眼前的男人,刚刚的*给他的眼睛更添迷人的色彩,犹如刀刻的唇型,让他看起来刚毅无比。这样的男人,让她拱手让人,如何舍得?
她垂下眼睑,依偎在他怀里,细语说道:
“那日之事,是月乔疏忽,不怪夫君。”
她说着抬起头看着沈远宁,见他表情平静,没有任何表示,依旧继续说着:
“玉瑾妹妹性情刚烈,都未曾想她会做出轻生的举动。”
如愿的看到沈远宁嘴角的嘲讽,陈月乔心里微安,说:
“玉瑾妹妹醒来后,我去探望了她一次,哭的跟个泪人似得,一直哭诉着寻死。姑父姑母双亡,留她一人,却因着我的疏忽让她受了委屈,她一心寻死,我这做姐姐的心里着实难受。”说着,用手擦了擦眼旁的泪水。“后来,妹妹求我,求我答应她留在夫君身边,我也是熬不住她的哀求,点头应了她。”
沈远宁听她说着,眉头皱了起来。
“夫君,出嫁时母亲叮嘱我,说女子这一生都系于一人身上,他安好方才重要。要爱他所爱,劳他所劳,想他所想。我知道你怜惜我,我也会为你打理好这后宅的四方天地,让你无后顾之忧。夫君答应我,以贵妾之礼聘玉瑾妹妹进门吧。”
话说完,陈月乔的泪已经湿了沈远宁的胸膛。
这一番无声细语,沈远宁触动万千,知道陈月乔是佯装大度,其实心里很在意自己,以及自己其他的女人。
沈远宁抬手擦干陈月乔的泪水:
“傻丫头,既然这样,这么还如此伤心?”
陈月乔听他话语温柔,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低声说:
“若论真心,我是一百万个不愿意与他人分享你,哪怕你说我善妒也好,不贤惠也好,这的的确确是我的真心话。可是,我又不能委屈了玉瑾妹妹,这让我如何面对为国捐躯的姑父,和一番深情的姑母。”
沈远宁心里柔情四溢,可恨韩玉瑾无耻,可怜陈月乔伤心。
揽她进怀,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月乔,莫再多想了。别说是贵妾,就是打上我沈远宁女人的字眼,我都厌恶。你这表妹,随她叫生叫死,想死,也等不到你去探望她了。”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白天的拒绝,对陈月乔的哀求,玩什么欲擒故纵!
看着陈月乔还想说什么,沈远宁拿手指点住了她的嘴唇。
“乖,睡吧,不说这些扫兴的。”
陈月乔见他如此,乖乖的收了声,依偎着他,安心的睡着了。
沈远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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