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第166页

看着很是痛苦。
身旁的丫鬟忙上前扶住她,陈月乔身体软软的提不起力气,靠在那丫鬟身上,有气无力的说:
“我是老毛病了,我刚看到绣庄旁边有个医馆,你扶我过去抓些药。”
那丫鬟听了,也怕陈月乔在有什么闪失,扶着她出了门,看到旁边的确有一个医馆,就扶着陈月乔走了过去,身后的人不疑有它,也跟了过去。
陈月乔戴着幂篱进去的时候,医馆的坐堂大夫并没有多注意她,只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有人引着陈月乔坐在了看诊的桌前,陈月乔伸出手腕,另一只手撩开了一点幂篱。
朱雀街上的这家医馆不是别人开的,正是常年在越阳侯府看病的王大夫家开的,当初在越阳侯府收拢王大夫时,陈月乔废了好一番手段,所以陈月乔自然知道王大夫的根底。
今日王大夫刚好在,在他的手搭到陈月乔的脉上,诊了一会,脉象并无异常,心中感到诧异,准备抬头询问之时,猛然间看到陈月乔露出了半张脸。
王大夫心头大骇,差点失声喊出来,被陈月乔的话及时制止了:
“大夫,我这是老毛病了,您给看看,可有除根之法?”
王大夫听了陈月乔的话,才算是平复了一下刚才的惊慌失措,顺势说道:
“姑娘这病是挺棘手,老夫也只是在医书上见到过。”
陈月乔语气诚恳的说:
“还望大夫费心,若这病根能除,小女自有重谢。”
王大夫是不知道陈月乔还活着,去年传来陈月乔暴病身亡的消息时,他还曾唏嘘过一段时间,暴病而亡肯定只是借口,沈府所有人的脉象册子都在自己这里,陈月乔有病没病,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
便猜到陈月乔是做出了什么让沈家难容的事情,报了个病亡,实则是秘密处死了。
所以,今日看到陈月乔时,王大夫很是惊讶。
王大夫看了看陈月乔身后,除了一个小丫鬟外,另外还跟着四个壮汉,王大夫不知道陈月乔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猜到了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心里也在犹豫着帮还是不帮,抬头看到陈月乔急切中带着恳求的目光,思衬了片刻,说道:
“这病虽然棘手,也不是没有根除之法,我有一套祖传针法,是专治头疼之症,姑娘若是信得过老夫,老夫姑且一试。”
陈月乔听到后,心中大定,感激的说:
“如此多谢大夫了。”
王大夫随后一想,若是带陈月乔去后院看病,她身边的这个丫鬟也肯定是要跟去的,又开口说道:
“姑娘,我那套针法,因是祖传,所以,都要屏退左右,我那内人也是深得那套针法的精髓,且由她带你去后堂施针。”
王大夫此话一出,那丫鬟就不好跟随了,陈月乔回身嘱咐她说:
“你扶我过去,就在门外候着吧。”
那丫鬟应了一声,就扶着陈月乔随着王大夫去了后堂。
出了王大夫的医馆,陈月乔坐在回京郊的马车上,心里还扑通扑通的跳着,想到手中的那封信送了出去,才觉得刚才的担惊受怕都值了。
细细回想与沈远宁在一起两年的夫妻生活,他虽然对不起自己,自己也做了许多的错事,直到前天夜里,知道了沈长宁会要了沈远宁的命时,陈月乔才悟了。
自己对他的恨,终究没有爱浓,在听到他有危险时,心还会止不住的紧张,会想方设法的通知他。
最后发生的那些事情,陈月乔知道陆氏肯定不会饶了自己,能那样轻易的离开,肯定是沈远宁的主意。
如此,陈月乔就当是还了他的情,以后就再也不相干了。
沈远宁接到那封信时,首先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字体,心中不由得一惊,随后看到信上所写的内容时,心里又是一惊。
因为上面只是简单的写了一句话:
京城有变,速速离开。


☆、第213章 成亲(终于成亲了)

周承安大概是大周朝第一个成亲前夜在新娘闺房里度过的。
韩玉瑾知道他晚上要来,早早的就把人都打发了下去。
想要避过路长风进入自己的房间,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路长风是知道这两夜他家主子都在自己房间里,连着琥珀看自己的眼神,韩玉瑾都觉得透着打趣的意味。
周承安来的时候,韩玉瑾刚从净室出来,长发滴着水,打湿了身上穿着的衣服。
这样的美人出浴图让周承安看了个正着,周承安瞳孔一收紧,拉过她,低低的说道:
“你成心的是吧?”
韩玉瑾愣了愣,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随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胸口的衣服被打湿,贴在肌肤上,那玲珑的曲线越发的突出。
韩玉瑾的不由得脸上一红,此情此景,倒真的像是在勾引他,嘴里辩解的说道:
“我又不知道你会这么早来,前两天你都是很晚才来。”
周承安揽住她,将她摁到了梳妆台前,接过她手里的巾帕,帮她擦着头发,一边擦,还不忘调侃她说:
“羞什么羞,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就是成心的,我也只有高兴的份儿!”
韩玉瑾“哎呀”一声,转过身就要拍打周承安,周承安也不躲,任由她的打在自己身上。
随后,周承安捉住她的手,轻哄着说:
“乖,先把头发擦干,不然再着了凉就不好了,等会回了床上。我不动,任由你收拾我,好不好?”
韩玉瑾听了更是脸红,娇嗔着说道:
“没个正经!”
周承安仔细的帮韩玉瑾擦着头发,待头发半干时,又拿起梳子认真的给她梳拢着。
隔着铜镜,韩玉瑾看到了他眼底认真的神色。心头一暖。随后又想到前些时候,自己的担心与恐慌。
在此刻暖到心底的气氛里,韩玉瑾不由得有些神色暗淡。
帮韩玉瑾弄干了头发后。抬头看着她,只见她眼底有些感伤,笑着揽过她,一只手顺着她背后的青丝说道:
“怎么。不喜欢我服侍你?”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用心的去照顾一个人。
韩玉瑾伸手去环住周承安的腰。脸贴在他的腹部,感激的说:
“喜欢。”
“那怎么还一脸的不高兴,刚才还好好的。”
韩玉瑾听他问起,抬起头。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说道:
“没什么,是你太好了。”
周承安听了。一副错愕的表情,故意逗着她说:
“原来太好也不行。看来我的王妃是喜欢本王强取豪夺,进来就直接把你扑倒的方式。”
周承安说着,就弯下腰去,俯在她耳边说:
“现在本王也是可以奉陪的!”
说完,没等韩玉瑾反应过来,就已经打横将她抱起。
韩玉瑾惊呼一声,失衡的感觉让她紧紧的环住了周承安的脖子,一头青丝随着周承安的动作,在空中画出好看的弧度。
周承安将韩玉瑾放在床上的时候,韩玉瑾还在慌张的解释:
“你想哪儿去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承安脱下外衣,躺在韩玉瑾身侧,搂过她,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躺在自己的怀里,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
随后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儿,宠溺的说:
“玉瑾,不用担心,以后有我。”
韩玉瑾知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无论所有的事情,周承安都做到让自己后顾无忧。
包括刚才自己的失落,他都懂得,还逗自己开心。
让韩玉瑾窝心的感到一阵温暖,把头扎进他怀里,不想出来。
许久,周承安听到韩玉瑾闷闷的说:
“以后陛下若是拿我无子这件事,让你纳妾或是娶侧妃呢,你会怎么做?”
韩玉瑾说完,就觉得心底跟扎了把刀似的,若是没经历过他的柔情蜜意,自己也不会知道,凭着想象中会出现的情况,都让自己锥心刺骨,难以接受。
“我知道这样说是我自私,可是我只要一想到还会有别人这样躺在这里,接受你所有的好,我就受不了。”
今时今刻,韩玉瑾才知道,为什么许许多多恋爱中的人都常说的唯一,果然轮到自己,也不能免俗。
以前的不在意,只是还不懂爱一个人的感觉,如今懂得了,却又难免患得患失。
周承安听了她的话,伸手把她埋在自己怀里的脸勾了出来,说道:
“傻丫头,哪里有什么别人,我不想,就算是父皇也不能强迫我的。这辈子有你就足够了,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一个灵魂,让我得了,我已经很满足了,不再奢望其他了。”
韩玉瑾听他说完,眼中水光闪闪,一反刚才失落的神色,咧着嘴一笑,胳膊勾起他的脖子,迎着他的唇,吧唧一声,亲的响亮。
亲完正准备退开的时候,却被周承安大手摁住了后脑,不许她离开,慢慢的品尝着,加深这个吻。
随着这个吻的变质,空气的热度也升高了好几度。
有情人做着这样的事情,似乎永远都不觉得厌倦。
韩玉瑾衣衫半褪,压在自己身上的他,下身的变化让人惊心。
韩玉瑾心里没有了紧张的情绪,不想停手,甘愿沉浸在这个他们亲手编织出的海洋里。
韩玉瑾伸出手,摸索进了他的衣服里,触到他微烫的背部,心中更是溢满了甜蜜,毫无技巧,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抚摸着。
周承安在感觉到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抚上自己的背时,喉咙里忍不住满足的嗯了一声,手下的动作更是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到最后,周承安不知道从哪儿寻回一丝理智。艰难的从她身上撑起身来,双眼有些微红的说:
“明天还要早起,今晚就放过你了。”
天知道他是如何说出了这一番话!
韩玉瑾知道他是顾及着自己身上的大姨妈,虽然月事带已经除了,第一天也难免有些不舒服,周承安担心她的身体,硬逼着自己平复情欲。从韩玉瑾身上退开。呼吸急促的躺在床的外侧。
看着他的样子,韩玉瑾生出了一丝丝内疚的感觉,侧过身拉着他的手臂。讨好的说:
“承安,明天一定可以的。”
天知道,韩玉瑾这样一副待君采摘的样子,对周承安来说是多大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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