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蔡蔡应声,然后挂了电话,不由的笑了,师婆一家这两年真应了那句话,叫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最先,卫冬平开了个祭品店,毕竟是冷门生意,不坏但也说不上大好,当然,如果碰上圈子里的,要师婆出手的话,那还是能赚他一大笔的,只是师婆这几年,已隐隐有收手之势。
后来,卫冬平借着地利,凭着金素宣一手菊花火炉的手艺,开了一家特色小吃店,没想到这一做却做开了,如今,说起金氏菊花火锅,只是要对吃有研究的,那几乎没有不知道的了。
菊花火锅的生意越做越好,而最开始的小吃店,也发展成了金氏酒楼,那生意蒸蒸日上,卫冬平也赚的盆满钵满,如今,想要吃金氏菊花火锅,得预定,要不然根本就找不到位置。
白蔡蔡想着她也有好些日子没吃过素宣师姐的菊花火锅的,挺馋,正好去打打牙祭。
不一会儿,就到了金氏酒楼,先跟师婆以及宣素师姐和卫冬平打声招呼,然后进了小舅的包厢。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陈易也在。
“蔡蔡来啦,快坐。”周勇笑嘻嘻的招呼着。一边陈易忙招呼着服务员可以上菜了。礼数热情周道。
“礼下于人,必有求之,快说说什么事,要不然,这顿饭我吃的不安稳。”白蔡蔡坐下盯着两人道。
“哈哈,我说吧,这丫头精着呢,是陈易有事找你。”周勇拍着巴掌道。
“陈大哥,什么事啊?”白蔡蔡转头问陈易。
“是这样,我前段时间赌石,赌到一块不错的翡翠,你也知道,经过老佛爷这一场风波,陈氏玉石损失不小,我想举办一界玉雕大赛,就跟上回,在五峰山举行的那样,给陈氏玉石打打名气,不过,我怕凭陈氏玉石,吸引不了著名的玉雕师,所以想请你出面,帮我邀请几个玉雕圈子里比较知名的玉雕师,不一定需要大师出面,只要他们手下的弟子能参加就行。”陈易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虽然,上次做主卖出股份的不是他,但也是陈家人,如今他还开这个口,实在是有些过分,可他也没办法啊,因为钱家的关系,陈氏玉石受了牵连,再不奋起一把,陈氏玉石在京里就要被挤的站不住脚了,他不想最后灰溜溜的被人踢回香港,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注香,陈家丢不起那脸。
白蔡蔡琢磨了一下,这不是不行,虽然陈家不太道义,但陈恪的人品却不差的,当年在宁山,又是投资建学校,又是办养老院的,而当初,陈恪陈易父子为了顶住钱家的压力最后被家族里的人逼走,如今陈易出面,这力所能及的忙还是可以帮的。
于是道:“可以是可以的,不过我觉得效果可能不大,每年都有玉雕比赛,也没见哪家玉器店因此崛起,上回,主要是因为新出来的玉种,五峰山采玉的原因,这才能引起人的关注。”白蔡蔡道。
陈易点头,这个道理他何尝不知道,只是但有一线希望他都要试的。
嗯,别急,新的玉种,白蔡蔡突然想起了勒强上回弄到的黄龙玉,这不就是一个新的玉种,而且还是比宁山彩玉更猛的玉种,勒强前些日子还说的,家里堆了一堆子黄龙玉,她倒是可以给这两人牵牵线的。
不过,不知道勒强的打算,白蔡蔡暂时也就不必跟陈易明说,只是答应帮他联系人看看。晚上,在电话里跟勒强说说。
接下来,三人倒是吃的其乐融融的。
第三百一十五章 乱点鸳鸯谱
“蔡丫头,你觉得陈易怎么样?”趁着陈易去洗手间的机会,周勇突然笑嘻嘻的问白蔡蔡。
“什么怎么样啊?”白蔡蔡莫名其妙的问。
“哎呀,我说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这个……”周勇伸着两个大拇指,对着比划了一下,还冲着白蔡蔡眨眼。
白蔡蔡一下子就明白了过了,不由张大嘴巴,原来自家小舅存的是给自己和陈易牵线的心思,连忙把头摇的跟拔郎鼓似的道:“小舅,你别乱点鸳鸯谱啊。”
“怎么乱点的鸳鸯谱,我觉得你两个挺配啊。”周勇嘀咕着。
“哪里配了,再说,我有男朋友的。”白蔡蔡嘀咕了句。
“什么?”吃饭的人多,有点吵,周勇没听清,白蔡蔡正准备再说一遍,陈易回来了,白蔡蔡干脆就闭嘴了。
随后三人边吃边聊,无外乎玉石圈,古董圈的秩事,谁谁谁淘到了好东西,谁谁谁打眼了,谁谁谁家里有宝贝,却是不拿出来众乐乐。
这男人跟女人一样,都有着八卦之心。
不一会儿,吃过饭,三人出了酒楼,站在酒楼门口,周勇突然掏出两张门票:“这是演唱会的门票,我老了,对唱歌这种东西不感兴趣,就给你们年轻人去吧。”
白蔡蔡翻着白眼,小舅这借口真是太烂了,这根本是早有预谋,正要拒绝,突然横里伸出一只手来,拿过那两张门票:“正好,我晚上无聊,就陪蔡丫头去听听。”
居然是勒强。这会儿正黑着一张脸,狠狠的瞪着周勇。
周勇一脸莫名其妙的道:“勒大少,你不窝在那乡旮旯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我说一声,走,我们喝酒去,这演唱会的,你就别掺和了。”
“没空。”周勇冷哼一声,却一把扯着白蔡蔡的手,拉她上了一边的吉普车,然后突突突的,没一会儿就没影了。
“勒大少,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说你无聊吗?”周勇扯着嗓子吼,一边的陈易先了一愣,随后眼中认过一丝明悟,那心里便涌起一股子失落,不过,也不太严重,只是淡淡的,随后就释然了。果然是手快有手慢没有啊。
再说另一边。
勒强今天回京里,主要是去部里跑环保项目的扶助资金的,晚上请了部里的几个主任在金氏酒楼吃饭,没想到吃好出来,就看到周勇,白蔡蔡和陈易三个在门口说说笑笑的,那心里还一阵欣喜啊,他心里掂着这丫头,老天爷就把这丫头送到面前,于是就上前准备打招呼,没想刚到边上,就看到周勇这家伙掏拿票让白蔡蔡和陈易去听什么演唱会。那心思不就是司马昭之心了吗?
勒强那脸立刻就黑了,这才恨恨的抢过演唱会的门票,拉着白蔡蔡上了车扬长而去。那周勇,下回得好好的跟他谈谈,勒强咬着牙。
坐在吉普车里,看着勒强的大黑脸,白蔡蔡暗乐。小女人的心思,勒强这般,不正表示在意自己嘛,能不偷着乐吗。没想却被勒强逮个正着。
勒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心里就是有一股子火,干脆把车停在公园边的树荫下,转过身,捧着白蔡蔡的脸,唇合,先是斯磨,随后那舌便顶开白蔡蔡的贝齿,在里面,如入无人之境的放肆搅动,最后更是啜着白蔡蔡的舌尖,吸吮着,那感觉象要将人整个的吞了似的。
这是白蔡蔡第一次感到勒强的狂野,她早已经云里雾里了,整个人更是软的如一滩子水……只想着化了吧,化了吧。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才把白蔡蔡飘荡到云端的神识拉了回来,这才手忙脚乱的推开勒强,然后大口喘着气,脸更烧的如火一样。
勒强这时黑着脸嘟喃了一声,才接起电话。
电话一接通,对面就响起周勇的大吼,白蔡蔡在边上听一清二楚:“勒大少,你想老牛吃嫩草啊……”这位到这时才反应过来。
勒强的脸更黑了,啪的一声就盖了电话,随后又拔了起来:“秋雪啊,你在家里啊,我还以为你听演唱会去了呢?”
这是打给莫秋雪的。
“我好好的听什么演唱会啊,小阳吵人的很,一刻也不得安生,我哪有时间去听演唱会。”对面莫秋雪道。
“哦这样啊,我今天看周勇那小子跟人弄了两张演唱会的门票,还以为是要跟你一起去听演唱会呢,萧东的歌你不是最喜欢吗?也不知这小子搞什么鬼,别是有什么鬼心眼吧?”勒强云淡风轻的道。
然后挂了电话。
白蔡蔡在咋舌,勒虎王这是在自家小舅的后院里点火啊,这男人,本以为挺伟光正的,却原来也有这么小心眼的时候,古人尚有不知者无罪之说吧,想着,不由没好气的锤了勒强一记:“小心眼。”
勒强这时才心情大好,咧咧嘴笑。
对于周勇他忍很久了,这小子从结婚,到有了儿子,每次在他面前都一幅爱现的样子,这会儿居然还想把他相中的媳妇儿跟别人送作堆,不给他找点麻烦都对不住自己。
然后勒强专心的开车,总的来说,他是沉稳自律的性子,这回是被周勇的举动给惹急了,才爆露出其有些腹黑的本质。
不一会儿,两人便到了青溪园,勒强将车子停好。两人一起出了停车场,月色正浓,清风徐徐,园子里散步的人不少,白蔡蔡也拉着勒强,随大牛的散会儿步,刚吃好不久,走走消化一下。
边走,白蔡蔡就把陈易想办玉雕大赛的事情说了说。
“行,这事让方晓北以燕赵地产的名义去跟他联系吧。”勒强点头。
白蔡蔡想着,这事若以燕赵地产的名义出面,那陈氏集团不免从主角沦为配角,但有失必有得,若是陈氏集团能搭上燕赵地产的顺风车,那以后的发展就不成问题了,勒家,刘家两人的政冶地位且不提,单一个燕赵地产,其客户源就非同小可,再加上因青溪园而引来的一些牛人,陈氏集团只要能拉住其中很小的一部分,那带来的利益都是相当可观的。
“嗯,让方晓北出面比较好。”白蔡蔡点头,由燕赵地产出面,那整个规格就上升了好几个档次,不愁不火。
…………
“咦,妈,那不是勒强大哥吗?”这时,不远处的一个凉亭里,几个女人正坐在亭子里纳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无聊的东张西望,正好看到白蔡蔡和勒强相携散步,便惊讶的道。
“淡青,你看错了吧,你勒强大哥还在东梁呢,也不知这孩子怎么想的,前段时间受伤,家里准备把他调回京里,他偏不同意,还非要在东梁干点成绩出来,东梁那里环境破坏成那样,矿也开尽了,这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他还能有什么法子,这孩子心地好,还不就是为了小时候生活在东梁那点子香火情,可这样一来,就把他自己的前程给耽误了,雨玫啊,你跟勒强也是老相识了,哪天等他回来,我约了他,你们再处处,当初,本来你们俩谈的好好的,你偏一根筋的非要出国,把这事给耽误了,这回可要把握住。”一边一个中年妇人冲着身边一个年青的女子道,这中年妇人就是那勒永年的老婆,夏兰,勒强的小婶子。
勒强是燕赵地产的大股东,这青溪园,自然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勒家的人在青溪园都有房子,平日大家走动也方便。
而先前说话的少女是就是勒永年和夏兰的女儿,叫勒淡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