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事故造成的,如果是被人砍伤的,又是谁,为什么要那么做?
短发回来之前我自己不可能得到结果,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给吕布韦打个电话,相应的我什么都不会说,我只是去打听短发的情况,而关于短发的事情,如果他想说的话,他自然会跟吕布韦说的。
我没敢在太早的时间给吕布韦打电话,因为那样会显得很奇怪,一个人在自己手机刚刚开机的那几分钟就给自己打了电话询问一个人的情况,那么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不会犯这样的傻。
一直熬到了九点,我才耐不住性子个吕布韦打了电话,那头吕布韦似乎还没睡醒,声音有些疲倦:“哎呦,邓龙这早造就打电话来了,干嘛?”
“没事,就是说一下这次的写作情况。”为了避免吕布韦的怀疑,我只是尽量装作随意的跟他聊着,等到一会快要挂电话的时候再向他询问关于短发最近的情况,这就是我的打算了。
跟他絮絮叨叨了近十分钟,他表现出了对我构思的肯定,但是我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个上面,所以内心有些心不在焉,没有丝毫高兴地意思。
“对了,那个,吕布韦,就是上次我们见到的短发。”我终于开了口,但还是觉得有些唐突,没有任何的过度就提到了这个人,我想吕布韦应该多多少少会在意一些。
“短发?怎么了?”吕布韦的声音有些好笑,像是在憋着什么东西,不知道他此刻在瞎猜些什么。
“嗯,就是,我想问一下关于他的情况。没有别的意思啦。”我感觉我的欲盖弥彰已经太明显了,必须得承认,我这次的打听行动貌似失败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来问我,来来来,说实话,你是不是想追人家?”吕布韦终于不憋着了,他开始大笑起来。
“追?”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一个男人,追另外一个男人干什么?我又不是搅基的。
“对啊,短发虽然头发短了点,但是还是很有女人味的,做的一手好饭,拿来当老婆确实不错,你小子有眼光啊!”吕布韦打着哈哈,对着短发一通乱夸。
我则是彻底的蒙在了当场,什么意思,短发,是个女人?
这时候的我才恍然大悟,没想到短发其实不是个男人,只不过是当时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留着一头短发,才会条件发射性的以为她是一个男人,结果却没想到这只是短发的习惯,再后来我的想法全部都是先入为主的臆断,一开始就认为他是个男人,所以她脸部的细腻,说话的温婉,做事的方式,全部被我自己解释成了自己给出的答案,因为我从一开始就误会了她啊。
现在想想的话,很多小女人情怀也是能看得出来的,尤其是她炒的饭菜,味道确实不错,我真不觉得那是一个年轻男人能够做出来的,不过自己却是有些傻,一直没有发现这点,直到吕布韦不知道详情此刻点破,我才一股脑的反应过来,只不过此刻短发已经不在我身边了,现在想起来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不过,也是因为当她是男人的缘故,我也做了很多本来不该在她面前做的事情,这些事情让我想起来一阵脸红,本来答应她让她住在这里的原因以为她是一个男人,两个大男人住一起没什么,没想到她居然是一个女人,我这下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而且刚刚帮她上药的时候,擦,出生了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好过?
“喂,你就不要装蒜了,喜欢就追呗,人家那脸蛋比你的好看多了。”不知情的吕布韦还在替我出着主意。
“哦哦。”我这才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那边还有个吕布韦在等着我呢,不过他误会了也好,正好从他嘴里套套话,相信能够找不到不少有价值的东西。
第八章 地址
吕布韦误会了我跟短发之间的事情,他以为我打听她的事情是因为我喜欢上了短发,但是现在我刚好就着吕布韦的话往下说再合适不过,也不会让他对我的动机表示怀疑了。这是我想要的结果,所以对于他略带猥琐的推测,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否认了。不管他怎么想,结果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你知道关于短发的事情么?”我开口问道。
“你想知道什么?”吕布韦在那边的声音很是猥琐,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一个牵红线的红娘,而是古代妓院的老鸨。
“她的一切。”我希望吕布韦能把他知道的所有关于短发的事情告诉我,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短发似乎不只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的一个人,在我的家里呆了这么多天,虽然我秉着不打扰别人生活的态度没有刻意关心她的生活,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她这些天到底做了些什么。
“哎呦,你还真是心急。短发这姑娘不错吧。”吕布韦还在那瞎扯。
“算了,我想知道短发的地址。”我放弃了对吕布韦智商的考验,因为这点实在是太难为他这个不知情的人了,我决定还是自己寻找突破口的好。短发的家在哪我想吕布韦作为她的编辑应该是清楚的,此刻问他再合适不过。
“稍微等一下,我帮你找下资料,电话呢,她的电话号码已经有了吧?你可不要做跟踪狂啊,不然你被抓了我估计也会跟着倒霉的。”他唧唧歪歪一些没有营养的话,我也因为担心短发的情况没有吐槽他。短发受了伤,却又不知道怎么突然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想知道她去干了什么,如果她要离开,我自然会让她走,她不应该用这种不告而别的方式吧?
“嗯,电话我已经有了。”
“那就好,找到了,她家在——你记一下。”我连忙掏出一张纸,把短发的地址记载了上面。
“还有,你还知道短发家里的情况么?”这同样是算是这次事情的关键,短发为什么要从家里搬出来,是跟家里人吵架了?还是说就是普普通通的想要换个地方住?我想打听这里面的情况。
“哎呦,都家里的情况了?你要去见见你未来的岳父岳母啊。这个,我还真帮不上忙,我只是她的编辑同志,不是她的媒人,这个忙我也帮不上。虽然我对于牵红线这种事情一向很热心,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你没看见我自己也是单身么。”吕布韦的猜测有些可笑,不知道他如果知道短发就睡在我房间的隔壁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又该大肆八卦我跟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出门去短发家一趟。
“还有什么吗?”我最后一次发问。
“没有了,如果你俩成了,请我喝酒,这个算什么吗?”
我直接掐了电话,心有种隐隐的报复快感。
关门的时候,我突然打了个喷嚏,我猜是气急败坏的吕布韦恶狠狠的诅咒了我一下,但相反,我一直沉重的心情反而好了很多。
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回忆这些天的事情。短发从四天前搬到我家里来,然后保持了一个早出晚归的习惯,每天我还没醒就离开了,大概下午做饭的时间点她才会回来,我不知道段时间到底做什么,又或者跟她这次的受伤有没有关系,从她这次的伤口来看,似乎她正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砍刀,这哪是一般人轻易能够搞到的东西?
短发真的是个很神奇的女人,我到现在也称不上了解她,从一开始的相遇到后来的住在我家一气呵成,我没有太在意,因为我就是个注重隐私的人,我总认为一个人如果想把他的事情告诉你,他就会说给你听,你自己去提反而显得有些不合适,所以我一直都没有询问短发搬来的原因和她最近的行为。
但是现在看来,我有必要得知一点情况了。
站在黑漆漆的大楼前,我怀疑的敲了敲准备离开的出租车的车窗玻璃。窗户被摇了下来,司机探出头:“怎么了?”
“这里,没走错吧?”我怎么觉得司机把我带错了地方。
“废话,我在这开出租车都快十年了,对这块还能不熟悉,只要你给我的地址没错,我就能保证没带错地方。”司机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最后又不得不装出一副悲痛的表情说道:“你节哀顺变。”然后汽车发动,他离开了。
其实他这么说是有原因的,眼前的这栋大楼已经被大火吞噬,只留下黑漆漆的楼房框架,里面的一切都已经被吞噬,这栋大楼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我也是因此才会觉得奇怪,问道司机的时候就是想要确认到底有没有走错地方。
其实这才是最合理的答案,吕布韦自然不会在这个问题上耍我,因为没有意义,被我发现了他的阴谋说不定日后会见了他就是一通老拳,司机也不会带错路,也就是说地址路线都是正确的,唯一不正确的,就是我的想法了,为什么短发会在四天前突然搬到我的家里,我隐约有些明白了当时的情况。
楼房已经被黄色的警戒线拉了起来,一边还有一个小警员,正躺在躺椅上,似乎是管理这栋被烧毁的楼房的警察,我走过去,手里的烟拿了出来。
“你好,同志。”我把烟递给他,没想到他居然摆摆手拒绝了:“我不抽烟。”说话的时候他还有些害羞,看起来似乎是刚刚当上警察不久,得到了这个情报我顿时心里一松,没经验的警察显然是十分好糊弄的。
我将烟收了起来,然后从我的口袋里掏出钱包,给他看了一下,随口胡诌到:“我是晨报的记者,今天来这里是想打听一下几天前的火灾情况的。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进去看一看。”
说实话,我哪有什么记者证,那钱包里的是我前不久刚刚靠的驾照驾驶证,只不过我在他面前晃了一晃就收了起来,他完全还没反应过来,当然不知道我在忽悠他了。果然是个新手,我暗自窃喜。
不过话说回来,似乎我假冒记者和警察的特性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以至于后来吕布韦真的给我那些证件的时候,我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扮演好自己需要的身份,这倒是为后面的事情埋下了伏笔。
第九章 墙洞
刚刚说到我拿我的驾驶证伪装成记者证骗过了那个小警察,就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些我不知道的信息,这栋被烧的漆黑的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晨报的记者啊,你怎么今天才来这里采访,这里已经被火烧了好几天了。”小警察一听我是记者,也没顾得上细看我的证件,很快就给我介绍了这里的情况。
原来五天前这里被一场大火烧毁了,事故原因还在调查当中,所以这里还在隔离状态,但小警察同志给我说了实话,那些专家来看了半天就走了,也没查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估计就这么应付几天然后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他还让我悄悄地,两个人知道就好,报道里就不要写出来了。
“当时火很大么?”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