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郎俊脸一黑,他待要发怒却又强忍着,“不好。”邓九郎冷冷地说道:“在没有得到完全的自由前,我不会碰你!”
柳婧不高兴了,从咽中发出一阵嘟囔声。
听着她软软的声音,闻着她的体香阵阵,邓九郎其实很难熬,有所谓小别胜新婚,他两人小别也近二年了,可还没有洞房过,两人都一起憋着一口气。
见到邓九郎不同意,柳婧嘟囔过后,娉娉婷婷地走到他身前的庭院里,娇声说道:“九郎,我为你跳一支舞,好不好?”
话音一落,也不等邓九郎回答,她已广袖一甩,在月光下翩翩起舞起来。
柳婧的舞姿,却与中原大大不同,只见她举手投足,竟是扭腰送胯,极尽魅惑着。就在柳婧扭着细腰,白腻晶莹的额头上香汗淋漓,且舞且媚地睨向他,并向着邓九郎走来时,邓九郎呼吸粗重了些。
他这涨红的俊脸,明显取悦了柳婧,于是,她干脆围着他,或送或离,风情万种,铃铛脆响不绝的舞蹈起来。
就在她的大腿第三次蹭过他的下身时,突然的,邓九郎动了!
他迅速地伸出手,紧紧地锢住了柳婧的手腕!
这一下变故十分突然,柳婧惊了一下,还来不及尖叫,整个人已经凌空飞倒,然后,被邓九郎一只手按在了榻上!
邓九郎反剪着她的双手,在把柳婧再一次重重压向榻面后,他嗖地一声抽出了柳婧的腰带,然后,右手一甩,在她高高翘起的臀部重重地抽打了一下!
随着‘啪’地一声脆响,柳婧挣扎起来,她涨红着脸说道:“你,你从哪里得到的解药?”
邓九郎冷笑道:“柳氏,可不止是你的身边能人辈出!”说到这里,他右手再次一抽,在击打得柳婧的身体一阵晃动后,他沉着一张脸冷冷地问道:“说!你在几人面前跳过这种舞?”
柳婧涨红着脸扭过头去,摆出就是不说的姿态。
邓九郎右手一扬,再次重重地抽了她的臀部一下。令得柳婧眼泪都出来后,她终于呜呜地哭道:“才不会跟别人跳呢。”
这个回答邓九郎很满意,他轻哼一声,又冷冷地问道:“那一天你说,你只有过我一个男人,是真是假?”
说着,那腰带再次被他高高扬起。
柳婧恨恨地把头埋在榻里面,刚才她轻易便回答了,现在正悔着呢。
见她又犯倔了,邓九郎冷哼一声。手中腰带重重抽下!
再一次臀肉抖动中,柳婧呜咽出声。却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可这个答案,邓九郎是非要不可!
当下,他右手一甩,把那腰带放在身后。右手抓着柳婧的下裳,便是重重一扯。
随着‘滋——’的一声裂帛声传来,转眼间,柳婧那泛着暗金色光芒的华裳被撕开了一个大洞,接着又是‘滋滋——’几声,转眼间,柳婧那又泛着珍珠光泽的肉肉的臀部,便光裸的翘在了他的眼前。
幸好,柳婧诱惑邓九郎时,已经清了场,这时光着下身,也就没有第三人看到。
因他前几下实在抽得有点重,这丰腴玉嫩的臀肉上,还有着三条鞭印呢。
邓九郎的手指划过那青印。慢慢的,他扬起巴掌,在那臀上重重一扇,在一阵臀波抖动后,柳姨痛哼出声,而邓九郎再次喝问道:“说,那话是真是假?”
这时的柳婧,突然觉得自己被他按在榻上打屁股的样子丑死了,她含着泪恨恨地说道:“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我,我没有让别人碰过。”
“很好。”邓九郎的右手轻轻掐弄着掌下肥美高挺的臀肉,低沉地说道:“那你以后又当如何?”
这下,柳婧不管他怎么扇巴掌,都咬着牙不开腔了。
邓九郎怒极,他看着掌下被他扇得又红又肿的白嫩臀肉,也觉得可爱得很。感觉到下身涨得发疼,他恨恨想道:被这妇人抓住戏弄了几天,都忍得人要疯了,驯妻的事以后且以后再说。
想到这里,他双手一拖,把柳婧下半身拖下榻后,重新按住扭动不已的她,一手解下了自己的玉带。
随着他的下裳落地,邓九郎把她下身微微一抬,那火热之物,便硬生生挤了进去!
幸好柳婧在之前跳舞时本已有心,那处也还湿润,这一挤虽然有点紧窒发涩,却也不至于痛得厉害。
邓九郎把分身挤入那湿热肥美的所在后,他闭上双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把玩着她的臀,开始猛烈地冲刺起来。
柳婧旷了将近两年,那处已如处子,被他的巨硕一点一点挤满,实是涩得不行,现在被他这一强力冲撞,顿时又是涩痛又是靡美酥痒难当,她不想在邓九郎面前示弱,便咬着牙死不吭声。
正在这时,邓九郎弯下腰来,他伸出两根手指挤入柳婧的口腔,玩弄起她的小舌来。这么一来,柳婧便无法咬牙忍耐了,不知不觉中,一声声细细的呻吟悄悄溢出,而两人的喘息声,也在这闷热的傍晚开始交融!
也不知过了多久,邓九郎低吼一声,伏在她渗着香汗的背上一动不动了。
而柳婧早就先他一步瘫在榻上,感觉到男人沉重的体重,无法回头的柳婧扭了扭腰,闷闷地说道:“沉死了,快点起来。”
哪知,她话音一落,邓九郎已捡起那腰带,身子一探,把她的双手紧紧绑在了榻沿上。
接下来,柳婧整整一晚,被邓九郎又是绑又是翻来覆去地‘煎’了一晚,直到凌晨时才昏昏睡去。
☆、第二百八十六章 邓九回洛阳和柳七一家
第二天,柳婧腰酸背痛的睁开眼来。
看着衣着整齐的自己,看着所睡的竹床,柳婧挣扎着坐起,扯着叫哑的嗓子唤道:“来人!”
几个婢女走了进来。
柳婧揉搓着腰走下竹床,哑声问道:“昨晚侍寝的王夫呢?”
几婢相互看了一眼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柳婧心中格登一下,沉着脸喝道:“他去哪里了?”
一婢承受不住她的怒火,哆嗦着说道:“王夫他,大半晚就打晕我们,拿着公主你的令牌离开了。”
离开了?
他离开了?
柳婧站了起来,这时的她,又恢复了雍容华贵,看着前方的漫山青翠,柳婧说道:“叫护卫们进来!”
“是。”
邓九郎确实走了。
他拿着柳婧的令牌,半胁迫半命令地带着他的银甲卫,天还没有亮便离开了酒楼。
在一个时辰后的禀报中,柳婧才知道,他已上了官道,快要离开交州了。
见柳婧怅然若失,一护卫轻声问道:“女王,要不要把王夫追回来?”
柳婧慢慢摇了摇头,她低声道:“他既离开了这酒楼,再追是追不上了。”说到这里,她恨恨地想道:迟不跑早不跑,偏偏吃过后就开溜,真是太可恨了!想着想着,她难受起来,便气呼呼叫道:“还楞着干什么?继续上路啊!”
匈奴内部的情况,虽是不容易调查出。可匈奴连受三年蝗灾,赤地千里的事,却是很容易打探到。
于是,在一个又一个消息,一步步被证实后,笼罩在朝庭头顶上的备战乌云散了大半,经过众臣商槎,几个能言善辩之臣带着邓太后的手谕,悄悄地离开了洛阳。
经过个把月的不眠不休后,邓太后也松了一口气。
看着难得有心情欣赏舞曲的女儿。邓母笑道:“九郎这次立了的功劳不小。回来后你得好好赏赏他。”
邓太后现在听到这个弟弟的名字,也不像以前那般恼了,而是笑逐颜开,她雍容地说道:“只要他愿意要赏。我是不会驳了他的。”
说到这里。邓太后记起一事。不由转向邓母问道:“母亲,我让你帮忙收回那风声的,不知?”
邓母闻言苦笑了一下。见状,邓太后回思了一下,低声道:“不好说是不是?”
“那倒不是。”邓母苦笑道:“就是免不了闲言闲语,太后自主管朝政一来,都是金口玉言,这才放出的圣旨又生生收回去,被人嚼舌头也就难免了。不过,便是嚼舌头,九郎现在还是不能这样大肆纳妾,毕竟匈奴一事还没有完全解决,这般国库空着,不说太后你,便是母亲我夜间想起,也再难睡着。”
这事,确实是心腹大患。母女两人念及此,都是一脸凝重。
凝重中,邓太后悔道:“早知如此,那一日对着众命妇,我那话就不该说了。”
这般出尔反尔,食言而肥的,对一个上位者影响太大了,那些人背后说的闲话有多难听,邓太后不用想也知道。
一直以来,邓太后都是个极在意风评和形像的人,越是她这样的人,越是面对他人非议时,就抵挡不住。
见女儿刚才还言笑晏晏,现在又沉闷起来,邓母连忙闭了嘴。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急步走来。
他来到邓太后身侧后,凑近她,小小声地禀道:“太后,汝南柳氏已搜到一户了。”
“哦?”邓太后挑高了眉,问道:“是哪一户?可有请到洛阳?”
“请了请了。那是柳氏的七伯父,说来也是运气,那家人从柳氏那里得了一些金后,很是暴富了一阵,平素里又喜吹嘘,一会当着人说,他家有个什么公主在交州有封地,一会又说,柳氏是个忘恩负义之人的什么的,所以便让人注意到了。前不久他家那女儿更是因一件衣裳,与一县令之女当街冲突,那叫柳敏的妇人是个不懂事的,在衙门时不但不服软,还一个劲地叫嚣着她有一门公主亲戚,还说要把得罪她的人通通拿下大牢打杀了,于是引起众怒,竟把家给抄了,后来她父母过来赎人,家产也被讹了个一干二净,现在这家人都要上街讨饭了,叫人抓来时,都睡了十几天的大街呢。”
他说着说着,邓太后却是沉吟起来,过了一会,邓太后淡淡说道:“那样的人,只怕入不了柳氏的眼,留之无益,都放了吧。”
“是是。”那太监连忙应了,转背他就让人把七伯父一家给放了出去。
他们人是放了,可是这一家人,在这洛阳人生地不熟的,又身无分文衣裳褴褛,除了乞讨还能做什么?便是乞讨,在这洛阳天子脚下也给地盘的,于是当天,他们便让人暴揍了一顿,遍体鳞伤地被扔出了洛阳城……
到了这时,七伯母倒是知道悔了,她想到自己本来可以在公主的封地上当威风凛凛的权贵,却因为女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