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俊男靓女走在路上,背后是一声声的:“简老师和师公虐狗啊!这碗狗粮我先干为敬!”
因为是在家里做的饭,简奶奶吃的特别舒心,还拉着邹亦鸣一起吃,问他:“怎么样,我家小红的手艺不错吧?”
邹亦鸣点点头:“好吃极了。”
简奶奶高兴得继续说:“男人在外头打拼回家就得吃点合胃口的,你说是不是?”
“是。”
“那你俩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简奶奶见简馨要说话,忙拦住,“之前我觉得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可现在……我怕等不到……反正早晚的事,亦鸣,你别怪奶奶催你,你俩该定下来了。”
简奶奶已经分不清简馨和简红,但没关系,反正要嫁的都是邹亦鸣。
邹亦鸣偏头看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简馨,简馨也在偷偷看他,不知他会怎么说。
邹亦鸣拉着简奶奶的手,说:“您说的对,是我疏忽了,要结的,今年就结,您好好的,以后还要麻烦您给我俩带孩子。”
简奶奶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一起,想着那还没个影子的白胖娃娃叮嘱简馨:“红啊,你现在可要注意了,不能吃寒凉的,也别累着,注意自己的身体。”
隔壁床阿姨也来凑热闹:“要结婚了啊?怀上了?哎呀现在的孩子身体都弱,你得找中医调理调理,我女儿前年生孩子遭了大罪,现在还怀不上二胎。”
邹亦鸣看着简馨笑,简馨脸一红,头低低的,不好意思看他。
晚上邹亦鸣陪简馨回家拿换洗衣服,简馨想到曾璇的话,小声说:“太晚了,你别去大福那,就在这里睡吧。”
邹亦鸣还是那副笑模样看她,简馨被他看得恼羞成怒,捶他一拳:“你这一天有什么那么好笑的啊!”
邹亦鸣捂着胸口:“你还真打啊!”
简馨甩头就走:“爱跟大福睡你就睡去吧。”
没走两步被邹亦鸣从后面抱住了。
简馨在心里算了算,他真是好久都没抱她了,之前他忙成那样,后来他们不咸不淡的冷战了一段时间,这个拥抱那么暖那么真实,是她现在最需要的,可以让她彷徨不安的心落下来,累了可以依靠。
邹亦鸣贴在她颈边轻轻呼吸,气息撩在皮肤上微微发痒,简馨躲了躲,他抱得更紧,说:“我怎么可能爱跟大福那个臭小子睡?我爱跟谁睡你不清楚?”
简馨一只手还挂在开关上,听他这么说不小心一碰,灯又关上了。
屋内一片黑暗,邹亦鸣说:“我没在家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我?晚上睡觉冷不冷?”
简馨低低说:“不冷,挺热的。”
说完就后悔了,因为邹亦鸣说:“是么,我挺冷的,你来给我暖暖。”
他把她压在墙上就亲了起来,平时见谁都有笑模样的人在这时候格外真挚,他没对她说过齁死人的甜言蜜语,只喜欢在这种时候唤她:“馨馨。”
简馨的心跳声呱噪极了,被他按着腰贴上小腹时恩了声,他的皮带硌着她了,她推了推,被他攥住手压在皮扣上说:“馨馨,帮我解开。”
简馨顿时不会动了,手指都发软,他拨开她的头发亲她敏感的颈窝,见她瑟瑟发抖轻笑起来,微微呵气挠她,催促:“快点,奶奶还等我们呢。”
简馨摸到那里的形状知道憋疼他了,一闭眼真的抽走皮带,边听他笑着鼓励边解他裤扣。他也没停下,把她衣服解了大半,一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揉着,见她还在磨蹭,说:“生疏了啊,以后多让你练习几回。”
简馨回嘴咬了他一口,听他闷闷地恩了声,手上揉她的力道更重了。简馨不觉得疼,反而很舒服,她解开了裤扣,拽着拉链一拉而下时,邹亦鸣口袋里的手机大声响起来。
“接么?”她问。
他不吭声,咬着简馨耳垂狠狠碾着,简馨伸手圈住他的腰嘟囔:“其他的你自己来。”
手机铃声实在很煞风景,不知道是谁,连打几个响了好久,邹亦鸣喘着粗气接起来,简馨靠在他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腰后打着圈,听他突然冷静下来,说:“好,我现在过去。”
简馨慢慢站直了些,仰头望着他,他低头抵住她的额,气息还是不稳,有些不耐:“公司有事我得赶过去,太晚了路上不安全,你待会一定打车去医院,到了跟我说一声。”
简馨慢慢笑起来,这样的他实在很少见。
邹亦鸣的眼睛在镜片下泛着“欲求未满”四个字,深深看了眼简馨被扯开的衣服,弯腰捡起皮带说:“我走了。”
他走后,简馨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把领口一点点合上,心情是这段时间从未有过的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就想写个这样细水长流,简单的故事,简馨和邹亦鸣之间的阻碍不是陈凤仙,他们在一起七年,很多事没法一一算清楚,我就是让他们在疲惫生活中再造爱情火花的魔术师!
PS,后面半章内容写的我激情澎湃,感觉还能再战五百年!
☆、你是我的雨鞋
第二天邹亦鸣没去医院,他忙起来经常见不到人,简馨习惯了,倒是简奶奶追着问了两回。简馨坐在床边陪奶奶说话,问:“您就这么喜欢他啊?要是他欺负我怎么办?”
简奶奶摇摇头:“他不会欺负你,老人家看得明白。”
简馨捂了捂脸:“他可坏了,您都不知道。”
简奶奶看着她,叮嘱着:“红啊,你这孩子从小认死理,以后要吃大亏的,我不能陪你一辈子,以后遇事多往好的方面想,和亦鸣好好的,我才能放心。”
简馨说:“好,您放心。”
嘴上应着,可简馨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她一直就这个性子,小时候那些说她是野种还跟她打过架的孩子如今见着了面,都长大了照说应该用成年人的方式客套一下,留个联系方式什么的,可她就不,别人主动和她打招呼她当做没看到扭头走了。为这件事邹亦鸣还说过她一回,跟奶奶说的差不多,让她别那么较真,凡事得给人留三分面,日后好相见。
大概是白天提到得多,晚上简馨躲在走廊给邹亦鸣去了个电话。她极少在工作时间打扰他,以前曾璇总消遣她:“你家老邹每次有项目都不回家,一大窝男男女女通宵熬夜,小心出现阶级敌人。”
她从来就没担心过这个,倒是曾璇日防夜防,还是没防住大福彩旗飘飘。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昨天晚上他是那样走的,她想起来就耳朵烧得慌,想听听他的声音。
电话拨过去后马上就通了,邹亦鸣的声音听起来很意外,问:“简馨?怎么还没睡?”
简馨问:“你现在忙吗?”
邹亦鸣有些疲惫地说:“十分钟后继续开会,没事,你说吧。”
简馨哦了声:“我没什么事,奶奶这边也很好你不用担心,就这样,我挂了。”
这是一通无厘头的通话,却也有些甜蜜,简馨在朋友圈放了张旭日初升的图,被曾璇评论吐槽:“你傻了?现在是晚上。”
她再一刷,刷到曾璇之前发的某位两“性”专家的情感鸡汤。她猜曾璇大概又和大福吵了一架。她在群里问她:“没事吧?”
曾璇给了个笑脸:“没事,习惯了。”
她和大福闹了有一段时间了,钱雨的立场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李莹则说希望给大福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曾璇要的很简单,一个道歉是她应得的。可难就难在大福这人吧,做朋友没的说,但从小家庭条件好,少爷做惯了,在自己女人面前特别大男人主义,死都开不了这个口,你让他说句:“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比杀了他还难。
大福以实际行动解决了那个微信调情没几天的妹子,觉得自己已经很够意思了,是曾璇太作。曾璇扬言大福不写悔过书不道歉这事没完。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让步。
钱雨也来了,说:“这年头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畜生使,还是你们俩好,毕业了每年还有寒暑假。”
简馨和曾璇不敢提这事,当年刘波考了个公费留学的名额,他家也不富裕,还有个从小身体不好的妹妹,钱雨为了让他在国外过得宽裕点没要学校分配,一毕业就转去做销售,她一个女孩子混在男人堆里多难啊,好几次被灌趴下险些没出来,简馨都记不得到底有几回自己深夜去救她,把一滩烂泥的钱雨从KTV扛回来。钱雨喝醉了也会哭,说想刘波,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可酒醒了又是那个一身职业装的女强人。
她们几个朋友都看在眼里,觉得刘波以后要不对钱雨好简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好在刘波比大福靠谱,省吃俭用到处打工攒机票回来看钱雨,钱雨自己也说:“值了。”
那年刘波走后没多久,钱雨跟简馨说:“我好像有了,简馨,你陪我去趟医院好么?”
简馨还记得那时自己问的是:“你不会想打掉吧?别这样,我觉得……”
然后就看见钱雨在笑,笑的幸福极了,她说:“陪我去做个孕检啦!”
简馨也没去过妇产科,两个人特别不好意思地排队进去,听医生问:“四周了,结婚没?保还是流?”
简馨看着钱雨,钱雨说:“大夫,孩子我要生的。”
后来钱雨跟大家宣布:“我和刘波商量过了,孩子先生下来,到时候他也差不多回来了,领个证和你们一起吃顿饭就行了。”
那一阵她们四个女的没事就逛婴儿用品店,没想到小宝宝的东西那么贵,钱雨挺着还看不出来的肚皮说:“这下更得努力赚钱了,得给我儿子用最好的。”
简馨也拉着邹亦鸣商量:“他俩结婚我们送什么啊?”
邹亦鸣想都不想:“红包。”
简馨说:“会不会没诚意?曾璇让我和她一起送个冰箱。”
邹亦鸣看着她笑了:“让她跟大福一块送去,拉上你算什么说法,咱们就送红包,省事,以后都要还回来的,不给刘波添麻烦。”
可后来这婚没结成,邹亦鸣陪简馨去买的小玩具小衣服也没送出去。钱雨流产了,被刘波他妹推下楼摔流产的。
当时刘波还在国外,一时间根本没办法赶回来,手术通知书是简馨签的,护士出来说血浆不够,问谁有A型血,简馨手都在抖,来回就一句话:“一定得救活她啊。”
钱雨救回来了,可孩子没了,她一醒就开始哭,哭得简馨都不敢听下去,心里被刀割一样难受,曾璇卷着袖子要去找刘波妹妹算账,大福拉住她说:“这事得刘波自己处理。”
邹亦鸣也是这样说的,这事,他们不能插手。
好不容易等刘波赶回来,钱雨身上没好心上又多了个口子。刘波当着大家的面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