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娱乐指南  第97页

、声色犬马那么简单啊,问:“鹘门是一个门派吗?”
  四痴看了看三痴,三痴微一点头,四痴便说:“大唐安史之乱后,各地的节度使拥兵自重,藩镇之间暗杀之风盛行,鹘门就是那时应运而生地,其后传承数百年了。一直以刺杀为业。所以说镇南都护府与‘鹘门’有联系也不稀奇。”
  周宣问:“那岂不是和你们五痴游侠是同行?”
  四痴瞪眼道:“鹘门岂能和我们比!这些说多了对你无益,你要知道。魏觉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请‘鹘门’地人来杀你的,应该是他老爹魏博出面了,鬼牙山地尸首被他们发现了,所以改派来去如风的鹘门杀手来。”
  周宣咒骂了一句,忽然想到“红颜祸水”四个字,羊小颦艳色无双,虽然没有烟视媚行之态,但那种纯美的感觉给人的震撼极强烈,他的种种麻烦就是从滕王阁赢到她以后开始地,先是疤面虎当街劫人,然后是“赛郭解”宋武杀机四伏的鸿门宴,鬼牙山假山贼要置他于死地,更请来唐传奇里空空儿那样的高手来杀他……
  “红颜祸水!”周宣不禁笑了笑,心道:“这种老掉牙的理论我也能信?所谓红颜祸水就是男人把自己的过错推到女人身上,自己装无辜!羊小颦我要定了,我倒要看看她能把我祸成什么样!”
  ……
  此夜,距离马回岭三十里地聂桥村,魏觉正和镇南都护府地行军司马正在一间客栈里饮酒,几碟小菜,一坛“豫章太白酒”。
  魏觉有点心神不宁,王司马说:“公子爷,鹘门的人出手那还有什么好担心地,估计不出一个时辰,周宣的脑袋还有小颦姑娘就会被带回来了,来,公子爷,喝酒。”
  魏觉皱眉说:“实在没想到周宣的那个家丁如此厉害,怪我疏忽,上次在滕王阁就见识了那个家丁的武艺,不该派那些府兵扮山贼去劫杀他们的,应该直接让鹘门的人出手。”
  王司马更冷血,不以为意地说:“公子爷,若不是死了那些府兵,都护大人也不会同意请鹘门地人出手,所以要杀周宣,必要的代价还是要付的。”
  魏觉点点头,两个人继续慢慢小酌,喝到四更天,魏觉沉不住气了,放下酒杯说:“怎么还没消息!”
  王司马也有点着急,按理说那鹘门刺客应该回来了,安慰说:“公子爷别急,应该是带着小颦姑娘所以回来时行动稍缓一些吧。”
  魏觉想想有理,又坐回去抿着醇香的“豫章太白酒”。等待美人回归。
  这一等就又是一个时辰,眼见东方天际发白,天都快亮了,魏觉焦躁起来,吼道:“还等什么等,赶快派人赶去查看究竟,会不会鹘地人也被周宣杀了!”
  王司马也没有先前那么笃定了。命手下押衙官带上一百名平民装扮的府兵沿路搜寻,一直搜到马回岭。找到了周宣一行昨夜住宿的客栈,问知周宣他们已经于三个时辰前出发去江州了,小店也未闻争执打斗之声。
  押衙官回去报知魏公子、王司马,两个人相顾失色,呆立半晌。
  魏觉失神落魄地说:“怎么回事,鹘门的人哪去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王司马说:“难道是鹘门中人不屑于对周宣下手。独自走了?”
  魏觉想起那天宋武也是没说两句就放周宣走了,叫道:“回洪州去,问宋武,周宣到底是什么人,竟会让堂堂‘赛郭解’害怕得不敢动手?”
  ……
  九月十四日午后未、申之交,周宣一行从江州东门入城,直奔朱雀坊周宅,这时天也放晴了。众人在门前下马,周宣抢在来福之前进门,大声道:“我回来了!”
  晓笛正在前院和家丁田大壮玩耍,听到周宣的声音,飞一般跑过来,叫着:“姐夫。姐夫……”,红头绳扎着的冲天鬏剧烈摇晃。
  周宣一把将他抱起,在空中抡了两个圈,笑道:“晓笛,想姐夫了没有?”
  “想了,姐姐也好想姐夫,纫针姐姐也想。”
  “怎么想地?”
  “两个姐姐夜里在书房里下棋玩,说地都是姐夫的事……姐夫不在家,大家都觉得闷闷不乐,挺没劲地。”
  周宣心下感动。这里现在是他的家啊。有牵挂他的人。
  周宣说:“晓笛,姐夫在洪州给你买了好多礼物。全是玩具,你叫来福搬出来给你看。”
  晓笛大喜,赶紧拉着来福的手去看玩具了。
  周宣让羊小颦在侧厅先坐着,他进内院去见岳母大人和两位小娇妻,秦雀去医署还没回来,秦夫人见贤婿回来,很高兴,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周宣急着去见纫针,道:“岳母大人,小婿在洪州给您老人家严寒了礼物来,我这就让仆妇给您取来。”起身一溜烟到第四进,在院子里就听到纫针在和人说话:“这种样式多缝制几套,滚边、加花饰,尺码分大、中、小……”
  丫环小梅看到周宣,惊喜道:“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忽喇一声,从各房里钻出好几个丫环,小茴香跑过来欣喜地说:“姑爷真的回来了,雀儿小姐算得真准,说姑爷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回来。”
  “夫君……”
  纫针手扶门框,咬着下唇,快乐得要哭的样子。
  周宣走过去正要搂着她的腰进房去亲热,却看到房里有个老妇,谦卑地对他施礼:“周老爷。”
  纫针终于绽开笑脸,说:“夫君,这是我们成衣铺地蔡妈妈,针线手艺极精,我正向她说衣裙的事……好了,蔡妈妈,你先到前院去歇着吧,吃了晚饭再回去不迟。”
  等蔡妈妈一走,周宣反手就把门掩上,小茴香、小梅、小菊一伙丫头都在门外呢,小茴香噘了噘嘴,暗暗代雀儿小姐吃醋。
  周宣一把将纫针搂在胸前,吻着她的额头问:“针儿这些天辛苦了,成衣铺的事很烦琐吧。”
  被心爱的男子搂在怀里,纫针快乐得要窒息,带着喘音说:“不累,针儿喜欢做那些事,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就是……就是很想夫君。”说着,主动踮起脚尖,送上香吻。
  这一个深吻,亲得两个人都浑身燥热,欲望在体内奔突,纫针简直就想不顾一切,把身子现在就给夫君。
  还是周七叉公子能忍,捧着纫针丰腴的脸颊说:“针儿,今天是九月十四了,等下月十九,我陪你去幕阜村祭奠了父亲,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纫针快乐得要哭,“嗯嗯嗯”地把脸贴在周宣宽阔厚实的胸膛上,象要挤进周宣的身体里似地。
  周宣说:“针儿,我和你说一件事,我这次去洪州和人斗诗,赢了一个小家妓回来。”
  纫针的“吃吃”的笑:“夫君真厉害,连人也能赢回来。”
  周宣道:“我去叫她来拜见你,她名叫羊小颦,性子孤僻,不大说话,针儿不要恼她。”
  纫针沉浸在夫君归来的快乐里,撒娇说:“针儿恼过谁呀,夫君这么说是不是怪针儿脾气还不够好?”
  周宣笑道:“我的针儿是最温柔的小娇妻。”
  纫针很自然地就问:“那雀儿妹妹呢?”
  周宣说:“雀儿也温柔,两个小娇妻都是最温柔地,我周宣就有这福气,不行吗?”
  纫针“格格”的笑,夫君真好,夫君一回来就觉得心花怒放。
  
  第036章 都已穿上小内裤
  
  申末时分,秦雀跟随爹爹秦博士出了医署,一出门就感觉目光炯炯,有人盯着她看,抬眼一瞧,日思夜想的夫君牵着马缰笑眯眯注视着她。
  秦雀的喜悦腾空而起,叫了一声:“夫君……”,小跑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了看爹爹,爹爹后面还有一群医署学生呢。
  周宣微笑着上前施礼道:“岳父大人,小婿回来了,特来迎岳父大人回府。”
  秦博士笑呵呵说:“贤婿呀,接雀儿的吧,老夫就不用你接了,我们翁婿回府再叙谈,老夫先走了,你和雀儿一块回来吧。”独自上了马车,车轮辘辘,驶远了。
  周宣笑道:“岳父大人真是风趣啊。”拍了拍马鞍:“雀儿,上来。”
  秦雀嫣然一笑,攀着周宣的肩膀踏蹬侧坐在鞍桥上,以为夫君又要为她牵马,没想到周宣双手抓着马鞍,敏捷地一跃而上,分腿骑上后鞍,两手环抱着她,执着缰绳,“驾”的一声,马蹄得得,跑路了。
  秦雀脸一下子通红,啊,同乘一匹马,这么多人看着,太羞人了,夫君总是这么肆无忌惮!
  医署那些学生一个个目瞪口呆,看着美丽的秦医生被这浓眉细眼的家伙搂在怀里带走,心情一下子都变得很沮丧,这姓周的小子简直就是无耻的炫耀嘛!
  秦雀低声道:“夫君,这样不好吧。”
  周宣笑道:“有什么不好。有伤风化?我是你夫君啊,我一回到家没看到我的雀儿,就急着来接你了,这里离朱雀坊可是人穿越半个城区,雀儿该不会要叫我步行回去吧?”
  秦雀赶紧说:“没有,没有,夫君真好。”
  周宣“嘿嘿”一笑。搂着小娇妻策马从观音桥上过,沿坊间大道往南。一路上,行人侧目,秦雀名气又大,人人都认得她,周宣名气也不小,周七叉公子嘛,林都护之侄。但即便是小夫妻恩爱也不能这样同乘共骑招摇过市呀!
  秦雀羞得抬不起头来。
  周宣东张西望说:“江州风气不行,少见多怪,相比洪州来说是落后了,需要移风易俗啊。”
  秦雀忽然发现有个清瘦地文士一直跟着她和周宣,脸上表情是极不痛快的样子,便悄声问:“夫君,你的剑奴哪里去了,有个人一直跟着我们。不会是不怀好意吧。”
  周宣哈哈大笑:“他叫老四,是剑奴的堂弟,昨夜下棋输给了我,按约定暂做我的保镖三日,试用期间他如果表现良好的话,我会考虑让他转为正式的周府护院。兼虫奴、茶奴。”
  四痴愤愤地瞪了周宣一眼,可是昨晚地棋的确输得无话可说,没办法,只有忍了,等斗茶后再扬眉吐气吧。
  回到周宅,秦雀明显发觉府中气氛不一样,家丁仆妇都是喜气洋洋好象过节似地,夫君真的很重要啊,他一回来整座宅院都鲜活起来。
  路上周宣已经和秦雀说过羊小颦的事,秦雀也不甚在意。不要说官宦人家。就是有钱的富商也会蓄养家妓,宴请宾客时可以叫出来献艺劝酒。家妓的地位比妾略低,以色艺取悦主人,秦雀起先以为只是一个普通家妓而已,但当她在纫针房里看到羊小颦时不禁大吃了一惊:这个家妓太美了!
  羊小颦盈盈上前万福,嘴唇颤动,却没说出话来。
  周宣说:“小颦以后就住第五进,东厢房有个房间各种乐器都有,是上次徐刺史、还有其他人送的,以后都归小颦掌管。”
  仆妇进来请姑爷、小姐用晚餐,周宣知道羊小颦喜欢独处,便让仆妇以后把饭菜送到羊小颦房间去,又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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