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居。
这宅院比秦府方便了许多,每一进都有单独的小院和水井,洗漱时周宣偷偷对秦雀说:“雀儿,等下来我房里来。”现在好了,不用提防丈母娘了,避着纫针就好了。
秦雀心里是又怕又爱,低低的答应了一声。
周宣坐在自己卧房里等了一会,见秦雀还没来,心想现在小茴香又没和她一个房间,大大方方去就是了。
轻轻一推秦雀的门,门从里面拴着,周宣用指节轻轻叩门,隔着门板立即有人压低声音问:“谁?”
“雀儿好象知道我要来敲门,就在门边等着呢。”周宣这样想着,喉咙里很暧昧地笑了一声。
门轻轻打开了,周宣闪身入内,真有偷情的感觉啊,和自己老婆偷情,真是闻所未闻。
秦雀关上房门,脸儿红红,说:“夫君,你明日……”
“叫我什么?”
“哦,老公……”
周宣一把搂住她,来个深吻,吻得秦雀美眸迷离,忘了刚才想说什么了。
周宣喜滋滋地说:“这回可以和雀儿睡一整夜了,天亮我再回自己房间。”
秦雀一听要睡一整夜,想起昨夜夫君的刚劲猛烈,心里有点怕怕的,说:“老公,你明天还要下棋的,我们不要那样好吗?雀儿,雀儿那里还痛着。”
周宣看着秦雀那怯怯地样子,心下怜惜,雀儿虽然发育得很好,但毕竟只有十七岁嘛,轻轻吻着她的嫩脸说:“好,不那样,过两天再来,我搂着雀儿安安心心睡觉就行,好吧?”
秦雀感激地叫一声:“老公……那我们上床歇息吧。”便服侍周宣宽衣解带。
周宣的那条珍贵的小内裤洗掉了,今天没得穿,脱掉长袍后,下身的开裆裈裤显得极可笑,干脆全脱光,光屁股上床。
秦雀含羞解带,脱去绣襦,解开六幅湘裙,只穿里衣和蔽膝上床,坐着拔去发钗,一头乌黑的美发盘旋着倾泄下来,直垂至腰臀。
“夫君,要不要熄灯?”
“不,我要亮着,好好看着我地雀儿。”
秦雀将发钗压在枕头下,拉过薄薄的绸衾,很快躺下去,侧身向里。
周宣钻进被窝,将秦雀身子扳过来,隔着亵衣在她腰臀上抚摸,一边问她咒禁术的事。
秦雀说:“雀儿只知皮毛,咒禁术很难学的,要守五戒、行十善、知八忌、守四归,很繁琐,就不一一和夫君细说了。”
“这不和做和尚差不多了吗?”
“嗯,差不多,淫欲酒肉都得禁。”
“啊,那可禁不得,不然人生有何意味?我不信那个蒋助教禁得了这些,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利欲熏心想来害我们了。”
“夫君说得是,雀儿也看过蒋助教行医,有验的,有不验的,有时也要给病人吃药的,不是光画符念咒就行的……啊,夫君,你的手……”
周宣在她身上摸着摸着,就把她长及臀部地亵衣撩起,手伸进里面上下求索,秦雀粉红亵衣里除了白绫抹胸外,下面是光溜溜地,只在膝盖上有“蔽膝”遮掩,周宣的火热地大手就直接抚在她嫩滑的肌肤上了。
“雀儿,让夫君摸摸,就是摸摸,不干别的,摸摸摸摸我们就睡着了。”
秦雀不忍拒绝,两只玉臂搭在周宣肩膀上,放开身体任周宣爱抚。
渐渐的,白绫抹胸解开了,粉红亵衣被一直撩卷到酥胸上,皱成一团围在秦雀的脖颈间,两只如倒扣玉碗一般的嫩乳落入了周宣魔掌,轻揉重握,随指赋形……
秦雀微微喘息着,心想:“这样摸着,哪睡得着呀!”忽然觉得左乳一热,被夫君的大嘴含住了,只几下舔动,就觉得血液往脑门直冲,全身酥麻,呻唤道:“夫君,不要……”
周宣含含糊糊说:“只是亲亲,不干别的,亲亲亲亲我们就睡着了。”
亲了左边亲右边,忙得不亦乐乎。
亲亲亲亲睡不着,周宣下面胀得不行,引着秦雀的手往下:“雀儿,你摸,夫君好难受。”
秦雀摸了摸,羞答答说:“夫君你说了不那样的。”
周宣说:“我们光光的搂在一起,不那样也要这样呀。”一边支起身子,膝盖挤开秦雀双腿。
秦雀没有推拒,只是说:“夫君说话不算话。”
周宣说:“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要食言自肥一回。”身子覆盖上去,可以看到秦雀的两腿被越压越开。
……
烛影又摇红,海棠再开后,谁复唱阳关?云收雨不散。
第015章 给纫针找工作
十六日一早,周宣偷偷溜回隔壁自己卧房,没过一会,就听到纫针在庭院中和小茴八月香说话:“小茴香,雀儿妹妹怎么又起晚了?”
“不知道哦,应该是搬进新房子起先高兴得没睡好吧。”
小茴香总能为雀儿小姐找到理由。
周宣便在房里伸了个懒腰,叫小茴香准备洗漱用具。
秦雀这边也起来了,自有丫环小梅服侍。
看到周宣、秦雀、纫针练五禽戏,四个小丫环也跟着一起练,周府早起健身的队伍壮大了。
因为秦雀是老师,大家都模仿她的一举一动,就把秦雀夹腿蹙眉的样子都学上了,尤其是四个小丫头,第一次学嘛格外认真,并从此一练到那个姿势就皱眉,练到另一个姿势就夹紧腿根,秦雀红着脸多次纠正,却再也改不过来了,看来这第一印象实在是太重要了。
周宣自然知道其中奥妙,在去“忘忧堂”的路上还在笑,太好笑了,肚子都笑疼了。
三州棋战舒州已经输了,舒州长史一早去都护府向林都护辞行,带着两名棋士和几个属僚过长江,灰头土脸回舒州。
周宣对蕲州选送的甲类棋士的第一局,周宣仅用一个是时辰,执黑以五子大胜,蕲州没有什么厉害的棋士,也没重金去外地聘请名手,所以三名棋士和江州的这三位差距不小。首轮三局全败。
蕲州对江州毫无威胁,三州棋战江州赢定了,周宣觉得很轻松,在徐府用罢午餐后,让丁得胜回去报信说他要去北门“超级秋战堂”,晚点回府。
周宣骑上老马,带着来福。往北门而去,好几天没去“超级秋战堂”了。昨天乔迁新居阿布和廖银来贺喜时也没空问他们。
来到老鹤塘一看,好家伙,门庭一新,原来地三家虫店已合为一家,左边那家开设茶楼酒座来招待各方虫友,右边那家全用于虫市交易,中间的。也就是“超级秋战堂”的主体,把第二进各个房间的板壁全部打通,建成了一个规模不小的赌虫、斗虫的场馆。
周宣大喜,狠狠夸奖了廖银夫妇还有汤小三和胡统,这四人现在已经成了“超级秋战堂”的顶梁柱,汤小三和胡统年龄虽小,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四岁。但汤小三全面负责虫市交易,胡统则负责赌虫,并以举行过两次虫战,依靠虫友下注抽头获利三十两,很不错了。
周宣心怀大畅,让人去把阿布请来。商议廖银这几个虫店元老地薪金,周宣提议,廖银为“超级秋战堂”总管,月薪纹银二十两,另根据虫店经营收入的纯利一百等分取其五作为奖励,夏翠花为总管助理,其实权力都在夏翠花那里,薪金奖励等同于廖银,汤小三和胡统叫分管,都是月薪纹银十五两。奖励为纯利一百等分取其三。
阿布自然是举双手赞成。廖银、夏翠花更是喜上眉梢,他们清楚虫店地收益。一百等分取其五,两夫妻就是十,按虫店目前的势头,估计到年底五个月时间就能赢利近三千两,那夫妻俩光奖励就是三百两,原先在东门外开那小店一年到头也挣不到一百两银子,周公子真是大好人,大善人,在“超级秋战堂”这样干起来就太有劲了。
于是,虫店伙计都称呼廖银为廖总管、夏翠花为夏助理、汤小三和胡统就是汤分管和胡分管。
汤分管和胡分管都极满意这样的称呼,感觉重任在肩,霎时间少年老成起来。
正说着,就见吴宽吴胖子带着一帮子公子少爷摇摇摆摆地来了,这帮子公子哥都是江州中下层官吏之子,什么录事、司功、主簿的,吴宽一见周宣,大喜:“周公子,小弟带人来斗虫了。”
汤分管和胡分管早先被吴胖子打了一巴掌、推了一跤,虽然周宣狠狠赢了吴胖子三千两,出了一口恶气,但现在看到,还是怒目相向。
吴胖子现在连这两位也不敢得罪,陪笑道:“两位小哥,上次是误会,误会,等下请两位小哥喝酒怎么样?”
周宣笑道:“小三、胡统,和气生财嘛,以前的事就算了,以后再没人敢欺负你们了。”
吴胖子连连称是,胡统这才消了气,领着他们去斗虫馆赌虫。
周宣看了看吴胖子他们的虫,青背的一只都没有,最厉害地也不过是上校级,没什么看头,想想还是上次与四痴的那三只青背虫的三场大战过瘾,又想起三痴,这剑奴也不知被他师弟四痴带到哪去了?作为一个言必信、行必果的游侠,三痴应该主动回来当剑奴嘛。
又想起一事,去问汤小三:“小三,上次那只‘老虎屁股摸不得’怎么样了?”
一提起“摸不得”,汤小三来劲了,眉飞色舞:“公子,‘摸不得’太厉害了,前天还赢了一只上校级的虫,有人出一百两银子想买,我不肯。”
周宣道:“当然不能卖,‘摸不得’能赢上校级虫,挣一百两银子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汤小三兴奋地说:“公子,我看‘摸不得’赢上校级虫也很轻松,估计和大校级的斗也没问题,就是一时找不到大校级虫。”
周宣想了想,去找廖银,让他派人通知江州城三大虫社,还有城内一些酷爱赌虫的虫友,就说三日后地八月十九日辰时,“超级秋战堂”将举行一场超级虫战,由上次战胜“义阳魏延”的青背猛虫“名将张郃”迎战神秘怪虫“摸不得”,请各位虫友踊跃投注,一赌胜负。
汤小三惊道:“公子,让‘摸不得’和‘名将张郃’斗呀,‘张郃’很厉害的,弄不好两败俱伤。”
周宣道:“斗虫斗虫就得要让它斗,不斗的话霸气就会消减,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摸不得’究竟是什么级别,也许是大校级,也许是少将级,如果是中将级那真是超级大惊喜。”
廖银说:“好,一定尽数通知到,把三日后的那次虫战作为‘超级秋战堂’最隆重的一场赌局,赚它一笔银子。”
周宣哈哈大笑,又进后堂亲切看望了“超级秋战堂”地大功臣“小将张苞”。
“小将张苞”日子过得很滋润,虽然断了两条腿,伤了翅膀,但现在吃好喝好,还有拥有八房妻妾,汤小三和胡统有时收到三尾雌蟋蟀就送给“小将张苞”尝鲜,其艳福让周宣羡慕不已。
傍晚时分,周宣带着来福回城,阿布也是一下午陪在虫店,这时和周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