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庄  第211页

她算账,胡来是上半场,醒得早,撩帘儿往里一瞧,神经病睡里面踏踏实实的,那时候王大姐也没醒,胡来放下帆布帘进都没进去。该干嘛干嘛。

  等郑井醒了,出来就见王大姐已经端着洗漱用品出出进进,趁她去打水,郑井也是撩帘儿往里瞧了瞧,神经病依旧里面睡得踏踏实实。

  王大姐是纳闷儿,按说这窄个行军床她是睡不惯的,怎么昨晚睡的特别沉?她去叫犰犰,犰犰睡得特别香,怎么也叫不醒,而且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槐花香,特好闻。王大姐笑了笑,年轻人还是贪睡些,算了帮她去请个假吧。

  王大姐走后,胡来就进来了,一直坐床边,扭头望着她。犰犰睡觉很静,有时候她一晚上窝你怀里可以不动,除非她醒了要使坏――

  郑井进来时手里就端着饭盒,还有一个保温杯。两位爷互相看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没什么好说的。这里就她和他们,也没必要装客套,本来互相也不待见。只不过大家都是成熟爷儿们,又明知共同占着的是这么个荒唐主儿,再像第一次那样撞面弄个你死我活也没意义。

  当然,两位爷更不得有什么尴尬不好意思,这两位,虽没魏小白、龚晓跃之流那样肆疯不要脸,可也不厚道。仙子能“仙出尘”,不脸红;小六能“帅出尘”,照样不红脸。于是,两位爷我看我的,你吃你的,谁也不搭理谁,尽等着这货醒了。

  “高犰,肚子真不饿?”郑井又问了一遍。

  高犰想,总也是都在这里了,事儿也都做了,再怎么觉得丑一直缩下去反而显得更窝囊。她把被子拉到下巴下面,“还没洗口洗脸呢。”

  胡来笑,起身拿起她的洗漱用品出去。郑井端着饭盒身子一抬,走到她床边立着,居高临下,“你把什么东西塞里面了,”

  犰犰一呆,“你怎么知道――”

  郑井微弯腰,“我进去的时候顶着它了,”

  犰犰脸一红,可都老夫老妻了,这样的话顶多就是叫她觉着自己往里面塞东西挺丑,他“进去”他“顶”,倒没什么,夫妻常事嘛。

  就见犰犰慢慢坐起身,手摸到双腿间,“怎么办,弄不出来了。”苦恼的不得了样儿,又有点zhe。

  郑井没动,依然边吃一口花卷,朝她微扬了扬下巴,“腿打开我看看。”

  犰犰真听话,正要移动腿,胡来进来了,这倒没什么,关键这时候听见帐篷外有人叫了郑井一声儿,犰犰把被子又合上了。

  郑井弯腰把手里的饭盒放到床上,“漱洗了就赶紧吃,还是温热的,保温杯里的蜂蜜水是热的。”手里拿着没吃完的花卷边吃一口出去了。

  小六嚼着花卷掀帘出来,崔卫平站门口,“小井,出事儿了。”低声说。

  崔卫平那表情,其实不着急,倒有点像带笑意。小六跟他走出来几步,边嚼着花卷听他说,

  “两件事都挺搞。今儿一早,关军帐篷口放着个黑色垃圾袋那么大个袋子,打开一看,你猜里面都是什么,”崔卫平笑,小六挑眉,“美钞,新票子。还有两个宣德炉。”

  小六慢慢嚼着花卷,若有所思,“关军是昨儿临时调整帐篷才住那儿,以前,那住的谁来着――”

  “肖沅。”

  “哦――”小六“恍然”般轻轻直点头,一抹精光滑过,手里捏着那花卷,淡笑,“看来是‘孝敬’错了人。”

  “这不是撞枪口上了,关军才调到军委纪委一处,――”崔卫平说着,郑井突然点了点手指头,“这也未免太巧了。”

  崔卫平也微微蹙起眉头,“什么意思――”

  郑井想了想,“管他什么意思,让关军去查,查他个底朝天,对我们也没坏处儿,吴老二那边叫马田也盯着点儿。”

  崔卫平点头,“好嘞。”

  “第二件儿呢?”

  “第二件玩大发了。”

  郑井看向崔卫平,就见崔卫平这时候不掩幸灾乐祸,

  “龚晓跃跟魏小白在青岛特种演习那边拿99坦克干上了!两个现在都躺在医院里,韩应钦这次都要挨处分。――”

  郑井看了崔卫平老半天,最后笑了,“这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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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郑井跟崔卫平在外面说话时,帐篷内胡来已经给她洗漱好,犰犰也拿着花卷在吃。

  她坐在床上,被单随意地覆在大腿上,她穿着她自己的白色衬衣,只扣着中间的两颗扣子,没穿内衣。犰犰的长发挽起了一个马尾,露出了颈项,胸脯和肩头都隐约可现。

  胡来见到了如狼似虎的吻痕。

  犰犰见他盯着自己,也低头看自己,口里嚼着的花卷慢下来,耳根儿处有些红。

  胡来微笑着掩下眼,拿起保温杯递给她。

  犰犰接过来,口里的花卷咽下,喝了一口蜂蜜水。

  她秀气地小口吃着。

  他温柔地侧头看着。

  空气中流动着一种很优美的存在――

  犰犰喝完蜂蜜水,嘴唇润润的,

  “我是不是长胖了,”

  “嗯,胖了。”

  “可是该瘦的还是很瘦是不是,”

  “比如?”

  “腰。”

  胡来挑眉,“腰么――”

  眼见着犰犰的嘴巴就要撅起来,胡来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她,依然左手端着保温杯,右手捏着半个花卷,微盘腿坐在床间,

  他,坐在床边,双手微交握放在双腿中,侧身歪头吻住了她的唇,

  “我的妙吉祥没有不好看的时候。”

  比她喝的蜂蜜水还叫人心暖心甜,

  犰犰向前微微倾身加重了这个吻,

  “我的胡来也没有不好看的时候。”

  两个人都在笑,那是一种甜蜜的心心相印。

  郑井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郑少淡笑地走过来,微弯腰拿起犰犰手中的保温杯,喝了一口。

  胡来和犰犰分开,胡来表情平静,犰犰有点脸红。

  郑井把保温杯又递给犰犰,犰犰摇头,

  “不喝了?”

  犰犰把剩下的半个花卷也放进饭盒里,“不喝了,我要赶紧起来了,今天第一天军训就迟到了,――”哪知她才一动要起身,人就又坐了下去,手撑着腰,昨晚那么折腾,她现在哪儿来的劲撒。

  眼见着她要瘫倒在床上,胡来倾身抱住了她,“你这样还军训?好好躺着吧,放心,会帮你把话圆过去。”手疼爱地抚上她额边的发。可犰犰还是挺着急样儿,“我一直表现挺好的,”末了又小声加一句,“不想让他们看到我们有关系。”哎呦,小自私样儿,还怕他们影响鸟她滴“仕途”。

  小六把保温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没人会知道好不好,你们那些学员早到西边那操场上操练去了,也帮你打听了,同屋这大姐帮你请好假了,谁现在也看不到这边来。你放心躺着,我叫他们去弄个大澡盆打点热水泡个澡好吧,然后想办法把里面那个东西弄出来,看你到底玩的些什么玩意儿。”

  一说丸子,犰犰就咬嘴巴,现在还在里面陷着呢。没办法,她也只有点头。

  一上午,两位精英上校尽为他们这荒yin老婆服务去鸟。

  别说,这磨死人的孩子真得两个人跟她折腾,

  泡好澡的犰犰头发还湿漉漉的,全身软爽的像雨后桃花嫩芽。怕疼啊这孩子,郑井拿来专业医用小夹钳,犰犰看着就吓得往后缩,抱着她的胡来直哄她,“你不捻出来多不舒服,很轻的,一会儿就好。”

  她死也不愿意,双腿紧闭着缩着,郑井一要拨开她的腿她就大叫,扳的眼睛又是湿漉漉的。

  这个时候,两少真是心齐一致,你哄一句,我豁一句,犰犰就是不听。

  “喏,我没拿钳子了,我看看,我看看好不好,”

  郑井摊开双手给她看,犰犰抽泣着微睁开眼,看见郑井确实没拿那东西才稍加放松下膝盖头,

  郑井扒开,俯下身子,拨开那嫩嫩的两瓣,中 指 探进去,

  犰犰本能腰稍抬起,小小一个妖娆的弧线,

  胡来脸颊挨着她的额头,“怎么样?”微蹙眉头问,

  “摸不着,太深了。”小六整个中指都快没进去了,指尖还是没碰到,“肯定得用器具,――”才说要用器具,犰犰就来了大反应,她腿一夹,mi洞一吸,紧紧吸附着小六的手指头,她的腰身却是紧张一僵,人是一种往后缩的受惊吓的姿态,“不用不用!――”

  胡来赶忙低头安抚亲吻她的额角,“好,不用不用。”

  这幸而是营帐中就他们三儿,这要任何人见到此景儿,不得惊红了眼!

  “南胡北郑”这是全军公认了的最强悍死对头!

  两位少主身份背景同等强大,

  个人能力、追随的队伍、功勋、甚至样貌才华,不相上下!

  近几年,明里,暗里,恶斗频频,轰动军野!

  却,

  你看这面景儿,

  他抱着她,双手护在她赤luo丰满的xiong部下,

  他侧趴在她双 腿间,一指深埋,

  中间一个纯艳的所在,将他们又以这样妖娆的形式锁在了一个画面里!――

  男人们眼中没有争斗,真真正正展示着各具鲜明特色的柔情与专情,

  他们爱这个女人,

  为了她,

  这样本该荒yin无道的画面变得却异常柔美,叫人沉醉,

  犰犰的rou体在军装的映衬下,在男人专注心疼的眼神里,也是那样娇美,她虽娇气,却也是一种无怨无悔的信赖与爱恋。刚与柔,yin与爱,真与纯,这幅画面很美。

  最后还是没弄出来,犰犰开始耍赖。问她这东西是什么,她说是药;问她哪儿来的,她咬嘴巴就是不说;问她,你说怎么办?她窝成一团,小声说,我撒尿的时候把它憋出来。叫人哭笑不得。

  事实,那东西似乎在变小,一早在里面确实有点涨,后来慢慢慢慢,也不晓得是习惯了还是怎么的,没有那么的不舒服了。最后,犰犰跟他们说,昨晚折腾狠了,那里也疼,要用器械,我肯定受不了,休息一两天吧,再弄,再用器械好不好。――

  她都这么说了,谁还忍心去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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