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那些个王八羔子,下次让我撞见,老子一定活劈了他们。”
看到后背那一大片的青紫,李书心疼极了,伸手轻轻抚了上去,“还疼吗?”
微凉大掌触及到她温热的肌肤,她陡然一颤,立刻意识到不对,低头一看,单薄的肚兜歪在一边,连半个身子都没遮住,那后背.......
想都没想,李蔓嗖的一拉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面对着李书关切的眼神怔怔发蒙。
她睡在了东屋炕上,身上衣服脱的还只剩了一块肚兜。
老天,谁干的?
“媳妇,你咋了?我看看还有哪儿伤着了?”李书还想扯开她的被子,好好瞧瞧。
李蔓尴尬不已,死死的拽着被角,“我没事,真的,就摔了一下,蹭破了点皮而已。”
“真的?”李书怀疑,不过昨晚二哥都说没事了,那就应该没事了,不过,他心里顿时沮丧又愤怒起来,“该死,都是可恶的畜生,不然,今天可是咱洞房的好日子。”
“.......”李蔓愣了下,旋即对李书的这种愤慨沮丧有些哭笑不得,莫非她也算因祸得福,至少这几日不必担心要应付男人了。
“媳妇。”李书自顾自的发泄了一通,见李蔓垂眉不语,又笑嘻嘻的凑过了脸,讨好的问,“我瞧你那身上,今儿洞房怕是不行了,那咱们往后推推,再选个好日子?”
这当然好了,可李蔓也做不到就点头回应他的话啊,那样倒显得她多巴不得立刻选好日子洞房似的。
“行了,你乱想什么呢?身上伤那么重,好生养好伤才是正经。”
被李蔓嗔了一眼,李书反嘻嘻笑了起来,举着拳头自己朝自己的胸口捶了两下,得瑟道,“看,我结实着呢,这点皮外伤不算个啥,就算现在要洞房,我也一定问题没有,就怕你――”
李蔓被他说的脸越来越烫,大清早的呢,忙伸手捂他的嘴,“怕了你了,别乱说了。”
李书的视线却是顺着那滑下的薄被,朝单薄的肚兜里瞄了去,那一对雪白的白鸽想要挤出来一般,将肚兜撑的鼓鼓胀胀的。
眸色一紧,他那一双手本能的就想抓上去,好解放那一对被束缚的白鸽。
李蔓忙推开他,裹了被子,背对着他。
一下子不能做,连看也不能看了,李书急了,扳着李蔓的肩,就软语央求着,“媳妇,让我看一眼吧,就看一眼,我保证不伸手。”
哎呀,这说的什么话?李蔓死死的抓着被角,嗔他,“李书,你再胡来,我喊大哥了。”
李书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对着她雪白的后颈,咕哝道,“那好,今天不看,那洞房那天,你什么都得依我,可不许再遮了。”
说的就跟她欠他似的,李蔓没理他这霸道放肆的话,待听到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这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李书穿好衣服出去了下,很快又回来,只是没进屋,站在门口道,“媳妇,二哥早饭做好了,你是起来,还是把早饭端过来?”
她身上又酸又疼,躺着也是难受,不如起来,只是,她的衣服呢?
她四下找了下,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扔在了角落里的小凳子上,于是,对李书说,“帮我拿下衣服。”
“哦。”李书进来,一只大手将一摞的衣服
全部拿了起来,却没直接给李蔓,而是放在鼻端轻轻嗅了下,过后才笑得,“果真是香的。”
“你干什么呢?”李蔓红着脸狠狠瞪他。
李书却不以为意,将衣服给了她,一边解释道,“以前听二哥说过,女人身上是香的,我还不信,现在信了。”
媳妇是最香的,连她穿过的衣服都透着让人遐想的香味。
果然又是李言那坏人,李蔓狠狠咬了下唇,对李书道,“别跟你二哥学。”整天就琢磨女人了,流氓。
“嗯?”李书不解,跟二哥学不好吗?二哥在神女沟多得女人欢迎啊,男女老少几乎人人都喜欢他呢。
“又在背后说我什么?”这时,门口响起了李言幽幽的声音。
李蔓抬眼望去,就见他斜倚在门框边,目光幽幽的盯着她,不禁心口一跳,果然背后不能说人坏话啊,她忙垂下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哪知,李书这个大嘴巴,一下就将她给出卖了,并且还取笑起李言来,“二哥,媳妇让我别跟你学。你也是,以后那些话别老是跟我说了,我可是好男人,别把我带坏了。”
李蔓惊了,李书他......该挨揍的是嘴巴。
李言盯着李蔓那僵直的后背,阴测测的笑了声,“是吗?我都跟你说什么了,就把你带坏了?”
李书牵了下嘴角,看二哥的神色,忙道,“二哥,你可不许欺负媳妇。再说,你是跟我说过,女人身上香啊。二哥,你敢说,你没碰过女人就知道女人身上香的?”
噗,李蔓几乎乐喷了,李书这反击好啊,李言你个下流胚子,看你还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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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香香(求订阅,求月票)
气氛似乎僵了一下,李蔓垂首,脑子里正想象着李言被噎的无言的窘样,却不想李言这时嗤的一声轻笑,打破了沉寂。
“三弟,你这话说的,叫我如何好意思回答呢?”
听二哥这意思有门啊,李书乐了,一手攀到了李言的肩头,就八卦的问,“二哥,谁呀?是牡丹吗?还是别的小娘们?我认识的吗?油”
炕上,李蔓的耳朵也顿时竖了起来,想听听这坏人还祸害过哪个姑娘,是那个漂亮柔弱的牡丹吗?
突然的,李蔓心里不那么舒服起来。
李言火热的目光定在了李蔓身上,见她低着头,小嘴巴咬的紧紧的,似乎很气恼的模样,右眉微挑,轻轻笑道,“女人嘛,自然是碰过的,至于怎么碰的,蔓儿,你该清楚的,对吗?”
嘎?李书一下子傻了眼。
李蔓猛地抬头,怔怔的也没怎么反应过来的迷糊样。
李言只望着她,浅浅的笑,“好了,别这样看着我,大清早的,三弟还在呢,怪让人不好意思的。对了,衣服你还是别穿了,吃完饭我还要帮你上药呢,穿了再脱麻烦,你等着,我去给你把早饭端来。郭”
说完,他一转身,倒是没事人似的走了。
李书猛然回头,复杂的盯着李蔓,“媳妇,你啥时候让二哥碰的?”
“我?”李蔓欲辩无言,若说没让他碰过,那是太假,若说让他碰了,可根本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而且,他对李书说女人身上香的事,一准在她进这个家之前吧?那根本与她无关的。
可这坏蛋偏会这样的偷换概念,反让李书将矛头指向了自己。
唔,她冤枉啊,一个看热闹的竟然被拖来做垫背的,只能说李言那只狐狸太狡猾了。
“媳妇,你偏心。”李书已经不满的腻到了床边,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她的被子,委屈道,“你让二哥碰,也不让我碰?我看一下下你就用被子遮。哦,对了,昨晚二哥帮你上药,可是看光光的呢。”
“啊。你二哥?上的药?”李蔓吃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你大哥呢?”
李书撇撇嘴,“大哥像是能给人上药的人吗?他那手劲大的很,别给你药上好了,再又给你添一层伤来。”
“......”李蔓很无语,可是,这种事本该李墨做的嘛。
李言这时端了一盆热水过来,俊颜微笑,颇为殷勤,“来,媳妇,先洗洗。”
一边又吩咐李书,“还杵着做什么?去把媳妇的早饭端来。”
“知道了。”李书剜了二哥一眼,竟然背着他偷偷的吃媳妇豆腐,可恶......
李言将毛巾拧干,递给李蔓,“给。”
李蔓双手抓着被角,没动。
李言轻轻一笑,目光从她脸上慢慢下移,笑哼道,“哦,忘了,你里面是光着的,不方便,来,为夫给你洗。”
说着,他上前一步,没容李蔓拒绝出声,他已然一掌抚在她的后脑勺,一掌撑开毛巾,在她小脸上来来回回的使劲擦了两把。
“唔唔―”李蔓挣了两声,恶狠狠的瞪着他,可恶,当她脸是桌子嘛,那样使劲的擦。
“我瞧瞧―”李言犹不过瘾般,歪着脑袋又细细打量着她水嫩的脸颊,突然,伸手就揉上了她的眼角,“哟,眼屎还没洗掉呢,小脏猫,为夫帮你擦擦――”
他粗粝的指腹果然在她眼角揉了两揉,而且劲儿还挺大,弄的李蔓跟个不倒翁似的原地晃了两晃。
过后,李言又将毛巾在水里搓了两把,拧干后,又道“头转过去点,帮你擦擦脖子。”
“用不着。”李蔓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朝他吼道,还眼屎?还小脏猫?你才小脏猫......
李言睨着眼,有些嫌弃的盯着她,“你几天没洗澡了?”
“我前天才洗的。”李蔓吼道,想起前天为什么洗澡,耳根子又红了。
“哦,怪不得,身上都馊了。”李言捂住鼻子,直接将毛巾丢到炕上,“行吧,不识好歹,我还懒的伺候,你自己擦吧。”
李蔓被气的倒仰,“谁让你伺候了?”何况,他那是伺候吗?分明是当她像玩具一样玩了半天好吧。
“咋了?”李书端了两碗粥进来,就听进李蔓气呼呼的声音,不禁疑惑的看李言,“二哥,你咋又惹媳妇了?”
“我惹你了吗?”李言却朝李蔓望来,满眼无辜。
李蔓干脆不想再理他了,直接伸手要接过李书递来的粥,可那雪白的膀子一暴露,她立刻又缩了回去。
该死,被那坏人给气糊涂了,她还没穿衣服呢。
“李书,你出去一下,我换下衣服。”
“不是不起来吗?等会还要换药呢。”李书道。
“换药再说。”李蔓脸色已经相当的憋闷了。
李书也算识趣,忙道,“好,二哥,咱出去吧。”
李言瞅着李蔓,从鼻子里哼出一抹笑来,转身跟着弟弟一起出了门。
等人走了,李蔓深深的吐了口气,也不敢耽搁,立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