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了回来,并且钻进了被窝,蜷缩成一个团,窝在小媳妇软绵绵的胸前。
周自横眼里闪过暗光,侧头看了看门,刚才忘了把门关严,伸手提溜起小猫走出去,重新放进猫窝,拍拍它的小脑袋警告:“这才是你的地儿,里头是我媳妇知道不,没你的份儿。”
进去关上门,又打开,往外看了看,然后又关上并且落了锁,上床把媳妇抱在怀里,终于舒服的叹了口气,还是抱着媳妇睡舒服啊!在队里的宿舍就他一个人,翻来覆去跟烙饼一样总睡不踏实,要不说习惯是个最可怕的东西呢,娶媳妇才多长日子,自己就不习惯一个人睡了。
抱了会儿,就开始想别的,这五天没抱着媳妇,好容易媳妇在自己怀里了,这诱惑谁抵的住,周自横的大手开始不老实的上下游走,这捏捏,那儿摸摸,越摸越上火,尤其他家兄弟饿了五天,好容易看见了荤腥,哪还能忍着住,高高支起来,又肿又胀。
周自横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度不由大了起来,低头钻进被子里去亲小媳妇胸前两只小兔子嘴,亲亲,咗咗,砸吧砸吧滋味,用力吸起来……
大手往下划过小媳妇平坦的小腹,从肉肉的缝隙里钻了进去,又安觉得,自己跟做了春梦一样,浑身说不出的燥热,而且,下面就跟有条虫一样,不停往她身体里钻,钻会儿停下,又钻会儿再停下,弄的她从心里开始痒痒,痒痒的想伸手去抓挠……
呼吸也越加急促起来,自己的身体里仿佛装了炸弹,马上就要引爆开来,又安慌的睁开眼,记得自己在客厅看电视等着周自横呢!呃……又安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腿间有个东西在蠕动,软软热热的在亲她哪里。
又安掀开被子发现,周自横跪趴在她下面,两只大手撑开她两条腿,大脑袋伏在当间,埋着头又亲,又舔,又咬的折腾,他的舌头灵活非常,在她下面进进出出,又吸又舔的,啧啧有声,仿佛正在吃什么美味的甜品……
又安就觉得,体内那种快慰迅速堆积攀升,仿佛潮汐奔涌而来,带动她的身体绷直,抛高,落下,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流了出去……
周自横抬起头来,看着他媳妇嘿嘿一笑:“媳妇儿,你这里的水又多又甜……”又安被他说的小脸通红。
周自横舔舔唇角,伏在她身上,低头要亲她的小嘴,又安一偏头躲开,周自横笑了:“怎么了?你自己的东西还嫌,来,尝尝甜不甜……”伸嘴就堵住她的嘴,深入口腔,搅动吸吮,带着股性善动情的味道,把两人的唾液搅合在一起,吞咽下去,舌头深入,直至喉咙,按压吸吮,把又安亲的嘴合不上,舌头根儿发麻,周自横才放开她。
伸手把她两条软绵的细腿儿盘在自己腰上,一顶而入,那种因为情欲而起的收缩令周自横不觉闷哼了一声,凑到小媳妇耳朵边绱咬了一口:“媳妇儿,这才五天没弄,你这里又紧了,跟第一回似的,想夹死你老公啊!嗯……”
又安脸红的不行,对这男人越来越不要脸的话,自动选择无视,不过被周自横顶住的下面,真觉得有点胀的慌。
周自横见小媳妇儿不吱声,发狠的顶了数十下,顶的又安叫了出来,才退出来,把小媳妇的身子翻转过来,大手提起小媳妇的细腰从后面插入,抵住脊椎骨用力冲撞,一下一下又重又狠,大手从下面伸进去揉捏胸前两团绵软,又安被他撞的好几次都险些撞在床头,肉体碰撞的声音伴着汁液横飞……
又安觉得大脑有些恍惚,闭上眼,感觉体内那种快速摩擦的频率,简直能要她的命,那种近乎魔魅的快慰堆积到极致,忽然爆开,仿佛烟火漫天,又安眼前一黑很没用的晕了。
周自横只能草草结束,拿了温毛巾来给两人擦拭干净,算计着反正明后天休假,他还能补回来……
又安是被咬醒的,刚清醒过来,一瞬间疑惑昨夜那场欢爱还没完事呢,掀开被子,就看见周自横在她大腿根儿两边又亲又咬,跟昨天晚上差不多,又安感觉,浑身的皮肉都仿佛有些麻痒,微疼,不知道这男人折腾了多久了。
看见她醒了,周自横不满的道:“媳妇儿你的体力太差了,才弄了多会儿就晕了,现在可得好好补偿你老公……”说着,挺急色就顶了进来……
周自横心满意足放开又安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钟点工阿姨六日歇班,周自横是想,好容易自己休息,不想外人打扰,而且,他挺喜欢伺候小媳妇的。
周自横搂着小媳妇问:“想吃什么?”又安都被他折腾的快没气儿了,抬头看看他,颇有些不平衡,这老男人跟自己完全两个状态,简直跟打了鸡血一样精神。
又安有气无力的道:“吃什么都行,我都快饿死了。”周自横心疼的亲了个嘴,起来穿好衣服,又伺候小媳妇梳洗,弄好了才抱出来,刚打开卧室门,就看见横横蜷缩在门边上,可怜的不行,见到又安喵呜喵呜的叫了好几声。
周自横单手捞起小猫放在他媳妇怀里,小猫缩进又安怀里蹭啊蹭,蹭的又安心里一阵绵软,低声问:“怎么了,横横想妈妈了吗?”
周自横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媳妇儿你叫它什么?”又安理直气壮的道:“横横,怎么了?”周自横苦口婆心的道:“你看着只小猫这么可爱,叫横横多难听,叫安安多好,安安是不是?“
小猫睁着猫眼歪着猫头看了周自横一眼,小脑袋一缩,埋在又安怀里不搭理周自横了,又安得意的道:“你看吧!它喜欢横横。“周自横好笑的看着小媳妇,忽然道:”媳妇儿,要不咱生个吧,怎么样?“
又安小脸一红嗫嚅道:“我没说不生啊!”周自横笑了:“媳妇儿,你这是嫌你老公不努力吗?”又安道:“科学的说,这种事太勤了也不健康。”
周自横嗤一声乐了:“媳妇儿,咱可不勤,你男人五天都在部队里,咱这都赶上两地分居了。”又安白了他一眼,心话儿,这话他都说得出口,是五天不见,一回来把五天的量都补齐了还拐弯呢,做的她现在还浑身发软。
中午两人吃的饺子,下午周夫人打了电话过来,说让小两口回家吃饭,特意嘱咐他们早点回去。
两人下午就动身了,车子刚开进大院,周自横扫了眼后视镜挑挑眉道:“江东怎么回来了?”周自横停在一边,探出脑袋打招呼:“东子下个月可是联合大演习,你们侦察营不是正弄远距离引导的事儿吗,我以为你忙的恨不能生出三头六臂来,怎么有空回家了?”
江东扫了眼低着头的又安,嘴角扯了扯:“清姨病了……”
☆、四十一回
江东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直直落在又安身上,又安就跟恍若未闻一样,仍旧低着小脑袋,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没有。
江东心里那股见到她的惊喜被急速窜升的火气代替,他几步走过来,拉开副驾驶的门低吼:“许又安,清姨病了,住院了,你没听见我的话吗?”
又安这时才抬起头来,异常平静,近乎冷漠的望着他,小嘴终于动了动,吐出的字眼,跟冰渣子一样:“死了吗?”周自横皱了皱眉:“又安……”许又安咬咬唇,低下头不理两人,哪个倔强的小模样儿,令周自横心一软,对江东道:“东子,这事我慢慢跟又安说……”
话没说完就江东扒拉开,一伸手把又安拽了下来:“许又安,清姨住院了,癌症,而且她拒不接受手术和化疗,她一心等死,你到底听没听见,你再恨她,她也是你妈,你有点人性吗?”
又安愣了一下:“癌症?什么癌症?”江东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子宫癌,就住在你们医院里,已经一周了,你竟然不知道,又安,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就是你恨她,可她是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没她就没有你,她是你妈,生死之前,母女之间还有什么解不开的冤仇,话我带到了,你自己想去就去,不去拉倒。”转身上了车,越野车轰隆一声开出了大院。
又安整个人就跟被抽了魂一样立在那里,老半天都一动不动,周自横想了想,给他家太后打了电话说有点儿急事,今儿就不回去吃饭了,弯腰把他媳妇抱上车,开出了大院,直接去了军总。
到了门口停下车,周自横摸了摸小媳妇的发顶心柔声道:“江东说的有道理,不管你心里有多少怨恨,生死面前,是不是也无足轻重了,子欲养而亲不待,我不希望以后看到你后悔,我们进去看看岳母吧!我想她肯定很想念你。”
又安被周自横牵着手进了医院,直接上了十七层的高干病房,出了电梯,又安就停住了脚步,低着头一句话不说,周自横叹口气,抬起她的下巴端详她半晌道:“怎么了?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又安咬咬唇,还是不说话,周自横把她抱进自己怀里拍了拍,牵着她的手进了病房区,站在病房外,周自横侧头看了小媳妇一眼,抬手敲了敲门,门拉开,里面站着江城,手里还拿着削了一半的苹果,看见门外的他们,怔了几秒继而道:“又安自横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周自横喊了声江叔叔,牵着又安的手走了进去,进了里面的房间,就见张秀清躺在病床上,打结了婚,又安就没见过她妈,刻意忽略,令母女之间的关系更降至冰点以下,这时候见了,显得颇有几分陌生和僵硬。
周自横把道上买的花篮放在床头道:“妈,不知道您病了,现在才过来。”张秀清的脸色颇有些苍白,这才几个月的功夫,仿佛瘦了一个人还多,往昔的风情也显出几分老态,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道:“你们工作忙,我这儿没什么大事儿。”周自横扶着又安坐在床头,就跟江城到了外面坐着,把空间留给这对母女。
又安恍惚记得小时候妈妈跟爸爸带着她去游乐园的情景,她最喜欢做旋转木马,那种华丽的灯光和喧闹的音乐中,让她觉得自己仿佛飞了起来,爸爸妈妈就站在栏杆外头看着她,每当她转过来的时候,就冲她挥手,喊着:“安安,安安,这儿呢,这儿呢……”那是一段最甜蜜的岁月,爸妈虽然不算多亲近,但至少是一个温馨正常的家。
后来爸爸死了,妈妈再婚,这些甜蜜温馨的记忆被她选择性遗忘,如今忽然从记忆深处冒出来,她才发现原来依旧鲜明。
张秀清温温的望着女儿,眼底有浓浓散不开的愧疚,或许人到了这时候,才会去回想以前走过的路,这之前,张秀清从来没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年轻时候的爱情,就像一张大网,网住了她,飞蛾扑火一般飞过去,从没考虑到女儿的感受,现在想想,自己是个相当自私的母亲,也是个不合格的妻子,对又安的爸爸,对江城,她都是不合格的。
又安的父亲死前那段日子,张秀清相当矛盾,那时候跟江城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