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下婢  第43页

的屈三爷那胖丑的身体并不一样,有些瘦弱,但皮肤白皙,而且,看起来很好看。绿丫觉得自己的手已经碰到张谆光裸的肌肤,想缩回去,但又忍不住继续摸一摸。真是有些不知羞,绿丫又在心底说自己,可是周嫂说过,夫妻做这种事,总要全身光裸,肌肤相凑才叫有趣,若穿了衣衫,只得要紧处接触,那有什么意思?要紧处是哪里,绿丫想到自己那日问的,周嫂附耳在旁说的,顿时觉得从那要紧处有些湿润,甚至有些莫名的烦躁。
  张谆脱了一件衣衫,觉得舒服了许多,低头见绿丫闭着双眼,一张小嘴红艳艳地十分诱人,忍不住用嘴凑上,一次两次,先是蜻蜓点水,接着就深了些,第三次的时候绿丫的眼张大一些,感觉着这从没有过的触感。
  也不知道亲了多少下,张谆才算把绿丫的小嘴放开,呼吸也变的急促,绿丫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紧紧环在张谆的腰上,抱的那样紧,简直就跟分不开似的。这实在是没脸见人,绿丫想躲,可此时竟躲无可躲,再躲,只有把脸埋在张谆胸上,这样,岂不更害羞?
  张谆觉得心中有一把火在烧,绿丫身上的衣衫也有些碍事,可要叫绿丫脱好像不大对,那就自己动手?张谆心里想着,手已经把绿丫衣衫带子解开,能看到绿丫戴的一个鱼戏莲叶的肚兜,还有那肚兜下正在起伏不定的丰盈。
  张谆和着肚兜摸到丰盈处,突然一阵恶心泛起,当日在屈家后院时,正躺在床上,屈三娘子就扑到自己身上,还拉自己的手去摸她丰盈处,那样的恶心一辈子都忘不了。
  张谆只觉得有盆水从头泼到脚,所有的火热和悸动全都消失,剩下的,是无穷无尽的恶心。正在等待张谆下一步动作的绿丫没有得到回应,睁开眼看见张谆脸色突变,接着张谆放开她,从被窝里伸出脑袋干呕几下。
  这下吓到绿丫,她急忙拍着张谆的背:“谆哥哥,你怎么了。”张谆干呕了两声,什么都没呕出来,只觉得心里舒服了些,这才抬头对绿丫笑一笑:“我没事,只是……”
  只是一想起,就觉得恶心,所有的火热全都不见了。即便离开屈家,那样的恶心感一直都消失不了。绿丫听到张谆的叹息,顾不得羞涩就抱住他的腰:“谆哥哥,没事,没事的,你只是累了。”张谆抓住绿丫的手,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闭上眼对绿丫说:“对不住,绿丫,我实在是……”
  绿丫把枕头往张谆那边挪一下,看着张谆道:“没事的,谆哥哥,我明白你。”绿丫真好,可是这件事总要做,张谆看着绿丫的眼,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小嘴:“我们,明晚再试试?”
  这话里的意思让绿丫的脸不由一红,声音细如蚊蝇地说:“周嫂子说了,这新婚头一夜,不成功的人多了去,顶要紧的,新娘子别太拿乔,还说……”说着说着绿丫又不好意思了,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张谆忍不住捏捏她的下巴:“周嫂子还说什么,你快些告诉我。”
  绿丫把张谆的手打下去,嗔怪地说:“就会逗我,我不理你了。”说着绿丫把被子兜头一盖,翻个身把背对着张谆。张谆不由哈哈一笑,索性把绿丫连被子一起抱在怀里,绿丫被这样一抱,觉得燥热难当,偷偷地把脑袋伸出来,看见张谆的眼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唇不由往上一撅:“坏人。”
  张谆把绿丫的被子掀开,自己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坏人是你,只有一床被子,你全盖走了,我在外面快冻死了。”绿丫伸手一摸,果然摸到张谆的手是冰冷的,哎呀了一声,忙用被子把两个人都盖起来:“那盖着被子暖暖就好。”
  被子里热烘烘的,张谆把手放到绿丫胳肢窝里:“那好,你要把我暖手。”绿丫唇边现出笑容,啐他一口没说话,今日是真累了,又经过这么一番折腾,绿丫打个哈欠就睡着了。张谆听着绿丫的声音,手渐渐暖了,这身体也开始热了,很想再试一次,可方才的恶心感又出现了,算了,明晚再试。
  这样想着张谆把绿丫抱的更紧一些,娶媳妇回家就可以抱着睡,在冬日里,真是暖和极了。
  绿丫和张谆在这边都没什么亲人,到了第二日,前来贺喜的,只有兰花两口和邻居们。周嫂来时见绿丫一张脸红扑扑的,不由笑着说:“这媳妇和姑娘就是不一样,瞧瞧绿丫,这张脸越发好看了。”兰花心里却是一个老大的疙瘩,毕竟当日在屈家时,屈三娘子曾对张谆做了些事情,兰花听说有人被这样一弄,就再做不了丈夫,瞧见绿丫神色如常,想来他们夜里还和谐,这么一想兰花就点头:“这也是周嫂子你教的好,不然啊,我们都是些没娘教的。”
  作者有话要说:会不会被人抽啊,然后严肃地说,双处就算是在现代,也常有搞好几个月没搞成功的,所以,大家别着急,我们小谆哥儿以后是会变成一夜七次的伟男子的。咳咳。

☆、第48章贵客

  “唉哟,我们这才一天没来,兰花,你就认起干娘来了,快些过来,先叫声婶子听听。”吴嫂正踏进来,听到这话就打趣。周嫂啐她一口:“不要脸的,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还做婶子呢,我瞧啊,等明年兰花和绿丫都有了喜信,生下孩子,那时再叫你婶子。”
  “好嫂子,我不过就说这么一句,怕的是绿丫害羞,为她破破闷呢,你怎么就这样说我,要不,我给兰花赔个不是。”吴嫂说着就要矮身下去,兰花忙扶住她:“好嫂子,你这样,岂不折死我了?”兰花虽嘴里和人说笑着,却没忘记方才听到有喜信时,绿丫脸上闪过的一丝叹息。
  都是熟人,绿丫也不来做什么新娘子的羞涩,说了一会儿就自进厨房烧火做饭,好招待这些周嫂她们。吴嫂见兰花也要跟着出去,就笑着说:“兰花这一去,我们可是又有口福了,你昨儿做的那丸子,我真是从没吃过,这菜还生生做出肉味来,赶明,我得让我兄弟媳妇过来和你学两手,她现在去了老太太的小厨房,总不能一辈子做个在厨房切葱打下手的吧?”
  周嫂自然要问几句吴嫂娘家的事,兰花趁此进了厨房,见绿丫在灶前烧火,红红的火光在她脸上跳动,这真是个美人。兰花心里赞了句,走到她身边拿起葱剥起来:“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昨晚谆哥儿他太粗鲁了?你可不能因为害羞不说他,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
  这做了妇人,怎么说话就开始无忌惮起来?绿丫的脸不由一红,小声说:“那事,没成。”没成?兰花的手在那一抖,葱都差点掉在地上,往里外瞧瞧,见只有她们两个才凑到绿丫的耳边:“是不是害羞,还是你怕疼?”这都问到什么啊?绿丫的脸红的已经不能看了,伸手捂住脸。
  兰花刚想再问,见绿丫这样也晓得她害羞,毕竟才嫁过来呢,只扶着她的肩对她小声道:“这种事,总是难免会疼的,那日周嫂子也和你说过了,不过我怕,怕的是屈家那个烂货原来对谆哥儿……,只怕谆哥儿心里记上了,才……”兰花说的吞吞吐吐,绿丫这才放下双手,瞧着兰花欲言又止。
  兰花觉得自己只怕猜中了,把葱从地上捡起来,打一瓢水洗一下就在菜板上切:“这事,都怪我,当初若不是我没地去,谆哥儿也不会被那块烂货盯上,现在变成这样。”绿丫脸上的羞涩慢慢褪去才走到兰花身边安慰:“兰花姐,这事怪不得你,说句正经话,谆哥哥生的这么好,连姐夫都被万寡妇盯上呢。”
  兰花已经把葱切好,拿过面来和面,打算做葱油饼,一边搅着面一边摇头:“这不一样,你姐夫是经过事的,哪是谆哥儿这没经过事的。不过呢,这种事总要慢慢来,等过些时候,开春了,你多给他做些韭菜炒蛋吃。”韭菜炒蛋?这又是什么典故,看见绿丫一脸不明白,兰花把嘴凑到她耳边:“你傻啊,这韭菜炒蛋,壮阳啊。”
  绿丫觉得自己的脸又红起来,见兰花的面要和好,拿过萝卜打算洗洗切一下,就听到张谆的声音:“你们两个,一大早在厨房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呢。”
  见到丈夫,绿丫的脸更红了,兰花手上沾了面,不好推张谆出去的,只是啐他一口:“赶紧出去,女人们在厨房里说话,你跑出来做什么?我可告诉你,你不许欺负绿丫,听到没有?”张谆连连点头:“听到了,姐姐,我怎舍得欺负绿丫,你舍得,我也舍不得啊。”
  兰花噗嗤一笑,绿丫白张谆一眼,张谆笑嘻嘻地瞧着绿丫:“绿丫,我饿了,有什么吃的没?”虽然昨夜没有成事,可经过了这一夜,两人之间比昨天近了许多,绿丫听着他那么亲近的话,从橱里拿出一碗昨日的剩菜:“还有这些,你先垫垫,等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张谆接过碗,筷子也不拿,伸手就去抓,兰花啪地一掌打在他手上:“那边有筷子,就饿成这样?”张谆接过绿丫递来的筷子在碗里夹了块肉,含糊不清地说:“我昨儿可是喝了好几杯酒,没怎么吃饭,那些点心也不抵饿呢。”兰花在那笑着摇头,绿丫也浅浅一笑,等以后,生个胖娃娃,一家人过的多开心。
  “绿丫,快出来,你家有贵客了。”吴嫂的声音都差点变调,绿丫和张谆急忙出来,瞧见又是朱家来过的那两个婆子,瞧见绿丫这两个婆子急忙上前给绿丫行礼:“给张奶奶贺喜,张奶奶安,我们家太太听说您和张小爷成了亲,特地遣老婆子过来贺喜,还想请问张奶奶,若您今日有空,我们太太会了刘太太,要过来给您贺喜。”
  婆子这番话让绿丫有些许不知所措,前倨后恭又是为的哪般?
  “还请回去告诉你们太太,亲自前来的话,就不必了,毕竟我们这院子狭小。”张谆的声音已经响起,那两婆子脸上笑容没变,齐齐走到张谆面前:“张爷好,我们太太说了,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我们太太做的不对,若是张小爷不肯接受我们太太的歉意,我们太太真是羞都要羞死了。”
  另一婆子说完就转向绿丫:“张奶奶,您啊,一瞧就是那样善心人,还请为我们太太美言两句。”绿丫此时已经平静下来,朱家这阵势,冲的定是张谆而不是自己,于是绿丫看向张谆,张谆也在沉吟,回绝了朱太太倒是简单的,可是以后绿丫还会遇到类似的事,况且朱老爷也不是一个不可以结交的人,于是张谆对绿丫露出,你看着办的神情。
  看到张谆露出这样神情,绿丫的手不禁紧紧握住兰花的胳膊,此时才深深意识到,张谆和自己,原来是不一样的人,那现在做了夫妻,自己就要做一个配得上他的人,而不是露出怯意,让自己配不上他。于是绿丫深吸一口气,努力回想当日屈三娘子是怎么对这些来的婆子们说话的,那神情渐渐变的平静:“既然朱太太执意如此,那我们也却之不恭,我这里就扫榻恭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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