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跟女人有过亲密接触,就这样莽撞的吻了上去,两唇相触,那种从未有过的刺激一下子点燃了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应该有的欲火。
他的手自然的抱紧了这个女子,本能的撬开她紧咬的牙齿,鲁莽而又热烈的吮吸着那满口的芳香,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融化掉。
聂小川被着生硬的强吻碰破了牙齿,身体被紧紧的钳制住,本能的挣扎,想要脱离这个危险的境地。
魏岭觉得身前紧贴着一片柔软,他抱的如此用力,以至于隔着淡薄的衣衫也能感触到那令人狂的浑圆,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他低吼一声,聂小川的上身衣衫被撕裂了,露出了细腻的肌肤,整个人被压倒在地上。
魏岭只觉得整个人都在燃烧,却不知道该怎样泄这几乎让他窒息的燥热,只能莽撞而胡乱的亲吻抚摸,拼命的挤压身下的女子,恨不得融为为一体。
他剧烈颤抖和急喘着,因为激吻聂小川嘴边流下血来,血腥味并没有让他舍得松开嘴唇,而同时他的双手终于停在那不断给他带来疯狂冲动的高耸上。
这种奇异的柔软中带着坚挺的感觉,让魏岭彻底崩溃了,他剧烈的颤抖着,用力的抓住疯狂的揉捏。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让魏岭终于离开聂小川的嘴唇,急促的呢喃着,沿着她的脸颊,耳垂慌乱的吻下去,将头深深埋在她修长的脖子里,所过之处立刻浮现一片嫣红。
“啊!”聂小川终于按压不住尖叫出声。原来魏岭狠狠的咬在她的酥胸上,含住了她的敏感拼命的吮吸。
“滚开!”她一个打挺将魏岭弹开,护住自己裸露的前身。
“你怎么?”魏岭因为欲望而红的眼睛片刻怔忪,按照玉春的说法,她在荷花中撒的是最厉害的迷情药,一旦被吸入片刻就意识混乱。
而眼前地聂小川看样子比自己还要清醒。这短暂地清醒伴着聂小川突然地一笑褪去了。魏岭觉得再也顾不上考虑有什么事情不对。欲望排山倒海地涌来将他淹没。唯一地念头就是抱住这个女人,紧紧地抱住,吃了她。
“呸。”聂小川轻松地躲过他,吐出一口血水,摸摸红肿的嘴唇。“算你走运,能让我亲口喂你吃药。”
“掌柜的。人送来了!”门外传来王山的低语。伴着窗子一响,一个人被扔进来。
聂小川说声多谢。伸手抬起在地上不断蠕动身子的女人的脸。
“王后。感觉如何?”她看着玉春因为欲望而迷乱的双眼,艳红的肤色,低声道。这时魏岭由身后扑来。聂小川轻松地移开。魏岭被地上的玉春绊倒。刚倒下,被春药刺激地发狂的玉春感觉到男子的气息,立刻扑上去死命地亲吻起来。
“不。”仅存一丝理智地魏岭狂喊一声。想要推开贴在身上地玉春。但此时的他绝对不是玉春的对手,很快就被按在地下。
聂小川往门边慢慢退去,看着玉春狂乱的样子,想到如果不是王山等人事先探知藏在荷花里的阴谋,现在自己就会是这样子,一想到这个,她就气得浑身抖,她可以接受别人用刀用枪的来杀自己,可是就是不能容忍用这种低下的手段玷污自己。
“小川,求你。”魏岭再一次出一声低语,迷乱的眼中满是绝望,向聂小川伸出手,“我不想跟别的女人。”
求你。聂小川心中一动。随即一种忧伤浮了上来,想起当年那个由穆樯公主房中跌跌撞撞跑出来的妖艳男子,那惨白而又忧伤的面容。
她得知玉春找的男子是城中一个有名的男宠,倒没什么功夫。她已经服下解药,所以玉春的荷花对她没有任何作用,同时将手里攥着的另一种迷药撒在荷花上,玉春神不知鬼不觉地已经中了招,只待那个男人进来,聂小川就会打晕他,到时候,被玉春引来看热闹的人,就会看到主角是玉春自己。
只是没想到,这次的阴谋竟然也有魏岭的插手,幸好手中还残留一点迷药,她及时的含在嘴里,借着亲吻喂给了魏岭,否则,就算不中迷药,自己今天也是难逃被凌辱的命运。
好险,她真不敢想象,如果手心中一点药也没有了,她该怎么办?
她绝对不会放过想要如此欺辱她的人,冷冷的看了魏岭一眼,转身打开门走出去,关门的那一刻,看到魏岭眼中的绝望被欲望所吞噬,伴着一滴泪滑落,春情勃与玉春的滚在一起。
“掌柜的,我们快走,我们只能暂时引开这里的守卫!差一点被抓住!”王山侧过脸,将一件长袍披在聂小川的身上,愧疚的说。
聂小川点点头,“你们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
能在魏岭的布防下将玉春弄进来,已经足够了,室内一声高过一声的男女欢爱声让二人都有些尴尬,于是忙快步离开,刚走到门口就见不远处两队人马疾驰而来。
“上房!”聂小川忙纵身攀上门楼,躲在雕梁画柱之上。
马队走近,为的竟然是刀若木,他的动作极快,从聂小川的视线中一闪而过,纵马跃入院中,身后的侍卫们纷纷下马快速跟上,接着就是天鸿的禁军们,为的一个军官面色焦急,下了马立刻就要冲进去,却被刀若木的侍卫们拦住。
“你们这是做什么?”军官脸色愕然,看着齐刷刷对准自己的刀剑,“反了!”
他一挥手,跟随来的侍卫们也拔出了刀。
“大人,请稍等。”刀若木的侍卫面色不动,同时很快散开将众人围起来。
“反了!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公主殿下说在此遇刺,你们竟然敢拦着!都给我让开!”军官大声喝道,说着就向前冲。
但他很快停下来。因为四周突然冒出数十条花色鲜艳的蛇,蜿蜒着守在他们的脚下,侍卫们响起一片惊呼。
“别动,这可是毒蛇,惊扰了它们,我们也没有解药。”
这句话让骚动的禁军们安静下来,一个个脸色白地僵直着。
“好,好,”军官气的脖子粗,颤抖着狠狠说。
看到他们不敢再动,刀若木的侍卫们四散开来,将这里团团围住,聂小川一时走不得。
聂小川的心里突然涌起一丝感动,刀若木怕是已经知道了,这是要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吧,竟然不惜得罪皇帝派来的人,这些人应该也知道里面生什么事了吧。
“我杀了你…”一阵厉喝隐隐由后院中传来,伴着房门破裂声。但声音戛然而止。
聂小川心里抱歉几声,刀若木这个人说起来还没跟她有什么过节,但却让他带了绿帽子,真是不好意思。
“请孔大人请来!”刀若木的高喝猛地传来,侍卫们立刻收起毒蛇,脸色僵硬的禁军军官冷冷瞪了他们一眼,带人快速进去。
“大人,还是一个人进来的好!”刀若木似乎隐忍着怒意。
“大王多虑了,我们天鸿一向做事光明磊落。来啊,给我搜…”孔大人语气生硬地喊道,这句话未说完,就被侍卫们的惊叫打断。
“大…大人。”
聂小川微微一笑,翻上房檐,沿着高高低低的屋脊快速而去。
这下子,天鸿国有大热闹了!
一回到使馆,郑译就面色白的找过来。
“我的姑奶奶。你又跑哪里去了,你可吓死我了,你不知道方才禁军沿城跑了几圈,说是南诏王后被人绑架了,搜查全城,光来咱们这都跑了三圈了,我以为你也被绑架了呢!”郑译用衣袖擦着头上的汗,这时才看到聂小川奇怪的装束,“你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
聂小川微微一笑。想了想,低声将方才的事告诉他,当然她隐瞒了自己所做地一切,只是说误撞见魏岭与南诏王后的奸情。
郑译听得眼睛瞪得大如铜铃,这样的事可是要出人命的大事。当然前提是南诏国还想不想与天鸿维持盟友关系。
郑译的脸上浮现笑意,南诏国与天鸿的盟友关系对他们北周来说,没什么好处。
于是第二天一早,关于南诏王后与魏岭被捉奸在床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建康,并且开始流向城外。
在这个建康城,贵夫人们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情事,偶尔被说破也没什么大事,但这一次涉及到的两人都是众人关注地焦点,事情就不一样了。
南诏王后因为可以不费丝毫力气的享受独宠,再加上飞扬跋扈的性子,早已成了城里所有女人的公敌,现如今又再一次挑战了众人的底线,这样的女人还不知足,竟然勾引了男人,而且还是她们心中圣洁的如玉一般的男人。
整个建康城沸腾了,在枕头风的推动下,建康城中的官吏们好像自己被带了绿帽子一般气愤了,三天之后朝堂上出现了关于针对这件事进行调查的要求。
在这同时,聂小川接到了皇帝的圣谕,请她入宫赴宴,这是她成为皇后的最后一次以北周夫人身份出席的宴会。
宴无好宴,望着位于全城最高处巍峨的宫殿,坐在两辆马车上的聂小川以及郑译,心中都由着几分不安。
121突变
马车沿着通往皇宫的御道慢慢行驶着,这几日天气炎热,日头西沉地面散出阵阵潮气,大多数人都躲在家里避暑,路上行人不是很多。
聂小川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想着这次皇帝请她前去,应该不是赴宴这么简单,想那玉春肯定第一时间将此事的原委告知了皇帝。
玉春毕竟是穆桔公主的身份,对于天鸿与南诏的结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而北周与天鸿的关系实在不是表面上这么融洽,所以她小小一个川夫人无足轻重。
只是因为自己这张酷似某人的脸,这个皇帝才突然改变想法,坚持要留下自己,一旦利害冲突,便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抛弃掉,毕竟她聂小川不是那个人,想到这里时,后方蹄声骤响。
此时的街道上行人几乎绝迹,所以突然的蹄音格外刺耳,聂小川立刻生出警觉之心,单听来人纵马行驶的节奏,就可知是训练有素的队伍。
不会这么赤裸裸的当街刺杀吧?
郑译所带的数十位侍卫也察觉不对,纷纷回头看去,只见五人并排疾驰而来,他们的手中举着弩箭,明晃晃的对准他们。
侍卫们立刻齐声呵斥,一面分出人手护着聂小川以及郑译的马车快速离去,一面解下马上的盾牌,抽出长剑迎敌。
聂小川紧紧抓住车门。由王山等人护着飞驰而去,身后一片惨叫声。
郑译被手下从车上拉下来。护在马上,另有三人护着空马车向另一方向而去,聂小川忙效法如此。
“护着夫人要紧。”郑译忙乱中不忘嘱咐侍卫。两辆马车已经分别驶向皇宫方向,他们二人在十个侍卫地护送下转入一条小巷中。
“这是什么人干的?”聂小川低声问道。
郑译嗨了声。“谁都有可能。隋侯的人,流亡的王爷们,以及,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