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衣服,撕掉了就没有替换的了。看来还是应该第二种,轻柔地把衣服一件一件解开,然后嘴里还要说着一些引逗的话……
江元皓回头又检查了一遍门栓,确定已经闩好了之后,才走到床边坐下,犹豫了一下,脸骤然涨的通红。他期期艾艾地看了苏青青一眼,伸手去解她衣服上的带子,口中则磕磕绊绊地道:
“你,你这个小娘子长得真是貌美如花。只要从了大官人我,做我的第十八房小妾,保管以后你吃香喝辣……”这话一出,不仅苏青青恨不得一脑袋扎进被子里去,连江元皓自己都觉得不妥,赶紧改口道,“不是,没有十八房,我只有你一个娘子,刚才那是书里说的。”见自家娘子气得在那边狠狠地咬鸡蛋,他干脆闭了嘴,专心去解苏青青的腰带。
挑开绳结,粗布的麻衣下面是白皙如雪的肌肤,纹理细腻柔滑如水。江元皓被那一片雪白晃花了眼,呼吸微粗,忍不住探手摸了一把,两个人身体登时都是一震。
苏青青吐出鸡蛋,也顾不上用目光凌迟江元皓了,扑腾身子挣扎着就想翻下床去,却被江元皓一把抱住,红着脸对她说道:“青青,别怕。”他也说不出更多的情话来,只是牢牢抱住苏青青,一开始嘴唇还只是在她白嫩的脖颈处舔吮厮磨,后来趁隙瞥了眼书之后,立即改换政策,迅速堵住红嫩的樱唇,手也朝着苏青青胸口处摸去,隔着肚兜一把握住,手段生涩地轻抚,很快从中得趣,开始忽轻忽重地揉捏起来。
尼玛这是现学现卖啊!你学得倒快!
苏青青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手脚都被绑着,真恨不得狠狠踹那混蛋一脚。江元皓却浑然不觉身下小娘子的怒气,只觉得掌下触手温软,唇齿间软润湿濡,还带着微微的蛋香,只叫人忍不住心驰荡漾。他却是连书都顾不上看了,只顾着愈加深入的探索,想要索取更多。
偏偏苏青青身上被捆了绳子,连带着将部分衣物也给捆住了,想要解开很费力,江元皓只得先解自己的衣服。他身上某个部分涨的生疼,叫嚣着想要得到发泄,而他自己也确实是按捺不住了。
“第一次在这里,实在是委屈你了。”江元皓一边用力扯着自己的腰带,一边带着歉意喘息着道,“我也是没办法,必须避开那些家伙尽快与你洞房……等到以后有机会,我会把聘礼和仪式都为你补足的。”他说着,已然翻身压了过去,伸手去扯苏青青身上的绳子,想要把绳子连同衣服一起扯下去。结果偏偏他没那么大手劲,一扯之下身体一滑,咕咚!摔地上了。
苏青青觉得除了那声落地的巨响之外,她好像还听到了别的什么不和谐的声音。不过这一摔,江元皓倒是摔老实了,半天都没动地方。良久,苏青青听到地上传来弱弱的一句:“青青,我动不了了……”
声音听起来很痛苦的样子,苏青青不禁暗自猜测他是不是伤到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了。想到他刚才做的事情,苏青青真恨不得干脆把他丢在那里算了。但看那家伙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没有办法真的放着不管,便勉强蹭到地上,让那家伙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起身查看他的伤势。
虽然某个重要部位似乎是没有伤到,不过江元皓也没有机会继续行凶,因为他的腿摔坏了。他趴在地上,脸色青青白白,模样很是痛苦,苏青青费了好大力气将他扶到床上,撩开裤腿看了一眼,右腿已经肿起来了,青青紫紫一大片。
真是活该,自作自受!苏青青幸灾乐祸,让你耍流氓,现在报应来了吧!不过她气归气,倒也没有因此就折磨江元皓,而是认真地检查起伤势来。骨骼应该没有移位,只是淤血了,肿的很厉害。
苏青青记得自己以前晚上经常从比这高得多的床上掉下来,也没出过什么事。他这腿也不知道是怎么摔的,比人家用大棒砸了的伤的还厉害。
看完了伤势,苏青青起身就走,打算出去打点水来给他冷敷。结果才刚迈出一步衣摆便被扯住了,“青青,我们刚才还没完呢。”
还没完?你想怎样?
“你要不要看看那本书?后面的部分也有一些关于娘子主动的姿势……我们最好尽快……”
江元皓话音未落,就被苏青青一把将书掼在了脑袋上,这一下打的很重,等到江元皓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抓下脑门的书往外看时,那个少女怒冲冲的背影已经不见了。
怎么办,她不肯呢,如果不能趁早跟她洞房,等到那两个家伙过来的话……江元皓纠结地抓了抓脑袋,一想到自己今后即将面临的命运,顿时感觉右腿的伤患处钻心地痛了起来。
☆、第三章
古代不像现代,受伤后能及时去医院看病治伤。若是城镇里面可能还会有一些药铺,走方的郎中之类,像这山里连个赤脚郎中都没有,生病受伤要不用小车推着去市镇找大夫,要不就在家里弄些土方子。
苏青青没学过医术,却也懂得一点简单的急救手段,腿摔肿了的话最开始需要冷敷,减弱淤血和皮肤的肿胀程度。按摩什么的就省了,苏青青实在没心情给那个混蛋服务,况且这时候按摩搞不好会加重伤势。
把碎布用井水打湿,敷在江元皓腿上之后,苏青青又去附近采了些蒲公英来捣碎,敷了上去。这附近也没有什么能够消肿的草药,只能用蒲公英将就一下了。西头阿牛叔的儿子二牛正好从山里打猎回来,听说江元皓腿摔坏了,不由分说塞给苏青青一只野山鸡,让她拿回去炖了吃,好好补补身子。
“二牛哥,这个我不能要,况且你今天拿回去的猎物少,牛婶又要说你了。”苏青青急忙推辞,一只鸡值不少文钱呢,阿牛叔家里也不富裕。
“没事,俺没事。”二牛憨厚地一笑,使劲把野鸡往苏青青手里塞,“你受伤了,应该吃点好的。”
“不是我受伤了,是元皓的腿摔伤了。”苏青青赶紧解释,“我是出来给他找草药的,不是我受伤。”
“喔。那,那你这么瘦,也得补补身子。”二牛犹豫了一下,赶紧道,“俺看你家里什么都没有,不如改天有空,帮你搭个灶台,也省得总去别人家里借灶。”
“那真是谢谢二牛哥了。”苏青青高兴道,“不过这鸡我真的不能……”
她话音未落,二牛却已经把山野鸡塞进了她手里,一边说着明天过来帮她搭灶,扭头大踏步走掉了,喊他也不回头,是铁了心要把鸡给她的。苏青青有些无奈,若是现在将这鸡送到阿牛叔家也只能给二牛惹麻烦,只好暂时收下,等到以后有机会再还他这个人情了。之前江元皓也弄来一只老母鸡,不过想留着下蛋,也不能随便动的。
去李婶家又借了一次灶,虽然李婶说着不要,苏青青还是坚持给李婶分了半只鸡,自己只取了剩下半只和鸡汤。因为江元皓之前花钱大手大脚的,李婶并没怎么怀疑这鸡的来处,只顾着高兴地给家里人分吃那只鸡了。要知道李婶一家五口人,平日里难得沾个肉腥儿,做菜都舍不得放油的,今天好不容易能开荤,大人小孩儿都兴奋得脸色通红。
他们家没什么劳动力,更不能像二牛那样有着强健的身体可以去山林里打猎,平日的操劳只能勉强维持温饱。不过人家虽然穷,起码还有必备的家什,有着几亩可以耕种的土地,苏青青自己却是什么都没有的。江元皓那家伙就是个白面书生,现在腿又摔了,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他们这样下去,早晚会饿死的。
回到家里,江元皓正拖着一条腿坐在床上等着她呢。他自己把自己的腿缠了布,似乎是想包扎,结果缠得不伦不类,苏青青不得不给他拆了重新弄。喝鸡汤的时候本来是两人一人一半的,结果中途江元皓却把大部分鸡肉都丢进了苏青青碗里,说是不爱吃这个,在家里吃腻味了,他现在更喜欢吃腌菜云云。
一闻到腌菜味道就想吐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腌菜?苏青青叹了口气,重新把两人碗里的肉平均分配,并在饭后认真地向江元皓再次提出分道扬镳的问题。她已经打听过了,
江元皓一听就火了,坚决不肯放她离开,并从怀里抽出那张曾经在捡到她时候逼迫她按下手印的婚契,表示只要有这个东西在,苏青青就是他的娘子,想跑都没门。苏青青见状二话不说伸手去抢,想要抢过来撕掉,被江元皓不管不顾地一把塞回怀里,并为此整个人都从椅子上翻了下去,扑通一下摔到了地上,立马疼的脸色泛青,腿上也渗出了血迹。
苏青青无奈了,这家伙到底是看上了她什么?如果他回家去,想要娶到一个温顺美丽的大家闺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做什么要在这里跟着她受苦?而且不离开的话,他们已经没有用来生存的多余银钱了,接下来要怎么办?想要在这大山里生存,什么都没有根本就活不下去的。
“你放心,我已经跟村长家说好了,以后每天都教他家折桂读书识字,每月都要收束修的,可以拿来维持生活。”
所以你就敢拿人家的棉被和老母鸡?要是到时候小柱子考不上举人,小心村长媳妇把气全撒到你头上来。苏青青心里生气,却也没有办法真的就这样抛下他就走。被他救了的这些日子以来,虽然江元皓为人处事种种不靠谱,对她却是真的好,对村里其他的女孩子也不假辞色,看起来并没有要纳妾之类的意思。思索了一下,基于某人经常性的不轨想法,苏青青终于道:
“要我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但在我自己愿意之前,你不能碰我的身子。”口说无凭,还要立字据为证。像江元皓这种不给他来点条条框框就难受的家伙,弄契书最管用了。果不其然,纠结了一番之后,江元皓终于还是选择了签订不平等条约,不过在此同时他也弱弱地声明:如果不跟他洞房的话,也绝对不许跟别人先圆房!
苏青青觉得这话说的很怪,想要再细追问,江元皓却又不肯吭声了,只是一个劲儿地表示“如果”“可能的话”,说得苏青青头昏脑胀,也不再理他,抱着被子去给村长家送回去了。
那床被子一看就是江元皓为了跟她圆房特地弄来的,大夏天弄个棉被,也不嫌热。况且拿了村长家的东西是那么容易撇清的吗?村长媳妇可是平时连家里的半根鸡毛都要紧紧掖着的人。
也不知道那呆子究竟跟人家说了什么,苏青青抱着棉被到了村长家里的时候,村长媳妇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如花。知道江元皓腿摔了以后也不生气,表示可以让小柱子……啊不,是张折桂去苏青青家里读书识字。
这个折桂似乎就是江元皓给小柱子起的新名字,说是折桂的寓意是夺冠登科,高中状元。
这名字配上天天滚得浑身是泥,野猴子一样的小柱子实在是不和谐到了极点。可惜村长媳妇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