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心里便想着,难怪当时,这丫头而置过房间后,他们都觉得整个房子亮堂不少,心情似乎也愉快了起来。当时都还道是电力足,所以亮堂,又哪知道都是这丫头的心血。
偏这丫头默默的做了这许多,却是什么功都不居,不是痴儿又是啥。叫周老爷子心里好一阵子欣慰,高兴。
“没啥,也就好象当年在战场上,叫炮弹震晕了一下,晃晃脑袋就没啥了。”周老爷子性子一向好强的,这时候,就算心里感动着,却也不表现出来,不过,那眉目舒展着,可见他此时的好心情,至于还有些头晕,胸闷的,这在他的一惯认为里真没啥。
不过,白蔡蔡扶着自家外公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他手在那里微微颤抖,自然清楚自家外公定然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于是就扶着外公在屋中间的明堂位置上坐下,九曲明堂,这里正是一屋间气运最胜的地方。
“那这样,蔡蔡,你在这里陪着你外公,我得去采购一些生活用品,还有床什么的,同时也回家说说,免的你外婆和五姨她们着急。”这时,项叔宝看着屋里空荡荡的房子,起身道,爸从现在起就要住在这里了,没点家具和生活用品,那怎么住人,
“行,你去吧。”周老爷子从来都不是婆婆妈妈的人。挥着手让项叔宝去忙。
等项叔宝走后,周老爷子便问白蔡蔡这布阵以及这次招血煞的事情,毕竟,白蔡蔡跟项叔宝聊天时,两人都是同行,用了许多的专有名词,周老爷子听的也不是很明白。
白蔡蔡于是又把这一切细说了一遍,同时又说了青溪园的风水好处。
周老爷子听了连连点头,难怪青溪园的房子这么抢手。
而白蔡蔡看着自家外公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的乐了,问道:“外公,你不是不信这些的吗?”
“那当然,你外公尸山血海里闯出来的,哪能信这个。”周老爷子又耸起眉来了,随后却又有些悻悻的道:“不过,不信并不等于就否定嘛,当年,你五姨的病,叔宝弄的这些倒许有些神奇的,再说你弄的这张唐卡,人家跟我说了,说是活佛小时候的作品,老值钱了,有人开价八十万让我卖呢,我不卖,哼,谁稀罕他那钱……”周老爷子又道。
“啊,还有这事?我怎么都没听外公说过,快跟我说说,我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活佛的作品呢?”白蔡蔡一听自家外公这么说,便也来兴致了,问道。
“谁有宝贝还大声嚷嚷哪,那还不得揣着怀里偷着乐,大声嚷嚷的都是宝货。”周老爷子一脸不屑的道,白蔡蔡知道,自家外公嘴里的宝货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2B那啥的。
随后周老爷子把去事情说了一遍。也就前段时间的事情,当时,周老爷子的一个战友的儿子去了西藏旅游,给那战友弄了一幅西藏喇嘛开光过的唐卡回来,这人哪一老了,就有些小孩子脾性,有好东西就喜欢在朋友面前现。
于是那战友,就在跟周老爷子下棋的时候,把这唐卡拿出来给周老爷子见识,不免的也要标榜一下自家儿子的孝顺啦啥嘀。
周老爷子争胜心强,便说句:“你儿子送的算啥,我外孙女读初中那会儿就知道给我这外公买礼物了,还是活佛制的唐卡呢。”
周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是没经过大脑的,这唐卡蔡蔡在买的时候也就是看出运势非凡,但具体谁制的这唐卡却是不清楚的,自然也不可能跟周老爷子说是什么活佛制的,而周老爷子这么说,也就是一股子不服输的牛脾气在做祟,你西藏喇嘛厉害,那我活佛不是更厉害嘛。
周老爷子这么一说,他那战友自然也不服气了,便跳将起来:“是驴子是马的,得拉出来溜溜。”
周老爷子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劲道,第二天就把蔡蔡送他的那张掌心大的药师唐卡拿去了。
正好,当时,他那战友儿子的几个藏地朋友来作客,看到了这张药师唐卡,其中一人居然出价八十万想买这张唐卡,而且那意思,似乎只要周老爷子愿卖,还可以再加点价。
当时,把周老爷子震的有些晕了,只是自家外孙女送的东西,周老爷子自然不肯卖了。不过,周老爷子也是人精,知道这人定是看穿了那张唐卡的特殊之处,于是一顿旁敲侧击的,那人也是实诚人,被周老爷子几下的就套出来了。
原来这张唐卡还真是西藏活佛幼儿时的涂鸦之作,本来按说,做为活佛,他出手的东西不会随便流落到小摊子上,只是,当年,做为转世灵童的活佛,还生活在普通人家,没有被找出来,所以,这张药师唐卡就做为普通的物品,流了出来,又被白蔡蔡凑巧碰到。
当时,那客人就对周老爷子说过,有这样一张唐卡,周老爷子将受用无穷。
正因为这件事情,周老爷子对今天这事情倒也信了个九成九。
听自家外公这么说,白蔡蔡也是惊讶万分,没想到唐卡还真是活佛出品。难怪当日,她看着那运势,周围的唐卡,对这张小唐卡都有一种朝拜之势。
如果是活佛出品,那就不奇怪了。
“对了,你刚才跟叔宝说炜子叫人打了,情况怎么样?”这时,周老爷子又问。声音有些闷闷的。脸色不太好,有身体的原因,更有心情的原因。
“小舅去找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应该没啥大事,外公,你再去躺椅上休息一下吧。”白蔡蔡劝道。
周老爷子这会儿也觉得人十分的疲倦,便点了点头,又回屋继续睡。
白蔡蔡估摸着,自家外公这样子还维持一段时间。
等周老爷子进屋休息后,白蔡蔡则拿出御守盐,御守纸,在纸上画上玉符线路,要给那张药师唐卡化血煞。这东西的化煞手法跟玉器的消磁方法是一样的。
先用御守盐水洗去药师唐卡上面的血迹,随后将药师唐卡置于碗中,盖上御守纸,纸上写着自家外公的生辰八字,白蔡蔡弄好这一切,就将碗置于屋子的东方,东为木气,属青,正应万物生发之机,正合此消彼长之势。
摆好后,白蔡蔡拍了拍手,这样摆一天一夜,明天这时候取出御守纸,将纸烧成灰后,化煞就基本结束了。
这样药师卡就还能恢复到最初的运势。
到了傍晚,项叔宝带着人把家具和生活用品带来了,白蔡蔡外婆也跟着一起来了,今天这事闹的,外婆心里毛毛的,不看着老爷子不放心,怎么也要陪着。
只是在说起张炜的时候,一个两个的都是又气又担心,张炜到现在还没有回家,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也找不到人。
“蔡丫头,要不你算个卦看看,炜子不会有事吧?”外婆一脸担心的道。就叫自家外孙女算一卦。
“五姨夫,我们一起算一课。”白蔡蔡冲着项叔宝道。
项叔宝点点头,又拿出他的镜子,白蔡蔡则拿出三枚铜钱,算出的结果,是离坎,方向为离,是南方,坎为水,所处的地点定然于水有关。
“那这样,我们分头找,南边有水的地方,我们都给摸排一遍。”项叔宝建议道。
白蔡蔡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随后白蔡蔡跟项叔宝两个,就兵分两路,在京城南区凡是有水的地方转悠。
天渐渐的暗了,白蔡蔡一路走,手机就响个不停,都是大姨打电话来问情况的,都道天下父母心,大姨急坏了。
边想边找,不知不觉的,白蔡蔡就到了白马湖区。
“快啊,快救人啊,有人落水了…………”就在这时不远的湖边突然骚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些好事的群众边跑边打听。
“是一个中学生呢,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落水了,已经有人跳下水去救了。”另有几个知情人道。
白蔡蔡突然有一种感觉,暗道,不好,别是炜子出事了吧?想着,也跟着人群没命的往前面跑。
不一会儿,白蔡蔡跑到了那岸边,边盯着河边,边问边上的一个大叔:“看到是多大的中学生落水吗?”
“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今天下午,我看他坐这里坐一个下午了,没成想就突然的跳水了,唉,这半大的孩子,也不知有啥想不开的。”那大叔感叹的道,又指着边上一堆东西:“哪,书包还在这里呢。”
白蔡蔡一听书包,急忙拿起书包,打开一看,见到课本上的名字,正是张炜,这一下子,那心也提了起来,不由的一甩鞋子,也要下去救人。
“丫头,你做啥,已经有人在下面救人呢,你别添乱,每年这白马湖都要淹死好几个人呢,别看这水面平静,下面凶险着呢。”那个大叔一把扯住白蔡蔡。
“上来了,上来了。”就在这时,湖里,一个人反扣着张炜游到了岸边。
第二百七十五章 都是脚滑了
“炜子,炜子。”白蔡蔡连忙上前。借着公园的灯光,可以看到炜子在灯光显得有些惨绿的脸色,白蔡蔡不由的焦急的上去拉人。
只是没想到,白马湖的湖堤的斜度很大,再加上年月很久,湖堤上满是苔藓,而前段时间,一直在下着雨,整个堤岸湿滑湿滑的。
白蔡蔡情急之下没注意,那脚下一滑,整个人叮咚一下也滑入了湖中,一口水灌进了嘴里,呛的她直咳,正准备划动,却感到自己的腰被人搂住,随后那人借着水的浮力,把她往上一耸,于是她个身子就趴在了湖堤上。
“蔡丫头,你这不添乱嘛。”一声气急败坏的吼声在她耳边响起。听到这吼声,白蔡蔡转过脸,才发现救人的人居然是勒强。主要是公园里的灯光暗,再加上之谁会想到勒强在这里救人啊。
而这时,勒强一手推着炜子上岸,另一只手却托着白蔡蔡的臀部,怕她再滑入水中。
白蔡蔡那个尴尬,一边手忙脚乱的借着热心人的帮护上岸,一边有些语无伦次的道:“这,不好意思,脚滑了一下。”
上了岸,还不着痕迹似的拍拍屁股,只是摸了一手的水,这时,一阵风过,白蔡蔡只觉寒风刺骨啊,一身湿淋淋的,这可是京城的深秋,怕冷的薄棉袄都上身了。那牙齿不由的打起架了。不过,却忍着冷,拉过刚上岸的炜子。
“姐……”炜子也是冷的直发抖,嘴皮青紫着,脸上还有许多青青紫紫的伤痕,白蔡蔡看着他那样子是又气又难过,忍不住就爆了起来:“你小子怎么回事啊,被人打,受了欺负,拼了命打回来就是,犯得着跳湖寻死觅活的吗,你今年也十六岁了,不是不懂事的三岁小孩了吧,你这样,你想过你爸,你妈,你想过外公外婆吧,外公这回差点被你害死……”
白蔡蔡噼里啪啦的一顿,骂的张炜有些蒙了,张炜顿了好一下道:“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只是脚滑了一下。”
白蔡蔡一听这个,一口气差点憋着,好一会儿没话说。
“怎么,蔡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