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我和秋雪呢,是我爸听了那个勒永年的话,就一根筋认为我锹了勒家的墙角,死活跟我过不去。”周勇又是恨恨的道。
“你也别这么肯定,勒家我不好说,但是那个勒强的性子我听说一点的,他不是一个琢磨春花秋月的人,怕是莫秋雪的哥临终托付后,他就有这个打算的,只是可能时机不成熟,没有挑明这事。”这时,一边的项叔宝分析道。
白蔡蔡在一边点头,自家五姨夫分析的有道理啊,以她跟勒强打过的交道,虽然唯数不多,但品性却能窥一二,那勒强还真有这个想法也说不定。只是现在这情况,弄的纠结啊。
现在的情况是,勒家那边大大方方祝福,可自家外公这里,却觉得对不住人家,死活不同意小舅和莫秋雪的婚事,这事就在这里悬空吊了。
“这事啊,我看主要是勒永年的那些话,这时,要是有个勒家的人能跟爸解释一下,说不准就能过了,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啊。”项叔宝道。
“这不可能。”白蔡蔡,周勇,周静三个几乎是异口同声。
不管怎么说,这事勒家是有被打脸的嫌疑的,还要人家来帮你解释,就太过份了啊。
“算了算了,不管了,大不了,我跟着秋雪回五道岗去挖矿得了。”周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道。
“小舅,你也别这么说,事情总会有转机的。”白蔡蔡道,前世,不是也闹过这么一出,最后两人还不是走到一起去了,白蔡蔡说着,又盯着小舅的面相看。
小舅面上的姻缘运势虽有波折但还是平稳的,只是白蔡蔡又意外的在小舅的脸上看到了破财劫,哎呀,看来,小舅最近烦神事比较多啊。
“小舅,你面相有破财劫相,最近也要小心一点。”白蔡蔡道。
一边的项叔宝听着白蔡蔡这么说,也仔细的端祥起来:“嗯,眉尾发散,是破财劫,最近小心一点。”
“是不是真的啊?破财我不怕啊,没了钱再赚,要是破财能了了这事,我巴不得多破点。”周勇的精神有一点振奋的道。
白蔡蔡和项叔宝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这个……还真不好说。
随后白蔡蔡又回到自家外公外婆院里,外公的心情仍然不好,外婆在一边苦口婆心也不见一丝作用。
白蔡蔡这时也不敢多嘴了,在自家外公面前,她就代表着阿妈,万一又勾起外公对自家阿妈的不满,那不是给自家阿妈找郁闷吗?
“外公外婆,明天就要上课了,我回去了啊,下回再来看你们。”白蔡蔡同外公外婆告辞。
“嗯。”外公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让你小舅开车送你回去吧。”外婆颠颠的道。
“不用了,小舅头还伤着呢,我骑车很方便的。”白蔡蔡回道。
“唉,那你一路小心,慢点骑。”外婆想着周勇头上的伤,也就不坚持了。
白蔡蔡骑着自行车又优哉游哉的往回赶,路过一家银行网点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将自行车锁在一边的树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拿来打开手机,看记事本上记下的那一个账号,对于这个账号,白蔡蔡是很好奇的,徐师公遗嘱上吩咐她每年汇一笔钱进去,可倒底是谁在用这个账号呢?徐师公没说,也不建议她去查这个账号,只说如果对方有事找她的话,让她能帮尽量帮一下,这样,白蔡蔡好奇归好奇,也不好去查了,毕竟术士圈里的规矩多,万一碰了什么忌讳就不好。
进了银行,白蔡蔡往那账号上汇了一笔钱,再看自己的账户,上面钱不太多了,放在阿妈那里钱倒是还有不少,可每次用的话,阿妈总是要问用途,白蔡蔡就懒的开口了,反正有时间,就当是段练,不如去买点低价的原石,雕石雕练练摊。
白蔡蔡想着,就又转道去了琉璃厂那边,琉璃厂那边,有一家玉器店,是间二十多年的老店,也卖原石的,里面的货还不错,她准备去淘点。
前世,白蔡蔡受挫后,就在这家玉器店做玉雕的,当时还是金璐听说她的情况后,给她介绍过来的,对于金璐,前世白蔡蔡虽然跟她交集不多,但仅这一件事情,白蔡蔡却是感怀在心的,因此,她打心眼里觉得金璐应该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只是金璐的性子有时真的是孤僻到了极点,白蔡蔡只能记得她的好,却总归相处不起来。
白蔡蔡想着,骑车到那家店门口,却是铁将军把门。
“大叔,这家店今天怎么没开门啊?”白蔡蔡好奇的问隔壁一个书画店的老板。
“唉,这几天都没开,怕是以后都不开了……”那个书画店的大叔探了个头出来看了一眼那紧闭的大门,拉长着声音道。
“为什么?”白蔡蔡奇怪的问,前世一直开的好好的啊。
“还不都是赌石害的,上当了,十多年的心血成了泡影,估计这店都不一定能维持下去了。”那书画店的大叔回道。
“哦,这样啊。”白蔡蔡点点头,也就不在细打听,赌石这玩意儿,虽能一夜暴富,更多的却是让人倾家荡产。
白蔡蔡没法子,其他的店卖原石的不多,都是成品,本钱太高,她要来不花算。看了看天气,有些晚了,今天就算了,只好下回有空再去潘家园那边看看。
最后白蔡蔡空手而回,回到家校,一进寝室就看到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子在那里整理床位,是金璐来了,白蔡蔡环顾了一下,没看到程英和宋欣云。
“你是白蔡蔡吧,程英和宋欣云去食堂吃饭了。”那金璐转过脸看到白蔡蔡,先打招呼了:“你好,我是金璐。”
“你好,我是白蔡蔡,昨天到的。”白蔡蔡回道,看了看时间点,果然是吃饭的时间,便拿了碗和饭卡,又冲着金璐道:“走,我们也去吃。”
“不了,我吃过了,你快去吧,等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金璐笑着回道。
这笑容是白蔡蔡前世从没有在金璐的脸上看到过的,感觉着现在的金璐虽然眉宇间有些烦愁,但好象并不象前世那么孤僻啊。
白蔡蔡奇怪着,不由的细细的打量着她,只见金璐面相上父宫昏暗,隐带杀劫,那父宫上的运势也淡然到了极点,这预示着这金璐的父亲有难,白蔡蔡不由的沉思了起来,细想前世的一些东西,有些东西毕竟太久远了,白蔡蔡也很模糊,不过依稀记得,她当年,因为外公的病,还有为了缓和阿妈跟外公的关系,报到后就请了两天假待在外婆家,没在宿舍,真正跟金璐相见的时候已经是军训结束后一个多月了,好象听人说她父亲自杀了,只是这种事情,她们却不好问的。
“你这几天要多关注一下你父亲。”白蔡蔡突然道,虽然有些唐突,但她还是说了,术士通过面相和风水去改变一些东西其实说到底并不违背天道,徐师公曾说过,一些灾难或不好的东西事先通过煞气表现出来,其实就是天道通过特定的方式给人的一种提醒,就好象一个人感冒了会咳嗽,流鼻涕一样,有了这些表现,你才知道自己感冒了,才能采取相应的对策,才能冶好病。
“你这什么意思啊?”金璐皱着眉头,有些疑惑也有些不太痛快的望着白蔡蔡。
“没什么,我懂一些面相,我看你面上父宫昏暗,这预示着你父亲会出事,当然了,面相这东西,准不准是不好说的,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注意一下总是没错的。”白蔡蔡道,前世,金璐的父亲是自杀的,白蔡蔡虽然不知道金璐家发现了什么事导致他父亲要自杀,但她相信,自杀这种事情平日里总会有一些不正常的表现,只要金璐注意的,说不定就能预防。
金璐没说话,瞪着白蔡蔡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一甩手上的被单:“我去找老师请假,这几天回家住去。”说完,背着随身小包,就一溜小跑的跑出了寝室。
第二百二十章 气运压制
第二天开始,就是为期两周的军训,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帮新生被几个教官拆腾的够呛,一个两个累的跟死狗似的。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学生里面人才多啊,当然了,对着干是不可能的,白蔡蔡觉得那几个教官对于怎么折腾这些曾经的天之骄子很感兴趣,所以稍有那不服的,立马会被单独开小灶,其实能单独开小灶这还是好的,大不了自己累一点,至少不会引起众怒,一旦一些教官实行起连坐制来,让大伙儿陪着他一起受罚,那就郁闷了,不但自己累的够呛,还要人人喊打,呵呵,那滋味可就不好受喽。
所以这个所谓的对策都是一些小手段,尤其是女生啊,生理期请假那是肯定的,天经地仪的事情,所以短短的两周军训期,凡是女生,这个假基本都请遍了。
这个男生们还真羡慕不来。
终于等到军训结束,分别了,却偏偏一个两个的都红着眼眶,跟兔子眼似的,显的别情依依。弄得几个教官也红了眼眶。
不过,两个星期魔鬼式的军训结束,学生也累趴了,这一结束,自然是要先来个睡觉睡到自然醒。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睡了一天的才醒来不久的新生这会儿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特精神,三三两两的在校园里溜答,也有泡在校机房里,还有的则在校外的网吧,不过更多的则是待在寝室里懒的动,睡足了精神是精神了,可那腿在最后两天的拉练之下,跟灌了铅似的,所以大部份的新生,尤其是女生,这会儿虽然精神百倍,但都乖乖的窝在寝室里聊天,侃侃八卦。
此时308寝室。
白蔡蔡靠坐在桌边翻着考古学通论。程英则在一边照着她的镜子,心疼她那因军训而有些脱皮的皮肤,而宋欣云这姐儿又在自制零食,她刚跑到校门口的一间小吃店里,借了地儿,烙了一盘子只有纸张那样薄的鸡蛋饼,再配上她自制的酱,以及一些鱼松,吃起来别有风味的。
“这个军训真是折腾人,这段时间下来,我脸都晒脱皮了。”程英坐在镜子边,看着镜子里晒的有些脱皮的脸,嘀嘀咕咕的抱怨。
“脱皮好啊,这也是一种新沉代谢,脱了旧皮换新颜,那皮肤更水嫩。”宋欣云甜笑着道。
“切,你以为我是画皮那妖啊。”程英没好气的反驳,继续对着镜子检查她脸上的每一寸皮肤。
“我记得提醒过你哦,晚上不要经常照镜子,据说惹脏东西呢。”白蔡蔡抬着眼皮提醒,尤其是女子,本就属阴,晚上那镜子还是少照的好,当然一般来说这个的几率是极小的,只是程英以前玩过笔仙,招惹过煞气,所以要格外注意点。
“白蔡蔡,你又吓唬我。这不过才八点多钟。”程英几乎是反射似的扣盖下手上的镜子。
“上了灯,就算开黑了,时间的早晚,只不过是牵涉到几率大小的问题。”白蔡蔡淡定的回道。
“算了算了,跟你这个神棍没的说。”程英没脾了,郁闷的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