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偶尔还会赚职一把。
就在这时,那女人怀里的孩子就哇哇的大哭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好可怜。那女子连忙急切的哄着,一脸心疼和担心。
白蔡蔡不由的看向那孩子,一般来说小儿夜惊也是有煞气,用术道来说,这正是一种神魂不宁造成的,而这煞气会从孩子的瞳孔里表现出来,可是这会儿白蔡蔡没从那婴儿的瞳孔里发现夜惊的煞气,她反而在孩子的右侧脑部发现一股子还比较弱的煞气,带点灰暗,这是病煞,这婴儿右侧脑部可能有问题,这才是孩子哭的真正原因。
这时,白老爷子已经帮着那对夫妇选好了一块白玉,自家爷爷玩了一辈子石子,对玉的了解也不差的,那块白玉不大,但玉质不错,还带着一点微弱的运势。如果孩子真的是小儿夜惊的话,那这块玉是有用的,只是现在,这孩子显然不是小儿夜惊。
白蔡蔡琢磨着,便走到那女子身边哄,逗着那孩子道:“宝宝不哭,笑一个。”只是那孩子仍抽抽泣泣的哭着,说不出的可怜。白蔡蔡看着都一阵子心疼。
“哦,不哭啊,爱哭可不是男子汉。”白蔡蔡又道。
一边那女子噗嗤的一声笑了:“她可不是男子汉,跟你一样是丫头呢。”
白蔡蔡这一下子倒有些尴尬了,她还真没注意孩子是男是女,只是随意说的,不过,这会儿见这女子说话,她正好找到机会接话道:“原来是小妹妹啊,她这么爱哭,会不会是不舒服啊,阿姨,你带她去医院里看过吗?”
“看过了,医生说没事。”那女子道。
“可是我看她老是用手拍头,会不会是头不舒服呢,你带她检查过头吗?”白蔡蔡继续问。
“这倒没有,谁没事去检查头啊。”那女子有些好笑的道,只觉得蔡蔡说的是孩子话,不过对蔡蔡的关心却表示的感激,还在白老爷子面前夸了蔡蔡一句:“这是你家的孩子吧,真懂事。”
白爷爷自然乐的笑眯眯。
白蔡蔡却在一边郁闷,她不要人夸她,她是要让这女子重视啊,这孩子八成是脑部有问题,看那煞气,还比较弱,也就是说暂时问题还不是十分严重的,早发现早冶,早冶早好呀。
这时,那男的付了钱,就直接将玉挂在了孩子的脖子,那孩子本来就抽泣着,这会儿被硬挂个东西到脖子,就更别扭了,又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走,快回去吧。”那男子接过女子手上的孩子道。
女子点点头,两人告辞出店,白蔡蔡也跟着送到门口,终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还是去检查一下安心点,瞧,她又拍头了,说不好真的是头脑不舒服。”白蔡蔡跟在那男子的身后,又继续冲着那女子道,还指着那孩子趴在男子肩上的小脸,果然,这会儿那孩子又挥着手,软趴趴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右脑,那眉头还有些皱着,显得不舒服的样子。
那女子先前倒真没在意白蔡蔡的话,只是这会儿,看着自家女儿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脑袋,小眉头皱的,那心就不宁了。
难道说,这孩子真的是头脑不舒服,要不,就找个时候带着孩子去看看吧。
第一百六十三章 农家院
“蔡丫头,那孩子怎么回事啊?”一边的白老爷子看着蔡蔡将两人送出门,又听蔡蔡最后的话,就觉得那孩子的哭可能有古怪,等那一对夫妻离开店后,就不由的问起了蔡蔡。
“我看着那样子不象是小儿夜惊,所以就提醒一下。”白蔡蔡回道,至于细节白蔡蔡就不明说了,虽然她爷爷知道一些玉符的事情,但也一直以为是通过风水弄的风水法器,却不清楚白蔡蔡能用观势法直接看到气运的事情,用风水术士的话来说,白蔡蔡本身就起着一个罗盘的做用。
而风水师用罗盘来观气运,那还得推理折算,弄的玄之又玄,而白蔡蔡则是一目了然。
“嗯,提醒一下总是好的。”白老爷子对于蔡蔡的此举自然是十分的赞同。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九点,今晚的生意不太好,自那对夫妻离开后,店里虽然三三两两的进来些客人,但都只是看看,再没做成一单生意。
“蔡丫头,天晚了,你回去吧,不然你阿爸阿妈要担心了。”白老爷子看时间有些晚了,便催着自家孙女回家休息。
“那爷爷,我帮你们把门关好吧,关好门我就回去。”白蔡蔡道,反正也到了关门的时间,这老街因为讲究徽建筑的特色,那门不是现代的卷闸门什么的,而是象古时候店铺的那种门板,门板要一块一块的上上去的,最后只留中间一个小门,拿来进出,而那门板是很重的,白蔡蔡担心自家爷爷和奶奶,所以,非要关了店门才回家。
白老爷子扭不过自家孙女,于是同蔡蔡一起,爷孙两个一起把门板上好,最后白蔡蔡才从中间的小门钻出来,准备回家。
“那爷爷奶妈再见。”白蔡蔡挥挥手跟自家爷爷奶奶道别。
“路上慢点啊。”不过短短五分钟的路程,白老爷子和白奶奶也仔细叮嘱着。
“蔡丫头,回家啦。”对门,麻老伯也正忙着关门,看白蔡蔡出来,便同白蔡蔡打着招呼。
“嗯,麻老伯也打烊啦。”白蔡蔡也笑着挥手,故意用打烊两字,如果说关店的话,未免口彩不好,有时觉得古人的用词才真正的有韵味。
“唉,打烊了,蔡丫头路上小心。”麻老伯笑呵呵的回道。
“知道。”白蔡蔡回道,便也加快了脚步,不过,五分钟的路程,不多时就回到家里,果然阿妈已经等急,正准备去店里叫她回来呢。
“一出去,就不记得归家,都快是大姑娘了,也不想着家里人担心,快去洗澡睡觉,再晚了小心明天起不来。”周老师边关门,边瞪了蔡蔡一眼,又催着蔡蔡去洗澡。
白蔡蔡呵呵笑着,就抱了衣服一溜小跑的进了卫生间。
知道阿妈心里有些担心了,虽然从平安姑姑那店里过来只有五分促的路程,但中间有一段小巷,这小巷却是黑咕隆咚的。自己又是十四五的年纪,正是让每个当妈的最操心的年纪。
不一会儿,白蔡蔡洗好澡出来,正准备去睡觉,路过阿爸阿妈的房间的时候,却看阿爸并没有上床,而坐在一边的桌边,打开台灯,正在那里写写划划的。
“阿爸,还不休息啊?”白蔡蔡伸个脑袋问。
宁山县只是一个小城市,一个算有些特色的小城市,没有大城市那么多的夜生活,现在电脑网络才刚刚兴起,远远没到普级的时候,夜猫子这种生物还是比较少的,所以,大多数的宁山县人一般在晚上十点左右就要上床休息了。
“没呢,再写点东西。”白爸回道。那手上的笔却一直不停。
白蔡蔡点点头,正要回自己房间,却又被自家阿爸叫住:“蔡蔡,过来一下,我问你个问题。”白爸转过身冲着白蔡蔡招手。
“什么问题啊?”白蔡蔡问道,有些好奇的走到自家阿爸身边。
“今天我听原来园艺场的那个丰跃华说了,几年前,咱们在你大伯家那店后院种的沙糖桔如今可是硕果累累啊,反而园艺场那片沙糖桔园不但没什么果实,就算是有,也不过涩涩的几个,我想这里面有你的功劳吧。”白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家女儿。
“呵呵。”白蔡蔡傻笑。那丰跃华自从去年见到大伯家那两株沙糖桔之后,几乎就在水牛岭那里定点了,带着几个研究员跟发现了宝藏似的在那里深挖,了解那一带的土质和气候。
“别跟我装糊涂,你爷爷跟我说了,说是你在你大伯家后院弄了个风水阵,还说家里的鸡鸭养的好完全是这个风水阵的原因,是不是啊?”白爸显然不打算让自家女儿蒙混过关了。
“阿爸,你这么说,二哥可是会抗议的,他可是十里八乡养鸡能手。”白蔡蔡故意举手抗议道。
一边周老师进房间,听到白蔡蔡的话,不由的点着她的头:“就你爱做怪。”说着,最后却帮起自家女儿的腔来:“就是,这些年,学武在养殖上可是下了不少功夫的,县里每回技术下乡,他都拉着人家不放,还专门把县里下乡的技术人员请到家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一心的学技术,哦,敢情着,你这一句话就把他这些努力给抹灭了,亏你还是个党员呢,也信这些没明堂的东西。”
周老师这是仗义执言了,还不忘埋汰了自家老公一句。而白蔡蔡在一边也郁闷了,自己弄的东西在自家阿妈的眼里就是没名堂的东西。
一边白爸叫周老师这一挤兑,只得摸着鼻子,打心眼里,他是不太信这东西,可蔡丫头的玉符就不一样,当初那方晓北的阿妈是怎么清醒的,白爸心里门清着呢。所以,别人的风水阵什么的可以不信,但自家丫头弄的东西,还真要考究个一二。
不过,看着自家女儿一副想赖的样子,白爸是又好气又好笑:“另想岔开话题,丰跃华跟我说了,他请了市农科院的同学下去,对你大伯家水牛岭快餐店后院那块地进行了考察,从土壤,空气,温度,温度,还有含水量等等都进行过监测,发现,那一块地的土壤土质明显比周边的好的多,其它的各项指标比起周边地区也更适宜作物生长,所以,不仅仅是那两株沙糖桔,其它的一些作物,比如竹子,甚至野草什么的都比别的地方茂盛,丰跃华说,如果能将园艺场那一块的土质改良成你大伯水牛岭快餐店后院的那一块土地一样,那园艺场的沙糖桔就还有救,怎么样?阿爸的事情你可不能打马虎眼。”白爸冲着自家女儿道。
现在五峰村人也找到了白家发财致富的密决,为什么呀?占着风水宝地呗。没法子,这是运气,羡慕不来。
听自家阿爸这么说,白蔡蔡知道,这园艺场的桔园必须想办法救活,虽然白蔡蔡打心眼里认为,园艺场顽疾太重,不如就让它倒的好,破而后能立呗,但现在不行了,前世五峰区建的迟一点,成立时,园艺场已经倒了,可现在,因为翅膀效应,五峰区不知怎么的就提前成立了,于是,园艺场成了五峰区的包袱,也成了自家阿爸的责任,要知道,前世,园艺场快倒时,那群体事件,自杀事件暴发了好几起,为了这事,袁厂长倒了,连一个副县长都受了处分,原宝岭镇的书记和镇长也跟着受了处分,可以说,有一大批人给园艺场陪葬,而现今,白蔡蔡决不希望自家阿爸成为陪葬的那一个。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抓了抓脑袋,想了一会儿才道:“阿爸,理论上可以用玉符阵将园艺场的土质改成适宜沙糖桔生长的,但实质上有非常大的难度。”
“什么难度?”白爸问。
“周边的环境,一边的屠宰场我倒不去说它,它虽然煞气重,但可以用一些风水的手段化煞,但那皮革厂就没办法了,它所产生的污水污气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