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背后的妹砸  第44页

”南草趁机又给杜北生上眼药,不为别的,就为争宠而已。
  杜北生这一走,南草也忙了起来,他觉得好歹他也是个老魔头了,怎么也不能输给了一个小孩儿。
  白得得听了南草的计划后道:“所以,你是想让我用我好不容易才存了一点儿的阴阳气帮你筛选种子?”
  南草道:“现在东荒域的种子都只适应灵气,而魔种又不能种,可是据我所知,在蛮荒时期天地间只有阴阳母气,如今的种子都是从那时候传下来的,本质上肯定也有能适应阴阳母气的种子留存下来,我们只要多试试,肯定能找到种子。”
  南草又补充道:“法子虽然笨了点儿,但也是最经济适用的。”
  白得得道:“那得试多少次才能筛选出种子啊?”
  这个就是未知数了,南草也不敢保证。好在普通的草种一点儿也不费钱,可说是因有尽有。
  白得得有些肉痛地调动混沌海里的阴阳气,她的练体术才刚覆盖了一双脚呢,本想着有空的时候再多练练,让全身肌肤都变好看一点儿的。只但愿南草不要骗她,不然她非捏死他不可。
  南草找来的第一批种子都是些低贱的草种,廉价易生,白得得只对着那些种子用了一次阴阳气居然就挑选出了两粒存活下来的,至于其他的种子全都死亡了。
  虽然蛮荒时期天地间全是阴阳母气,可后来灵气和魔气渐生,当那些种子适应了灵气后,无论是阴阳气还是魔气对它们而言就成了毒气,反之亦然。
  “咱们运气也太好了吧。”南草惊呼道,他准备了不下百余批种子,没想到第一批就成了。
  “是,是,看来主人不仅容貌天下第一,连气运都是地上无双。”南草积极地拍着马屁道。
  白得得很是受用。
  而南草这边总共得了十余粒种子,就在白得得的小院里开辟了一小块田种了起来,为此还专门向白得得要了一套她以前买的阵盘设在小田四周,阻止其他人进入。
  白得得只在第一天时好奇地参观了一下。
  南草的种植方式的确和普通灵植修士不同。灵植修士使用的是法诀,比如金犁诀,成云诀等等辅助灵植生长,而南草出身魔修,肯定不能放下老本行。他修习的草木之术是将自身也当做植物来修行,同时寄身于草木之上。这也是为何当时南草能暂时将元神藏身于种子里的原因,而其他人若要夺舍只能选择人或者动物。
  而现在南草的元神在寄身草木之上的同时,却还以玉怡的道修体施展了法诀,她的灵种本是灵露花,在凝露诀上十分有天赋,如此内有南草的元神体念草木之需,外有凝露诀等法诀辅助,那一小片田地里的种子很快就冒出了新芽。
  那阴阳母株,不同于灵植,也不同于魔植,虽说看起来有些奇特,可并非禁忌,因此大喇喇地栽种在七宝宗里也没有人过问,顶多就是好奇白得得的院子里怎么种这样的“凡草”而已。
  如今杜北生和南草都有了各自忙碌的事情,留下一个白得得就有些无所事事了,至于“修行”这种事是绝不会主动出现在白得得脑海里的。
  白得得闲得无聊,便去木可婉哪儿串门,毕竟都是出自得一宗,哪怕以前不熟,现在也就熟了。
  白得得去找木可婉的时候她正在玩玲珑盘。当时白得得就眼红了,“你怎么有这个?你出来的时候,你祖母没没收吗?”
  木可婉道:“没收了的。可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的好不可怜,所以写信回去给祖母诉了诉苦,上次宗主来的时候,祖母就让宗主捎给我了。”
  白得得的眼圈红了,“还是你祖母疼你,白元一那个老头子……”白得得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比谁更受宠爱这一点,她居然输了。
  木可婉敷衍地安慰白得得道:“哎,白长老也是为了你好。”
  其实两个姑娘都知道这是废话,她们谁都不想要这种好。
  白得得挨着木可婉坐下来,探着头去看那玲珑盘,“最近上面有什么新鲜事儿吗?我感觉我都落后一百年了。”
  唠这种嗑木可婉可有兴趣了,“当然了,最近发生了件大事儿。《天仙舞》听过吗?”
  白得得心里“咯噔”一下,脖子反射性地左右摆动起来,“不知道。”
  “我也是最近才听说的。听说有人在白云城主的寿宴上跳了支天仙舞,如今方寿山悬赏五十万灵石,只求再赏一支。同时齐连宗、紫雷门、合欢教的人都有开出悬赏,就为了找当时跳舞的那姑娘。”木可婉道。
  “那舞有那么好吗?”白得得摸着下巴道,心里忍不住地小小得意了一下,她果然是干什么都能站在最巅峰。
  木可婉耸了耸肩膀道:“谁知道呢?有知情人爆料说方寿山私下说愿意娶那跳舞的姑娘呢,我看啊,不是什么舞跳得好,是人骚得厉害才对。”
  白得得脸一黑,“你看都没看,怎么能这样说别人?什么骚啊,姑娘家的说话这么粗俗!”
  木可婉收回玲珑盘看着白得得,有些生气地道:“不然你觉得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在找她呀?”
  白得得道:“咱们都是女的,干嘛轻贱女的呀。让男人找就是因为卖弄风情啊?要我说,不管是方寿山还是紫雷门,不是城主就是掌教,再差也不至于为了男女私欲而弄得满城风雨,说不定那姑娘的天仙舞的确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比如说发人深省之类的。”
  木可婉想了想道:“不就是跳舞的吗?还发人深省呢。”
  这天可没法聊下去了,再聊下去白得得就该打人了。她就说她以前怎么和木可婉好不起来呢,原来是见识不同的缘故。
  白得得是个闲不住的,既然不能串门取乐,她就只好下山逛街。
  “白仙子。”
  白得得这才刚下船,就听见有人叫她,她没想到自己的知名度会这么高,还颇为惊奇,抬头一看,却是曾春生。
  曾春生正超白得得努力地挥舞着手臂,生怕她没看见自己。
  “白仙子。”曾春生跑到白得得面前,带着满脸的春光明媚,“我可算等到你了。”
  “你等我干什么?”白得得倨傲地往后仰了仰身体,对她这么热情的男人她可是见多了。
  曾春生却像没发现一样道:“我炼出星脉丹了!”
  白得得点点头,然后就见曾春生的满脸春光渐渐被乌云所遮,头也低了下去,“仙子你推测得没错,的确是我的药鼎被人动了手脚。”
  白得得道:“那什么,你节哀顺变啊。”
  曾春生忧伤地笑了笑,“是我弟弟干的,我娘有些偏疼他。”
  白得得了然地点点头。家族资源有限,能培养的就那么几个子弟,哪怕是亲兄弟之间也会有很强的竞争,而且人心向左,天生就是偏的。这也是白得得死活不许她爹娘再生二胎的原因。
  “好了,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儿吗?”白得得心想曾春生该不会是拿自己当他的情感倾诉对象了吧?她看起来是那么闲那么善良的人吗?
  曾春生在忧伤了片刻后,又重新撑出了笑容道:“我就是想跟仙子道个歉,上次我的态度实在对你太不敬重了,还对你心存怀疑,我……”
  白得得没想到曾春生等自己是为了说这句话,于是大度地道:“嗯,知道错了就好,凡是不要以貌取人,别以为生得像我这般美貌的姑娘就一定不务正业,以为我只会靠脸吃饭。可我就是那种明明能靠脸吃饭,却绝不会靠脸的人。”显然拼爹比靠脸更光荣些,白得得觉得。
  曾春生连连点头,依依不舍地走了。
  白得得对着曾春生表面虽然倨傲,其实心里早就乐开花了,连后面逛街都是哼着小曲的,只是才走了没多远,就又听见人叫她。
  “纪老头?”白得得弯腰看了看面前坐着轮椅头发花白的老头子,险些没认出来。
  “白姑娘。”丹心门的纪江笑了笑。
  “你这是走火入魔的后遗症?”白得得有些得意地问了句。她知道这样实在是不应该,可是谁让老头子上次听不进她的话,还让她被人耻笑呢。
  纪江苦笑道:“上次的事儿实在对不住白姑娘,是我老头子太自大了。”
  一个老人家诚心道歉,白得得就是再傲慢,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没事儿,谁没有个看走眼的时候呢,老人家你以后不要再瞧不起我们这些小辈就好了。”
  纪江道:“再不会了。只是不知小友当初所说的我眼睛发赤是怎么看出来的,老朽回去后其实也仔细看过自己的眼睛,请朋友也看过,都没发现端倪。”
  白得得道:“哦,这个啊,是跟我爹学的。这里面学问可深了,那种红也分很多种呢,在有些人眼里就是一片白,可是在我跟我爹眼里,却分了很多种呢。”这个就是考的辨别能力了,好似一碗牛乳里滴了一小滴红颜料,依旧是一片白,但是眼力好的,却还是能辨识出那微乎其微的色彩变化的。
  “哦,原来小友的父亲也如此厉害。”纪江道。世人几乎都知道白得得的爷爷白元一,但白圣一的名头么就没那么响亮了。
  白得得很喜欢听人赞自己父亲,这比赞她更叫她欢喜,于是大方地道:“老人家你这腿怕是不容易好了吧?”
  纪江叹息了一声,当时为了保住性命,他强行将身体里乱窜的气元逼到了双腿,导致双腿筋骨尽坏,下半身都瘫痪了。而想要治好这样的病症需要的药品都是天材地宝,穷尽一生他都未必凑得够。
  “那你去得一宗找我爹看看吧。”白得得道。
  “哦,白先生擅长医道么?”纪江道,实在不是他孤陋寡闻,只是白圣一不过是得一宗的道种弟子之一,在得一宗知名度还算高,可在整个东荒域就不算什么了。再加上,白家的光环都在白元一头上,白圣一就显得低调了。
  白得得点了点头,“死马当活马医呗。”
  纪江被白得得的话弄得直咳嗽,这样当面说他是马不太好吧?
  不过纪江错看了白得得一次,并不打算再错看第二次,白得得也说得没错,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因此很快就启程去了得一宗。
  “丹心门纪江?”唐色空皱了皱眉头对白宏一,“不见。”末了唐色空还抱怨一句,“真是烦人,当我们有空谁都见呢?”
  白宏一退下后不久,又出现在了唐色空面前,“师娘,那纪江说是得得让他来的。”
  “得得?”唐色空翻了个白眼,“这个小讨债鬼又给她爹找事儿做了,这才走了个闻人美呢。”只是抱怨归抱怨,但自家宝贝女儿推荐来的人,她不可能不见的,“带他上来吧,顺便把你师傅叫回来。”
  “是。”白宏一恭敬地道。
  纪江来之前也是打听过白圣一的,以前他一直以为白圣一身为白元一的儿子学的是炼器,可没想到白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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