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刻也不让别的男人近她的身。可这种事,哪是他一个男儿家能做的?于是只希望能在后府柳氏处讨些宠,说不定妻主能更疼他些。
可叶青虹偏偏却不是那种他可以掌握的性子,只是忽冷忽热的,弄得这位任大公子一会儿喜一会儿悲,那倔强的脾气早被磨成了柔肠百转,所以只有眼巴巴地盼着叶主儿能多疼惜他一些。
柔韧的舌探内男人甜香的小嘴,与那丁香纠缠在一起,霸道又温柔。男人只觉得那泉水顿时滚热无比,小腹内一股奇异的酥麻感升了上来,下身也硬了起来。
叶青虹感觉男人身子的变化,心里也痒痒的,可是与扶桑的交欢似乎给她带来了太多不愉快的回忆。于是便放开了男人的小嘴,手却在水下隔着绸缎轻抚上男人的下身。
“啊……”突然来的触感让任倾情娇呼出声,身子更软了下去,只将头靠在叶青虹的颈边喘着气。
见男人一副娇媚无骨的模样,叶青虹只觉得无比可爱,于是便将手伸进了绸缎里,轻握住那肿涨的分身套弄着。任倾情只觉快感一波波地涌来,越来越强烈,只想呻吟,可又感觉十分羞耻,于是只咬着小嘴儿忍着。叶青虹见男人还是洞房那夜般不肯叫出来,于是便坏心地停了手。任倾情在高潮就要来到的时候,却被来了这么一招,于是便情不自禁地扭着身子娇声道:“我要……要……”可下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叶青虹见男人动情的紧,于是便邪笑俯在他耳边道:“不许忍着,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说着,手又抚上了男人的下身套弄着。
任倾情被她这番话弄得又羞又急,可身子却终于抵抗不了那强烈的快感,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越来越大声,借着水声回荡在屋子里,再加上他娇柔白腻的身子扭动着,说不出的淫靡。
不知过了多久,激情终于平静下来,任倾情的身子经过了一阵颤抖,便只管伏在叶青虹身上,张着小嘴动也动不了了。轻抚着男人的后背,叶青虹吻了吻他汗湿的小脸,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敏感,嗯?”
任倾情本就在为自己刚刚摆出的淫荡样子后悔,现在听了叶青虹这番话不由又羞又怒又悔,于是便只管伏在叶青虹的胸前不说话。叶青虹知道这位任大公子性子高傲,刚刚自己逼着他这样那样的,他难免心里过不去,于是便只笑笑,也不言语了。
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推了开来,一个妖媚纤柔的身子拿着东西闪了进来,却正是沈牡丹。只见他手里捧着一个篮子,上面放着叶青虹换洗的衣服,正扭着身子往水池边儿上来。可没走几步,便发现池子里原来并不是叶青虹一个,再仔细一看,那个柔颈低垂,正伏在妻主怀里的男人正是任倾情。
见此情形,男人媚人的身子不由顿了顿,看着池子里相依偎的两个人,男人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涌起一股酸酸的感觉,倒搅得他心里从未有过的难受,只想抽身回去,可就在此时,却见叶青虹已经抬起头来看向自己,于是,男人只得将那篮子放到池子边的小几上后,向叶青虹施了个礼,便扭着身子噘着小嘴儿就要退下去。
叶青虹见男人那副欲言又止,心里明明痛的不行,还要装做无事的妩媚模样,不由又看了看自己怀里的人,心里不觉好笑,倒想看看他们在自己面前怎么行事,这会儿看牡丹要要走,于是便道:“牡丹过来帮我穿衣吧。”说着,便搂着任倾情从浴池里站起身来。
沈牡丹不想叶青虹居然当着任倾情的面叫自己,原来他只想趁这位侧夫没看见自己就出去,可如今看来却行不通,于是只得硬着头皮走到池子边,抬头时偏又看见任倾情一双杏眼惊讶地看着自己,心里不由更慌,水汪汪地媚眼只盯着地上看,一句话也不敢说。
叶青虹见沈牡丹这副样子,便猜到几分原由,此时却并不说话,只看着任倾情如何表现,如果这位任大公子过不了这关,那以后可真的宠他不得了。
醋波难平(下)
任倾情还沉浸在刚刚甜蜜的激情里,眼里只有叶青虹一个人,乍一见沈牡丹出现,心里不由一惊,神志一下子回到了现实,心里不由泛起一阵说不出的酸涩,可见叶青虹凤眼微眯地看着自己,男人又想起了刚刚被冷落的情形,于是心里虽然难受,可却也只得强忍着,便抿着小嘴儿从牡丹手里接过干净的棉布替叶青虹擦身子,又服侍着她穿了衣服,这才勉强看了沈牡丹一眼,面无表情地道:“沈公子,晚饭可备好了?”
“啊?”沈牡丹被他这么一问有些发慌,可却忙低了头答道:“已经准备好了,摆在茗香阁里。”
任倾情听了,这才娇声向叶青虹道:“就让牡丹服侍您吃饭吧,我……我还要回去换件衣裳。”说着,也不知是羞还是嗔,一双小手紧攥着衣襟,只管别过了脸儿不再说话。
叶青虹见这位任大公子竟然将自己让给别人,倒是颇感意外,知道就他那个脾气,心里这时候不一定怎么难过呢,于是也不多说,只应了一声便转身走了。倒是跟在后面的沈牡丹,咬着绢子怯怯地又有些意外地瞅了任倾情一眼,这才扭着身子随着着叶青虹出去了。
茗香阁里灯火通明,暖意融融,绿竹见叶青虹进来了,便赶紧带着几个小童将食盒里的饭菜放到桌上摆好,手里拿着一双筷子只等着递给自己的主子,好让他伺候叶主儿吃饭。可左等右等,只见沈牡丹都已经跟在后面进了屋,却不见任倾情,于是不免有些疑惑。
见绿竹一副左顾右盼欲言又止的小样儿,叶青虹心里不免暗笑,于是便道:“你主子这会儿在浴室呢,你快去吧,我这里不用伺候了。”说完便坐了下来。
“啊……”绿竹听了这话,脸上不知怎么的突然一红,忙将手里的筷子放了下来,又施了礼,这才带着两个小童挑帘子出去了。
叶青虹这才自己拿了筷子开始用饭,因为是晚上了,所以只是用了点儿细粥小菜,便命人撤下了。沈牡丹忙又端了茶来,叶青虹接了靠在榻上,便感觉身上有些酸痛,不禁又想起了扶桑,心里顿时泛起一阵说不出的感觉,不由皱了眉也不说话。
沈牡丹妩媚的身子悄悄地站在一边儿,大气儿也不敢出,只觉得主子身上有股说不出的怒气,直让他害怕的动也不敢动,可这时间长了,身子倒有些僵,于是便趁叶青虹不注意,伸出小手捏了捏自己水蛇般柔媚的腰。
可正在这时,却突然听叶青虹道:“牡丹怎么不说话?”
“啊!?”沈牡丹被这么一问倒是吓了一跳,忙将揉着腰的手放了下来,可不想手腕儿上拢着的一个碧玉镯子却正巧碰在了榻角的木头雕花上,只听“啪”的一声,那玉镯便撞碎了,白嫩滑腻的小手腕上顿时便被玉镯锋利的切口滑出了血,碎片散落了一地。
叶青虹见了忙起身一把拉住牡丹,只见他雪白的腕子上被割破了,鲜血直流,一时间也看不清是不是割了动脉,于是便忙一叠连声地喊人来。下人们进来见了这场面也都吓了一跳,忙命人拿了止血药和绷带来替他包扎。
牡丹一张柔媚的小脸此时已经连惊带痛变得苍白,只管瘪着小嘴儿傻站着,心里暗骂自己又笨又没用,这大正月里的摔碎了镯子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只怕柳氏知道了嫌自己不吉利。
原来这些天,柳氏早已经从下人处知道了沈牡丹的身世,所以对他的态度也大不如从前了。原本这位当家主夫见牡丹的时候,也担心他身子太媚,恐怕不是安份守已,能放在屋里的人,所以虽是宰相送来的人,可倒底还有些犹豫。可偏偏那时叶青虹却他送去的小侍们一概不碰,所以柳氏便有些心急,于是便不管不顾的将牡丹先送了来,只指望这个狐媚子能缠着叶青虹给他生个孩子。可不曾想他那里等了半天,却等来牡丹的身子一年内不能生育的消息。真真是让柳氏气得不行,想着自己这辈子里讨厌那青楼里那些狐狸精一样的男人,可偏偏女儿却讨了这样一个回来,一时半会儿不能有孩子不说,还是那么个没有女人就不行的身子。于是,便渐渐地不理他,就是平时请安伺候的这种事儿也不叫他去,只说让他好好养病。
沈牡丹哪会猜不到这里头的事儿?眼见着后府里的下人们都渐渐的不答理自己,有些好事的还暗暗地指自己脊梁骨,说些难听的话。这要是照牡丹原来的脾气,早跳出来和他们争论一番了。可想来想去,倒底觉得自己理亏,谁让他有个那样的爹呢,不是于是便也只能忍了,更不敢告诉叶青虹,倒怕她认为自己真是个爱生事不安份的人。
此时,沈牡丹见自己的血一个劲儿的流,几个小童又手忙脚乱的,于是心里更是害怕,即怕这伤,也怕爱嚼舌头又传到柳氏那里,所以便咬着帕子,柔媚儿的眼水汪汪的,就要掉下泪来。
叶青虹看沈牡丹媚人的小脸皱在一起,显然疼的不轻,再见那些小童们个个见了血就吓得手忙脚乱,于是便上前一步将他们都赶到一边,自己拉过男人柔软的身子,亲手给他包扎。
沈牡丹江万万料不到叶青虹会有此举,看见一双凤止认真地看着自己的伤,手上包扎的动作更是温柔,男人只感觉自己手上虽疼,可心里却甜的流出蜜来,于是便将那柔媚的小脸一下子扎进了叶青虹怀里,柔柔地磨蹭着。
叶青虹见此情形,便知男人的手腕上的伤并没有大碍,于是便将那包好的绷带打了个结,又把他的袖子放了下来道:“没事了,别冻着伤口别沾水,养几天就好了。”牡丹也不抬头,只是“嗯”了一声,便将那香软的身子又往叶青虹怀里扎了扎,还是粘着她不放。
叶青虹只觉得好笑,不由伸手抬起男人的下巴笑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怕冷不成?”被她这么一问,男人柔媚的眼儿眨了眨,望着那一双妖娆的凤目,只觉得原来的那些害怕,伤心,难过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心里只剩下眼前这个人,能被她这么看着,哪怕是即刻死了也是愿意的。这么想着想着,胳膊就不由地搂住了叶青虹的脖子,那张艳红柔嫩的小嘴一下子就堵住了叶青虹的唇。
柔软的丁香探进嘴唇里,顿时便觉甜香满齿,再加上男人温软蠕动的身子,叶青虹只觉得喉头发干,凤目一眯,便一下子反吻回去,两个人的身子顿时便倒在了榻上,纠缠在一起。叶青虹只觉得男人的身子仿佛化成了水儿,没有一处不贴着自己,只恨不能时时将他搂在怀里。于是嘴上便加了力道,顺着男人小巧的下巴一路啃咬下来,直到那散开的领口处。
“嗯……啊……”牡丹被吻的又麻又痒,柔媚的身子扭了扭,却只觉得小腹发热,浑身瘫软,只有娇声呻吟的份儿,房里一时间充满了暧昧的气氛。
正在这时,突然只听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