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夏子衿从包里掏出钱包给她,麦子打开,钱包一边插着满满的信用卡,麦子扑哧一声笑了,把其中一张抽出递给导购小姐,导购小姐高兴的,嘴差点咧到脖子后头去,把两位大客户引到那边休息区坐着,奉上咖啡,才去结账刷卡。
麦子把她的钱包的卡挨个抽出来看了一遍:“你家老席给你这么多卡干嘛?有一张还不够用的吗,平常你连门都不出。”
夏子衿喝了口咖啡:“席幕天就给了我两张,剩下的是我爸和飞麟塞给我的,其实我也用不着,平常的东西都有人直接送家里去,他们却总给我卡,一来二去就这么多了。”
“的女人啊!”麦子感叹了一句,不过想想也是,荣席两家,从老到小都加在一起,就子衿这么一个女人,还能不跟盛宝贝似的稀罕,一个急于补偿闺女的亲老爸,一个恋妹情结超级严重的哥哥,还有一个事事周到,宠媳妇儿没边的丈夫,她儿子七斤都没她受宠。
提起七斤,麦子悄悄杵了她一下:“我干儿子可都两岁多了,啥时给我添个干闺女啊?”说着,狐疑的扫了子衿几眼,凑到她耳边道:“这都两年了,你这肚子也没动静儿,不是你家老席真不行了吧,男人的年龄,是看那种能力的知道不,你家老席都快四十了吧,我看你最近小脸儿发锈,是不是那事儿不顺?”
麦子八卦的可比小报的娱记,子衿脸腾一下红了,白了她一眼:“麦子你瞎猜什么,席幕天很厉害的……”
“厉害?”
麦子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打听:“怎么厉害了?一夜几次,一次多长……”
夏子衿懒得理她,正好导购小姐过来,接过东西,甩开麦子自己先走了,麦子在后面狂笑起来,几乎毫无形象。
夏子衿本来真没把麦子的话当回事,可到了晚上,鬼使神差的就想起来麦子这话来,想起来,就觉得脸有些辣的发烫。
席幕天从浴室走出来,就看见他的小妻子捂着脸,灯光下,有些淡淡晕染的粉红,他皱了皱眉,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
“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嗯?”
大手探到被子里去摸到她身上,触手温热滑腻,席幕天楞一下,继而笑了起来,俯下头亲了她一下,顶着她的额头道:
“子衿,你在勾引我吗?”
声音低沉,带着些许升腾的嘶哑,嘴里说着,已经大手已经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目光所过之处,已经重新衔住了她的唇,这妮子简直在放火。
即使想把她直接按在身下,席幕天却并不急躁,他的吻很轻,很缠绵,却渐渐加重……大手并没解开子衿身上的内衣,而是顺着她的唇角啃噬下滑……
子衿的脖颈纤细优美,尤其动情的时候,她仰着头细细喘息着,亲在她颈侧微微跳动的动脉上,令席幕天总有一种难以宣泄的隐秘冲动,仿佛恨不得咬破她的血管,化作吸血鬼去吸食她的鲜血……
当然,席幕天舍不得,事实上,她是他手上捧着的宝贝,他席幕天的小妻子……颈侧,锁骨……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仿佛点滴星火,落在子衿敏感的肌肤上,有些灼烫,却又舒服非常……
子衿不由自主哼唧两声,胸中的仿佛小兽急于破栏而出,急于解脱却有舍不得现在,有点纠结,有点矛盾……胸前的暗扣被挑开,跳跃而出,柔软的白搭配樱桃的红,那么诱人……
席幕天低头含住,子衿嘤咛一声……他的大手下滑,仿佛从高山上落下的山泉,寻到缝隙便钻了进去,流淌回旋,去寻找那更深处的桃花源……
席幕天是出了名的疼媳妇儿,可那是别的地方,在床上,他从来也不会轻饶了她,尤其她这样诱惑他……
大手握住她线条纤细的腿,高高举起,灯光下,玉白匀称,流淌着晶莹的光泽,她的腰很软很细,这两年终于被他养胖了不少,不管是抱在怀里还是压在身下,都仿佛柔若无骨……
挺进……撞击……亘古以来,男人和女人都对这种貌似单调,却其乐无穷的运动乐此不疲……
子衿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简直就是活生生的范例,就为了麦子说的一夜几次,一次多长,借此来说明她家男人一点没老,实在有点幼稚,哪有几次,席幕天这一次,就把她折腾的几乎散架了。
身下小女人走神的行为,大大刺激了席幕天,女人在床上走神儿,相当于质疑一个男人的性能力,从古至今,男人的罩门就在此。
席幕天目光更沉,身下略停,在子衿以为他要放开她的时候,忽然被他整个翻过来,撑起她腰身,子衿浑身都成了粉红色……
她扭动两下表示不满,最不喜欢这种姿势,因为让她想起畜生的形态,席幕天也知道,平常也很少这么折腾她,但今天,显然这男人不会放过她了……
还走神,席幕天提剑而入,又重又狠,子衿被她差点撞飞出去,可他的大手却紧紧握着她的腰……
夏子衿再也不可能走神儿,从她嘴里溢出来的,除了哼唧便是不成调的呻吟……
席幕天放开她的时候,子衿觉得自己半条命差不多去了,脑子里就只有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子衿,怎么样?你那几套内衣在你家老席面前试过没有,效果如何?”
两人坐在荣家小露台的藤椅上喝茶,席幕天去法国出差,就把妻儿直接送到荣家托管,其实小七斤都快两岁了,跟父母一起的时间真不长,平常和保姆都在荣家住着,荣家地方大,人少,荣宏盛已经不管公司的事了,反正儿子女婿两个都有能力。
席幕天不用说了,飞麟这两年的变化巨大,他迅速成长起来,独当一面,昔日的不羁变成了今朝的沉稳,本来还想看荣家女婿和儿子争家产权力内斗的人,异常失望,荣席两家和乐非常。
容宏盛闲暇的时间多了,不免就会想起亡妻,加上心脏本就不好,还有点高血脂,就更不喜欢走动,日子长了,精神便有些萎靡。
子衿担心的不行,索性就把七斤送到他跟前来,有个小孩子在一边闹着,容宏盛果然好了很多,加上七斤是个皮小子,自打会爬就满屋里乱爬探险,和姥爷玩躲猫猫的游戏,荣宏盛满屋里楼上楼下的找他,祖孙两个玩的不亦乐乎。
这么几个月下来,到了七斤能扶着墙走的时候,荣老爷子已经一扫病容满面红光,林医生都笑着打趣,说什么灵丹妙药都没有小七斤有用,小七斤前面一跑,老爷子后面健步如飞就能跟上去,如此下去,长命百岁没问题。
人家林医生是客气,谁知道荣宏盛一瞪眼:
“当然,我还要看着我家小七斤给我娶孙媳妇儿呢?”
这话荣宏盛没少说,弄得现在七斤才两岁的小子,就一嘴一个娶媳妇儿娶媳妇儿,子衿哭笑不得,可她爸宠着那小子,现在她想教训一下都不让,跟心尖子似的,子衿不想承认自己有点吃醋了。
麦子发现她又出神了,伸手推了她一把:
“不会让我说中了吧!你家老席真不行了?”
夏子衿白了她一眼,脸通红通红的:“什么不行……”
一想起那晚上的惨烈,子衿现在都有点哆嗦,自作孽不可活的事儿,以后绝不能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