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那我就告诉你吧,你当故事听听就行了,我也知道,这种事情说出来没有人会相信的,真要当真了,迟早会被送进精神病院的。”
欧阳双杰笑道:“你就姑且说之,我呢,姑且听之,至于信不信,是不是真事儿我会有自己的判断不是么?我说过,只要你说的是真话,我一定会相信的。”欧阳双杰的表情很轻松,可是他的心却揪了起来,他隐隐猜到了一个名字,只是他觉得这个名字与侯晓松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才对吧?
第170章 诡异的事
侯甄对欧阳双杰说道:“可以给我一支烟么?”欧阳双杰掏出烟来递过去,然后又摸出火机,侯甄却摆了摆手:“不用,我只是闻闻,这玩意对身体不好,其实我早就戒了。年轻人,你最好也戒了吧,看你这样子,瘾不小。”
欧阳双杰笑了,他确实也想戒烟,可是哪里戒得掉,经常没日没夜的工作,得靠这玩意提神,再有他思考的时候已经习惯了手里有烟,哪怕就是不抽,闻着那烟味也是好的。
欧阳双杰也不答话,静静地等着侯甄说出那个人到底是谁,虽然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但是他还是存着侥幸,在他看来侯甄要说的应该不是那个名字吧?因为那个和侯晓松应该是没有任何的交集的。
侯甄把玩着欧阳双杰给他的那支香烟,终于开口说道:“大概两个月前的一天吧,晓松匆匆忙忙地回到家里,他说几天前他收到一封信,那是一封很奇怪的信,虽然收信人写的是晓松,可是信上的内容却很是无聊,说的是一个故事,那个故事很荒诞,说是在清中晚期吧,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侯甄所说的这个故事竟然就是关于陈大观噬人肉得长生不死的那个诡异传说。
欧阳双杰的心里不由得一紧,看来他的担心真不是多余的,侯晓松的死和陈大观扯上了关系。
“这信没有落款署名,也不是通过邮局或是快递公司送来的,是直接从门缝塞到他公司的。晓松在收到信的时候也并没有把它当一回事,他以为是有人故意搞的恶作剧,只是把信随手一扔便不再管它。”
可是过了两天,侯晓松便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打电话给他的那个人自称叫陈大观,侯晓松听着耳熟,不过一时间却想不起这个陈大观是谁。侯晓松在对侯甄叙述的时候说,陈大观对侯晓松记不起他是谁好像很是不悦,他问侯晓松,那封信侯晓松难道没有看吗?
提到信,侯晓松这才回想起来,侯晓松虽然从事这个行当,可是他总归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他相信易理有着它的科学性,但凡世间万事万物都有着他的发展规律,也就是所谓的“道”,但他坚持这是科学,而不是迷信。所谓的噬人肉得永生这样的事情,在他看来根本就是瞎扯淡,于是他在电话里对那个陈大观一番指责,还让他别再做这样无聊的事情。
谁知道陈大观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他问侯晓松,是不是以为他是在说故事,侯晓松懒得搭理他,就挂断了电话。
原本以为这事情就算完了,就在他接到陈大观电话那天下午,他下班准备开车回家的时候,在地下停车场他感觉有人在跟着他,一直到了自己的车边,他都没有看到那个人出现,他长长地松了口气,赶紧上了车,驶离了停车场。
“就在这个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侯甄说到这儿,叹了口气:“其实在我听晓松告诉我这一切之后,我都在怀疑晓松是不是真的有过这样的经历,又或者是他自己的想像,直到晓松出事,我才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是真实发生过的,都怪我,如果我不怀疑他说的,并且加以重视的话,或许他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了。”
欧阳双杰微微点了下头,这个时候他更想听的是接下来的事情,而不是侯甄的感叹。只是他不能催促侯甄,侯晓松的死给这个老人的打击确实很大,侯晓松是侯甄的独生子,是他和他爱人唯一的希望,现在这个希望逝去了,两个老人将会在晦暗中度过余生。
“看我,又扯得远了。”侯甄自嘲地笑了笑。
接着他又说道,侯晓松开着车行驶在公路上,突然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上竟然坐着一个人。一个面色苍白,双眼却炯炯有神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装束感觉有些怪异,像是一件灰色的粗布道袍,头发绾着,还插了一根发簪。
侯晓松忙踩了一脚刹车,车子停靠在了公路边上。
侯晓松问那中年男子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他的车上,中年男子笑了,他告诉侯晓松,他就是给侯晓松写信和打电话的人,他姓陈,叫陈大观。
侯晓松听了之后反倒没有那么惊恐了,他已经冷静了下来,他说不管中年男子是什么人,希望他不要再打扰自己的生活。
中年男子仍旧是一脸的微笑,他说侯晓松也算是易学的行家,对于相面摸骨应该很在行,他让侯晓松仔细看看他,不然摸摸他的骨骼或是看看他的手相,一定能够得到答案。
侯晓松原本是不想做这样无聊的事情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侯晓松的心里也有些好奇,其实在他收到那封信的时候就有一个疑问一直困扰着他,真有长生不死么?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却会心存着幻想。那也算是一种希望吧,试问又有谁不希望能够长命百岁,甚至长生不老?
在这样一种心态下,侯晓松还真用自己所掌握的易学知识对这中年男子的骨骼、面相以及手相察看了一番,结果他惊呆了,是的,他确实是惊呆了,按此人的骨骼、面相及掌纹来看,此人的年纪至少是在百岁以上,可是这人看上去却不到四十岁。
就算这样,侯晓松也并没有真正相信这个人的话,他怀疑是自己学艺不精,判断错了。
侯晓松想,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人也是个行家,他有意地改变了自己的身体,当然,侯晓松知道这种想法有一点自欺欺人,任何人为的改变,按说是破坏不了自身的命理命格的,但不管怎么样,侯晓松是不会相信这个所谓的陈大观所说的话的。
陈大观没有再多纠缠便下车了,他告诉侯晓松,其实想要长生并不难,按传统医学及道家的观点,人虽说不可能真正的长生不死,但是活上一、二百岁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大多的人都不得其法门罢了。
陈大观说侯晓松是个有悟性的人,相比他那些徒子徒孙又强了不少,他觉得侯晓松是有缘人,所以如果侯晓松想要长生,他可以教他。
第171章 重复的恶梦
噬人而长生不死,就算这是真的,那也是有违天和的事情,与天道不符,与人道不符,还会触犯法律。
首先是不信,其次是道德占了上风,侯晓松很果断地就拒绝了他,并让他别再纠缠自己,别再打扰自己的平静生活。
陈大观也不为忤,他笑着对侯晓松说,侯晓松现在还年轻,自然不会对死亡有什么感受,可是有没有想过自己的父母,侯晓松的父母已然年迈,他还知道侯晓松母亲的身体一直都不怎么好,迟早都会走那条不归之路,他问侯晓松,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为自己的父母着想么,现在摆明了有一个能够让父母长生的办法,侯晓松却就这样轻易就放弃了?
侯晓松虽然叛逆,没有遵从父母给他设计的未来,而是想自己闯出一片天下,可是骨子里侯晓松却很是孝顺,若说长生不死并不能打动他,但陈大观把他的父母给抬了出来无疑就击中了他的软肋。
母亲的身体一向不好,这也是侯晓松所担心的,侯晓松平时除了和韩筱筱在一起,大多的时间都是陪着父母的,每年都会带着父母外出旅游两次,除了创业这件事情与父母发生过分歧,其他的事情他几乎从来没有拂过父母的意。
陈大观点到为止,并没有逼着他马上表态,而是让他好好想想,想通了他会再找他的。
侯晓松匆匆忙忙回到家,把这件事情和侯甄说了,侯甄听了以后嗤之以鼻,他可不相信这是真的,直觉告诉他,侯晓松应该是遇到了骗子,侯甄告诉侯晓松,应该有自己的判别能力了,就算这件事情是真的,也不能动心,从小到大他都教导侯晓松,做人要实在,要脚踏实地,更要心存感恩,心存善良,这样损人利己的事情不能做,况且从那个传说来看,所谓的长生是以牺牲他人的性命为代价,就更不是正人君子所为了。
侯甄甚至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报警,不过侯晓松却说报警就免了,他不再和这个人罗嗦也就是了,毕竟侯晓松也不想多事,再说了,那人也没有把自己怎么的。
侯甄见侯晓松能够这么想,也就不管他了。
过了大概一个星期,那应该是一个晚上,侯晓松从韩筱筱那儿回来,半路上那个陈大观又出现了,他拦下了侯晓松的车,问侯晓松考虑得怎么样。
侯晓松质问陈大观,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地纠缠自己,他说他不会答应陈大观的,他不需要长生不死,他的家人也不需要,生老病死是天道使然,是自然规律,他和他的家人都不会为了自己的长生而伤害他人的性命。
陈大观却一直纠缠不清,上前拉扯侯晓松,就算侯晓松说自己要报警,陈大观也不以为然,侯晓松挣脱了陈大观,跳上车子,发动后便开走了,他清楚地记得陈大观已经被自己抛在了后面。
可是当侯晓松快到家的时候,突然发现车前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不是陈大观是谁?
侯晓松那一瞬间呆住了,竟然忘记踩刹车,径直就撞了过去,只见那陈大观被撞飞了起来,侯晓松看到有鲜血溅到了车窗上。
侯晓松连忙下车,但当他下车后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这孩子回到家以后一直在哆嗦,看来是吓坏了。”侯甄叹了口气。
欧阳双杰皱起了眉头:“什么都没有是什么意思?就是说他根本没有撞到人,陈大观也根本没有出现对么?”
侯甄点了点头:“对,现在看来,这件事情确实透着诡异,不过当时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么,我想或许是晓松那阵子太累了,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然后出现了幻觉。”
欧阳双杰却不这么认为:“那封信呢,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也曾经问他要那封信,我想亲眼看看那信上到底都写了些什么,可是他却告诉我那封信不见了。我怀疑根本就没有那封信,那个所谓的传说也不知道是他杜撰的还是他从哪里听来的。欧阳警官,你说这种离奇的事情,要是告诉你们警方,你们能相信么?”
欧阳双杰当然相信了,因为自己手里的这个案子原本就与这个陈大观有着密切的关系,一切都是源于陈大观的这个传说。
只是他也不会向侯甄细说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