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后养成史  第35页

满心焦躁倾听着南边暗间的声息。  
  碧云今晚大概太累了,鼻息沉重,徐灿灿在这边都能听到她的鼾声。
  可是,她依旧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下定不了决心。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明间传来一声“吱呀”,似乎是门被推开发出来的。
  徐灿灿顿时头皮发麻,身子僵了起来。  


☆、第44章

  这是一个月白风清的夜晚。
  傅予琛的卫士都隐藏在街道两侧,见到傅予琛和傅松出来,便悄悄跟了上去。
  傅予琛带着傅松走在月光下的街道上。
  夜已经深了,街道上没有人迹,随着他们经过时的脚步声,狗叫声此起彼伏。
  傅予琛虽然瘦,腿却长,走得很快,仿佛不这样他就要不由自主拐回去似的。
  傅松忙小跑赶了上去,低声道:“公子,奴才有事情要禀报!”
  傅予琛放缓了脚步。
  傅松:“公子,奴才方才让傅碧想办法让徐姑娘那个小丫鬟昏睡……”
  傅予琛停下脚步,蹙眉看着他。
  傅松心中惴惴,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他看着公子的神情,吞吞吐吐道:“奴才还让傅碧留了门……”
  傅予琛盯着他,凤眼深沉,并不说话。
  傅松快要吓死了,身子直往下出溜,小眼睛眼巴巴看着公子。
  傅予琛看上去面无表情,实际上心里有点小爽。他想去夜探徐灿灿,可理智告诉自己这样做太傻了,因此一路走一路挣扎着,谁知道傅松这杀才居然帮他下了决定。
  心里虽然开心,可是傅予琛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他伸腿踢了傅松一脚,然后转身大步向徐家走去。
  傅松感觉公子踢得一点都不疼,再看公子急匆匆的样子,明白自己今天晚上做对了,心里离开欢喜起来,乐颠颠小跑撵了上去。傅柳他们都是小时候就被国公爷给了公子,傅予琛用十年的时间,把他们调教成了忠实的亲信,早已先公子之忧而忧,后公子之乐而乐了。
  快到徐家的时候,傅松先藏在了徐家斜对面那户人家门前的槐树丛里。
  傅予琛在徐家门口的石榴树与院墙之间的缝隙里站着。上次他来见徐灿灿就是在这里。
  徐灿灿家似乎还没有休息,傅予琛立在那里,静静听着。
  院子里有一个婆子高声大气问碧云:“碧云,姑娘洗完澡没?还要不要水?”
  碧云的声音很低,傅予琛没有听清楚。
  他已经明白徐灿灿正在洗澡,心有不禁有些异样。
  傅予琛低下头,脑海中浮现两刻钟之前在徐灿灿家遇到徐灿灿的情景。他只记得徐灿灿穿的是似乎是对襟白衣,里面是玫瑰花的抹胸,抹胸下面是鼓鼓的胸部……
  他闭上眼睛,暂时忘掉了自己那点小洁癖,身子靠在徐家的墙上,竭力压抑住内心的躁动。
  不知过了多久,徐家早已彻底陷入了静寂。
  傅予琛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进入定状态。
  一声老鸹叫在院子里想起,傅予琛倏地睁开了眼睛——这是傅碧和傅松约定好的信号!
  他浑不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迅捷地走到徐家大门前,双手分别放在两扇门上,轻轻一推。
  他用的力很轻,大门几乎没发出声音便开启了一个缝隙。
  傅予琛瘦削苗条,很轻松地从这个缝隙里挤了进去。
  碧云在门口等着他。见他进来,无声地行了个礼,低声道:“公子,我在外面守着!”
  她很快便隐藏进了黑暗之中。
  傅予琛立在东厢房门前,轻轻地推开了门——他送来没有像今夜这样彷徨,可是一旦下定了决心,他便会一步步走过去,实现自己的目标。
  “吱呀”一声两扇门中间露出了一个缝隙。
  傅予琛立在门外,却再一次犹豫了。
  他在内心审视自己。
  傅予琛自认为是一个做大事的人,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想在自己爱的女人的心里是堂堂正正的硬汉(虽然他不一定是),可是如今的他,却如一个急色鬼一般,在徐灿灿房门前踌躇。
  当然,他不知道在徐灿灿的心里,他是俊美、精致、洁净、高高在上如天上的明月。
  傅予琛说的太少想的太多,此时的他在想自己喜欢徐灿灿什么。最后,他还是说不出什么。他只是常常想到她而已。
  如果非要去说,他只记得徐灿灿丰满的胸部和带着芬芳的柔软身体!
  傅予琛决定听从身体和大脑的双重召唤,踏进了徐灿灿的房门。
  令徐灿灿痛恨的是,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她的身体不是紧张地保护自己,而是软在了床上,根本就动弹不了。
  她把指头含在嘴里,用力咬了一下,想让自己坚强起来,可是没有用!
  脚步声越来越近,徐灿灿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灿灿?”
  是傅予琛的声音?是傅予琛的声音!
  短短的几秒钟,徐灿灿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她按捺住激动与欢喜,声音低而颤抖:“是我!”
  傅予琛听出是徐灿灿的声音。
  穿过窗子射进来的阳光令他看到了徐灿灿。
  徐灿灿裹着被子跪在床上,看着孤伶伶的,又弱小又无助。
  他的心里顿时柔软极了,大步走到床边,伸出双臂把徐灿灿和她身上裹的薄被一起抱住。


☆、第45章

  傅予琛拢紧双臂,让徐灿灿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他穿着薄薄的黑色绸袍,徐灿灿只穿着抹胸,两人的身体只贴着两层或者一层薄绸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徐灿灿身体的柔软,闻到她身上浓郁的芳香。
  在这一瞬间,傅予琛想起了他先前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和脂粉味就会呕吐。
  他更加紧密地抱住了徐灿灿。
  徐灿灿是他的,是上天特地为他而造的。
  徐灿灿被抱得太紧了,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傅予琛颤抖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头顶,令她的身体在他怀中颤抖。
  他的怀抱有些单薄,却温暖坚实,徐灿灿伸出双臂环住了傅予琛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
  她再次感受到了傅予琛的腰到底有多细,以前的她是惊讶,现在的她是心疼。
  傅予琛单是抱着徐灿灿,便觉得十分温馨恬静了,在加上本来就不爱说话,因此只是抱着徐灿灿,并没有说话的打算。
  徐灿灿有好些话想和傅予琛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最后,她挣脱傅予琛,和傅予琛并排坐在床上,低声问道:“公子台甫?”这是她跟爹爹学的。
  傅予琛有些诧异地看着徐灿灿:“草字……”
  他突然抱着徐灿灿把她放在了自己腿上,试图转移话题。
  徐灿灿在他怀中挪来挪去,试图找个最舒服的位置——傅予琛太瘦了,坐在他腿上并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傅予琛不由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徐灿灿感觉到下面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的下面,她立刻便明白是什么了,不由面红耳赤要挣脱。
  傅予琛温热的气息喷在徐灿灿耳侧,他低头含住徐灿灿的耳垂吮吸起来。
  徐灿灿这时候才察觉自己的敏感点太多了,她不禁绷直了腿蜷起了脚趾,呼吸急促了起来。
  傅予琛在她耳侧低声道:“草字天赐!”
  徐灿灿愣了愣,便掌不住笑了起来。她真的没想到天仙似的傅予琛居然有这样一个乡土的字!
  傅予琛被她笑得恼羞成怒,面红耳赤,便用力抱起徐灿灿平放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柔软芬芳。
  他压了一会儿,自己也觉得仿佛不应该这样,便起身分开了徐灿灿的双腿,跪在她两腿之间。
  徐灿灿上身只穿着抹胸,下面是薄纱亵裤,抹胸与亵裤中间的地带则是雪白粉嫩触手温滑。
  傅予琛怕弄伤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
  摸着摸着,他终于福至心灵,扯开了徐灿灿的抹胸,双手握住两团丰盈揉搓起来。
  徐灿灿没想到自己这里这么敏感,很快便浑身颤抖,发出低低的声音。
  听到她的声音,傅予琛心一动,手就隔着亵裤摸到了徐灿灿那里。
  他发现亵裤已经湿透了,便抬起徐灿灿双腿跨在自己身体两侧,然后掏出了自己已经膨胀得惊人的物件,隔着亵裤顶在了徐灿灿那里。
  傅予琛隔着亵裤用力顶了几下,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
  他发疯似的想要徐灿灿,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他爱徐灿灿,任何对徐灿灿有损的事情他都不愿意去做!宁可自己憋着。
  徐灿灿的手不知不觉就摸上了傅予琛那火热坚硬的物件。
  徐灿灿的手肥嘟嘟的,极为柔软细嫩,她刚握着傅予琛那里,傅予琛就头皮一紧,险些泄出。
  和徐灿灿上次的记忆一样,她的手都握不住。徐灿灿便按着欧阳大家教的那些技巧抚摸了两下,接着就感到手上一热,被喷了一手的液体。
  黑暗中她看着傅予琛,傅予琛颓然躺在一旁,用手捂住了眼睛。
  傅予琛想解释这是他第一次,不和她在一起他那里根本不会硬……
  可是,由于羞愤交加,他什么都没说,提上裤子便蹿了出去。
  徐灿灿静静坐在那里,最终确定傅予琛一去无踪了,手上奇怪的感觉提醒了她。徐灿灿傻乎乎地把手凑到鼻端闻了闻,没闻出什么味道。她想到这是些液体隶属傅予琛,便不由自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然后,徐灿灿便被自己的不要脸吓住了。
  她飞快地从枕下抽了一个洁净帕子,把手上的东西细细揩干净,把帕子团成一团,又抽了个帕子包住,塞在了枕下,预备天亮悄悄扔了。
  早上碧云和小香过来侍候她。
  徐灿灿取了两个小银锭给了碧云和小香。
  碧云和小香行礼谢了恩。
  徐灿灿眼睛看着小香:“小香,你也长大了,说话之前一定要想好该说还是不该说!”
  小香被她看得有些怕,忙忙地答应了。
  徐灿灿这才道:“你去帮我汲几桶水,等一下我要用!”
  碧云忙道:“姑娘要洗东西?还是让奴婢来吧!”
  徐灿灿讪笑:“我想自己做呢!”
  待小香出去,徐灿灿的身子不由松懈了下来,她想了半早上要对小香恩威并施警告她,可是真的做了之后,她又觉得自己是个坏人了!
  傅予琛睡了没多长时间就起身了。
  傅杨有条不紊地侍候他洗漱,傅桂把早就刷好的甲胄挂了出来,预备侍候公子穿上。
  薛英早早地换上甲胄赶了过来,进了书房,干脆利索行了个军礼:“薛英参见团练大人!”
  傅予琛犹自沉浸在昨夜还没见面就哭的羞恼与懊丧之中,因此只是瞥了他一眼,并不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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