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后养成史  第189页

上,汤是汤面是面,很清爽的!”
  徐灿灿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这鸡汤面的味道真是久违的好闻。
  她很快便把一碗面吃完了。
  朱颜收了碗,碧云在一旁问徐灿灿:“太子妃,今日想用些什么水果?”
  徐灿灿想了想:“切点西瓜喂我吧!”
  碧云还没说话,一旁侍立的医女张嬷嬷便急急道:“太子妃,万万不可啊,西瓜性寒,孕妇慎用啊!”
  徐灿灿一向是秉持爹爹的“但凡是想吃的,便是身体需要的”这个理论,因此便笑了笑:“只吃一点也没关系!”
  张嬷嬷顿时不敢说话了,在心里叹了口气。
  徐灿灿正在吃西瓜,傅予琛在水寒和听雨等人的搀扶下回了内院。
  他一进去,便看到徐灿灿在吃西瓜,当下便蹙眉道:“西瓜性寒,不能多吃!”
  徐灿灿乖乖地推开了盛西瓜丁的水晶碗,起身迎接傅予琛。
  从内院门到堂屋,傅予琛颇走了一段路,出了些汗,白皙的脸莹润洁白,看着似乎透了一层莹光,更显得眉睫漆黑凤眼幽深嘴唇嫣红。
  徐灿灿眼睛打量着他,笑眯眯地迎了上去,作势屈膝:“皇太子万福金安!”
  傅予琛见她要行礼,忙伸手握住了徐灿灿的腰肢:“你又淘气了!”
  抚摸徐灿灿腰肢的同时,傅予琛的眼睛溜过徐灿灿的胸部,垂下了眼帘:灿灿怀孕都有三个月了,为何腰肢还这么细?不过胸部倒是又变大了!
  他脸上若有所思,徐灿灿没有猜到他的想法,便问道:“阿琛,先净手再换衣?”她距离傅予琛很近,闻到了傅予琛身上的酒味。
  傅予琛点了点头。
  徐灿灿示意玄冰带着几个二等丫鬟上前侍候傅予琛净手,然后吩咐朱颜:“给王……太子爷也上一碗鸡汤面来!”既然喝了酒,那傅予琛一定没吃主食了,先吃点面垫垫吧!
  傅予琛正伸到金盆里洗着手,闻言诧异地瞟了徐灿灿一眼。
  徐灿灿猜到了他的想法,得意洋洋道:“我已经不吐了!”
  傅予琛心中欢喜,睨了徐灿灿一眼,并没有多说。
  待傅予琛用完鸡汤面,徐灿灿便侍候着他歪在锦榻上躺一会儿,待天凉快下来了再进宫面圣。
  傅予琛躺在锦榻上,身上搭着绛纱薄被,握着坐在榻边的徐灿灿的手,闭上了眼睛。
  徐灿灿见他似睡非睡的,便悄悄做了个手势,示意玄冰把正堂里的枝型灯全部熄灭,只留下了屋角的几座玉石罩灯。
  她刚忙完这些,胡妈妈就来禀报:“禀太子妃,外家太太听说您能用荤腥了,便亲手给您做了几味菜送了过来。”
  徐灿灿其实已经不饿了,可是听到母亲给自己送菜,便道:“送到起居室吧!”
  起居室的案上摆了几样菜肴点心——蛤蜊蒸蛋、回锅肉、青椒炒鸡和一碗陈皮红豆沙。
  徐灿灿虽然不算饿,可是看着这些好久没吃的菜不由食指大动。
  她知道自己吃不完,便让朱颜用小碟子把每样菜给自己各拨了一点,剩下的都拿去让碧云她们吃。
  把拨出来的菜肴吃完之后,徐灿灿令朱颜把昨日就准备好的两盒首饰和几匹贡上的绸缎拿出来,吩咐董嬷嬷带着小丫鬟送到福寿院给她母亲。
  这些首饰和绸缎是她从永安帝的赏赐中细细选出来的,端庄大方,很适合她的母亲徐王氏。
  到了亥时,傅予琛起身和徐灿灿一起冲了个澡,换了衣服后便坐了傅予琛的金黄大轿出了太子宫,往内皇城而去。
  傅予琛携徐灿灿进了崇政殿正殿,一进去便看到永安帝穿着明黄常服坐在御榻上,董贵妃打扮得粉妆玉琢珠光宝气坐在他的右侧,与永安帝并肩而坐。
  他的凤眼中顿时带上了一丝冷意,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的灿烂,和徐灿灿一起行礼请安。
  永安帝知道傅予琛今晚要来,所以一直等着他呢。
  一见傅予琛,他的脸上便漾起了一丝笑:“阿琛,徐氏,快快坐下吧!”
  傅予琛同徐灿灿在东侧的坐榻上坐下之后,发现永安帝的眼睛一直看着徐灿灿,再一看,永安帝是在看徐灿灿的肚子,他垂下眼帘,不由微哂。
  永安帝却自顾自看着徐灿灿的肚子,开口道:“阿琛,以后就不要再让徐氏出门折腾她了,让她好好休养就是对朕最大的孝顺!”
  傅予琛恭谨地答了声“是”。
  董贵妃嫣然一笑,用红纱大袖遮住了唇:“皇太子殿下,您知道对圣上最大的孝顺是什么吗?”
  傅予琛微微一笑:“贵妃娘娘且说一说。”
  他脸上带笑眼中带煞看着董贵妃,董贵妃饶是多年浸润深宫经历了无数的凶险,也不禁一凛,再也不敢提这件事了。
  徐灿灿含笑转移话题:“父皇,臣媳听说您培育出了重瓣栀子花,很想见识见识呢!”自从傅予琛远征塔克克回来,永安帝便让傅予琛监国,已经逐步把朝政都交给了傅予琛,自己日日呆在崇政殿后面花园的花圃里培育栀子花。
  永安帝闻言捻须而笑:“正是!”
  又命黄琅:“把朕培养的重瓣栀子花端两盆过来!”
  黄琅领命退了下去。
  永安帝滔滔不绝地向徐灿灿介绍起来他培育重瓣栀子花的过程,徐灿灿专注地听着,偶尔会问一两句,引逗得永安帝谈得更有兴致了。
  傅予琛赞许地看了徐灿灿一眼,垂下了眼帘,专注地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他如今首要之务是削弱四大门阀,而不在董琦真这个女人身上。
  从宫里出来,傅予琛又带着徐灿灿乘着大轿去了定国公府。
  永安帝赐给徐灿灿的两盆重瓣栀子花开的灿烂,重叠的雪白花瓣展得极开,怡人的甜香弥漫在大轿里。
  徐灿灿凑到花瓣上嗅了一下,回头看着傅予琛:“阿琛,忘记问父皇再要两盆了,给我爹一盆,给你爹一盆,我自己留两盆!”
  傅予琛正在看书,闻言抬眼看着徐灿灿,凤眼里溢出了一丝笑意:“父皇总共培养出了四盆重瓣栀子,给了你两盆,你还不知足!”
  徐灿灿起身走到他身后,伸出双臂搂住了傅予琛,把脸贴在他的脸上磨蹭着撒娇:“那我就是想要么!”
  她光滑细嫩的肌肤磨得傅予琛的心都软了,一阵令他心悸的甜蜜感觉油然而生,傅予琛哑声道:“好!”
  徐灿灿:“……你怎么弄来?”
  傅予琛笑了笑,没说话。天下之大,他若是连两盆奇花都弄不来,那就是笑话了。
  “我给你一个栀子花林!”他伸手在徐灿灿脸上摸了一下,声音中带了几分调笑,“只要你……”
  他低声说了几个字。
  徐灿灿白皙的脸顿时红透了,起身在傅予琛头上敲了一下,娇声道:“色狼!”
  傅予琛挨了一下,却笑了。
  傅予琛和徐灿灿刚陪着傅云章坐了一会儿,便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传来喧闹声。
  傅云章刚要发话,傅予琛便起身道:“爹,我去处理!”
  他起身后看了徐灿灿一眼,徐灿灿忙也跟着起身了。
  立在大门门楼下,傅予琛护着徐灿灿,低声问水寒:“竹声院起火了?”
  水寒行了个礼,道:“禀太子,是竹声院的偏院起了火。标下方才已经去打探过了,有人故意在偏院内泼了很多油,然后趁夜点燃,偏院内乱成一团,似乎有人走失,标下已经控制住了偏院,如今正令人袁申宇配合着大管家在国公府内搜查!”
  傅予琛点了点头:“国公府内有外应么?”
  水寒道:“标下以为应该是有,不然不会那么快不见影踪。”他看了一眼被皇太子揽着的太子妃,见在侍卫手中火把的掩映下,她的大眼睛宝光璀璨,如同揉碎了星光在里面,正仰首盯着皇太子,眼中满是倾慕。
  他的心里顿时有些苦涩,低头移开了视线。
  傅云章这时候也带着几个小厮踱了过来,问道:“阿琛,出了什么事?”
  傅予琛正要开口,卫队副队长袁申宇带着一队侍卫走了过来,行礼后禀报道:“太子爷,走失了一名姓蓝的姨娘!”
  傅予琛秀眉微挑:“蓝瑞霞?”
  袁申宇答了声“是”。
  傅予琛略一思索,凤眼如水缓缓扫过四周,见侍卫们已经远远地空出了一个大圈子,便压低声音吩咐袁申宇:“速速追查全府,若是找到蓝瑞霞,立即格杀!”看来,他得对郑州蓝氏先下手了!
  徐灿灿立时打了个寒噤。
  傅予琛感觉到徐灿灿的异样,当即揽紧了徐灿灿的腰肢。
  从这夜开始,一场诡谲而波澜壮阔的斗争拉开了序幕。


☆、第196章

  金黄大轿在全副武装的骑兵的簇拥下行在寂静的街道上,跟徐灿灿的几个丫鬟坐在后面跟着的蓝绸翠幄车上。
  大轿里只有徐灿灿和傅予琛。
  傅予琛端坐在轿内的圈椅上默默想着心事。蓝瑞霞还是被捉住了,已经交代出了她的同党,现在怕是已经魂归离恨天了……
  徐灿灿坐在一侧,依偎在他怀里,也没有说话:今日是傅予琛的十九岁生日,可是却有喜又有忧,可怜的傅予琛,连过个生日都不消停。
  良久之后,徐灿灿方开口道:“阿琛,你今日整整忙了一天,累不累?”
  傅予琛却答非所问:“灿灿,整个孕期都不能那个么?”不可否认,对他来说,和徐灿灿的房中之事是最好的纾解压力的方式——因为徐灿灿怀孕,傅予琛已经素了将近一个月了!
  闻言徐灿灿的脸瞬间通红。
  她把脸埋在傅予琛的颈窝里,低声道:“按说过了前三个月是能做的,可是……”
  傅予琛:“可是什么?”
  徐灿灿灼热柔软的唇贴在他的耳朵上,柔声道:“你的小小傅太大了!”她说的是实话,傅予琛人长得秀气得不得了,可是那里膨胀起来的话,却大的吓人,所以他们每次房事起初都有些难进。
  傅予琛的耳朵一下子红得快要滴血,凤眼亮晶晶的,嫣红的唇也紧紧抿着。
  徐灿灿原本是想捉弄傅予琛的,见目的达到,当下便笑了起来。可是她看着傅予琛的情态,不由有些狐疑,当下便伸手隔着衣服在傅予琛那里摸了摸,然后她的脸也红了——傅予琛那里已经梆硬地直起了帐篷!
  回到太子宫内院,傅予琛抱着裹着他的黑缎披风的徐灿灿进了正堂。
  侍候的人迎了上去预备侍候,傅予琛却抱着徐灿灿径直进了卧室。
  朱颜忙轻轻摆了摆手,带着今日值夜的丫鬟退了出去,立在外面廊下候着。
  傅予琛把徐灿灿放在了床上,凤眼担忧地望着她:“我给你脱衣服吧!”
  徐灿灿略有些疲倦,便道:“我再歇一会儿吧!”傅予琛方才一直只是浅浅地进了一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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