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嫁个穷散修  第46页

酒,庄凝下落稳了;若他不喝,也能知道庄凝在不在城主府。”
  庄凝点头,知道庄凝即将寻到,心情松快了不少,他笑道:“你脑筋一向转得快。”
  南嘉木哭笑不得,“只是你在我身边,懒得动脑而已。”
  “那方子?你自己藏着掖着不好吗,何必说出来。”庄凌思及临走之事,有些不赞同道:“上古酒方,值得人贪婪而行了。”
  “你怎么知道他听得懂?”庄凝皱眉,这话太过隐晦,便是他听了也觉得莫名其妙,那苏安能懂南嘉木的意思?
  南嘉木但笑不语。
  能张嘴从酒坛中吸酒,能透过禁制闻道酒香之人,他可不认为这人是个草包,旁人只当苏安太过好酒而鼻子灵敏,而炼成吸酒绝技,然南嘉木却从中瞧见得更多。
  他能确保,苏安在禁制上的造诣,必不会低了,更大胆的猜测是,苏安掌握了些许空间规则。
  而这些,绝不是草包筑基能掌控的实力。
  不过是大家习以为常,从未有人想到这上面去而已。
  而且,他不说得隐晦一些,怎么激起苏安的斗志,从而相助得更为尽心一些?
  毕竟,随意给个答案是给,给个具体答案也是给。
  次日,庄凌又给苏安送了两坛好酒,苏安一言不发地喝酒。第三日,苏安依旧一言不发地喝酒;第四人,苏安继续一言不发地喝酒,待南嘉木起身欲离开之际,扔给庄凌一壶酒,依旧眯着眼道:“我不占你们便宜,这壶酒就当是这些日子你们请我喝酒的回礼了。”
  庄凌接过银色酒壶,道声“多谢。”
  苏安眯着眼,依旧躺着吞吐着酒液。
  三人回到小院之中,庄凌迫不及待地打开壶盖朝内瞧去。
  除了酒香沁人,什么都没有。
  庄凌不死心地神识扫来扫去,依旧无他物,庄凌正欲将酒倒下,南嘉木制止了他,“我给他猜谜,他自然也出了个谜给我,不能用常理度之。”
  南嘉木取过酒壶,开口道:“酒者,杜康也;壶者,昆吾圆器也。”南嘉木将酒的别称以及壶的各种寓意琢磨了下,没琢磨出什么信息来。他又转换个思路道:“酒者,水也;银者,金也;壶者,土也;莫非庄凝在水、金、土区域交接处?”
  五行区域以土为中,东木西金南火北水分居四方。水金土相接之处距离火行区域,要跨区域才能到达,庄凌有些吃惊,“那是流金河,她能跑得这般远?”
  还真不是他小瞧庄凝能耐,而是庄凝一个练气士,在这混乱之地能安全跨过区域的可能性太低。
  “说不得有贵人相助,”南嘉木笑道:“明日咱们便动身去流金河,只是可惜了这一月租金。”
  “这有什么,明日看我的。”庄凌自信开口。
  三人匆匆来到德城,又匆匆离去。
  “只拿回了十块中品灵石,”庄凌摇摇头,“口才降了。”
  “不错了,我还以为你会被掌柜的打出来,一块灵石都拿不到。”南嘉木毫不客气地说出的预估。
  庄凌口称不好实则面上自得的表情一僵,无语道:“我往日辉煌事迹历历在目,你说这话摸摸自己良心痛不痛?”
  “什么辉煌事迹,小气庄?骗子庄?庄套牛?”
  ……
  两人斗着嘴,从一人身侧走过。
  庄凌与南嘉木脚步未顿,庄凌问道:“金丹?”
  寻宝鼠寻宝是天赋,别人储物戒中丹田之内藏着什么宝物都能感应出,是种让人又爱又恶的妖兽。南嘉木对寻宝鼠起了杀心,开口道:“逃不过,只能战。”
  他望向庄凌,庄凌点点头。
  他手心暗扣玉符,朝碎石之中打去,一玉符凝成符阵暗埋与碎石之中。
  他身上威压一散,将立于三人之前的巨石击得粉碎。
  “小儿,将宝物交出,我可饶你们一命。”这提鼠金丹此时才瞧清三人模样,眼底淫邪之意闪过,本来他打算杀人夺宝,此时却起了心思掳回府上好好把玩。
  “贼匪语气大,也不怕闪了舌头折了腰。”南嘉木迈步走向符阵,朝金丹修士微微一笑,“我有宝物,你有本事来取呀。”
  “小辈安敢猖獗,”金丹修士手中笼子朝前一抛,笼子抛空之际寻宝鼠窜入金丹修士腰间灵兽袋中,本来关押着寻宝鼠的笼子见风而涨,准备将南嘉木当真畜生般关入其中。
  南嘉木右手一抛,一块黑石击向金丹修士,一块黑石击向金笼。
  击向金丹修士的黑石不及自爆,便先被金丹修士碾压成粉,南嘉木心中失望,筑基期法器威力太弱,得琢磨法宝的炼制了。
  不过还好,另一块黑石与金笼相碰,黑石自爆的威力将金笼击穿,金笼迅速变小坠落,落在地面上发出重重的碰击之声。
  “竟敢坏我法器,”金丹修士阴厉一笑,身上灵气暴涨,以灵气编织的金笼再次朝南嘉木当头罩来。
  与这笼子一并而来的,是金丹威压。
  修士等级分明,金丹修士凭借威压便能将筑基压制跪爬,难以升起反抗之心。南嘉木虽然实力强劲,内心强大,但面对不容违抗的金丹威压,也有瞬间手脚发软,不能动弹。
  而这金笼的速度远非之前法器可比,快得似一片残影,不过须臾间便落到南嘉木头顶,以不容抗拒的威势。
  南嘉木还在奋力反抗威压之际,灵气金笼更快更疾地将他关押在内,如之前那寻宝鼠一般,四面八方出去无门。


第52章 偷天换骨诀
  符阵彻底激活之际,金丹修士所在之处彻底被陷, 赤红色的火苗倏地从地底喷发而出,似滚滚泥浆汹涌又似淘淘沙河滔天, 赤红的火苗霎时间如日中天。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何况比星星之火迅猛千倍万倍的大火,不过须臾间便火烧成一片,旺成火海。而火海之中本来被关在笼中的南嘉木已然不见, 只剩下金丹修士,以及金色巨掌。
  原来南嘉木带着替身符, 以自身为饵将金丹修士引入符阵之中,此时符阵激活, 替身符动, 南嘉木便出了符阵之外, 留在金笼中的是一块火红色的碎石。
  见状,金丹修士如何不知自己中计,当即怒笑道:“区区小道,以为能困住你爷爷我?”
  他掌心出现一柄折扇,折扇朝下一压,本来似丛林般的火海瞬间如灌木丛一般矮小。他挥动折扇再次一压,火海再次缩小。
  金丹修士猝不及防被火海反喷一脸,脸色彻底黑了。
  他金色灵气关注折扇之中,折扇一闪,金色的风凝成实质,如屏障一般从天际而下,将火海压灭一处,浓烟滚滚,露出其下赤色碎石。
  两方交锋不过瞬间,但已来了几个回合。
  南嘉木见符阵困不住他,将身一隐,潜入符阵之中偷偷接近金丹修士。
  玉珠子攻击力不算大,不过能破开金丹修士法衣防御。因此,金丹修士迫不得已散开灵气,将玉珠子碾压成粉。
  金丹修士身上灵气翻涌,玉珠子触碰到灵气漩涡便会被搅碎,看似玉珠子轻轻松松就能解决,可是他身上灵气却不能撤掉,一旦撤掉便会受到玉珠子的攻击,让人烦不胜烦。
  有时候难以对付的不是武力值巨大的老虎,而是好似随时能碾压的蚂蚁,蚂蚁多了能咬死象,老虎却不能。
  金丹修士心知庄凌在消耗自己灵气,心内嗤笑他们的天真,金丹修士灵气储存较之筑基不知醇厚多少倍,便算他们三人灵气耗尽,他也不会耗尽。
  他将灵气凝成罩,手中折扇再次一扇,又一处火光浓郁之地被扇灭,冒出滚滚黑烟。
  他的注意力被玉珠子以及火海所吸引,并没注意到藏在符阵之中的南嘉木。
  南嘉木藏于黑烟之中,左手持剑,屏息凝气。
  金丹修士刹那间体会到南嘉木被金笼所关之时的无力,不过南嘉木心知自己不会有事心态淡定,而金丹修士却骤然恐慌起来。
  他抬起手,想要调动灵气;他努力冲破压制与身的重量,想要动上一动。
  他瞧见南嘉木手中的剑,那柄剑不足三尺,宽不过三指,但它划破空间之际,却比雷霆还要恐怖。
  他的心猛然收缩,收缩地太快,竟疼痛难忍,他恐惧着死亡,却只能眼睁睁瞧着黑色的剑在他脖颈之上抹过。
  南嘉木重落回地,望着金丹修士头首分离,依次从空中掉落于地,却是南嘉木那一剑将金丹修士割首。
  庄凌见南嘉木两人松懈,手中玉珠子一动,一粒玉珠击向金丹修士额心识海,一粒玉珠击向丹田。金丹修士识海与丹田金丹内藏神魂,神魂不灭,修士不死。
  只是他到底晚了,在玉珠击向丹田之际,丹田内的金丹滴溜溜地转了出来,“你们等着――”趁三人完全没反应过来扔下句话,寻了个方向逃跑。
  金丹速度似光快,庄凌再拨玉珠试图阻拦,那金丹已然不见。
  “他跑了。”庄凌有些生气,玉珠子拨弄地噼啪作响。
  不过转瞬间,他便想好了劝解之语,“庄凌,其实也没差,在这火行区域,他能夺舍的不过是练气筑基修士。他为金丹之际暂且被咱们灭了,变成练气筑基修士,岂不是更加任我们搓圆搓扁?”
  庄凌也就气上那么一会,听了南嘉木的话,点头同意。不过区区金丹,没什么好怕的。
  寻宝鼠从灵兽袋中偷偷溜出,钻进碎石之中就想逃跑。
  南嘉木左手剑出,剑气凝成一线,快很准地击向寻宝鼠。
  “住手――”在南嘉木出剑瞬间,庄凌大声阻止。
  只是他到底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黑质无泽的剑气击中寻宝鼠,将之斩成两半。
  “一百上品灵石啊,”庄凌走向寻宝鼠,心疼地开口:“南大少啊南大少,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南大少了。当年那个勤俭有佳生财有道的南大少呢,现在这个败家子是谁?”
  南嘉木肉疼了会,淡淡道:“这等寻宝鼠遇宝即贪,无灵性只有贪欲,斩之不可惜。”
  南嘉木与那金丹修士在德城擦肩而过之际,察觉到那寻宝鼠身上浓郁的血腥之气,显然那寻宝鼠以修士血肉喂养而出,这等寻宝鼠虽则能力更强,但更暴戾而无克制,且得继续以修士血肉喂养,这等饲养之法为南嘉木所厌恶。
  “一百上品灵石呢。”庄凌依旧觉得心疼,他伸手去摸金丹修士的储物戒与储物袋。
  因主人未死,储物戒与储物袋并不能打开,他苦着脸道:“莫非宝山在手,进入无门?”
  三人没急着打开,而是飞行了几日距德城足够远之后,寻了个隐蔽之处分赃物。
  南嘉木望着小山似的灵石眉开眼笑:“想不到金丹修士的身家这么丰盛。”
  庄凌点头赞同,他伸手取过一玉盒,瞧见里边燃烧的火种,笑道:“石中火,正好可以用来炼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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