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守则  第342页



贺宁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忍心坏了简飞扬的兴致,便匆匆跟着起身。

因为简飞扬说是要带她一起骑马过去,贺宁馨便挑了身蜜合色织金绸料小袄,下面系了条石青色大摆棉裙,脚下换上掐云羊皮小靴子,随便用了点早饭,就跟着简飞扬出去了。

来到庄子外面,贺宁馨看见只有一匹枣红色的大宛马系在门口的袢马石上,奇怪地问道:“我的马呢?”

简飞扬笑着走过来,一手抱了贺宁馨的腰,将她举起来,放到马上,自己又翻身上了马,坐在贺宁馨身后,道:“有我就行了。不用那么多马。”说着,在马屁股上挥了一鞭,那马便熟门熟路地拣了平顺一些的林间小道,往山顶走去。

五月里清晨的山上,还有些冷。

贺宁馨缩了缩脖子,想着忘了披件薄氅出来。

简飞扬感觉到贺宁馨的瑟缩,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挪,离贺宁馨的身子越来越近。

贺宁馨正觉得冷,身后一个热乎乎的身子靠了过来,她本能地也往后凑了凑,正好坐进简飞扬的怀里。

简飞扬将缰绳放入马鞍一旁的口袋里,伸手将身上的大氅往前拉了拉,将贺宁馨严严实实裹在了自己胸前。

贺宁馨满足地叹了口气,往后靠在简飞扬胸上。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贺宁馨有股恍若隔世的感觉。

简飞扬的胳膊越来越紧,将贺宁馨搂入了怀里,低头在贺宁馨耳边轻声道:“……馨儿,我好想你……”一边说,一只手已经不受控制地钻入了贺宁馨蜜合色贴身小袄里面,在她的腰间蹭了蹭,便慢慢往上移动过去,握住贺宁馨右面的丰盈,带着一股蛮力揉捏起来。

养了一个多月,贺宁馨的身子柔润了许多。

丰满的乳肉从简飞扬的手指间溢了出来,想要整个包裹起来,却总是顾此失彼,无法一手掌握。

简飞扬索性放弃那圆翘软糯的底部,拿着带有薄茧的手掌心开始快速地磨蹭顶端最柔嫩的樱桃,直到一边的樱桃硬的如同小石子一样,才放开这一边,往另一边揉了上去。

贺宁馨整个人都摊在简飞扬的臂弯,半张的小嘴红润丰满,像是在诱人品尝一样,简飞扬鬼使神差地俯下头去,吻上了贺宁馨的唇,重重地,带着许久不曾发泄的力度吮吸,舔拭。又用舌头翘开贺宁馨的唇,伸入她的小嘴里面,卷了她的香舌过来缠弄不已。

贺宁馨气喘吁吁,用力将简飞扬的头推开,道:“这是在外面……”

简飞扬不理她,用力将头又埋了下来,抓着她胸乳的手越发用力起来,喃喃地道:“没事,这边没有别人,就只有我们一个院子……”一边说,一只手已经从贺宁馨的腰上滑下去,伸入她的裙子底部,拨开了她短短的亵裤,盖在她的芳草萋萋之地。

贺宁馨羞得赶紧去推简飞扬不安分的大手,却被简飞扬腾出手来,将她的两手握在一起,不许她躲来躲去。

贺宁馨头一次意识到,简飞扬是个多么强壮有力的男人。在他的掌控之下,她动弹不得,只如砧板的一尾鱼,离开了水,无处可退。

简飞扬的大手按在那里,前后大力磨蹭了几下,就又伸了一只手指头进去,拨开外面的花瓣,往里探寻着藏在里面的花蕊。有时候在里面来回搜寻,有时候又在外面拨来探去,像是在寻找什么最珍贵的东西一样。等到花瓣上头那颗颤巍巍的珍珠探出头来,简飞扬的大拇指按上去,一下一下地按压揉弄起来,贺宁馨压抑不住的叫了一声,一股花蜜从甬道里倾泻而出。

此时简飞扬自己也硬得和铁一样,不管不顾地将贺宁馨裙子掀开,右手探出,将她的亵裤撕了下来,塞到一旁马鞍的袋子里。自己松了自己的裤带,举起贺宁馨的身子,将热气腾腾的尘柄对准了贺宁馨的溪谷,硬硬地顶弄进去。

贺宁馨刚刚泻了身,正是将软未软的时候,就这样直直地被简飞扬弄了进去,底下的甬道里更是一阵急绞,差点就让简飞扬当场发作出来。

简飞扬急忙将贺宁馨的身子往上提起,把自己的尘柄抽了半截出来,才稍微缓解了一下刚才那股销魂噬骨的酥软。

等贺宁馨那一阵劲儿过去了,简飞扬才将她放了下来,往自己的尘柄上坐了下去。硕大的顶端抵住了里面的娇嫩,舒爽已极,却不能再进一步。简飞扬一急,用力往上一顶,便连根尽入,顶部似乎被一个柔软的肉圈箍住,里面逐渐油嫩起来。再往里探,似乎寻到了最里面若隐若现的花心,便大力旋转磨蹭起来。

贺宁馨冷不防被简飞扬碰到那里,浑身觉得似酸又痒,有心想离了他,身子又挨不住,软成了一团泥,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简飞扬便知道是那里了,抵住了使劲地弄,尽用那花心来挨自己的狠捣。

贺宁馨挨不过,扭了腰要往旁边躲闪,却被简飞扬大力箍住。每挣一次,就像自己自发撞上去一样,反而让简飞扬更增兴味,在她耳边喘着气道:“……再扭一扭,同先一样。”将她的腰两侧箍出了两道红红的手指印。

他们身下的大宛马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正好前面路过一条窄窄的小溪,那马腾身跃起的时候,正好将简飞扬坚硬的尘柄撞入贺宁馨柔软的甬道里,激烈的撞击让两人都闷哼了一声。

简飞扬索性从后面抱住贺宁馨的双乳,托着她的身子,在自己双腿间上上下下的套弄,配合着大宛马高低起伏的步子。每次跃起,都迅速地抽离彼此,每次下落,又重重地撞击进去。

大宛马的奔跑颠簸抖动带着尘柄在里面磨擦得更加激烈,简飞扬又伸出手去,摸到两人接合在一起的地方,曲了食指,对准那露出头的小小珍珠用力一弹。贺宁馨一个哆嗦,甬道里面急速收缩起来,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迅猛,绞得简飞扬立时就发作出来。

两人有大半年没有在一起过,这一次支持了这么久,已经很是难得了。

四围林间还是一片黑暗,偶尔还有一两声鹧鸪的声音,更添寂静。

贺宁馨歇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简飞扬道:“……不要再放在里面了,快拔出来吧。”

简飞扬动了动,将自己往里面堵得更紧一些,在贺宁馨耳边笑道:“多放一会儿,咱们还要生儿子呢!”

贺宁馨脸上飞起一片红云,却不再挣扎,顺从地靠在了简飞扬怀里,软绵绵的身子,让简飞扬又动了火,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体己话。

贺宁馨听了半天,懒洋洋地道:“你别油嘴滑舌的。你出去这么久,又是跟着那些人日夜在一处,我可不信你没有过……”

简飞扬一听就急了,对贺宁馨赌咒发誓道:“若是有跟别人过,叫我这辈子没儿子!”

贺宁馨忙回身堵了他的嘴,嗔道:“没有就没有,别拿儿子赌咒发誓。”又故意道:“若是生女儿呢?”

简飞扬放了心,将贺宁馨往身上紧了紧,道:“不管儿子,还是女儿,只要是我们的孩儿,都好。”

说话间,底下似乎又硬了起来。

贺宁馨有些无奈,低声对简飞扬道:“你忍一忍。这个样子,怀不上的……”


第五十七章小别胜新婚下(慎入)

简飞扬知道贺宁馨说得有道理,可是又舍不得那处温暖娇嫩的所在,磨蹭半天,才拔了出来,从一旁的鞍袋里抽出帕子来,给两人细细地擦拭了,又给贺宁馨整好上身的贴身小袄。

贺宁馨看着被简飞扬撕坏的亵裤,白了他一眼,嗔道:“再这样,咱们就回府去。”

简飞扬笑得十分餍足,也不顾贺宁馨的白眼,将她搂在怀里,用大氅盖得严严实实地,策马往山顶奔去。

刚刚在蜿蜒盘旋的山路上转了个弯,天边突然现出一丝鱼肚白,黝黑的天幕如同被撕开了一条口子,被阻挡的光明倾泻下来,将林间山顶照得逐渐清晰起来。

他们俩终于在日出之前来到西山顶上,望着东面的天际那里云蒸霞蔚,红云翻滚,一轮红日陡然跃出了地平线,从东方冉冉升起。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层层云雾落在山顶,照在两人头上身上,像是给他们镶上金边一样。

贺宁馨睁大了眼睛看着这番美景,心下暗叹,这样的景致,自己以前从来就没有注意过。

简飞扬坐在贺宁馨身后,静静地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看完日出,两人共骑一马,往山腰里的庄园走去。

简飞扬低了头,看见贺宁馨脸上润白中透着粉嫩,如上好的凝脂一样,嘴角微勾,低声问她:“你做什么前一阵子都不理我?”

贺宁馨气结。敢情自己生了这么大的气,人家还以为自己在使小性子,闹别扭。

简飞扬察觉到贺宁馨的心情霎时低沉下去,有些不知所措,喃喃地问她:“……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心里惴惴不安,不敢想是不是那个自己最害怕的原因。

贺宁馨窒了窒,打算不再拐弯抹角。既然他根本就没想过他有什么错,她自己就算是怄死了他都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想到此,贺宁馨不打算跟他兜圈子,回身仰头看着简飞扬道:“你为圣上赴死,可置我于何地?”

原来真的是为了这件事。

简飞扬心里有一丝心虚,可是又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抿了抿嘴,低声道:“我们简家人,忠君为国乃是本份。”

贺宁馨叹了口气,往后靠了靠,偎在简飞扬怀里,跟他仔细讲道理:“我不是不许你忠君为国。我不是那等目光短浅的无知妇人,我知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只是不高兴,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擅自做了决定。”贺宁馨要的,也不过是一个知情权。

凡事有商有量,互相扶持,相互体谅,才是夫妻之间的长久之道。

简飞扬诧异地挑高了眉毛,有些疑惑地问贺宁馨:“真是这样?”不是埋怨他看重国事,高于看重她?

贺宁馨横了简飞扬一眼,轻哼一声,道:“孰轻孰重,我还分得清。我跟你说,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一定要事先跟我说清楚。――就算是你要赴死,也要先跟我打个招呼。”

“为何要跟你打招呼?――跟你事先说了,你哪里肯同意……”简飞扬嘟哝起来。

贺宁馨侧头扬眉,看着简飞扬有些不服气的样子,一字一句地道:“你是我夫君,就是我的人。我不许你死,你就不能死――无论谁想打你的主意,都要问我答不答应。”

简飞扬心里的感觉十分奇异,像是第一次认识贺宁馨一样。每一次,她都会给他一种新的感动,新的欣喜。

“如果我真的要赴死,你也舍得?”简飞扬有些紧张地盯着贺宁馨,不知她要如何回答。

贺宁馨轻声笑了,两手将简飞扬的胳膊拢在胸前,低声道:“我若是同意你去赴死,一定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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