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一个劲地后悔,人家跟魏县长的事自己往里掺和个啥劲,本来他给王思宇准备的房间还是不错的,但那天招待的时候他见王思宇和魏明理起了冲突,就想给常务副县长卖个好,直接把喝醉的王思宇丢到几年都不怎么用的小仓库里了。
他今天早晨带上礼品,屁颠颠地去到魏明理家里邀功,可结果反被魏明理劈头盖脸地来了一顿臭骂:“你他妈的也不照照镜子,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跟王县长之间的事情也是你个王八羔子能插手的?你算老几?
我们两人闹得再凶,那他娘的也是统治阶级内部矛盾,哪能轮到你这种被统治的货色插手?我草你妈了个臭逼的,你要不把王县长伺候好了,我让你在青州市都混不下去。”
魏明理是属于实干派干部,理论水平不高,一掉书包就容易走样,不过骂人水平那真是没的说,这顿臭骂下来,郎鹏飞的心脏病险些当场发作,捂住胸口就跑回来了。
“王县长,我是过来负荆请罪的,前几天我到外地出差,不在所里,结果您看这事闹的,王县长,您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在六楼的贵宾间,要不咱们这就过去看看?”
王思宇见他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再结合昨晚李青梅的异常表现,就知道这是魏老二在向自己发出和解信号了,心想宰相肚子里能撑船,自己要有度量,没必要为这点小事纠缠不清,于是就没有难为郎鹏飞,点点头,说那咱们走吧,郎鹏飞赶忙扭头向门外招招手,几个服务员就进来帮王思宇拿行李。
到了六楼,打开房间,王思宇跟着郎鹏飞走了进去,眼前豁然开朗,这间房间的装修那叫一个豪华,棚顶吊着纯白色的欧式水晶吊灯,显得既时尚又高档,墙壁是淡淡的粉色,红木地板被擦得锃亮,地板中间铺着一大块红色的地毯,窗子极大,绉绉折折的浅蓝色床帘垂在两旁,阳光从外面折射进来,将所有光洁的豪华家具全部点亮。
屋子里面沙发茶几书柜无一不是全新的,上面放着不同样式的花篮花瓶以及各种样式别致的摆件,就连电脑都是最新款的,墙壁上还挂着一个液晶电视。
王思宇的眼睛瞄来扫去,就盯着卧室里的大床了,好家伙,差不多有两米二的宽度,他不好意思躺上去,就一屁股坐了上去,整张大床顿时上下颤个不停,那真叫一个舒服。
“王县长,您看这里还满意吗?”郎鹏飞眼巴巴地望着王思宇,生怕这位王县长还不满意。
马勒戈壁的,当然满意了,再不满意只能去住别墅了,王思宇拍拍床垫,面无表情地点头道:“还成,凑合着住吧。”
郎鹏飞赶忙把名片和钥匙都交过来,殷勤地道:“王县长,我就先不打扰您休息了,以后在生活起居方面有什么需要尽管打招呼,我一定会努力做好服务工作。”
王思宇见好就收,忙起身握住他的手,用力摇了摇,一脸轻松地道:“郎所长太客气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郎鹏飞嘴里忙不迭地道:“不麻烦……不麻烦,以后如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还请王县长多多批评。”说罢赶忙关上门退了出去。
王思宇一头躺在大床上,感觉这张床怎么就这么舒坦呢,仿佛置身在波涛之中,颤微微地,他在上面打了两个滚,又量了量尺寸,坐起来捏着下巴想了半天,自言自语道:“这么好的大床,一个人住真是浪费,这要是能来个靓妞就好了。”
刚说完,房门就被敲响了,“哒、哒、哒,哒哒哒!”
第七章 重生之嫂子风流
街边的小餐厅里,张倩影正挥动着两只纤纤玉手,在盘子里捡些新鲜的贝壳,拨开之后将鲜嫩的细肉丢到嘴里,吃得香甜,她面前的盘子里,已经夹满了菜,王思宇静静地趴在她对面,笑呵呵地凝视着她。
张倩影穿着紧身黑色开衫,低领中袖,胸前露出莹白如脂的肌肤,两只莲藕般光洁的小臂也露在外面,腰上束着一条窄窄的丝巾,上面点缀着一排亮钻,不时发出一抹夺目的毫光。
原来昨晚快下班的时候,张倩影听说有采访车到青羊,要呆上两天,就想着过来看看王思宇,本来早晨十点多就能到,可没成想在路上出了点岔头,就迟到了一个小时,好在路上和王思宇对发短信,才不至于太过无聊。
“味道不错。”张倩影见王思宇盯着她猛看,就有些羞赧,眨了眨睫毛,就拿起餐巾纸抹抹嘴唇上的油渍,就背上粉红色的包包,伸出右手打了个响指:“逛街,go!go!go!”
王思宇笑着跟上去,柔声道:“还是回去休息吧,路上那么颠簸,一定很累了。”
“我哪有那么娇气,怎么,不想跟我逛街?”张倩影白了王思宇一眼,就瞄到街口一个卖棉花糖的摊位,下意思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下薄唇,就笑嘻嘻地奔了过去,两人站在那里等三四分钟,才一人举着一大蓬松软的棉花糖,顺着街道走下去。
望着行人艳羡的目光,王思宇心里美滋滋的,就忍不住捉住了张倩影的左手,轻轻摇荡,谁知张倩影低头嘻嘻笑了几声,就挣脱他的掌握,王思宇老实了一会儿,就又心里痒痒地,悄悄勾住她的一根柔嫩的尾指,这回张倩影倒没有反对,两人就这样勾着手指一路走下去,不知不觉中,就到了青羊桥,宽广的青羊河如同一条玉带般将县城分成两段,而远处的青羊山则如同正在河边饮水的羔羊。
“景色好美。”站在桥头,一阵微风拂过,张倩影的黑发就在风中扬起,王思宇笑了笑,轻声道:“人更美。”
“嘻嘻,在拍嫂子的马屁吗?”张倩影眸光流转,俏脸上泛着一丝红晕,美艳不可方物。
“拍就拍!”王思宇一时心头火起,忍不住抬手向她丰盈的翘臀上轻轻拍去,张倩影咯咯笑着闪开,把着桥上的锁链叹道:“可惜县城太穷了,小宇你要好好干,让这里的人都能过上好日子。”
“让我拍下,我就好好干。”王思宇面容惫懒地追过来,张倩影抬脚就在他屁股上来了一下:“讨厌,大白天的不许耍流氓!”
王思宇就嘿嘿笑着,捏着下巴叹气道:“看来还得再等上几个小时了。”
张倩影却张开臂膀,仰头沉醉在风里,闭上眼睛道:“看在你赔嫂子逛街的份上,就奖励你一下。”
王思宇一时情不自禁,猛地把她抱在怀里,用力亲了下去,张倩影顿时一慌,忙用手臂去推,却挣脱不开,紧闭的牙齿就在瞬间被撬开,一根舌头就侵入进去。
“唔……”她在王思宇的怀里奋力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失去了抵抗,软绵绵地倚在王思宇的胸前,仰起下颌热烈地回应着,两只舌头一刻不停地挑逗着、缠绕着、吸吮着……
良久,王思宇才“啊!”的一声抽回舌头来,大声抗议道:“会咬断的。”
张倩影满脸羞红地气哼哼道:“就是要咬断,臭流氓,不理你了,把人家逛街的兴趣都搅没了,回去啦。”
王思宇的脑海中立时浮现出房间里那张大床来,高兴得差点欢呼起来,娘了腿的,早知道吃完饭就该把她亲了。
回到房间内,王思宇已经大熬不住,正准备来个饿虎扑食,把张倩影给扑倒在床上,可惜张倩影虽然没练过武术,舞功却着实了得,还没等王思宇把动作做出来,就轻轻巧巧地转过身子,巧笑嫣然间,一只圆润小巧的盈盈玉足就已恰恰抵在王思宇下颌上。
王思宇“咕咚”一声咽下口水,不住地在心里祈祷,贼老天啊,你快点黑下来吧,老子急着要干不正经的事啊……
正捏着下巴满脑子龌龊念头时,却见张倩影从包里拿出两件拉丁舞专用服装来,喜滋滋地道:“小宇,两个月后市里有一场拉丁舞大赛,我已经报了名,你要做我的搭档。”
“两个月?”王思宇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摇头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别说拉丁舞了,就是的士高我都跳不好,绝对不行。”
“那好,我去找别人做搭档。”张倩影说完就掏出手机,做出一副要拨号的样子,王思宇赶忙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夺过她的手机,随手扔到床上,拍着胸脯表态道:“给我一个机会,还你一个奇迹,两个月就两个月,别说拉丁舞了,就是芭蕾舞我都能跳好!”
张倩影听完就抿着嘴吃吃地笑,半晌才抱着衣服走进洗浴间,王思宇摇头抱怨道:“又没外人,怕什么羞嘛。”
等王思宇换完表演服,张倩影也从浴室里面出来了,王思宇一见到她穿得如此暴露,当即皱着眉头蹲下去了,好半天没站起来。
“小宇,你怎么了?”张倩影见状有点慌,赶忙走过来轻声问道。
“呃,肚子有点疼。”王思宇赶忙敷衍道。
“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要不去医院看看?”张倩影也蹲下来,满脸的关切,王思宇这眼睛就没地方放了,饱满的酥胸,纤长的美腿,蜂腰上那一段柔美白皙的嫩肉……
“没事,忍一忍就好了。”闭着眼睛喘了半天的气,王思宇才缓缓站起来,一边听着张倩影的讲解,一边在旁边比划着,总算他还不笨,加上心情舒畅到了极点,所以在张倩影的精心指点下,竟然也跳得似模似样,一个下午就把基本动作全学会了,只是两人在练习的时候,王思宇肚子疼了N次。
晚饭是在招待所的二楼餐厅吃的,自从王思宇和张倩影坐在那里,餐厅里的客人和工作人员眼睛都没闲着,一直盯向这里,张倩影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给王思宇添麻烦了,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青羊县的副县长,上任之初,工作还没展开,倒传出风言风语,那可就不太好了。
王思宇是一点都没在乎,咧着嘴巴一直傻笑,这就要天黑了,终于可以干点不正经的事儿了,这一下午的罪总算没白遭,这就叫苦尽甘来啊。
他是不把别人的议论放在眼里的,甚至还巴不得这些人里有大嘴巴,把事情描得黑黑的,传到上面,上面知道后一纸调令把他给调走,再说了,假如真在这种事情上栽了跟头,那不能说他王思宇没本事,只能说老头子这专职副书记白当了,这点事都摆不平,还干个屁啊。
招待所的郎所长也是没眼力架,见王思宇在餐厅吃饭,就乐颠颠地跑过来,一顿请安,王思宇气得直皱眉头,心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连个眉高眼低都看不出来,这时候来献什么殷勤啊。
张倩影却赶忙抓住机会,和郎所长一顿寒暄,还把声音放得极大,似乎要让餐厅里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王副县长的叔伯姐姐,她是王思宇亲姑姑的女儿,看起来这段时间在宣传部进步挺大,居然在眨眼间就把家谱都编出来了,听得郎所长一愣一愣的,忙不迭地在旁边点头称是。
王思宇端着碗是一个劲地往嘴里扒拉饭,心想这也太狠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