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色戒  第46页


  “还有呢?”
  “找到内裤以后。”
  “还有呢?”
  “你在床上抱着我的时候。”
  “下棋时你把腿插进我双腿中间的瞬间”
  “满园春的房间里呀”
  “还有吗?”王思宇强忍着心中的欲火,继续折磨着张倩影。
  “从那以后的每天夜里!”张倩影似是再也无法忍住,猛地扬起雪白的脖颈,仰面轻嘶道。
  “不要再逗我了。”她咬紧双唇,在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中,那十只长长的指甲再次嵌入王思宇的肩头。
  “求我!”王思宇刚才被她戏弄得狼狈不堪,此时仍不肯罢休。
  “休想你这禽兽”张倩影嘴唇变得殷红酱紫,哆哆嗦嗦地回道。
  王思宇不再说话,而是加快了挑逗的节奏,张倩影终于抵抗不住,在“啊”的一惊呼声后,大声喊道:“快进来!”
  “再大点声!”既然已经被说成禽兽了,那就得干点禽兽不如的事,王思宇又加强了些挑逗的力度。
  “来吧来吧快来吧,快来操我吧!求求你,操死我吧!”张倩影全身痉挛着,拼命地摇动着如瀑的长发,用战栗的哭腔大声喊出来,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最深处迸发出来的,带着无穷的魔力,王思宇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猛地冲了进去。
  “唷!”张倩影先是一声呻吟,满足地轻嘘一声,秀眉颤抖间,脸上,身上的汗珠一颗颗滑落下来,掉在地板上,摔成碎末。
  在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击下,她忍不住再次扬起头来,美丽的面孔扭曲着,撑开如血樱唇,啊啊地浪叫起来,那只支撑身体的右脚足跟在急促地提起落下,而贴在墙面上的左腿也晃动起来,没一会,浑圆玉润的半截小腿就软绵绵地垂下,轻轻地搭在王思宇的肩头,雪白的脚面一会绷直,一会战栗着勾向王思宇的脖颈,拇趾拨弄着他的耳垂在长达半个小时的冲击中,张倩影那滚烫的身子就慢慢软下来,靠着墙壁滑下去,王思宇就抱着她起来,一把将檀木桌上的东西扫落,把她平放在木桌之上。
  张倩影那无比柔软的身子就如同面条般倒下去,平平地贴在桌面上,任凭王思宇肆意杀伐,在王思宇忽慢忽快的动作中,张倩影香汗淋漓,不住地呻吟着,那声音如此美妙,时而婉转低回,如雨燕掠水;时而清越嘹亮,似凤鸣九天。
  檀木桌在客厅中央吱嘎吱嘎地晃动着,王思宇已经完全迷失在情欲的海洋里,仿佛化作洪荒猛兽,全身充满了力量,随着他一次次加力,那桌子就一耸一耸地向前挪动着,在一阵“咣当咣当”声中,桌子从客厅的中央一路向前挺进,最后,径直撞到侧墙上,桌角猛烈地撞击着墙壁,发出“砰砰”的响声,那墙面就开始忽扇忽扇地晃动起来,房顶的吊灯也随着摇摆不定,角落里的光线就开始忽明忽暗。
  张倩影已无法承受这样大力的冲击,就在发狂地尖叫声中,拼命地耸动身体,迎合着一波波猛烈地冲撞。
  双手无意识地在四处乱抓乱摸,终于在某处抓起一大叠纸巾,高举着它,不住地揉搓。
  终于,在两人同时发一声喊,那叠纸巾在瞬间化成片片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而十根纤细柔嫩的手指,则在空中扭曲着乱抓一气,最后缓缓跌入无尽的虚无。


第二卷 挂职青羊县


第一章 骑马下青羊
  三月是充满希望的季节,春光明媚草长莺飞,大自然充满了勃勃生机。
  唔很多书上都是这么写的不过当王思宇把头探向车窗外,很仔细地观察了半天,却发现视野中,除了零星点缀在田野间的狗尾巴草外,别说莺了,连只耗子都看不到,春光也没咋明媚,就是远处有两座大山挺不要脸地把赤裸的乳房挺向天空,几朵白云织就的乳罩刚想前来遮蔽,却被一阵风给撕得稀巴烂。
  外面的世界虽然很猥琐,却丝毫没有影响王思宇的大好心情,此时此刻,他雄心万丈,浮想联翩。
  妈逼的这就要当副县长了啊,估计肯定比在机关当科长牛多了,这要是干得舒坦咱就不回去了,咱就在青羊县赖着,万一哪天时来运转,一不小心混上个县委书记干干,那就更牛叉了,吹NB都有人给你热烈鼓掌,到时候泡妞底气就更足了,老子是代表全县二十七万人民来泡你的,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马勒戈壁的,爽!
  王思宇的心情就这样随着小车上下颠簸,此起彼伏,在司机的抱怨声中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青羊县连接市里的高速公路还在修建中,估计要十月底才能完工,所以小车走的是羊肠小路,王思宇身体结实,再加上心情愉快,所以这一路上倒没什么,不过坐在旁边的市委组织部副部长李光辉就吃不消了,他脸色灰白,嘴唇闭得紧紧的,生怕一张嘴就会吐出来,其实李光辉是很想跟王思宇聊聊的,不然也不会特意跟王思宇坐在一起,他早就知道这位年轻的委办科长很受周松林器重。
  王思宇本来也是很想跟李副部长搭讪的,他知道李光辉虽然不是市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但深得组织部彭部长的赏识,在部里说话的分量很重,据周松林透露,用不了多久,这位副部长可能就会被调到青山县任县委书记。
  “进了组织部年年有进步,进了宣传部年年犯错误。”王思宇觉得这话是有道理的,且不说组织部本身管着干部的升迁,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先天优势外,最重要的是,组织部出来的干部大多循规蹈矩,工作风格严谨守序,然而宣传部却不同,往往会跟着领导的调子走,领导若是夸大三分成绩,他们就敢再翻上三个筋斗,结果事后领导不买账,黑锅自然落到宣传部的头上。
  坐在车里,王思宇几次想找个话题跟李光辉副部长聊上一会,但见他那副备受煎熬的痛苦模样,就有些于心不忍,在车跳过一个土丘时,王思宇见李光辉突然用双手捂嘴,就赶忙大声喊道:“师傅,快停车。”
  司机赶忙脚下一踩刹车,车轮一打滑,突然一阵颠簸,在发出一声锐啸后,竟然一头冲进道旁的山沟里,王思宇忙把李副部长抱在怀里,自己的头重重地撞到小车玻璃上,玻璃没碎,脑袋上却起了个包,司机慌忙回头张望,见两人没有受伤,这才哭丧着脸道:“碰到石块了。”
  王思宇顾不上和他讲话,急忙打开车门,随手抓过塑料袋,扶着李光辉下车,这位李副部长就拿着王思宇递过来的塑料袋,蹲在沟里“哇哇”地吐起来,搞得王思宇的胃里也一阵翻腾。
  过了三五分钟后,李光辉才一脸歉意地站起来,走到车边,看了看,摇头道:“出不来了,得靠大车用绳子拽。”
  王思宇心里这个别扭啊,上任第一天就栽沟里了,这也太不吉利了,这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吧,自己刚才是有点得意忘形……
  他很郁闷地从兜里掏出一包大中华来,递给李光辉一根,两人就从沟里爬上来,站在路上等车,半天也没见有车过来,就一边抽着烟,一边闲聊起来,只留着司机一个人蹲在沟里,捏着下巴围着小车转圈。
  这中华烟是王思宇从周松林那划拉来的,昨天夜里他以向老爷子告别的名义,去了三号楼,用三斤烂橘子外加五斤猕猴桃,换走了周松林四条大中华外加两桶碧螺春,外带还偷偷顺走了一瓶三十年陈年茅台酒,好家伙,八千多块啊!
  气得一向儒雅的周松林站在门口跺脚大骂:“你他娘的就是土匪,什么来看看老爷子的,你他娘的就是来抄家的。”
  “当然是来抄家的,你他娘的把我发配到那种兔子不拉屎的穷地方,当我好欺负吗?”王思宇生怕老头子不顾身份追出来,就拎着塑料袋一路小跑,周松林站在窗口心里就是一阵恶寒,这家伙这副摸样,怎么看都不像副县长、当了大半年的科长,居然连半点官威都没修炼出来,看着王思宇嗖嗖地蹿出大门外,他不禁叹了一口气,背手走进书房。
  “王县长年轻有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组织部副部长李光辉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大有深意地瞥了王思宇一眼,低声说道。
  王思宇一听到“王县长”三个字,心里就有些美滋滋地,但脸上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故作轻松地摇头道:“李部长过奖,我这次下去是以学习为主,多向县里的领导们取经,争取早日成熟起来。”
  其实周松林的担心倒是多余的,王思宇早就悟出来了,一流的演员从政,二流的演员经商,三流的演员才去拍戏,在官场上,人人都是演员,喜怒不形于色那是基本功,就算是一肚子草包,也得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面孔,小老百姓装B被雷劈,当官的不装B被雷劈,这个道理其实是一样一样的。
  李光辉听了微微一笑,左手捂着胃部轻轻揉了一会儿,点头轻声道:“青羊县的情况也很复杂,低调一点也不是坏事。”
  王思宇听得出他话里有话,知道对方是想爆点八卦,忙顺着李光辉的话问道:“李部长,青羊的情况您最熟悉,能不能为我指点一二?”
  李光辉这时气色恢复过来了,脸上自然带出一种威严气度,不过他对王思宇却很和蔼,冲着王思宇微笑着点点头,又回头往沟里瞄了一眼,没吭声,只是弹弹手中的烟灰,信步向前走出十几米远,眺望着远处的风景。
  王思宇会意,也跟着走过去,这时李光辉才轻声道:“县委书记粟远山跟张阳书记走得很近,这人很厉害,前几任县委书记实际上都败在他手里了,当了一把手以后,在常委会上更是一言九鼎,乾纲独断,以前邹海县长仗着有柳副书记撑腰,经常跟他打对台,动不动就到市里去闹,结果这次柳副书记退下来之后,他把邹海踩得死死的,你刚到青羊,对他要敬而远之。”
  “邹海县长以前是柳副书记的人,年后柳副书记退下来后,他没了靠山,现在的情况就比较被动,不但在常委会上没了分量,就连县长办公会都快驾驭不住了,最近他几乎每周都要跑趟市里,积极向项市长汇报工作,不过效果似乎并不是很好,项市长现在的工作重心还是以市区为主,还没有把手伸向外县,估计是怕引起张阳书记的不满,依我看,他在青羊干不长了。”
  “下去以后,你尤其要注意一个人,那人就是常务副县长魏明理,他是市纪委书记魏明伦的亲弟弟,是两年前从外县调过来的,依我看,他原本是打算来这里捞政绩的,高速修完就走,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他瞧着邹海位置不稳,就动了念头,打算联合下面几位副县长架空他,这个魏明理曾经在外县当过十三年的乡党委书记,所以性格有点糙,说话也是大大咧咧的,但这人很会笼络人心,政府那边现在很多干部都跟着他干。”说到这里,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就又低声提醒道:“魏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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